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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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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終於都有天。當你站在前面,但我分不出這張是誰的臉。我想伸手拉近點。竟觸不到那邊。就欠一點點,但這一點點。卻很遠…悠長而短暫的尾聲。幾年之後,那位大佬被人收了。

我失去了靠山,既無求生技能,也早已經與父親鬧翻,無法可想之下,我做了。開始還能在高檔場所混,後來就越混越下,終於在三十歲那年,淪落到在網上做起一樓一鳳的生意來。

那晚我如常坐在電腦前,打開幾個成人論壇,掛上q,靜候尋歡客的光臨。沒多久就有人加我。

“你在xx市xx區嗎?”

“是啊,老闆。”

“現在有空嗎?能否上去試試?”

“可以啊,正等著你呢。”我竊笑,好一隻連價錢都不問的水魚。來人是方文生。他的樣子改變不是太大,我一眼就認出了他,但他卻認不出我。不奇怪,我稍稍整過容,髮型也與當年大相徑庭,而最重要的是,我老了。

女人本就比男人老得快,我又多年來從事皮生意,縱慾過度之下,那張臉缷了妝有時連自己都不敢看。他認不出我,很正常,也很好。我啞著喉音問他:“先生,怎麼稱呼?”他疑惑地看我一眼說:“叫我帥哥就好。”我嘻聲笑了出來,連忙喚:“帥哥,你想怎麼玩?”他摸摸頭,笑說:“聽說你這裡可以走後門?”我幽怨地望他一眼,故作嬌痴地說:“看你這麼帥,原來也是個變態。”他一把攬住我的,調笑說:“過獎,爆菊乃是在下的愛好。”我覺到他的手指向我的菊門潛近,便扭掙開,故意提價:“八百。”他呆了一下:“這麼貴?過夜呢?”

“過夜再加八百。”他傻眼了:“搶錢啊你?”我淺笑:“嫌貴?找五姑娘去啊。”他又上來摸手摸腳,死皮賴臉地說:“過夜爆菊總共八百行不行?我就玩一炮,絕不加場。”我奇道:“只玩一炮幹嘛要過夜?”他一本正經地說:“一夜夫百夜恩嘛,我沒老婆,就想過過抱個老婆睡覺的癮。”

“哎呀呀,你不是一般的變態。”

“過獎過獎。”我細心地侍候他清洗,幾乎將他每一個孔都洗得乾乾淨淨。他有點不耐煩地抱怨,我便笑著握緊他的陰莖,讓他說不出話來,不過想想也不能太過分,我於是說:“我這人愛乾淨,最多等會送你一個口活好了。”

“咦?這個不是本來就包的嗎?”

“包你個頭,老孃這裡各項目獨立收費,沒有套餐。”

“太黑了。”他摸著我的陰說。我大怒:“什麼?”我原本膚質雪白,只是那處用得多了,未免有點素沉澱。為此我經常買一些據說可以回覆粉紅的產品補救,自覺多少也有點用。如果一段長時間不的話,可能效果會更明顯也說不定。他見我怒了。

便狡辯說:“我是說你收費太黑了,別誤會啊姐姐。”我一聽臉都紅了:“什麼姐姐?人家明明…”我忽然記起他的確是小我幾個月。

“啊,又踩到地雷了,話說你究竟叫什麼?”我沒好氣地說:“我叫芳芳,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哦,芳芳別生氣,來親一個。”他竟然真的想吻我,我扭頭避開,問他:“你到底懂不懂規矩?”

“不會又要另外收費吧?噢,我真是服了你。”

“雖然我是雞,但我不會和客人接吻。”我咬牙說。

“多麼古老的橋段啊,你不會是認真的吧?ok,但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今晚你不是雞,是我老婆。”他將我光滑的身子拉入懷內,用力地抱緊我,不顧一切地吻下來,我被他的氣勢所攝,剎時心軟,便讓他吻住了雙

他的舌尖渡了過來,帶著一股溫暖的柔情,我含住了,也回應著他的挑引。他似乎很會接吻,竟把我吻得渾身嬌軟無力,整個人軟倒在他的臂彎裡,良久,分,他痴痴地望著我。

忽然說:“我覺得你很臉,我是不是曾經見過你?”

“何止見過,你還曾經說過,我是你最愛的女人。”我幽幽地說。

“哇,原來你也喜歡《東西毒》,太好了,真不愧是我今晚的老婆。”我臉一沉,正想發作,但轉念一想,讓他知道又有何意義呢?算了,我已經明確提示過他,他要誤會也只得隨他了,他將赤的我抱到上,又接舌了幾十回合,這才鬆口,愛撫著我的雪白身體。

我問他:“要我來呢?還是你來?”他笑笑說:“長夜漫漫,吾何必急,先陪哥聊聊天助助嘛。”我吐槽:“剛才叫人家姐姐,現在又自稱哥了。”

“就你事多,我檢查一下你的眼。”他將我翻過身去,伏在我的股上左看右看。

我忽然到一陣難捱的羞意,仿似回到了當年曖昧的時光。

“老婆大人,你出水了耶。這算是自來水嗎?”我恨恨地罵:“明明是你惹出來的,你還敢說。”

“看一下也會出水,你也太姣了點吧?”我不答他,懶懶地扒在上,回味著n年前的曖昧。

腿心忽然被某物所觸,那物圓圓的,傻傻的,在陰道口探頭探腦,鬼鬼祟祟不知想做什麼。我只是不理。它在陰外研磨來研磨去,磨得人騷癢癢的,直癢到陰內去。

我用粘糊糊的聲音挑逗他:“想來就來嘛,別在那外面招惹人。”他吃吃笑說:“小婦,你真想要就求我。”我呸了一口,笑罵:“好希罕呢,人家偏不求你。”他以指腹按著我的菊門,微微用力壓,說道:“不求我?那我就只好後面了。”我從頭摸出一小瓶人體潤滑油和幾隻安全套,拋給他說:“先抹點油,不然太乾了,記得帶套。”後門被入的覺總是很怪,脹得人口悶悶的不過氣來,但我覺得,作為當年那種曖昧的延伸,這也不失為一個完滿的宣洩。

方文生用雙手‮撫‬著我的軟綿綿的股,時淺時深地著,同時還不忘調戲我:“好緊,好,好個大白股。”

“嗯…”後聲總是特別沉悶。我微微側過頭看他,一瞬間他忽然停住,語聲顫抖地說:“這個弧線…你是…程雅雯?”我正翹著股挨著你的爆菊呢,你竟然現在才來發現,方文生,你真是個混蛋。我抱住枕頭,將臉深深埋入枕內,但淚水仍然止不住地往外沁。菊內那似又了一圈,而那死人居然還說:“雅雯,你怎麼會…”我扔掉枕頭,哭道:“要幹你就幹好,不幹就給我滾。”他呆了一會,又開始埋頭苦幹,但沒多久,他就噴發了。

他扔掉安全套,死死抱住我,不停地在我身上到處親吻。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再奪眶而出,我噎聲說:“好了,別那麼矯情,我渾身起雞皮了都。”他喃喃地說:“我不讓你走了。

我無論如何不讓你走了。”我嘲笑他:“你說什麼呢?就算叫雞叫到舊同學,也不用那麼興奮吧。”他忽然凝視著我問:“雯雯,我有心臟病,你不會嫌棄我吧?”

“夠了,方文生,你別太自以為是了!”我抹去淚水狠狠地說。

他苦笑著,雙臂加力,箍得我幾乎呼困難。

他和我說文順卿,說1998年的夏天。想不到世間竟然有這麼輕易赴死的痴情女子。我與那高傲的女子相比,我簡直下賤得像是隻蟑螂了。

為了螻蟻般生存,不惜被千人萬人騎,汙穢得無以復加,卻只是不肯死。

“我寧願喜歡你這樣堅強的女子,雯雯。”他溫柔地對我說“你渾身散發著一股生命的氣息,對我這種垂死之人來說,那是無可想象的生之光輝。”我聽不懂他的奇言怪語,便吐槽:“你搞錯了吧,我身上所散發的只有的氣味。”

“也就是生命。”他堅持“即使做雞也要活下去的生命之光。”

“喂,我怎麼聽著似是罵人呢?”

“雯雯,我往後的人生,就拜託你了,在黑暗的隧道行走了太久,終於見到了一線光明。無論如何請不要扔下我。”他越說越離奇,越說越離譜了。

“我是隻雞。”我冷冷道。

“嗯,的確,和你上過的男人數量相比,我上過的女人太少太少了,所以,以後你要允許我不時地出外偷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