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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不覺得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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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天使般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我終於確認,那毫無疑問就是文順卿的臉,而那一瞬間,她的臉上竟然掛著一絲殘酷地笑。陰冷深寒的表情配上那一個弧線奇異可怖、又決絕無回地笑,簡直就像是活生生的鬼。

但偏偏,那女鬼的身姿又如末天使一般的輕盈美麗,這一幅離奇詭異的景像令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混亂錯,時空顛倒。

彷彿又再度回到了九年前的那個血腥之夜,我恐懼得渾身打顫。因為我終於發現,原來她才是真正的殘酷天使。殘酷到,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來摧毀我那軟弱可恥、卑劣猥瑣的靈魂。

可怕的碎骨裂聲,扭曲成非人形的肢體,緩緩淌的血漿。我死寂地看著這一切,腦部“啪”一聲有什麼地方崩裂斷毀了。

我震驚得全身發抖,急急退後轉身,不顧一切的開始跑,沒命地逃離那個地獄般的兇怨之地,活像個被光曬得無地自容的血鬼。我一路跑到河邊,蹲在橋底下的暗黑之中,驚怖恐懼了足足四個小時,最後才下定決心。

我跑回宿舍收拾一番,寫了封辭職信給鄰室,便連夜遠走他鄉。我原本以為,我會永遠地消沉下去,但我不甘心,而且,文順卿的妖魅幻影也一直不肯放過我。我的人格一再地扭曲,碎裂,崩壞,剝落。

四處逃竄的亡命生涯,令我漸漸變得更為冷酷,也更加偏執。我越來越堅信,這個世界本就是天使與惡魔的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本容不得半點軟弱。為此,我必須切切實實地手刃惡魔。於是,我成為了一名獨來獨往的殺手。

我既殺貪官,也殺黑幫頭目,偶而還殺幾個商。如果可能,我也會順手劫富,但從不濟貧。倘若殺人現場正好有一兩個美女,我多半會順便洩火,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其殺掉。

可笑的是,那些女人總是天真的幻想,我幹完她們之後有可能一時心情大好而放過她們,所以總是無比下賤地設法討我歡心。

但事實上,無論我幹她們幹得多麼痛快,無論她們有多麼可愛可口,無論她們如何委曲求全百般獻媚,都沒有意義。我絕對不會給機會她們,像文順卿一樣,傷害我。我絕對不會再容許自己愛上任何一個人,即使僅僅是某人的身體也不可以。

我發誓,絕不要再有一絲一毫的動搖。因為,我要做一個真正殘酷的天使,而真正的殘酷,必須無情。

***幾年之後,我輾轉回到了那個城市。在文順卿的墓前,我坐了整整一個下午。撫摸著了那塊堅硬的墓碑,我恍惚回到了從前。我柔聲對她說:“好吧,我只允許自己在你一個人面前軟弱。”我的淚腺很久以前就已經幹了,但我仍然戴著一副碩大的墨鏡,因為,現在陽光對我來說,實在太刺眼了,別人在陽光刺眼時可以大量分泌淚來滋潤,而我無法淚,不帶墨鏡的話,很可能會被直接瞎。

便是如此,我仍然要每隔一小時滴一次淚成分的眼藥水。也好,至少它提醒了我,我的的確確是一個無淚之人。

這個城市有個黑幫最近搞得很火,官匪勾結,妖橫行。我來這裡,其中一個原因,便是為了讓那個囂張的黑道頭子接受天罰。

經過連的跟蹤調查,我已經掌握了他的部分情報,足夠殺死他。我選擇了他某一個‮婦情‬的家,作為狩魔之地。殺人的過程並沒什麼新意,無非是等他二人在上幹得要生要死之際,確實地讓他死去。偶而我會發神經用鐵絲勒死目標。

不過通常我都會用刀。一把摺疊式的小型瑞士軍刀。因為,我極端喜歡那種毫不妥協的絕頂鋒利。只要往人心處一刀刺下去,再用力一扭“喳”一聲,心碎掉,任他再兇惡也必死無疑。

我一腳踩在那具屍體的股上,對壓在下面的女人說:“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躺著,什麼都不要做,什麼都不要問。”我將那死人翻過身去,順手用被單蓋住推到下。他那極度充血的陰莖仍然堅,從女人的陰道內拔出時還發出一下靡的“卟”響。那女人的兩片陰突然失去填充物,不住地開合,如同溼淋淋的待哺魚吻,不過確實紅可愛,膩滑惹火。

我從她腿間望上去,只見她小腹平坦,纖尖還紅豔得像兩隻小櫻桃,而那張臉,更是巧美麗的鵝蛋型。

她瞪著一雙大眼驚恐地望著我,豐滿的下微微顫抖,似乎仍然到難以置信。我一邊脫褲一邊說:“別怕,我馬上來安你。”由於我沒有將刀從屍體上拔出來。

上並未沾到太多血。我赤地爬上,二話不說直接入那女人本就溼滑的陰道內。她被我得深深地哼了一聲,我陰笑:“怎麼樣?我比他大多了吧?”女人咬牙不語。我捅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快,還邊捅邊調戲她:“小婦,你就叫出來,再忍的話我就用刀你。”她無奈呻

這種悶騷型的比較少見,我有心作她,便問:“你叫什麼名字?”她不答,我掛了她一巴掌,嘲笑:“程雅雯,你以為我是誰呀?幹你孃。”這種程度的情報我早就調查清楚了,接下來,我不斷地變換體位幹她,從上幹到地下,再幹到浴室,又幹回上。我已經了兩次,一次口爆,一次內,竟然還有點意猶未盡。我用中指按著她的菊蕾問:“這裡幹過了嗎?”她遲疑了一下,終於點點頭。我哈哈一笑:“管你乾沒幹過,反正我今都幹定了。”我讓她趴在上,翹著股,用口水潤溼了中指。

然後便往那秀氣的菊內頂去。不斷嘗試之下,那菊門終於被我越撐越大。我著一條硬,豪氣地抵緊菊門,狠力一捅。她被我捅得向前跌倒,我拍打著她的部要她跪起來。

然後又再一捅,她又再次跌倒,幾乎跌出沿。我抱住她的腹將她起,雙手緊握著她的處,先慢而後快地姦她的眼。

呼,呼,好緊緻的小眼,好快的爆,這女子果真是一等一的尤物,我一邊幹,一邊忍不住用力打她的股,將她打得連連慘叫。我得眼內乾澀,但絲毫不願停下來,只是奮力地一再衝刺,最後翻江倒海般在她的菊了個淋漓盡致,我一下支持不住,整個人軟倒在她背上。

她被我壓得扒在邊,劇烈地氣,良久,她忽然說:“我很難受,你可以挪開點嗎?”我於是一翻身,將她抱到我前,撫著她的臉說:“你很囂張啊,你不怕我生氣殺了你嗎?”她嫵媚一笑,右腕反轉,手中刀光一閃。我只覺得心口冰冷,勉強低頭一看,眼見自己那把小軍刀竟然直沒至柄地在了我的心上。我呆住了,劇痛隔了好一陣才洶湧而至。

“你…這…賤人…好狠…”

“我不殺你,你也一定會殺我。我只是自衛,說不上有多狠。”她輕聲說。

我眼望著這個女人甜甜的笑臉,到心跳已停,血漸止,知覺慢慢消退。看來,我始終還是不夠殘酷。至少,那兩個女人都比我殘酷得多。天使什麼的,果然還是女人比較適合,不過,我並不覺得後悔。

反正,真正的我,早已經在一九八九年那個瘋狂的夜晚便死掉了,如今只是體的消滅而已,這實在不算什麼。死在這個殘酷天使的手上,我應該滿意。也許,如果文順卿當不是選擇自殺,而是將我殺死的話,我會更加滿意也說不定。

果然,文順卿,你這個白痴還是太傻了,傻得那樣可愛,那樣悲哀,連我都忍不住心寒。狩來狩去,我終於還是分不清誰是惡魔,誰是天使。這個,還真是諷刺啊…***後記:本篇應該算是補完吧,由於情節都已經透過了,寫起來多少有點兒無聊。也因此,不知不覺將重心偏移了,當是番外就好。又為自己找藉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