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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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這時進了屋，他先瞪著眼睛，盯著小海的臉看了好一會兒，轉到肖海的身後，突然用腳衝他股踹了一下:“都他媽的的幾點了，還不趕緊排隊去。”肖海本來就走得搖搖晃晃，被這麼踢了一腳，整個人撲向前，幸虧前面是門，他才沒摔在地下。498一下子撲到小海身上，雖然他的個子比肖海矮了近一個頭，但仍用身體將肖海死死壓在門上，雙手開始在他身上亂摸。

小海穿著監獄裡肥大的棉衣棉褲，怎麼也看不出哪裡可以起這個王八蛋的獸慾。

“放開我！”小海怒吼，扭動身體奮力掙扎，他大概是想轉過身推開498。

然而一身傷痛的他如何是這個身材矮小，卻壯結實，因打架使三人幾乎喪命於他手下、殘忍的中年漢子的對手。

“妹子，好妹子，讓哥哥舒服舒服吧，我都快憋死了。”498用膝蓋發瘋似的往小海的兩腿之間一下一下猛烈撞擊，隨著他的動作，小海痛苦地呻起來。

498的一隻手按住小海的脖子，一隻手已經解開了小海的褲子。我是想讓肖海多吃點苦頭，給他一些懲罰，但絕對不是這樣的懲罰。我必須阻止眼前的一切:“我說老二，你他媽的吃了藥啦，早晨起來就要打炮。”我說著從上站起來。498一定是做夢也沒想到我在屋裡正注視他的所作所為。他慌忙鬆開束縛小海的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汕汕地笑笑，漲紅的臉依然沒退。

“我這就帶他們去食堂。”他想盡快避開尷尬的局面。

“嘿”我拉住他:“他可是我的伴兒，我現在是專寵他。”我笑著說。

“曉得，曉得。”498也笑笑。不過我還是看到他臉上出了陰險的氣急敗壞的表情。

“今晚讓甜甜和尼姑陪你，給你他媽的好好洩火。”我還是給他些甜頭，畢竟你若想過的舒服，就必須讓手下人也過好。從我16歲跟我繼父打天下時就懂得這個道理。

等498走出屋子，我看著坐在轉頭地上的肖海，他的臉慘白，嘴也少有血，在這間張嘴能哈出白氣兒的冰冷牢房裡，他竟然滿頭汗水。

他手稱著牆壁艱難地站起來。我看到他的‮腿雙‬微微發抖，我上前將他扶住，他沒拒絕。我攙著他走到旁坐下，說:“別出早了，也別上工了，我給你請假。”他聽到這話後先如釋重負般舒了口氣，轉瞬間突然緊張起來，他表情很複雜地看著我。我聽到他開口說:“留下讓你上？”他說話時面絕望的靜如止水。我用牙齒咬了咬下，眯起眼睛，看著他漂亮的毫無血的臉:“我告訴過你，這裡不是人呆的地方，滿號子裡都關著各種各樣的畜生。

象你這樣年輕，漂亮，又不夠強壯的‘鳥’，我不上你，自有別人上你，你就認了吧。”他聽著低下頭，我想他這回是真的服軟了，所以接著開導他:“上對我溫柔主動些，人前乖巧些，學著討好。

你現在被公認是大青山監獄最上等的貨，你給足我面子，我絕不會虧待你。”他依然低頭，無聲無息。看著他的黑短髮，我伸手輕輕撫摸，細細的髮絲柔軟服貼地在我手間划動。

我的手下滑到他的面頰，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觸摸小海的臉，竟然是玉質般一片。我抬起他的下巴，他的臉上滿是茫然，雖然沒有乖順的跡象，也絕無厭惡或掙扎的反應。

“對我笑一個，我還沒見你笑過呢。”我說。

他沒笑。

“笑一個。”我命令。他還沒反應。

“你他媽的不會笑是怎麼著？”我罵道。

“我對你笑不出來。”他簡單直率地回答。我很有挫敗，他本不把我放眼裡:“好，看來不把你小雞巴的折騰出屎來你是不會服我。”我大罵:“給我出去。”他有點發呆，好像猶豫了片刻，還是艱難地站起來，向門走去。

“你媽的走快些，出遲到一分鐘，我讓管教罰你院子裡跑50圈。”我在他身後叫喊。看著他步律蹣跚卻毫不遲疑地走出獄舍，我驚訝了好一會兒。我在青山監獄呆了3年“鳥”被“鷹頭”們折騰的有的是，還有比他肖海慘的，但象他這樣不知死，不服軟，不認命，不合的我是第一次見。

大概是他太年輕，出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適者生存的道理。那天肖海在下午3點時從採石廠被其他犯人抬回到他的上。

不是因為悽歷的七級狂風吹的人東倒西歪。不是因為繁重的勞動讓他的肩膀磨出血泡。也不是因為他早晨錯過了吃兩個窩頭的機會，午飯又被甜甜惡意扣在滿是泥水的地上，他仍然撿起唯一一個沒有滾到水坑裡，但已經變成黑的窩頭在身上擦了擦，然後嚥下去。

而是因為他的手腕腳腕腫得趕上了我的腿，尤其腿腕被汗水或是泥坑裡的髒水浸泡已經發炎化膿，他終於沒有堅持住，昏在一堆堅硬的石頭上。

我第一次思考了一個與吃、喝、拉、撒、睡、金錢、權力、慾望無關的問題:人的意志究竟可以頑強到什麼地步？＊＊＊那次高燒了3天后，肖海年輕的生命力開始蓬地復甦。我看到他依然要強地自己去廁所，或者一瘸一拐地走到食堂吃飯。看到當498命令他打掃獄舍衛生時沒央求任何人，自己用還很不靈便的雙手將屋子清掃得乾乾淨淨。

看到他壓抑著心底地或許是恐懼或許是厭惡，沒有哭泣，沒有弱者的哀求目光，平靜地、沉默無言地承受著我並不是惡慾望的撫摸時，我知道我心底某一個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我竟然被他男的氣息所打動，我決心要好好待他。

當肖海的身體完全恢復後，白天，我讓他跟著我在採石廠記錄其他犯人的工作份額，中午和晚上讓他與我一起分享有細糧有油有的特別配餐，而且自從知道他偏愛米飯後，我總是讓廚房的陳師傅多給些米飯，到了晚間，小海和我一起泡進頭鍋的洗澡水，讓其他的犯人眼紅得嗷嗷叫。

肖海正式代替了甜甜、尼姑他們，成了大青山監獄的“新貴”儘管他不象他們那樣用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得意地象其他犯人玄耀，甚至有時面愧，但當他享用這些特權時還是不自覺地有一絲開心的笑容，他笑時，那濃黑的眉下彎彎的秋水般的眼睛和兩腮邊很深的酒窩讓我經常看得發呆。

我想肖海再強的個，畢竟還是常人，畢竟還是個孩子。在這種極端惡劣的生存環境裡，沒人能抗拒人類最基本的物質誘惑。

他開始跟我學菸、學喝酒，漸漸我覺小海的煙癮越來越大。整個青山監獄沒有人能想到，我和肖海間的較量依然進行著，當夜深人靜，我的慾望健碩飽滿時，我們的戰爭開始了。

每當我爬到肖海的上，覆蓋在他身上時，他雖然不再掙扎，但永遠是如死人一樣任我作，接著閉上眼睛昏昏睡。

他的表現幾乎使我慾喪失，自信心喪近。我不斷地提醒、威脅他，甚至暗示他可以假裝很享受的做出慾火難耐的樣子發出呻，但他依舊沒能改變。

最後我不得不選擇改變自己。我不再用我厚的手掌溫柔地撫摸他，不用我靈巧的舌頭親吻他的肌膚。我改為先用手掐捏他的皮膚，他的尖，撕拽他的體，擠捏他的慾望，直到聽得肖海痛苦的呻。

然後手指放入他的體內，用指甲扣他柔軟的腸壁，這樣馬上就可以得到他的回應…近乎哭泣的哀鳴，然後不需要任何輔助用品，只用手幫忙，用蠻力強行進入他乾燥的俑道。

有時我從背後抓著他的頭髮，迫使他頭最大限度往後仰，我看到他的手幾乎要挖破單。也有時我高架起他的‮腿雙‬，看著他緊閉的眼，發抖的雙。儘管這樣，我仍得不到完全的快，因為這本不是我喜歡的作愛方式，卻是我和小海唯一的模式。那一夜我發洩後仍意猶未盡，趴在肖海的背上問他為什麼從來不見他高。

“我象你這麼大時，一天能打上十幾炮。”我對他說。

“我疼得哪裡能打炮。”他回答。我驚訝地將小海翻轉過來。因為這是我頭次從他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他在滿怨我，並暗示我他也想。

我盯住他似笑非笑的臉龐，如水的雙眼說:“傻瓜，你怎麼不早說。”我吻上了他的，受到牙膏發出的清新氣味，和他的人一樣淡雅清新。

我不厭其煩用舌尖靈巧地在他的嘴裡上下游走，用手輕巧地觸及他前的突起，我可以覺他的身體越來越有力度，越來越發燙。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的舌頭竟然開始動，生澀地與我的舌尖嘶摩。

我突然抬頭，小海因為口裡的空虛而驚訝地看著我，我衝他笑，他尷尬地輕咬住下，牢房裡光線太暗，我猜想一定有一抹紅霞染上他的面頰。

我的舌頭開始‮撫‬他的尖，然後輕輕，小海雖然沒有不安地紐動身體，嘴裡沒有洩任何呻，但越來越沉重的呼出賣他。

我的嘴離開他的尖，因為我覺到我身下的堅硬，黑捲曲、閃著誘惑光澤的叢林中，一柄寶劍直衝雲霄，年輕的慾望竟是這樣堅實、碩大。

“小東西，看看你自己！”我用手輕彈他的利器，對他打趣道。一個漂亮男孩子青洋溢的臉上，被慾火燎得異常明亮的雙眼，掛著羞恥不安無所適從的焦急神態，那是怎樣一副美麗的畫面。

看著他充血的，如鋼鐵般堅硬的慾望，我用手撫摸了起來，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觸及男人身體的願望。

在這之前，我一向覺得那是很無趣甚至有些骯髒的地方，即使在監獄這幾年，無論多美的男孩子，我也只對他隱密的興趣，因為那裡可代替女人的身體，可讓我盡情發洩。

此時此刻，我觸摸著肖海粉紅的前端滲出青的晶瑩玉滴，我竟然有用嘴親吻的衝動。我想自己肯定是被慾望燒糊塗了，怎麼能有這麼丟人的想法。在我的印象裡男人的慾望是隻有女人和“兒”再有監獄裡的“鳥”為生存所迫才幹的事情，我，李小武，強扞的男人怎麼會這麼想。

我慌張地一把鬆開手中小海的分身，抱住他的‮腿雙‬:“我要進了。”我說。肖海好象突然從慾望的興奮、煎熬中清醒，條件反般雙手用力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