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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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哥！”白鳥薇心頭一熱，地叫了一聲，言又止。

“能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樸永昌用罕有的溫柔語聲說:“你說出來，哪怕是天大的困難，我都會和你一起分擔的。”白鳥薇咬了咬下嘴:“我…”

“小薇，我們明年就要結婚了，彼此之間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我不是有心想隱瞞，但我現在真的不能說，時機還沒到！昌哥，你能等我一個月嗎？一個月後，我一定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你！”樸永昌沉默了片刻，苦笑說:“我可以等一個月，但他們等不了，你要是堅持不吐實情，他們就要對你啟動紀律程序了。”

“我無所謂。”白鳥薇聳聳肩，將半截菸蒂按滅在菸灰缸中，隨手又從菸盒出一枝香菸，這是她的習慣，菸最多隻小半截。

“你會被無限期停職，甚至會被特警隊開除的！”

“無所謂，反正我現在整天無所事事，跟停職有什麼區別？”白鳥薇點燃香菸，長長地噴出一口煙霧。樸永昌吃驚地望著她，彷彿有些不認識未婚了:“小薇，你冷靜一點，不要說大話哦，你當初可是付出無數努力，千辛萬苦才加入霸王花的，如果被開除，你一定會後悔的！”

“當初是當初。”白鳥薇凝視著手指間的香菸，眸子裡彷彿也籠罩著一層煙霧:“也許是我變了，也許…是霸王花本身變了，變得讓我非常陌生…誰知道呢？”樸永昌聽不懂她的意思，揮手驅趕著煙霧，提醒她說:“問題是，可能不只停職、開除這麼簡單，你現在是被正式逮捕，而且止保釋！刑偵組的頭頭剛才對我說，他們以案件牽涉重大為由，申請延長羈押時間，你可能會被關很久都無法恢復自由。”

“呵呵，意料中的事。”白鳥薇冷笑一聲，玩世不恭地說:“什麼紀律、程序、法律啦，都是他們手裡的黏土，想怎麼捏就怎麼程。”

“小截，你聽我說！”樸永昌幾乎是在懇求了:“我不想你一直被關押下去，我一定要幫你。

你不願意把真相告訴刑偵組，那就告訴我一個人吧，這樣我至少可以和你一起面對難題！你該不會連昌哥都信不過吧？”白鳥薇眼睛裡閃出一絲光芒:“昌哥，你真的…想和我一起面對難題嗎？這可是一個非常艱鉅，又超乎你想象的難題呢！”

“多艱鉅我都不怕，你快說吧！”樸永昌神一振:“我進來的時候，已經要求刑偵組關閉監視器，他們聽不到你說什麼的。”

“好，我說。

但你一走出這裡，他們還是會問你的，你能保證在一個月之內保守秘密嗎？即使他們以紀律的名義要求你說，你也能守口如瓶嗎？”樸永昌遲疑了一下，點頭說:“能！”

“要是也像我一樣，被威脅停職，甚至被開除呢？”白鳥薇滿懷希望地凝望著未婚夫，然而這一次，樸永昌張口結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她眸子裡的光彩漸漸黯淡了，失望之顯而易見。煙霧嫋嫋擴散開來，彷彿在兩人之間形成濃濃的烏雲，彼此的眼神都隱藏在雲霧之中。

良久，樸永昌站起身，乾澀著嗓子說:“我走了，我會再來看你。”他似乎不敢再看白鳥薇一眼，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出審訊室。兩個刑偵組同事上來，連聲問道:“怎麼樣？她肯說了嗎？”樸永昌搖搖頭。

“哎，她怎麼這麼固執啊？連你的話都不聽！”

“樸警司，你應該大振夫綱，好好教訓她一下，不然你顏面何存啊？”兩個人不識趣地你一言、我一語，但樸永昌回答他們的只有冷冷一句話。

“以後這種事少麻煩我！我是掃黑組警司，不是你們的說客！”說完，他不再理睬目瞪口呆的兩位同僚，逕自揚長而去。半夜，長長的走廊上，夜蓮跟在真真身後，匆匆向黑暗的盡頭走去。

“快一點！主人說他慾火來了睡不著，要你趕緊幫他出出火！”真真一邊回頭催促著，一邊加快了腳步。夜蓮悶哼一聲，心裡到莫大的羞辱。這種語氣本是把她當成女，而且還是最廉價的那種，只要客人有需要，就要隨時提供服務。

但形勢比人強，此時此刻她只能忍下這口氣，一言不發地跟上真真，轉了兩個彎後，來到一間寬敞的石室門口。

“你自己進去，我等一下再來。”真真扔下一句話後，便轉身沿著來路跑回去。夜蓮強迫自己拋開其他念頭，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後推門走進去。一身黑甲冑的黑武士就站在室內，身形凝立如泰山。

“主人，我來了。”夜蓮單膝跪下，很僵硬地說出這句話。

“起來，走過來一點。”黑武士威嚴地發出命令，機械的語音在四周“嗡嗡”迴響，令人很不舒服。夜蓮站起身，緩緩走到距離對方一公尺處才停下來。

“不錯嘛，小母蝙蝠，我喜歡你這身打扮！”黑武士“桀桀”怪笑，面具後出灼熱的目光，放肆地上下逡巡著她。今晚的夜蓮總算不是赤身體了，她又穿上久違的衣服，而且還是在牛仔城搏擊臺上的全套戰衣！

一隻唯妙唯肖的蝙蝠眼罩，遮住上半張臉龐；富有彈的橡膠馬甲，緊緊包裹住身體，勾勒出玲瓏誘人的曲線。

當然，最惹人注目的還是那雙修長美腿，穿著黑得發亮的馬靴，令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高挑，並且散發出一種戰士特有的氣質。

但問題是，在馬靴盡頭的雪白大腿，是完全赤的，不僅如此，就連腿處都光溜溜的，原本應該裝束的褲襪全都不翼而飛，令陰部赫然袒在外！這種視覺效果形成巨大的反差，不但嚴重削弱戰士的英姿，覺上反而比赤身體更加靡。

夜蓮只覺得羞憤加，這套戰衣是真真替她準備的，她穿上後才發覺不對勁，但也沒有想太多，現在她才猛然醒悟，這完全是禽獸男的意思。他要她穿上它，目的就是為了重溫那天在搏擊臺上打敗她並強暴她的快，以滿足心裡的變態慾望。

“怎麼？生氣了？”黑武士銳地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動聲地問她。

“沒有。”夜蓮垂下頭，盡力平靜地回答。經過這兩天的治療，她雖然完全恢復了說話能力，但嗓音仍然比較嘶啞“視力”也時好時壞，足踝處還戴著一小圈超金屬，整體戰鬥力遠遠不如從前，本沒有條件跟黑武士翻臉。

“說！你是不是很想、很想跟我再較量一次？”

“沒有，我不是主人的對手，不配和主人較量。”

“那你為什麼穿上這身戰衣？”黑武士提高了聲音，故意找碴:“這不是你和人搏鬥時才會穿的嗎？”

“主人，是你叫我穿的！你不就是希望我穿著這身戰衣來取悅你嗎？”夜蓮冷笑一聲，索直接挑明話頭。她這副表面順從，但骨子裡還是桀驁不遜的樣子，令黑武士看得暗笑不已，心中泛起更強烈的征服慾望。嘿嘿，這個遊戲就是要這樣子玩，才會更有意思！

“好啊，你想怎麼取悅我？你就表演一下吧！”黑武士退後一步，在沙發上坐下來，慢地說:“先擺一個蝙蝠女俠飛腿踢人的姿勢給我看看！要像電影裡那樣，又英武又！”夜蓮知道今晚免不了要受這種侮辱，於是也不多作無謂的反抗，整個人以左腿為軸心旋風般一轉，右腿向空中踢去，然後驀地停頓下來，動也不動地維持著正在踢人的姿勢。

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姿勢，身軀微微傾斜，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各呈妙態，尤其是高高踢起的那條腿，舒展的曲線被表現得淋漓盡致。

更刺的是，這個姿勢令‮腿雙‬被迫大幅度張開。如果是穿著全套蝙蝠戰衣當然沒有問題，的確會令人覺得兼具英武和，但現在最關鍵的部位偏偏不著寸縷，這個姿勢的英武立刻消失，唯一的作用是令‮腿雙‬間的私處一覽無遺。

燈光下看得很清楚，那神秘的區失去一切遮掩，雪白大腿部的黑陰、粉紅縫，連同淡褐的菊，都一起徹底暴出來！

黑武士雙眼放光，讚道:“很好！你這個姿勢極了…哈，要是拍下來製作成海報，貼到牛仔城門口當宣傳，保證來看地下格鬥的觀眾會擠破頭！”夜蓮臉一紅，這種讚美比辱罵還令她作嘔，真是太噁心了！黑武士卻興致地說:“對了，上次我看你擺“一字馬”的動作相當標準，你以前肯定練過體，對吧？”夜蓮馬上猜到他的用意，但又不能撒謊，她在加入霸王花前本是體隊的運動員，這一點在警局裡人盡皆知，黑武士只要一拷問紅棉，就能問出實情來。她只得勉強應道:“練過一點，不是很練，而且這裡也沒有器械。”

“沒關係，你就在空地上跳一套自由體吧。反正我要求也不高，只要“一字馬”擺得好就行。”黑武士嘿嘿乾笑，面具後的眼神透著說不出的褻。他伸手拿起一個遙控器，縱室內的音響播出一段體伴奏音樂，顯然是早有準備。

夜蓮無奈，只得退後到角落，然後向前奔跑數步，藉助慣在地面上一連翻了好幾個筋斗，在悠揚的音樂聲中有模有樣地表演起來。

黑武士津津有味地看著，不時發出喝彩聲。雖然這女特警的動作不算太標準，但在缺少地板彈的情況下，能達到目前的程度，也算相當不簡單了。

只見她一會兒騰越、一會兒空翻、一會兒倒立、一會兒又在地上翻滾，不斷做出令人眼花繚亂的優美姿勢。而她那雙雪白渾圓的修長美腿，更是倍添魅力，不斷展現出傲人的韌和健美。

尤其是當她躍起時，兩條玉腿互相岔開呈一百八十度角，形成筆直的“一”字，剎那間彷彿“定格”在空中，居高臨下地將神秘私處展現出來！

從黑武士的仰視方向，可以驚鴻一瞥地望見，隨著雪白大腿張開到極限，原本緊密的縫也被迫擴張開來，大小陰連同陰蒂都看得清清楚楚！

“哇！這個難度係數很高耶，給你九點五分！”黑武士發出驚歎，儼然裁判般打起分數，其實他本不懂記分規則，只是信口瞎扯罷了。

夜蓮卻渾身不自在，雖然這些動作和姿勢對她來說並不難，但卻帶來神上的痛苦煎熬，令她無比羞憤，幾乎有種想一頭撞死的衝動。

好在體音樂比較短，幾分鐘後就到了尾聲。度秒如年的夜蓮趕緊開始最後衝刺，就像個真正專業的體運動員那樣，身體向後高速旋轉著，然後用手掌支撐在地板上，身體借力在空中翻轉了一圈，完成一個無可挑剔的空心轉體動作，穿著馬靴的雙腳“啪”的一聲，穩穩落到地上，正好踩準了音樂的最後一個節拍！黑武士大聲叫好，熱烈地鼓掌起來。

“最後分數，十分！我看你可以到奧運會上拿獎牌了，哈哈哈！”夜蓮面紅耳赤，輕微地著氣，心裡泛起深沉的悲哀。這時門口又傳來腳步聲，然後門被推開，真真當先闖了進來。

“對不起啊，主人…讓您久等了！”真真氣吁吁地說，顯然她是一路飛奔過來的，得比夜蓮更急促。黑武士目光如刀鋒:“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她不肯來？”

“嘻，主人叫她，她哪敢不來？不過她正好在“happy”得連路都走不動，我只好叫姐妹們把她抬來了！”真真說著“咯咯”一笑，回過頭對著門口連連招手。只聽更多紛亂的腳步聲響起，四個戴著項圈的美麗狗女邁著正步，彷彿女軍人般進入石室。

她們的手臂高舉，抬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全美女，就像抬著一件祭品似的走到黑武士面前。夜蓮失聲叫道:“阿綿！”雖然她的眼睛仍處於晝盲狀態，用超音波功能也“看”不清每個人的面容，但是那種悉的覺卻告訴她，抬進來的正是紅棉！

“噢…好…好舒服…喔…”一陣發顫的呻聲傳入耳中，果然是紅棉的聲音。她的雙手、‮腿雙‬分別被狗女們緊緊抓住，光溜溜的體正在烈扭動，似乎想掙脫她們的掌握，但仔細看去又不像是在拼命掙扎。

“阿綿，你怎麼了？”夜蓮焦急地叫了一聲，跨前一步想衝向她。黑武士眼明手快地一把拉住她，對真真做了個手勢，後者會意，急忙命令狗女們將人放下。狗女們應了聲“是”彎把紅棉放到黑武士腳邊。

“我…很好…噢…沒事的…我…很好…”紅棉的眼光望向夜蓮，斷斷續續地回答著。她那張漂亮的臉龐上滿是興奮之，就像發情的母獸一樣，身體在地上蜷曲成一團，顫抖得比剛才更加劇烈。夜蓮一怔，這才“看”清紅棉正沉浸在情慾快中，再仔細一“看”驚愕地發現她‮腿雙‬間赫然有一隻光禿禿的手掌，彷彿黏在陰部上似的，看上去分外詭異。

“阿綿！你…你在幹嘛？”夜蓮到一陣反胃，雖然憑藉超音波的分辨能力，她知道那不是真人的手掌，但外形看上去卻極其相似，似乎是用某種高度仿真的材料製造而成。

“啊…我…不行了…”紅棉失控般呼喊著，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話語。那隻手掌好像有生命力似的，正緊貼著她的陰部靈活動著，至少有兩手指進陰道中，另外三手指則分別刺著陰和的陰蒂，練的程度不亞於專業的av男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