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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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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整間浴室有如下起傾盆大雨,地上積水彷佛被一種奇異的引力控制著,一直向浴室中心,很快就淹過腳跟。真真被淋得連眼睛都睜不開,嘴裡驚呼:“冰姨小心!她有縱水的超能力,非常厲害…啊!”話還沒說完,一大圑水花劈面灌入她的口、鼻,令她嗆得劇烈咳嗽,苦不堪言。只聽冰姨的聲音傳來:“你先出去吧,我要看看她有多厲害。”水面上升得十分迅速,此時已經瀰漫到大腿。真真心想再不跑就真要滅頂了,再也顧不得冰姨,吃力的邁上那個門口,總算遠離大水包圍她回頭望了一眼,只見浴室中心地帶出現一個巨大的立方體,洶湧的水不斷翻滾著,逐漸將冰姨和芙蓉呑噬。

真真心膽俱寒,生怕水會追隨而至,急忙伸手關上浴室的門,飛快逃出去。在同一瞬間,芙蓉終於變身!她的身體忽然變得像水一樣透明,而且更加柔軟,彷佛真正成為一圑沒有骨骼的軟件生物,在水中任意改變著形狀。

“噢,你融合的是水母…”這是冰姨說的最後半句話,緊接著水淹過五官,再也聽不到聲音。

芙蓉的移動速度在水中非但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更加靈活十倍。她飛快地圍繞著冰姨轉來轉去,東打一拳、西踢一腳,令人眼花線亂。

冰姨一開始還能沉著應付,隨手擋架化解,但之後手腳的動作愈來愈慢,口鼻間也冒出一連串氣泡,顯然已開始嗆水。

芙蓉大喜,倏地竄到冰姨的右後方,伸手拉住她腳踝一扯,令她失去平衡而滑倒,然後整個人纏上去,將她壓在身下這是“水中擒拿手”芙蓉的絕技之一,雙臂、‮腿雙‬猶如水母觸手一樣柔韌,分別纏住對手四肢,再像打結一樣死鎖。

由於她的身體柔軟得毫不受力,因此不論對手的力量再強,被纏住後都無法掙脫。冰姨果然被控制住而動彈不得,或許是因為嗆水的緣故,連掙扎都沒有掙扎多久,被纏住的四肢就漸漸放鬆垂軟,彷佛已經失去所有力氣。

芙蓉卻不敢大意,還是緊緊纏著對手不放,以免功虧一簣。足足過了五分鐘之後,冰姨口、鼻中冒出的氣泡由多變少,最終完全消失。

她閉著雙眼,彷佛已經安詳地睡著了。芙蓉覺她的脈搏停止,體溫也逐漸下降,各種跡象都顯示再也沒有生命體徵。這個擁有最完美體態的女人,已經活生生淹死了!芙蓉這時才鬆了一口氣,放開這具冰冷美麗的魔鬼體。

但下一秒鐘,她緊閉的眼睛又忽然睜開,對芙蓉微微一笑。芙蓉大吃一驚,正想重新纏緊對方,但是已經來不及,那冰涼的軀體還反過來將她纏住!

同樣柔軟、扭曲,同樣不受力,不同的是,對方將芙蓉的、腹連同雙臂一起纏住了。一股極度憋悶的覺傳來,芙蓉馬上覺得呼不暢,急忙儘量讓軀體變得更加柔若無骨。

這也是她的保命絕招之一,在變身的狀況下,就連超金屬繩索都捆不住她!可惜現在她面對的是懂得“以柔制柔”的冰姨。這個強得可怕的女人好像化身成彈尼龍繩,當她變得更柔軟時,繩索也會相應縮緊,仍然將她纏得緊緊的。

更糟糕的是,那對豐滿到極點的巨同時壓迫過來,封住她的口、鼻。變身!這女人…也變身了!芙蓉在心中驚呼,拚命劇烈掙扎著,在水裡掀起一股股漩渦。

但所有的努力都徒勞無功,反而加劇體內氧氣的消耗。還不到一分鐘,芙蓉就已頭暈眼花,雖然她融合水母的八,可以在水下呼,但口鼻被堵住後,她也一樣到缺氧堂息,掙扎的力道愈來愈微弱。

眼看就要被活活悶死,死亡的絕望充分表現在女特警臉上,就連平時總是堅定冷靜的眸子裡,都湧現出恐懼和悲哀。

不過就在這最後關頭,冰姨卻突然鬆開她,伸手一推。芙蓉身不由己地滑出老遠,一下子跌出由水構成的立方體,狼狽萬分地坐倒在浴室的地面上。

她忍著疼痛一個翻滾,撞破緊閉的浴室門滾到外面,口中急劇息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連看都不敢再看對手一眼,便飛步逃出。

在單打獨鬥中全面落於下風而且落荒而逃,這是芙蓉女特警生平的第一次。她心中充滿恥辱,但卻知道在目前情況下,只有逃跑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

必須儘快找到紅棉、夜蓮,三個人連手,一定能打敗那女人!芙蓉在一瞬間就打定主意,所以沒有到什麼氣餒。她加快腳步奔跑著,同時留神觀察前面的道路。地上有點點滴滴的水痕向前延伸,很明顯是之前逃走的真真所留。

只要能抓住這頭狗女,再她帶路前去囚兩個姐妹之處,就可望扭轉敗局。***上午四點,在公路上,白鳥薇駕駛著氣墊車,不疾不徐地跟著一輛雙層巴士。

洪巖坐在副駕駛座上,拿著一架望遠鏡觀察著巴士。在巴士上層座位的後方,那三個侏儒並排端坐著。坐在中間的侏儒,也不知道是三兄弟中的老幾,拿著手機一連撥打了好幾通電話。

每次都是對話幾句後,就轉頭跟其餘兩個商議著什麼,然後又繼續通話,但是沒說幾句就掛斷,搖著頭撥打另外一個號碼。

“怎麼樣,有什麼重要發現嗎?”白鳥薇一邊駕車,一邊隨口問道。

“有,我一直留意著呢!”洪巖放下望遠鏡,眉飛舞地說:“經過長時間觀察,我終於印證我的觀點!這兄弟三人都相當好,但屬於好而無膽的匪類,只要有美女經過身邊,他們就會偷偷用玻p'的目光打量人家…”

“誰教你留意這些了?”白鳥薇啼笑皆非:“你應該注意的是,他們的神是否緊張、有沒有跟什麼人接觸、中途有沒有丟掉或拿走什麼東西,這些才是最重要的!”

“早說嘛!我又不是職業警員,也沒當過狗仔隊,我哪知道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洪巖嘀咕著,又舉起望遠鏡繼續觀察。只見打電話的侏儒不知又在跟誰通話,說了幾句後突然喜笑顏開,對兩兄弟做了個勝利手勢。

隨後三人互相擊掌,都顯得十分興奮。洪巖看得滿腹疑竇,憑著記者的直覺,他猜測這三兄弟似乎是談成一筆很大的生意,所以才會這麼高興,但不能肯定這個猜測是否正確。

滴嗚、滴嗚的警笛聲忽然由遠而近傳來,兩輛警車風馳電掣駛過,轉眼就消失在長街另一頭。洪巖放下望遠鏡,訝異地說:“出了什麼事?這一路上的警車好像特別多啊!不過十分鐘時間,已經有三隊警車經過了。”

“有個罪犯越獄了。警方正在全力抓人。”白鳥薇輕描淡寫地說。

她沒有提及這個罪犯就是鐮刀幫的唐肥,因為她生怕洪巖的記者天發作,對這件事情產生興趣而尋究底,那說不定會對未婚夫的工作造成巨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