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糟蹋小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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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也沒想到，璐璐畢竟是個十七歲的高中生，剛剛被我玩成那個樣子…一開口，居然還是這麼掛記著她的小外甥女，對於這種情，我也一直有點疑惑，忍不住裝著冷冰冰的樣子，問了一句:“你還真是個…

疼人的小阿姨啊？你和你姐關係就那麼好？怎麼那麼疼你那小外甥女？處處這麼護著她…她也小學五年級了吧？明年該升初中預備班了吧？至於疼得跟雪娃娃似的，才綁了一會兒，怕她化了麼？”我本來也是隨口說說，哪知道，似乎問的璐璐自己都一愣。她猶豫了一下，甚至好像想了一下，似乎呢呶著，和我說明情況似的:“石頭哥…你…氣我…是應該的。

璐璐…都給你…玩成這樣了，但是，小艾真的是無辜的…她是個懂事的孩子，也可憐的…我不想她因為我的事情，受什麼傷…”

“可憐？切！怎麼個可憐法？瞧她穿的，房間用的…跟個富家千金小公主似的，能有多可憐？她是個混血兒吧。你姐夫是個鬼佬吧。十有八九有錢的吧…”

“別胡說，我沒有什麼姐夫！”奇怪了…璐璐一路以來，都不太敢怒我，但是這會兒居然憤怒的有點面紅耳赤的，狠狠的，說得咬牙切齒一樣。

“哼…”我哼了一聲，忍不住又胡扯起來:“你也說不出她可憐在哪裡來吧？你這裝純裝傻的本事，還要在我面前賣幾次啊？哦…我知道了，小艾其實不是你姐生的，其實是你的親生女兒吧？因為你太小，你姐替你掩飾的？那倒可以解釋通了…”我這…真心屬於滿嘴跑火車胡說八道，甚至有點…開情玩笑逗小姑娘的調戲話頭了，別說璐璐還是個完璧‮女處‬，壓不可能和懷孕生孩子有什麼關係，就算論年齡，璐璐十七歲，小艾十一歲。

其實她們兩個，更像一對小姐妹，而不是我胡扯的什麼母女了，璐璐也被我說的又好氣又好笑，也聽出來我是胡扯，居然忍不住輕輕帶著一點點不屑的笑“呸”了一聲，也可能是為了博取我的同情心，也可能是…被我玩了半天，雖然是被我脅迫玩的。

但是畢竟和我產生了現實意義上某種更加親密的關係，更可能只是為了給小艾說說情，居然真的回應了我:“石頭哥…這是我家的…不光彩的事，不過，小艾自己也知道，我們也沒瞞著她，她一直都是個懂事的，惹人疼愛的小孩。我…可以告訴你，你能不能答應我，聽了，就別再…因為你我的事，傷害小艾了。”

“嗯？什麼不光彩的事？”我居然隱隱約約猜到了一點，甚至有點後悔我挑起這個話題了，璐璐嘆了口氣，粉藍浴巾下的小脯起伏了一下，似乎有點走神，半天才眼圈紅紅的說:“小艾…是我姐是在美國留學讀高中的時候，被…被一個壞人…強姦，才懷上的。

而且，也都是因為我那時候在美國我姐這裡玩…年紀小，不懂事，闖了禍，才有了後來那些事。”

“啊…”我有點愣了，腦子裡“嗡”了一下。

甚至本能上，我都想跟著罵兩句壞人太壞你姐太可憐什麼的，但是旋即意識到，真他孃的是歷史的巧合，這一對姐妹也是同病相憐，這會兒，其實我也是一個正在妄圖強姦高中少女的“壞人”而且…看小艾的五官、髮、瞳孔…應該是個混血兒，那就是說璐璐的姐姐…是被個鬼佬強姦的？璐璐似乎不想談是自己怎麼個“闖禍”導致了姐姐被強姦的往事。

而是眼圈紅紅的，跳過了這段肯定給她留下童年陰影的故事，又在說:“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好幾個月都沒發現…

等到發現懷孕了都已經三個月了，我爸媽都一定要我姐打掉這個孩子，但是我姐說…孩子是無辜的，再苦再難也要把孩子生下來，所以才有了小艾。

為了這個，我姐還和我爸媽都斷了來往。說起來，都是因為我，把我姐的生活搞得一團糟…後來因為這事，我姐都沒有按照原來的計劃在美國唸完大學。

而是直接回國來，一直在省城打工，生下小艾照顧她，我來省城唸書，我姐還替爸媽照顧我，我才住在這裡。所以，我一直都幫著我姐，也很疼小艾…她是個很懂事的孩子。石頭哥，我…我做錯了什麼，石頭哥你只管…

只管…玩我出氣。別，別傷著她。我…我寧可我死了，也不能傷著小艾的，這小丫頭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姐…我姐會傷心死的。那…我…還真不如死了算了…”靠！

老實說，我覺得剎那間有點侷促、狗血和狼狽。要說起來，璐璐說的，也未必就是什麼太過曲折的故事，但是…在現實生活中，也算是讓人動容的了，我雖然不知道強姦懷孕、未婚生子、帶了一個混血女兒的只有高中學歷的單親媽媽有多苦。

也不知道她姐姐究竟是從事什麼工作的，才有了這所溪花苑也算緻的房子，但是我也多少有點人和同情心，璐璐是騙了我三十萬，但是她姐姐和那十一歲的小蘿莉卻沒得罪過我。

再說，這麼悲慘的經歷，我聽了也難免不動容，可是這麼一來…怎麼都顯得我自己有點狼狽，有點惡，甚至都有點想拔腿逃跑的意思。

“行了行了…說的那麼可憐兮兮的，不說這個了…那就算她可憐行了吧。”我努力讓自己繼續裝的凶神惡煞一點，卻揮了揮手，也不願意再問璐璐關於小艾的生世了，就說:“那你去放了你外甥女吧，哄她睡覺，叫她乖一點…

不過我醜話說前頭，你叫她乖一點，要是想逃跑或者叫人，別怪我不客氣！”

“嗯…”璐璐連連點頭。忽然臉蛋一紅，似乎有點難以啟齒，但是到底還是又問一句:“石頭哥…我能…能穿了衣服，去她房間裡麼？”我愣了一下，才明白璐璐在尷尬著什麼。

這會兒她的這幅模樣，房間裡有一個凶神惡煞一個男人，她只裹著浴巾去她外甥女的房間，未免更加羞恥難堪了，我忍不住也笑了:“行了行了！你還怕什麼羞，考慮什麼長輩的尊嚴啊？現在的五年級學生，什麼不懂啊？

那小丫頭不是已經說了麼，我是壞人，是個強姦犯！我們在外面這麼半天，她肯定覺得，她的這個漂亮小姨，已經被我這個壞人強姦犯，了又，了又呢…行了行了，別哭了。

你想維持你純潔小阿姨的形象，那你就去穿套內衣、睡衣什麼的再去放開她吧…”

“嗯…”璐璐如蒙大赦，轉身拖著疲憊的步伐就要往她房間裡跑。那搖曳的身姿裹著粉藍的浴巾，雖然看她的體態，很明顯…半天的玩，璐璐已經累的腳都軟了，隨時可能要倒下去的樣子。

但是依舊，是那麼的居家、私密、緻，讓我有一種錯覺:這個女孩…是不是即使我真的姦汙了她，得到了她的‮女處‬身，破她的‮女處‬膜，其實…也是無法真正意義上徹底玷汙的？

我究竟怎麼做，才能得到更多？或者說，我究竟還可以在她的身體上獲得多少的快？還是說，女孩…本就是一個無窮無盡的寶藏，一夜的脅迫姦汙，拘凌辱。

其實本不足以得到真正的快樂？當然，不僅璐璐疲累不堪，其實我…也是越來越腳步痠軟、眼皮都在打架。痛快的，和溫騰的洗澡水，當然我的肌得到了放鬆，但是同時，也讓我的睏意襲來。

睡覺…睡衣…？內衣…？就在我有點走神的瞬間，那種困頓伴隨著璐璐人的身姿，讓我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主意，又開始惡起來:“等等…”

“石頭哥？

…

”璐璐嚇得一哆嗦，不知道我又要變什麼卦。

“我們一起去…”我這會才想起來，在洗漱臺上又拎起我的那把軍刺來，推著璐璐光滑的肩膀，和她一起，推推挨挨的出了這間讓我享受到了天堂一般境遇的衛生間，又來到了門對面的，璐璐的房間裡。

“石頭哥…？”璐璐被我推搡著，又來到她的小邊…不知道我又要幹什麼，只好苦著臉看著我。

“要換什麼衣服？讓我幫你挑挑…”我這次想扮冷酷都有點扮不出來，笑得有點。

“…”

“快點啊…”

“石頭哥…你這是幹什麼啊？”璐璐又怕又羞，忍不住又要跟我討價還價起來，我“切”了一聲，一把湊上去，拉住璐璐的胳膊，一隻手還箍著她的肢。

甚至從那粉藍已經的下幅裡伸進手去，的在她嘟嘟的股上拍了一下，湊在她粉藍浴巾裹著子的邊緣嗅了一下她的體香，還抬頭在她耳邊說:“真的…不知道我要做什麼？還是又在跟你石頭哥裝純呢？就是玩唄。乖一點。

拉開你的…內衣屜，把你惹你哥哥上火的小內褲、小罩，拿給我看看啊，再一條一條，在你身上比比，騷一點，給你石頭哥介紹介紹…再挑一套穿給我看看…那，我再讓你穿了睡衣去放開你的那小艾…然後麼…你也累了。

我也累了…今天晚上，你要和我一塊兒睡你上…對，就是睡你上，但是你要穿著內內…和我一起睡。

懂麼？至於是隻穿內褲？還是穿著小罩罩？還是穿件什麼睡衣？還是脫光了…就看哪種能你石頭哥睡著摟著玩得開心了。”

“…石頭哥…”

“對對，你石頭哥，就是這麼變態，就是歡髒你，糟蹋你。

不但你的身體要糟蹋著玩，還要糟蹋你乾淨的小內內，糟蹋你的小房間，糟蹋你的小…這樣，我才快活。明白麼？

…

都說了一晚上，這會兒凌晨還沒到呢。怎麼？不行？不願意？剛剛給你洗香香洗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