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驢壇的無厘頭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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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加班較忙,未能上網關注論壇,今兒上來一看,嘿,有點兒熱鬧。
原來,有熱心的嵊州本地驢友可可魚發表了個帖子《驢壇之最》,按各其專長逐一戲說了幾個識的驢友。如,雜文之最:愛佳,說東道西,洋洋灑灑,暢快達意;古文之最:大鵬鳥,一篇《遊疊磊巖記》看了又看,玩味無窮,再一次讓我深深受到古文的妙;古詩之最:書劍行,寫景狀物,隨手拈來,渾若天成;攝影之最:阿巴,攝片寫文透出驢道神,師長風範…如此這般,列舉了若干個。哪曉得,跟帖者居然非議幾多,出乎發帖者的初衷與本人的意料。
瀏覽了該文,以為lz(可可魚)之言行應無所圖,無非“無厘頭主義”無厘頭者,博人一樂也。比如說,無厘頭好比在一條完整的牛仔褲上專門打上了兩塊醒目地起著邊的補丁,語意詼諧,妙趣橫生,不經意中就幽人一默。_我認識lz,lz是一位直的人。伊能有如此概括,至少說明還是比較關注我們的驢壇的。驢壇是一個大熔爐,驢壇是戶外愛好者的家園,驢壇記錄了我們跋山涉水的點點身影。當然,驢壇也是一個開放的空間,熱烈歡眾人的關注與積極的參與。倘若說,驢壇是一棵生命之樹,這棵樹必定常青!
有人以為,某某來驢壇沒幾次,瞎說些什麼。有人來參與討論,應當歡之,儘管其言論或許一時難以得到你的認同。暢所言,本無可厚非,俗話說“百家齊放,百家爭鳴”當然,無謂的爭吵不需要,更遑論相互的攻擊與嘲笑。縱觀驢壇這些年來,並非靜如止水,總難免時不時的會泛起一些漣漪,譬如,曾經的“追捧風波”、“劉阮二帝或二仙之爭”、“覆卮山石屬虞屬嵊之爭”、“王羲之隱居地為嵊之金庭或新之王罕嶺之爭”等等;對於諸如此比,我只想說,寬容乃大嘛。我也略知,lz多年來經常參與野外運動,無論從軍旅生涯還是在社會生活中,伊的戶外經歷與經驗,或許不比諸多驢友少,只是伊在本地驢壇上面的場合較少而已。說到底,驢行也普通得很,戶外活動而已,並無哪般神聖之處。舊時,通條件差,翻山越嶺,涉水溯溪,那是平常不過的常事,簡直就是家常便飯;而今條件好了,走動得少了,方覺得運動的可貴。
有人以為lz此文涉嫌“沽名”非也。何謂沽,買也。你以為,伊到底想以此來買啥老什子呢!有成語曰“沽名釣譽”意即用不正當手段獵取聲譽。如,“非若沽名釣譽之徒,內有所不足,急於人聞,而專苛責督察,以祈當世之知。”(金·張建《高陵縣張公去思碑》)故,竊以為,言其沽名,乃用詞失妥也。非沽名,乃無厘頭也。
驢壇之無厘頭,博人一樂,能增添一些亮,輕鬆一下環境。有人形容驢行:zn(自)、“出空”、“飯變o”等等,皆為自嘲云云。美麗的大自然,敞開其博大的懷,來了眾多戶外愛好者,相聚山林間。眾人在驢行中,在汗水與理想的融中,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驢行不是我們生活的全部,只是眾多愛好中的一種,但是它活了我們積極向上、健康活潑的人生態度。或者說,驢行即是一種生活態度。
愛佳《我的驢遊觀》說得好:“驢遊運動尚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能上驢壇的都是好同志,不是革命的同情人士,就是友好人士,至少不是階級異已分子。一黨專政不好,總應有民主黨派,百家爭鳴才會有百花齊放。”本人不才,今以不才之才而妄言了幾句,心有慼慼矣。還望諸位多多包涵!還原本,開心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