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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見縫揷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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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瞄了一眼她被緊身褲繃得曲線畢的下身,她的恥骨和陰人。

她好像察覺到什麼,‮腿雙‬向中間稍稍攏了攏,又微笑著問我:“不知我公公對你太太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話,你跟我說,我回去教訓我公公,保證他會改過自新。”她的樣子很自信,目光卻柔柔的,聲音也細細的,這種提及公公時的語調和神情讓我很到很悉、很親切。我極力想著,終於想到,我媽媽每次在講到我爺爺時都是這模樣兒。

“莫非她也跟我媽媽一樣,是個獻身公公的媳?”我心裡想著,故意不避讓地盯著她的下看。馬主任的身,不比公園門口賣票的那個肥豬佬細多少,難道這麼嬌美的女人,也做過他的身下獵物嗎?

細的身軀能承受得住那樣的重壓嗎?

“你在想什麼?怎麼不回答我的話了?”她嘟嘴看著我,目光中有些佻皮:“你到底想不想讓我替你太太跟我公公打打招呼嘛?”

“謝謝你。不過,我聽子說,你公公對她已夠好的了。”的確,馬主任對我子很好,凡事總是照顧著她,雖然單位不景氣,但遇上公款吃喝、旅遊,他總是從不忘拉上我子。有時就算我子已回了家,他也要開車來接她。

子因此就不時能從那種宴會上帶回一些紀念品,譬如真絲圍巾、裙子甚至進口連褲襪、罩和小內褲什麼的。遇上逢年過節,還能得到點客戶送的小紅包。

因為我和子單位的效益都不好,我們家經濟很拮据,所以這些小玩藝兒,往往還是能讓我子很開心。

何況,佔小便宜似乎是女人的天。為此,子單位的一些女同事卻對她頗有醋意,常在背後言蜚語,特別是她以前最好的朋友趙梅,更是為我子的得寵忿忿不平。

我懷疑,馬主任跟我子不乾不淨的話,最初就是從她嘴裡傳出來的,不過,趙梅去南方賣後,子的女同事們關於她的言仍有增無減。

她們簡直說得活靈活現的,說什麼她們中有人曾親眼從窗子口看到我子被馬主任放倒在辦公桌上狂,那肚皮撞擊的暴響聲,隔幾間屋都能聽到。

不久她們可能也覺得這謠造得太離譜,沒人會信,就又改口說原來我子並不是躺在辦公桌上讓馬主任搞,而是躲在辦公桌下,為馬主任“吹簫”外人一進來,她就抹乾自己嘴上的,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假裝說她幫馬主任找掉落在地上的鋼筆呢!

雖然她們說得有鼻子有眼,可我過去一直不很相信我子真會和馬主任做見不得人的事。一是因為我跟子很恩愛,幾乎很少紅過臉,更沒真正吵過嘴,兩人間可謂親無間,無話不談,只是曾經為她的‮女處‬膜破裂一事鬧過一點不愉快,但很快也冰釋前嫌。

以至連她中秋夜當著我的面在江邊被三人輪姦,在家中又受公雞兄十個人的輪暴,也沒給我們的婚姻造成多少陰影。她從不怨我不像個男人那樣拼死保護她,我也沒因她被歹徒瘋狂糟踏就嫌棄她。

二是這馬主任已年過半百,頭頂都有些禿了,我子真要找情夫,也不可能找他這麼個老頭子,更不可能在上班時間為他口。因為我知道子是個很愛面子的女人,她不可能在自己的單位冒出醜的危險。

不過,子中秋夜被人輪姦後,特別是我引狼入室,在家中讓她受到公雞網友等十兄弟的強暴,倒是打破了她內心最後的桎梏。上次在上跟我做愛時,恰好聊到了馬主任,她就主動向我坦白,馬主任的確輕薄過她不少次。

但她又強調,那都差不多是在他喝醉酒的場合。情況是這樣的,馬主任喝酒一向豪大度,不醉不快。

而且每次喝酒都喜歡要我子在旁陪著。喝醉了,他就愛拉我子陪他去舞廳跳舞。跳著跳著,舞廳的燈“懂事”地黑了。

他也忍不住乘著酒興吻向了我子。我子礙於情面,每次也不好意思過份拒絕他,讓他難堪,只好回吻他兩下。

他一觸到我子的,又會強行撬開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尖,然後抱緊她的大股,讓她下身緊貼著他的

有幾次,我子也到他的陽具硬生生地頂在了她的陰部,抵著她間的口,像是極力要刺進她的身體,讓她很難堪,好在中間隔著她的裙子。馬主任也想她的裙子,但她堅持不肯,並用手隔著褲子握住他的陽物,不讓他亂頂。

也就在雙方僵持的階段,馬主任通常就了,子至多隻是像在公車上一樣,手心和裙子上受點汙染…酒醒之後,馬主任都毫無例外地要為此向我子道歉,還一個勁兒地問我子他酒醉後是不是又吻了她?

摸了她股?或是讓髒了她的裙裾?當我子紅著臉給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後,他就不住地責怪自己,甚至打自己的嘴巴,得我子反而很不好意思,反要倒過來勸他不必太將此事放在心上。

但他還是無法原諒自己,每次都非要上街為我子買條新裙子,或者高檔罩、內褲什麼的,看她穿上了笑一笑才作罷…

子以前也曾多次想將這事兒告訴我,又怕我會誤會,會生氣,所以就一直悶在肚裡,但自從中秋夜她被三個男人輪姦後發生的一系列的事,她見我絲毫沒有嫌棄她,還是一如既往地愛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再沒有必要向我隱瞞什麼了。

從她的待中,我隱約猜到馬主任的確是在有意揩我子的油。我也懂得這樣的道理,這世上哪有不吃葷的貓?

馬主任這麼多年沒有對我子霸王硬上弓、強行佔有她已算是很客氣很理智的了,生活中,有幾個上班族美人沒有被她的頂頭上司摸過睡過輕薄過呢?只是她們的老公大多矇在鼓裡,或是即使心知肚明,也只得睜隻眼閉隻眼,無可奈何、沒法報復罷了。

媽媽當年跟校長和教辦主任的關係就乾淨嗎?為了調回城裡,她沒少向他們獻媚,還常跟他們在學校的小宿舍中喝酒、跳舞,並放下蚊帳談心到深更半夜。

因媽媽的小宿舍中只有一把坐椅,是留給我做作業時坐的,所以是唯一可供他們坐談的地方了,為避嫌疑,他們通常都是兩個男人找她上一起談…當然,放下蚊帳的目的,就是為了儘量避免打擾我做作業嘍。

有幾回,我本坐在一邊做作業,不知不覺就睡去了,等驚醒時,聽到媽媽和教辦主任還有校長三人在上竟“談”得鋪“嘎嘎”響,就像打了起來。

我想偷看,又不敢揭開蚊帳,因為我怕校長,但他們發出的那種“叭叭”的肚皮撞擊聲我是耳的,還有那種狗吃粥的聲音和媽媽“唔”的呻…我立馬猜到媽媽是在跟他們玩“爸爸媽媽”的遊戲。

只是當時我還不懂,媽媽一個人,怎麼應付他們兩個男人?平時,我只見過爸爸一個人趴在媽媽身上的情景。

為此,一些男老師還常常從我嘴裡套話,問我媽媽和教辦主任與校長上談話的事兒,當聽我說到上發出“狗吃粥”的聲音時,他們一個個興高采烈,亢奮異常,還極力慫恿我將此事告訴我爸爸。

我真的跟爸爸說了媽媽跟人上“談心”的事,沒想到,爸爸聽後只是點燃一支菸,摸摸我的頭,卻什麼都沒多說。

只是道:“真難為你媽了,她都是為我好,想盡快調進城跟我夫團聚,但願她能早做通工作…”那些男老師聽後有些失望,又有些得意,後來,他們也開始來找我媽媽“談心”了,媽媽不想跟他們上談,他們就說我媽媽勢利,眼睛只認得大官,如果媽媽不跟他們談,他們就要向校長寫請願書,堅決不讓我媽調走。

無奈,媽媽也只得讓他們上。他們有時三個人,有時兩個人,最多一次,竟是五個人集體找媽媽上“會談”那次,我發現媽媽睡的像鬧翻了天,事後,連板都斷了兩。不得已,媽媽只好出面請來兩個木工,幫她用鋼筋條加固了架。

為試驗加固效果,那兩個木工還硬是將我媽媽拉上,三人像是在裡面亂蹦亂跳,折騰得媽媽直說:“夠了,夠了,我受不了了…”他們卻不肯作罷。

而是說:“陳老師,你的小嘴真好看…”

“噓…我懂你們的意思了,別說出來影響我兒子。”媽媽輕了一聲。

然後整個上像是沒動靜了,只有一種輕輕的微弱聲音。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隱約覺得媽媽好像在“吃”什麼東西,因為我那時還本不懂得什麼是“口”半晌,當兩個木工從蚊帳中鑽出來時,我看見他們一邊束褲子,一邊風滿面地跟我媽媽說:“陳老師,你的嘴真可愛,難怪那麼多學生喜歡聽你講課。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下次十個男人跟你在上面隨便怎麼樣這都不會塌!”

“謝謝你們了。”滿身是汗的媽媽臉紅到了脖子,她的房半,嘴邊留有點像牛似的白漿。從那之後,媽媽的板倒真是再沒出過問題,只是來找她談話的男人越來越勤,有時甚至一天幾批。

大家都想做她工作,不讓她離校調走。慢慢發展到一些高年級的學生也找上門來,他們見縫針,或是上向我媽媽“求教”或是在蚊帳中向她“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