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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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空鳴城是南來北往必經的商城,街衢縱橫,貫穿城南城北的大鳴街將近三里長,就連貫穿城東城西的大幹街都有兩里長,兩條大街在城中叉,將城分成四大塊,接近城中心的五條街內,店鋪林立,旗幟遮天。
而馬市則在城的西北角上,附近久而久之變成更大的市集,不管是古玩首飾還是南北貨,來這兒找肯定有,哪怕是天寒地凍,市集內依舊車水馬龍,人擁。
而馬市再往南一點,則是空鳴城特有的牙市,這一帶被稱為平勾廊,有牙郎易買賣,而能出現在牙市裡的,通常都是大師的字畫瓷器,甚或是金銀玉等匠師級作品首飾。
“爹,你瞧這個玉葫蘆雕得真是細,這玉質極為上等呢。”南安廉睨了架上一眼,隨意應著“嗯。”
“哇,這支釵好特別。”南茗棻一雙眼可忙得很,在架上不斷的來回看著。
以往在京城時,她也少有機會逛市集,更別說是逛牙市,她的鑑賞經驗幾乎都是從一些官家千金的聚會里得來的,雖說看過的都是上品,但種類就不如牙市多,教她看得眼花亂。
相較於南茗棻的興高采烈,南安廉倒顯得興致缺缺,乾脆走向牙市鋪子招待客人的椅子坐下。
才剛坐下,髮辮就被人往後一扯,他冷著臉回頭,對上的是南茗棻討喜的笑臉。
“有人說,辮子是用來拉的。”她拿他的話堵他。
“你這是在做什麼,不都陪你來了。”
“就只有我逛。”
“我沒興趣。”她抿起嘴,往他身旁一坐。
“我好可憐。”南安廉睨她一眼。
“多可憐?”
“非常可憐。”相信她,她隨時都可以擠出兩泡淚嚇嚇他。
南安廉不被她的表情逗笑,探手輕著她的發。
“這位爺是生面孔,是頭一次來?”一個男人身穿天空藍領繡袍來到兩人面前,噙笑問著。他是看兩人穿著打扮不俗,身後還有隨侍丫鬟跟著,非富即貴,於是上前攀談。
“走走看看。”南安廉微抬眼,知曉對方是牙郎,神淡漠的道。
“這位是…令千金?”南茗棻還沒搭腔,南安廉已經不耐的道:“關你什麼事?”在京城,來往的官員都知曉她是他的女兒,所以說他倆是父女,他也不覺得如何,可為何回到空鳴城,旁人還是會將他們視為父女,難不成兩人間的差距真是這般大?
“呃,小的只是想說如果爺看上什麼,可以跟小的說一聲,咱們這裡有不少是南家當鋪寄賣的各式珍寶。”牙郎本想再說什麼,但見南安廉的神越發陰鷙,不敢多寒暄,隨意說上兩句便趕緊退到一旁。
“爹,南家當鋪的東西特別好、特別有質量嗎?”她疑惑的問。
通常會特地抬出某個商號,那就代表那商號的東西質量有保證,換言之,南家當鋪在空鳴城大概是相當有名,相當有口碑,可南安廉從沒提過。
“天曉得。”
“爹…”自己家的生意他也太不關心了吧!
“還逛?”
“算了,瞧你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不逛了。”她拉著他起身。逛街是開心的事,但要是其中一人不開心,那就是加倍的不開心了。
“我沒有,只是對這些東西沒興趣。”
“既然這樣,咱們去逛馬市吧。”她親熱的挽著他。
“好久以前你說過要教我騎馬,可是卻食言到現在。”南安廉本想拉開她的手,但想了下作罷。
“你還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