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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鵲巢鳩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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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七時,一輛寶馬和一輛路虎魚貫駛進天外海的停車場,下車時,鼠標、藺晨新、汪慎修同車,杜雷、餘罪、駱家龍一隊,便衣裝束,雄糾糾氣昂昂地在停車場匯合。

“去,你倆探探風向,出來彙報。”餘罪一招手。

小杜和獸醫點頭應聲,顛兒顛兒跑去望風了。

這倆熊孩子有多敗家今天才發現,租了兩輛好車、請了一頓酒、邀了一群警察,就為給出氣來了,而且小杜還說了,警察哥哥,你們幫我攔住那些個保鏢,我把好好把那娘們蹂躪幾把。更意外的是,餘罪居然全盤答應,還討價還價要了不少贊助,甭提多像收錢辦黑事的惡警了。

這時候就連底線最低的鼠標也覺得不妥了,吃吃喝喝吧人之常情,真要伸手拿,那就不好說了。人一走,他拉著餘罪問:“餘兒,你確定,這事咱們幫他出頭?”

“出個啊,就咱們這身手,和專業保鏢對起來,照樣得被揍成豬頭,再說這種格局,就分局也不敢攪渾水啊。”餘罪道。

五星級的賓館,穿官衣的都知道份量,真要出點事,那些富商還不得直接捅到省廳去。

所以越是小地方越敢胡鬧,越是高檔的環境,還越得守規矩,駱家龍聽出來了,嘲諷似的語氣道:“喲,餘處長,您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

“一報還一報嘛,獸醫還真給咱們辦了不少事,你們真拉著臉把人家趕走啊?”餘罪道。

人情是有點的,眾人沒少被獸醫吃請,這貨自打有了想當警察的理想,就沒少巴結警察,汪慎修笑著道:“其實這人本質不壞,對方做得確實過了點,把人打成這樣…不過,這種場合,咱們就亮身份恐怕也帶不走人啊。”

“誰說要帶了,幫獸醫兄弟裝裝門面,擺個小譜得了,沒準他瞅見那個漂亮妞,這事就放下了…看看情況,合適的話替兩人討點醫藥費,總不能白把人打成這樣吧,這也是違法的啊。”餘罪玩味的口吻道著。

不過總覺得那兒不對,自打那起製毒案後,已經很少見餘罪組織人胡鬧了,而今天又似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先看出來的是鼠標,鼠標搬正的餘罪,看了看他笑眯眯地臉,然後指著很確定地道:“不對,這是撒謊…每次他平靜地說一件事,那就絕對是假的。”

“那什麼時候是真的?”餘罪笑著問。

“你嘴裡基本沒真話,幾乎可以忽略不見。”鼠標道。

汪慎修和駱家龍笑了,問著究竟,餘罪也不瞞眾人,把卞雙林出那個狀告運營商的故事一講,換條件就是近五年來的各類財經雜誌、期刊,餘罪疑惑的地方在於,總覺得這個老騙子有點深意,可到現在為止找不出意義何在。

“可找出這事的意義,又有什麼意義?”鼠標不明白了。

“你仔細看看卞雙林的履歷,他犯的事有一半都扯不清,出逃兩個、死了兩個,最終給他確定的詐騙金額是231萬,退贓149萬,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這裡未能查清的是兩起騙貸案,涉嫌金額400萬左右,一位支行長因為這事直接從樓頂跳下來了…還有最早出逃境外的那位國企領導,捲走的賬面款項有六百多萬…都和他有關,可以說他的很多事都是不了了之的,涉及面太廣,要查的打擊面也太大,我甚至懷疑這傢伙沒有被槍斃,都這事有關。”餘罪道。

“什麼意思?”汪慎修愣了下。

“當年的死刑核准在省高院,真要到那時候,他爆個猛料,恐怕又得延期。越是牽涉廣的重刑犯,他活著別人難受,他要死了事情難辦,這種情況下,牢獄就越是他的護身符。”駱家龍道。

“哦,所以,這有可能是一種默契,讓他閉嘴的默契…可能嗎?”汪慎修問。

“一切皆有可能。”餘罪道,看著金碧輝煌的去處,這才說道:“碰巧了,中午魏錦程也提醒我,想學投資理財,那就和這個圈打打道,這段時間風頭正勁就是星海投資,他說小心點,處處是坑,沒想到下和進這倆貨已經掉進這個坑裡了。正常的投資公司啊,我真想不通他們僱這麼多保鏢幹什麼?就為揍杜‮絲蕾‬一頓?”肯定是說獸醫和杜‮絲蕾‬這一對活寶了,說曹,曹就回來了,這才多大會兒,火力就偵察清楚了,兩人跑得著小氣,獸醫很有特工範地彙報:“在頂層,門口賓四個,兩男兩女;從電梯口到入口保鏢八個。”比劃著,基本屬於不可能的入侵了,他瞅瞅來的幾位,有點想熊劍飛了。杜雷緊張地道著:“老大們,進不去啊,得有請柬…假如沒有的話,有可能被那群保鏢直接拎出安全出口啊。”便衣,又不能亮身份,咋辦涅?

藺晨新和杜雷期待地看著其他人,其他人卻是看著餘罪。

餘罪一言未發,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陸續地已經有人到場了,他指指門廳道著:“就到電梯等我,一會兒一起上去。”

“可進不去啊。”藺晨新為難地道。

“好像也打不過啊,老大,帶槍了沒?”杜雷小心翼翼問。

“這點小事還用發愁,還用槍?太小看警察了,走吧。”鼠標帶著眾人,直行著朝向門廳去了,杜雷和藺晨新兩位不知道警哥葫蘆裡賣啥藥,狐疑地跟著,走了不遠才發現餘罪沒跟來,剛要出聲問,汪慎修給了個噤聲的動作,一把攬起這兩貨,直進門廳裡了。

等了一會兒,隔著玻璃層能看到餘罪還在停車場到門口的距離晃悠,獸醫和杜‮絲蕾‬吶悶地看著,真不知道劇情會怎麼樣發展。

此時華燈初上,樓外灑著霓虹的光溢彩,輝映來此的男男女女,或是盛裝凌人,標準裝束是男的西裝革履,女的長裙飄曳,偶而有幾位極具個的,或唐裝、或光頭、或大腹便便、或前呼後擁,都向著門廳的方向進來。

“呀…”杜雷驚叫一聲,旋即被人在後腦勺打了一記,他回頭,鼠標正瞪著他,然後他驚恐地閉嘴了。藺晨新沒看到,杜雷附耳告訴了他一句,他驚訝地問著:“不可能吧?誣衊人民警察,呀…”他也捱了一記,凜然不敢吭聲了,眼睛的餘光瞥到了餘罪,正從一位擦肩而過的美女挎包裡,飛快地捻走一樣東西,那女人本沒有察覺。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