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一夜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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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曼蘭舉杯邀約,一是姐妹們前段時間辛苦了,今天湊個熱鬧,請請大家。二是向大家介紹一位帥哥,我朋友啊,鑽石王小五,詳細身份不告訴你們,你們誰有本事就追吧,保證你們追到不後悔…眾妞媚眼亂飛,舉杯和餘罪套著近乎。
高個的薛妃說了:“帥哥,不是蘭姐的男朋友吧?逗我們吧。”餘罪趕緊說不是不是,薛妃說了,那不是我就有機會了,來,先於一杯。
這杯方盡,童顏巨的金麗華也湊熱鬧了,我們幾個是姐妹啊,我也敬帥哥一杯。光敬不行,薛妃拉著來杯酒了,一起鬨,餘罪倒比那妞還放不開,羞答答地勉強來了杯。
又一杯方盡,張青青也來了,背後攬著,那麼若即若離,酒遞餘罪的嘴邊了,哎喲,這爺們的面子薄啊,不好意思不喝啊。
眾女人嬉笑聲中,餘罪難勝酒力,姚曼蘭拍著桌子彷彿生氣了似的訓丨著:“淑女啊,姐妹們,別把我朋友嚇著。他不愛多喝酒。”訓丨了眾女句,她又關切地問著餘罪:“帥哥,不好意思啊,她們經常有這種場合,習慣了…不能喝少喝點。”
“那就少喝點,我還真不太行。”餘罪謙虛道。
不過旋即他發現謙虛還是有好處的,菜方上桌,那幾位吃著就開始行酒令了,話比較文雅,喝酒卻相當豪放,一把骰子一盤六小杯,三圈下一瓶,幾位姑娘面不改,談興頗濃,這驚得餘罪訝異地看姚曼蘭,即便是知道她的身份,也很難想像她手下居然酒將如雲。
“都是朋友,就當出來聚聚嘛,玩開點,她們經常上酒場,千萬別跟他們客氣啊。”姚曼蘭飛著媚眼,拿著公筷,給餘罪挾了只蝦,笑著道。
“這個我還真不行。”餘罪謙虛道,看這架勢,想放開也不敢啊,他知道自己酒不咋地,喝多了耍酒瘋那就糗大了。
“那你隨意嘍。”姚曼蘭接著姐妹遞過來的骰盅,和青青猜著骰點,向著薛妃使著眼,這個眼是即將冷場,讓姐妹火速救援的信號,兩人猜酒間,那薛妃撫著玉手提議著:“喂喂,姐妹們,活跌一下氣氛,天天坐辦公室悶死了…下面的酒司令我來當,一個講個笑話…不過提前說好啊,淑女啊,不能講黃段子,即便非要黃,也必須含蓄點。帥哥,要不你參與一下互動?”
“要講不笑怎麼辦?”餘罪笑道,這場合,要把李二冬拽上就好了。
“講笑我們喝,講不笑你自己喝啊,敢不敢挑戰一下?”薛美女握著拳頭,鼓勵著。
“好啊,沒問題,不過我估計我是喝的水平。”餘罪謙虛道。
那好了,眾人催著從大姐開始,姚曼蘭剛要開始,薛妃提醒著,必須淑女啊,有違字眼,馬上罰酒,姚曼蘭不屑地一捋袖子,開說了:“據說今年安全套龍頭企業杜絲蕾廠家要請國足某某代言廣告,廣告詞已經內定,你們誰知道是什麼?”不知道,三位美女像在微笑,姚曼蘭回頭問餘罪:“帥哥,你知道嗎?”
“是什麼?”餘罪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廣告詞是這樣:想,就是不進去。”姚曼蘭微笑著說出答案來了,餘罪聽得一噎,那幾位美女呲笑,一笑姚曼蘭得意道:“淑女們,喝吧。”餘罪笑著拿了酒,喝了。這情況延續的不錯,張青青第二位被推上臺了,她清清嗓子道著:“我剛參加工作時候是當文員,有一次給經理寫市場報告,經理一看就說了:上半部較豐滿,有兩點很突出,可惜下半部有些躁,並有一個漏,水份太大…經理這麼不高興,可怎麼辦呢?”
“老套了,老套了,這故事誰笑得起來,罰酒。”薛妃明顯聽過了,倒著酒,她美目眨著問餘罪:“帥哥,你知道答案不?”
“應該是後說吧?”餘罪道。
“哇,帥哥你太聰明瞭,這都難不倒你。”眾妞噗哧一笑,猜中了,張青青看都笑了,想賴酒,不過,金麗華摟著,這大杯子非灌進去,一旁薛妃向姚曼蘭使著眼,兩人已經是心領神會了,看著笑的餘罪,這樣子嘛,肯定也是情中人。
測試到了這一點,底線就開始放底了,金麗華的故事是醫院找“13超”結果是女醫生寫h超寫錯了,讓患者大吼:你這個h叉得太開了吧。
一桌皆笑,姚曼蘭直斥金麗華黃了,金麗華爭辨著,是字母,不是那個部位啊。
協商結果,照罰不誤,輪到薛妃時,她講了個穿越三國的故事,傳說黃蓋密書降曹,曹丞相回書信盞一封,隻字都無,黃蓋不解,給諸葛軍師,軍師翻遍信盞才發現彎曲的髮一,然後他捻著髮聞之概然大嘆:曹孟德回信是:這是陰謀()。
那薛妃講得繪聲繪,聽得餘罪噴了口飯,這個勉強過了,眾女浮一大白,然後期待地看上了餘罪。
餘罪看出來,這其實是一個緩衝,用於消磨生份,拉低底線,這種場合倒沒什麼顧忌的了,他笑了笑道著:“那看來我非講一個了,不過…”
“沒有例外啊,不許講黃段子。最起碼面上不能有啊,對不對啊,淑女們。”姚曼蘭提醒著。
“對呀,難為帥哥一下下,講不出來喝一盤啊。”薛妃逗著。
“ok,我也講個醫院的段子,神病醫院,裡面關了個神病人,有狂想症,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小孩,他的理想就是拿把大彈弓子,把鄰居家玻璃都打碎,什麼時候醫生問,他都是這樣,這病沒好…突然有一天,醫生問他想回家於什麼,嗨,這次變了,他說想回家找個女人。”餘罪嚴肅地講著這個故事,眾女聽得好像不像笑話,餘罪接著道著:“醫生一聽話變了,他高興了,以為治療有效果,繼續問,找個女人於什麼。病人說,和她結婚啊;醫生高興了,這說明思維正常了,又問了,你知道怎麼叫結婚,病人說了,我把她領進屋裡,然後把她摁倒在上,撕了她的衣服,脫了她的褲子,然後再拽她的褲衩…問到這兒,醫生覺得這個病人已經是個正常男人,準備給他辦手續,打發回家…在準備辦時,他又好奇地問了一句,你把女人褲衩扒下來之後,準備怎麼於?”哇,這倒不黃,太骨了,眾女臉訝異,看著餘罪,這個男人好像不氓,有點變態。
姚曼蘭也有點尷尬,沒想到餘罪這麼直接。
餘罪笑著道著:“神病人很興奮地回答:我把她褲衩上的鬆緊帶出來,做一個大彈弓子”說完了,餘罪笑眯眯地看著諸女,先是薛妃臉紅耳赤,噴笑了,跟著幾人全部哈哈大笑了,這故事講得臉紅心跳,卻以爆笑收場,效果奇佳,連姚曼蘭都有點意外,先自斟飲了幾杯,眾女心甘情願認罰了這杯。
人到興處,酒到酣處,就不覺得時間的逝了,吃了一個小時,喝了一個小時,一頓飯花了兩個多小時,餘罪所喝不多,不過把美女們的酒興逗得可不少,起身時,那高個子的妞薛妃可有點踉蹌,姐妹們扶著,沒事,她非要攬著餘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