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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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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撂啊,我不正在想呢嗎?”餘罪道。

“要不,咱們一下?”肖夢琪試探道。

“好啊,那海鮮什麼時候請?討論下菜單,不能糊屬下啊。”餘罪期期艾艾問,鼠標哧聲笑了,肖夢琪也笑了,直道著:“你還沒贏啊。”

“要贏了我保證吃到你疼…那換個話題,這個女人什麼身份?我們破案,案情都對我們保密啊?”餘罪笑道,實在不上臺面。

“身份…”肖夢琪怔了下,然後掏著手機,拔到了她需要的那一頁,遞給餘罪,鼠標不悅,嘟囊著為什麼讓他看,餘罪掃了眼,肖夢琪又遞給鼠標,鼠標嚇了一跳,車都打了個趔趄,緊張地道:“我,京官家閨女,職務還保密,怪不得把特警隊忙得火燒股了。”

“那就更不用急了。”餘罪道。

“什麼意思?”肖夢琪問。

“如果搶個煤老闆啦、民營小財主了,估計重視程度不會太高。可搶領導家眷了,能有好嗎?你們等著看吧,就咱們躺在家裡睡覺,這個案子也會很快見分曉。”餘罪道。

“沒那麼容易,案發後快一週了,除了受害人的筆錄描述,還沒有任何進展。”肖夢琪道。

“哦,是急得沒治了,又把我們拉上死馬當活馬醫了啊。好歹給點好處啊,不能光讓馬兒跑,不給吃點好草料吧?你這種新型警務通手機也得給發一部吧?”餘罪道。

和餘罪談話,肖夢琪就覺得一點自信都沒有,不但沒自信,而且還處處被噎著,她氣得不搭理這貨了,專心地看著案情進展。

受害人詢問已經第四次了,每次都差不多,一個柔弱的女人家經歷那事肯定是一場噩夢;現場勘查進行了六次,除了發現幾個疑似菸頭,再沒有其他東西,車速上百麥的高速路,就有也被風吹跑了;到這一步,丟失的贓車以及轉賬的賬戶就是僅剩的線索了,可偏偏找到都需要時間,或者本無處可找,賬戶和往常一樣,開戶地在蘇杭、作的ip解析出來,卻在長安,轉出地在境外,一個連引渡條約也沒有的國家。

生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悶氣,趕回總隊和曹亞傑、李玫、俞峰匯合了,從昨天接受命令開始,幾個人已經熬了快一天,截取的錄像全部分離出來了,問有沒有發現,李玫遞了一份詳細的打印報告。

被劫車輛案發前一週的行程都被反查出來了,不是很難,而是很簡單,三次洗車、四次購物、兩次美容,加上一次保養,標準的多金女的生活方式。

去掉車行進的路程,停泊處十四處,有十處得到了完整的監控,沒有任何發現。沒有得到監控的地方,是洗車行、一家美容院,以及晚上泊車的地方,洗車行沒有監控,作美容的地方卻因為探頭已經損壞三個月之久,沒有提取到影像。

也就是說,不確定仍然很多,特別是晚上泊車,受害人的居住地是安居二號封閉式小區,那地方住的大部分都是省府以及市委的家屬,沒有提供監控…事實上應該有,不過好像因為住地家屬的統一認識不需要,於是就長年關閉著,畢竟這裡的門衛森嚴,不是人打電話到門衛,本進不去。既然能進去,恐怕沒人希望被監控記錄下來。

“這就是國情,制度還不抵領導放個。”餘罪再次坐上車時,如此說道。

肖夢琪已經開始習慣了,剜了他一眼,沒理會,叫著鼠標到案發地,曹亞傑和李玫在總隊忙乎著顧不上,俞峰也幫不上忙,跟著去現場了,這傢伙沒經歷過案子,有點興奮,餘罪也剜了他一眼道:“瞧你那點出息,家裡坐不好呀“不好,我都坐了n年了,一直是內勤,沒意思。”俞峰道。

此後就無話,上車很久俞峰才發現此時的氣氛有點詭異,都悶著,卻是不像平時瞎扯胡侃熱鬧了,他想說話時,餘罪卻是提醒著,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吧,真要出了線索,想睡就難了。

俞峰不理解,不過沒有理他,只能假寐了。

又是一個多小時的行程,到了案發地,遠遠地還能看到醒目的標識隔離著的現場,白粉劃的現場已經模糊了,每每車過,嗖嗖嗖帶起一陣風,隔離條早不知道刮什麼地方去了,錐形的標識倒了兩個,鼠標把車停到應急車道里,下車時卻是都有點懵,這地方,可比打掃過的還於淨。

“車泊在這個位置,當時還留了一層淡淡的車轍和水跡,大致是車前蓋的輪廓…菸頭在水渠邊上,有三個,兩個雲煙牌子、一個黃鶴樓牌子…分別是塊錢、和50塊錢的。受害人張婉寧車停在這兒,打完電話,等待不到十分鐘,救援就出現了,這個時候她沒有意識到危險手這樣開門,然後嫌疑人直接用電擊槍向她…距離是,五點七米,幾乎就是電擊槍的最大有效程…很準確,嵌在受害人的小臂部…這就是過程。”肖夢琪很專業地把整個現場比劃著,向幾位回溯了一遍。

俞峰有點懵,不知道這會有什麼用處,鼠標咬著指頭想了想道:“那應該有過往車輛目擊了,九點多,車量不算少。”

“有,已經在查了。”肖夢琪點點頭。

“沒有。”餘罪的眼茫著,似乎在想著什麼,他站到了車的位置描述著:“作案的車輛肯定有意識地停在受害人車的背後,稍傾斜,在這一條直線,後方的來車是看不到具體情形的…擊昏受害人僅需要幾秒,即便這個時候有車駛過,也只能看到車前蓋冒著白汽,下意識地會認為是車拋錨了…而司機的駕車習慣是什麼,目視前方,頂多掃一眼就會忽略,因為拋錨這種事並不稀罕。”

“正確,據行車時間我們已經找到當時路過的兩位車主,只有一人還有點印像,知道有輛拋錨了,冒煙…更詳細的他說不上來,速度太快,一晃就過去了,從他們行進的速度來看,從擊昏受害人,到完成獲取銀行卡密碼,再上車開走,不超過十五分鐘,九時五十三分從前方十二公里處出口下高速。”肖夢琪道,按正常速度考慮,那輛車拋錨之後,又至於以100麥的速度駛離了現場。

“那問題仍然在這兒,拋錨之後,又飈起來的車就是關鍵了…他們應該是至少三個人作案,兩個人問,一個人掀起車前蓋,加上車上的貼膜,正好把車裡發生的事全部堵住了…”餘罪道,似乎在還原著現場,似乎看到了這個大巧不工的設計,處處透著那種狡黠的機靈,他若有所思地道著:“一個人坐在副駕上,拿著卡問,第二個在後座挾持著受害人,隨時威脅,第三個掀著車蓋在等著,順便望風,只要車稍涼,他馬上就可以修復…這是同時進行的,只要問成功,一個手勢,扣下車蓋,馬上就駛離現場…或者,用不了十五分鐘,可以邊走邊問,那樣的話會更省時…暴的機會會更少。另一輛車…”餘罪想著,指著作案車輛的泊車大致位置,像著魔一樣道著:“其實是負責接應,他們從成莊路口下高速,麵包車卻從大同路口下高速,然後找個僻靜的地方扔下昏的受害人,扔在大同市,距離這兒二百公里,卻沒有進市區,就這樣消失了…”

“有什麼想法?”肖夢琪問。

“找能讓車消失的地方,不光是那輛進口奧迪,麵包車也要找,而且找到麵包車的可能更大。”餘罪道。

“為什麼?”肖夢琪問。

“他們目標已經達到,所有與目標無關的東西都需要處理掉…受害人、被劫車輛、以及作案車輛,不可能駕著這輛麵包車離開,他們需要一個更迅速的方式離開作案地…出省,大同有飛機場啊,除了省城,那是咱們省第二個機場。就坐火車也行啊,匯到人裡,比開車隱敝多了。”餘罪道。

說到此處,肖夢琪一笑,仍然是一條空想出來的線路,鼠標也笑了,笑著道:“得有目標才能查啊。那客量可不是玩的。”

“所以我的期望不高,你以為敢搶幾百萬的人,是普通人啊?”餘罪凜然道,一想到案情,又有點蔫。擺了擺手:“回吧,過程永遠是這麼簡單,不過能想出這個過程的人來就不簡單了,車上作手腳,跟蹤、讓車拋錨下手、然後還得很快恢復再繼續跑路,而且還得懂境內外轉賬支付的程,真尼馬是高智商,我就作不到。”自哎自艾了兩句,餘罪神經質地似地坐車上了,鼠標掩嘴笑了,俞峰也傻樂了,肖夢琪卻是莫名地喜歡餘罪這個樣子,最起碼這樣子比飈涼話要中聽,好歹開始動腦筋,上車間鼠標卻是罵咧咧,來回跑二百公里,就為來這兒發一通神經,肖夢琪故意刺一般告訴他,下午還得走訪所有泊車處以及目擊者,繼續發神經,哎呀把標哥苦得一拍前額和俞峰小聲嘆著:哥就想吃美女點豆腐,誰知道吃了這麼大一虧,給當民工使喚,哥以後一定痛改前非。

剛說了句,車上肖夢琪嚷著,嚴德標,快點,趕時間。

哎呀,標哥痛不生的臉立即變化成唯唯喏喏聽使喚地樣子,笑拉開車上,樂滋滋地當車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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