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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舉手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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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像漂亮妞身上的盛裝,在飛快地更迭著,當塢城路商業街秋裝跳樓、吐血以及虧大甩賣的牌子掛出來;當琳琅滿目的冬裝開始裝點著五顏六的櫥窗;當街路面偵查大隊的工作和人員開始極度緊張,這就昭示著,冬季真正地來臨了。

對於商家這是一年的黃金季節,隨著年節的臨近顧客的數量在成倍增長。不過對於治安防範,這卻是一個難捱的季節,因為跟蹤、盯梢、抓捕,都要在天氣越冷的室外進行,而且隨著年節的臨近,總不缺成群的賊聞風而來,撈把就走;更不缺那些一年到頭沒掙到錢的務工人員,都會在這個季節客串一把坑蒙拐騙的賊,撈點小錢,回家過年。治安防控的難度,每年在這個時候都會近極限。

今年的變化還是明顯的,反扒隊因為數樁案件在全市出了不少風頭,十月份全市治案件案發率最低,而破案率卻最高;又是各治安單位中唯一當年獲省廳表彰殊榮的,外界傳說是機場失竊案的緣故,這樣的案子都能參與,不得不讓同行對原來提不起的反扒隊另眼相看了。當然,少不了幾期獵扒的報道影響,這個影響的直接後果是,很多派出所、治安隊都開出高薪,聘請大學畢業的筆桿子入職,可了勁地向上級吹噓單位的業務成績。

眼看著就進入十二月份了,餘罪卻是愈顯得清閒了,當抓賊被辱,矢志要抓回撓他的女賊那股怨氣消散時,原來偷耍滑、消極怠工的便漸漸的顯出來了,一旦顯,他可連鼠標和李二冬也有所不如,那倆好歹還天天出勤,擱他身上,正經八百出勤,還沒有約安嘉璐的次數多,兩人的關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已經到了再跨出一步很難的境地了。

鼠標很上心這事,據他打聽,是因為有數位都是解家世的女兒瘋狂地追求解帥哥,被安嘉璐知道後,兩人關係產生了裂隙,這恐怕才是安嘉璐真正的心事。可正因為如此,也給餘罪添上了一份心事。

這一他又像往常一樣,簽到完了就鑽進了隊部,隊裡給他單另出來了一個辦公室,因為連著兩月來到隊觀摩學習的同行不少,講解以及帶人參觀的任務劉星星隊長全堆到了餘罪頭上,餘罪也樂得清閒,除了忽悠那些同行一番,就是自己坐在辦公室靠著暖器發呆。

具體的表現是,無聊地玩著硬幣,還是那些花哨的手法,越來越笨拙了,擱鼠標和李二冬評價,這是:戀愛痴呆症。兩人不止一次勸開始頹廢的餘罪,人家安安就是寂寞加空虛,偶而拿你來開心一下,千萬別當真啊,你想勾搭安安,相當於兄弟們上學時候討論想群p蒼老師,太科幻了點不是?

餘罪總是一笑置之,那種覺不身處其間是無法領會的,就像…就像此時他手中的硬幣,如果和以前那樣花哨,用眼花繚亂的速度來玩,覺得很難,其實很容易;可像黃三那樣,讓它慢下來,卻很難,那是因為速度可以彌補你在平衡、技巧和手法上缺陷,去掉速度的因素,大巧若拙才是技巧的髓。

吧嗒,硬幣又掉了,餘罪愣了下,他覺得手背放得已經很平了,不過還是支不住豎立的硬幣,連手背都支不住,別說像黃三那樣,能讓硬幣停留在指尖上一剎那,他慢慢地彎,撿起了硬幣,心裡卻又在想著上週和安嘉璐在遊樂場玩的場景,滑冰去了,他滑得可不好,更多的時候是在看,安嘉璐像一隻蝴蝶飛舞在冰上,甚至她還會像花樣滑冰那樣,來幾個高難度的動作,讓餘罪看得目眩神離,自慚不如,回頭就去滑冰場苦練,直接摔得腿疼胳膊腫,不敢去了。

了還在疼的胳膊肘,那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覺,每每痛起,總覺得安嘉璐就在視線之內,一頻一笑,向在給他傳達著什麼,於是,就不痛了。

“哎,痴情總比無情苦涅?難道這就是戀愛的味道?”餘罪喟嘆著,心裡暗道著,這些會被同伴嗤笑的話他是不敢講出來滴,只敢在無人的時候對著自己講,其實對於女人他一直是個線條的人,對於情的認識,遠不如擼那一秒鐘的快深刻,只是這一次,他似乎有了一種強烈的,是那種長期佔有的。

介個,是那種很期待它永遠持續下去的姦情。好像就是愛情!

“這個概念對不對呀?”餘罪捫心自問著,被自己的惡想法逗笑了,他又玩著硬幣,不過水平顯得次多了,又一次停留時掉到地上,門外響起了吃吃的笑了。彎撿起硬幣的餘罪拉下了臉,自動隱藏起偷著樂的表情,翻著白眼。

不用說,鼠標和李二冬又來煩來了,進門一湧來了四五個人,洋姜、大、老鼠都在列,都看著餘罪,餘罪先堵著眾人嘴道:“隊長待了,我得在家坐鎮指揮,萬一有兄弟單位來學習,沒有招待怎麼行?別拉我出外勤,沒興趣。”

“懶死你。”鼠標斥了句,做到連鼠標也看不過眼的份上,著實不易。洋姜卻是道著:“餘兒,不出勤,有個疑難雜症,給幫幫忙。”一說疑難雜症,那是遇到刺頭了,餘罪不屑地道著:“老辦法唄,讓這倆給你解決。”一指鼠標和李二冬,癢癢粉、辣椒兩大殺器,現在反扒隊都知道了,李二冬苦著臉道:“不行呀,劉隊堅決不讓用,放出話來了,誰用開除誰…”

“那更老的辦法呀,關東北角小黑屋裡,棉衣墊厚點,毆他一頓…從生理原理上說,這個上面沒刺頭,遲早他得撂出來。”餘罪道,這是刑訊供,全世界通用。不過區別你用在誰身上,如果真是作犯科的人,沒人會有意見,就怕你用到無辜的人身上,那就得出事了。

“能用還找你?不管用,上次收拾了一頓,差點整出事來。”洋姜小聲道。

“就是那個銷贓的?叫什麼來著?”餘罪一聽,氣上來了。

“賈浩成…前天偷車的那倆貨也說是賣給他了,嗨,傳訊來了,還是老大不老二那得,鳳姐正審著呢。”大道。

餘罪一翻利眼,火大了,這個賈浩成家裡在塢城路街頭開了個電單車行,數起電動車被盜的銷贓都指向他,可苦於沒有證據,每次傳訊來,這貨都三推五搪,死不認賬,加之又有點背景,不是派出所出面就是區裡有人打招呼,嗨,長期逍遙法外。

“嗨,他媽的,了不得他了。我看看去。”餘罪起身了,帶著眾人下了一層問訊室,林小鳳訊問著那貨,別覺得嫌疑人很猥瑣,這個人就不是,很帥,留著長髮,不時地賤賤地一甩,回答著林小鳳道:“林姐,真不是我,我真不知道,不能賊說賣給我了,就是賣給我了吧?證據呢?捉姦拿雙,捉賊拿贓,不能他們說你們就傳我,多耽誤生意呀?”

“賈浩成,可不是一個偷車的說賣給你了,好幾個了,這叫銷贓懂不懂?”林小鳳飛咻咻地拍著桌子道。

“那贓呢?沒贓怎麼叫銷?”賈浩成一攤手。

“你別拽啊,等我們拿到證據你可就後悔了。”林小鳳恫嚇著。

“那你拿到再說啊,不能無端懷疑和猜測吧?別說你們抓我,憑這個我就能告你們…上次那個卷頭髮的,還打我了,這事沒完啊,我叔說了,要請律師告你們。”賈浩成義正言辭地道。儘管那一次,他也沒拿到證據。

窗外,餘罪回頭看了看洋姜,就他頭髮卷,小聲問:“你打人家了?”鼠標一攔嘴了,凜然道著:“隊長待了,不能說。”眾隊員吃吃笑了,到關鍵節點上,隊員和嫌疑人是一樣的,得矢口否認,餘罪笑了笑道著:“打得太輕了,看看,惹禍了吧。”

“不敢狠打呀,還不都嚇唬嚇唬,真打壞了,我們協警也扛不住呀。這不,隊長讓林姐處理。”洋姜小聲道。眾人又吃吃地笑了,不過看到賈浩成那叫囂的樣子,連餘罪也有拔拳頭揍他一頓的衝動。

裡面,白熱化了,林小鳳問,上月十九,下午四時,你在什麼地方;賈浩成回答,記不得了;林小鳳又問,月三號,晚上七點,你在什麼地方?前天的事,你別說記不得了啊;賈浩成一翻白眼,記得呀,我不想告訴你,還別嚇唬,我有不回答你的權利;林小鳳拍案而起,你…你想找刺是不是?賈浩成不屑了,一縮手叉在前道,想啊,我就等著你們來點刺的,來吧,反正我也沒買醫保,磕個傷碰個殘什麼的,你們養著就成了。

賊最怕這號小錯不斷,大錯不犯的地賊,輕不得、重不得,可放任自又要不得,林小鳳被氣得蹬蹬蹬出來了,關上門,看到這一拔反扒隊兄弟時,氣忿地道著:“我真恨不得揍他一頓?哎,你們幹什麼?不許動他啊,隊長待了。”

“那怎麼辦?”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