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遇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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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達今天不是第一次嚐鮮了，再看一次電視也無妨，不過讓他震驚的是那鮮血淋淋本沒有情義可講的戰爭場面，他以為屏幕上顯示的一切都是假的，我開啟了艙門讓他自己向外看，喊殺聲清晰可聞。

“這…這…這讓朕太震驚了，人的生命原來如此脆弱不值錢，朕本來對你曾說過的‘一將成名萬骨枯’不甚理解，如今是懂了，小達，做個聖君那就是要像我們的祖先一樣，能避免戰爭便要避免啊。”馬小達道:“父皇，這個道理兒臣自然明白，可是有些東西是避無可避的，戰爭是殘酷，但是戰爭也推動了科技的進步，也推動了新政的實行，兒臣不是在鼓勵戰爭，只是想說當戰爭來臨的時候，我們要多看看它能帶給社會的好處，這樣也許就不會為無辜的生命到惋惜了，趙詹士說的對，只要人有貪慾戰爭永遠不可能避免，只是到來的會有早晚而已。”不管馬小達如何勸，總之馬達對戰爭是懷上了深深的恐懼，不過事局已經到了他不能控制的地步，萬馬國的虎視炕炕不可能因為他的厭戰而停止，縱是他不喜歡戰爭還是要繼續的，不過馬達的純善心理倒是可以從此中一窺。

馬小薇和馬小蕊也是看的十分驚怕，雖然以往二女也經過許多慘烈的戰鬥，但這麼身臨其境的觀察還是第一次，雲瑤不忍心讓她們幼弱的心靈再受摧殘，便及早駕著穿梭機返回雙城了。

此戰隨皇帝出行的御林軍死傷慘重，這其實也是我和馬小達的一個局，古奇想要掃清掌權路上的障礙必須要把龐黨設在御林軍內的基人物都除去，然而如何找個合適的藉口可不容易，明目張膽的撤職或者是編造理由砍了他們，這明顯瞞不過龐太師的眼睛，後來倆人便想索藉著這次誘敵讓他們為國家做一次貢獻，只是需要在這一萬五千人中安上大量的已方人手，不然面對馬賊的時候只怕別說一個回合了，可能未打照面隊伍便會散了，更何況提前埋下的拒馬槍還需要有人指點他們挖出來，不然那些馬賊一路暢通無阻在合圍的時間上便會很傖促。

這一戰隨皇帝出行的御林軍雖然死傷慘重但對我們而言還是利大於弊，全殲了來犯馬賊，更是將一些龐黨心腹甚至許多千戶和幾名將軍一併除了去，至於剩下的都衛長他們孤掌難鳴很難再有大的作為了。

回雙城吃過午飯又略做休息，這時候阿貓等人的戰報也送回來了，來犯的五千多馬賊除卻被俘的一千多其餘全被殲滅，御林軍死傷慘重但總算護得皇帝和太子的安全也算幸不辱命，大內侍衛統領膽石奮勇殺敵受傷掛彩值得表彰。

馬小達不滿地讀著戰報對我道:“為何只是受傷掛彩呢，真是豈有此理，那麼多的人都死了，為什麼他還活著。”我道:“也許這就是賤人有賤命吧，不過留著他也好，可以幫我們傳達一些迅息，他應該不會以為自己的身份暴，我們可以繼續讓他引誘馬賊出山。”送信兒的阿貓道:“太子殿下，大人，說起來那膽石的受傷部位頗為巧妙，也許是上天對他履次與大人搶女人的懲罰。”我和馬小達都是一愣:“噢，怎麼個意思？”阿貓道:“他被馬賊騎兵追趕，逃命間摔下馬背來，雖然藉此逃過一命，不過卻被馬蹄踏中了命子，卵蛋碎掉不說便是那條蟲也斷了一半，今後只怕更適合做太監了。”我很是驚訝:“這樣他都不死？真是奇怪，不過也好，省得他總是記掛著蔡晶晶和馬小薇，一個太監便算讓他在心裡想一想也無大礙了。”

“報！”大內侍衛突然飛奔進文成武德殿“太子殿下，東廠送來消息，南城外的馬賊正在出山，他們攜帶一些奇怪的東西，請太子殿下定奪。”阿貓臉微變:“我出去看看，太子殿下和大人稍安勿燥。”時間不是很久阿貓回來了“太子殿下，南城外的馬賊要攻城我們需要組織兵力防守。”馬小達驚道:“他們剩下那點人手怎麼能攻城呢，這不是自尋死路嗎，我們還防守什麼，滾木擂石和沸油全都夜備著呢。”阿貓道:“太子殿下，東廠的偵察範圍只能觸及到有人煙之地，但是雙城國還有許多未開發的荒山野嶺，就在這幾天的時間他們竟然調集來了步兵…”我道:“這真是奇怪，萬馬國人難道打定主意要拿下雙城嗎，他們的胃口也太大了些，這種隔山取火的辦法難道不怕我們前後夾擊？”阿貓繼續道:“大人，那些步兵遠遠看去像一塊炭，小人懷疑他們是金國人！”馬小達更是驚訝了“快稟告我父皇去，萬馬國和金國聯手了而且竟然繞過我們重重佈防，咱們先去南城看一看。”馬達聞訊也趕了過來，眾人一併登上南城樓，本來阿貓送信的時候還在城外十里處的馬賊這刻已經奔到城下，他們快速的在組裝一件件大角架，似乎像一個高高的房子，下面有輪子可以推著移動，我雖然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但卻知道這是登城用的傢伙。

馬達道:“趕緊讓我軍戰啊。”馬小達道:“父皇，我們的活動兵力需要傍晚以後才能調回，現在只能利用駐守的御林軍來打此仗了，出城戰怕是萬萬不能。”馬達擔心地道:“御林軍的武器能行嗎？我看還是監馬監和東廠管用。”我無奈地道:“皇上，不行也要這樣了，馬賊也算是聰明人，竟然明白以勢借勢，他們知道咱們傾力去應對北城外的戰鬥，在南城防守上肯定會有所不及，我們還是通知御林軍準備火箭吧，他們的攻城器是木料而制，能燒多少算多少。”沒人客氣也沒有什麼開場話，馬賊的陣勢迅速拉開，騎兵在一箭之地外來回巡視，防備有雙城部隊出城對後面的步兵攻擊，而後面的黑人部隊則在還速組裝攻城器，幾百人為一組，三十多臺高角架屋子很快完工，一隊隊黑人士兵爬到屋內，地面上的士兵則推著它向城牆移動。

雙方終於手了，由於缺少重型攻擊武器，對他們的攻城器御林軍無法阻攔，只能以火箭進行擊，不過那些攻城器木料厚實，一時間半會兒本燒不塌，三十幾臺巨大的高角房很快轟然搭在了城頭上，每臺裡面都有幾百名黑人士兵揮刀衝了出來。

馬達望著一片炭黑道:“金國終於還是對我們下手了，只是沒想到第一戰竟然會是在雙城展開，他們是怎樣來的，這些黑炭體形比我們高大多了，只怕御林軍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對馬達道:“皇上，你還是帶著太子回宮中吧，此處已經危險，不過您放心，他們最多能攻進外城，內城肯定守的住，只要城外的兵力回防，那些黑人便要死在這裡了。”馬達道:“朕雖然見不慣血腥殺戮場面，但雙城危急朕怎麼能退到內城以求自保，朕就要在這裡鼓勵將士們奮勇殺敵。”馬小達也道:“是啊，告訴大家今殺敵有功者皆有重賞，我和父皇在這裡看著呢。”其實便算有大炮和投雷機只怕也一時奈何不了這些巨型的攻城器，它們是用大的木頭捆綁而成，來的時候拆解成一段一段由馬匹拉著急奔，到達攻擊地點後只需將這幾段再連在一起即可，大炮最少也要連中幾炮才能打跨它，馬賊們躲在山中這些子原來就是要等待步兵和製造它們。

至於這些黑人，真是想破腦袋也不知道他們是怎樣潛入進來的，我們雖然有飛船但也不可能每天都在天上盯著四周的變化，難道他們是隨在馬賊身後而來的？還是繞過了瀏陽的軍隊跋山涉水秘密潛入，總之這次他們算是做了螳蟀身後黃雀攻了我們一個不及。

到了這種時候本沒時間討論哪方在謀略上勝了一籌，黑人士兵不斷攀著攻城器爬上高大的城頭，一定要想辦法斷了他們來路才行，不然城頭上的敵兵越來越多，外城失守是轉眼的事。

我一拍自己的腦袋對玲瓏道:“竟然被氣昏頭了，趕緊給青青和雲瑤打電話，讓她們馬上駕駛飛船將這些攻城器轟掉，要快，待這些黑人再爬上千把百來只怕御林軍便擋不住了。”雲瑤不在的時候我的手機便在玲瓏身上放著，一來我不習慣經常被打擾，二來玲瓏很喜歡那東西，她馬上聯繫到了雲瑤和華青青，聽聞這邊有馬賊甚至摻雜了金國的黑人在攻城，她倆也是大吃一驚，要知道雙城的兵力空虛，這可是危險之極。

古奇早已飛馬趕回，只是後面的兵力想重新回調最少也要在三四個小時以後，他見黑人做戰勇猛御林軍漸漸不敵城頭大面積失陷，便著急地對馬達道:“皇上，請你速回內城，要觀戰在那裡照樣可以看到，你和太子不退我等施展不開手腳。”馬小達更是著急地道:“趙錢，快想辦法啊，外城若是被破老百姓可是遭大殃了。”我望著中城方向升起的兩架飛船道:“讓御林軍拼死防守，千萬不可失去城門，我已通知飛船來打掉他們的攻城器，再堅持上幾分鐘便好。”馬小達道:“對啊，竟然把飛船給忘了，父皇，我們回內城吧留在這裡將士們有所顧忌不能放開手腳啊。”馬達道:“好吧，古統領，這裡便給你了，希望不要讓朕失望，外城上百萬的老百姓命可全都在你的手裡了。”古奇單膝跪倒領旨道:“皇上請放心，人在城在，便是隻剩下一兵一卒臣也不敢後退半步。”四艘飛船一艘在飛魚縣隨時待命，那裡有事情方便及時回報，還有一艘在湖陽和御馬監的路上來回運輸物資，現在只有華青青和我開來的那艘在雙城，不過這兩艘飛船上的光炮都很厲害，用來打仗是再好不過。

陰暗的黑影籠罩在頭頂，馬賊和金國黑人戰士也察覺到這點，只是他們的武器對這兩艘飛船無能為力，小型光炮發出一束光，幾次打擊下一架攻城器便轟然倒地燃起大火來。

飛船的攻擊很快速，三十幾架攻城器不到十分鐘便被解決掉，一時間城上和城下的通路被隔斷，城下雖然還有五六千的黑人士兵，但他們也只能望著高大的城牆興嘆，而登上城頭的三千多黑人士兵則與御林軍戰在一起，他們在數量上佔了劣勢，但做戰卻是勇猛，一時間戰鬥打的非常殘酷烈。

玲瓏指著遠處道:“老爺，快看，那又是什麼？”只見黑壓壓的人群后又豎起一架架大梯子，梯子頂上爬滿了人，他們不斷從上面往下跳，當然是不為了摔死自己來自殺，他們後背上綁著簡單的滑翔翼！雖然有一部分黑人士兵掌控不佳沒有實現滑翔摔到地上壯烈犧牲，但大部分人還是朝著外城城頭撲來，一些藉著氣沖天飛起的黑人甚至直撲中城和內城！

我不得不驚訝了，他們是如何想到利用氣這點的，以他們這些地表良人類的經驗應該暫時還發明不出這種東西來，那是誰在幫他們呢？現在看來萬馬國和金國處心積慮想一舉奪城，以前倒是小瞧他們的實力了。

戰局發展到這一步已不是我能控制，只能儘量讓兩艘飛船去打擊那些起飛梯，只是找塊高地便可以進行滑翔，偏偏這裡又多山，幾千的黑人士兵還是像蝗蟲一樣飛向雙城，看來只有堅守城門一點點剿滅了。

玲瓏提醒我道:“老爺快看那裡，原來馬賊和黑人也有指揮大旗，我去破了他們的帥旗，讓他們陷入慌亂中。”在幾層敵兵的包圍中果然有幾桿飄揚的大旗，那旗的方向不斷舞動便有士兵聽命轉換攻擊方向，戰爭確實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我雖然領先金國和萬馬國製出槍枝，但裝備的數量還是不足，而且螳蟀捕蟬黃雀在後，他們趁我們城內兵力空虛竟然發動了突然襲擊，而且莫名其妙又多出七八千黑人士兵來，這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你不能去！”我阻止玲瓏道:“帶著我的手機迅速回中城，家裡諸人的安全我就給你了，如果守不住便通知雲瑤和青青回去接應你們。”玲瓏道:“那你怎麼辦？”我道:“既然大家都在殺敵我也不能閒著，敵人的帥旗讓我來取好了。”

“不行！”玲瓏把手機到我的手中“讓我去，你回去保護姐姐們，我的武功好，萬一你出了事情她們可怎麼辦？”這麼關鍵的時刻竟然還會收到聯接信號，我顧不得和玲瓏分辯接通了請求，讓我驚訝的是畫面上竟然是小翠，不過她身後參照物都是微小型，所以在手機屏幕中看起來她並不算矮小。

“真的可以聯通？太好了，趙錢，求你快來救救我們公主，那西門慶太子要對她下手了，我知道你不會不管她，快來…我們在…”小翠的話說了一半竟然信號就中斷了，可能有人在實施干擾。”玲瓏並沒有看到畫面，她問道:“是誰？姐姐們有事兒嗎，你趕緊去保護她們吧。”這刻我本顧不得西門雁了，事情要有輕重緩急，便算要幫她也需等這裡解決後，我把手機重新回玲瓏的手中，然後嚴肅地對她道:“現在我以你丈夫的身份命令你，馬上回中城，不準囉嗦半句，否則我便休了你！”

“你！”玲瓏一跺腳，然後氣呼呼地哼了一聲跑下城頭向中城而去。

我對身後的幾名親兵道:“是時候表現一下你們的勇敢了，各自為戰也好組成一隊也好，總之大家都給我殺黑炭去。”親兵問道:“大人，那你要去哪裡？”我出親兵的刀跳下城頭:“我去砍斷他們的帥旗！”我很惱恨自己不能恢復全部能力，不然以我原來的水平要宰殺這萬把人綽綽有餘，但現在我只能踩著那些黑炭頭向帥旗方向飛奔，不然只怕超能力不足以支持到最後，所以殺賊要先殺王。

沒用多久我便落在帥旗下，只見馬背上是一群形象怪異的人，我說的是服裝怪異，個個矇頭蒙面，不過這事就如同漢族人看少數民族的服裝，應該也不算奇怪，這群當官的有十幾個，其中幾位還是黑人，看不到臉但總可以看到黑胳膊黑手，由此可以推斷這兩國間早有合謀，這次他們是想徹底拿下雙城，然後自己來享受花花江山，只要雙城被破，其他府道便無力量抵抗了，他們打的主意與我現在一般無二。

我腳還未落地便唰唰兩刀劈出，離的最近兩個馬賊官員頓時身首異處，他們身後護衛隊早看到我一路飛來，呼喊著驅馬向我圍攻，而那些當官的則是往後不斷退，調轉馬頭開始飛奔起來，我避過護衛十幾匹戰馬的踢踏，一躍而起先是砍斷了帥旗，接著追逐當官的戰馬砍殺，身後的衛兵則追隨不捨。

唰又是一刀揮出，兩名看樣子官職不小的馬賊被砍成兩片，刀峰過於犀利竟然將跑的最前的一名馬賊連衣服帶帽領一起劃破！這大概相當於武俠小說中的劍氣了，原來還真有此事兒，以為只是唬人呢。這麼遠的距離都可以傷到，看來我的超能力大有長進，只是追殺了這麼久的路，好像體力有些不支了。

突然一聲嬌呼:“呀！氓！”想不到最前方的馬賊竟然還是個女人，這下子讓人家光外真是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