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應對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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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奇得知自己升任御林軍統領一事後心下自然也是高興，不過高興之餘他也滿懷忐忑，因為他知道這一位置的重要，怎樣做才能不辜負太子殿下和趙大人的美意這點十分關鍵，太子初入朝堂實力不穩掌握住御林軍的控制權這是回收權力的第一步，而他便是實現這一計劃的重要人物。

古奇入得文成武德殿後剛宣旨就遭到幾位大臣的菲議，第一點便是他剛才在西城門炮轟御林軍，這讓他背上了血腥殘暴的罪名，兩炮下去一百多御林軍命便沒有了:第二點便說他年少無能不可勝此重任。

宰相牛乃出班為古奇辨白道:“這幾位同聊，剛才你們沒有隨皇上出城壓陣已經讓我們瞧不起，現在你們又這般汙衊我們的救命恩人，是不是我們都死了讓你們幾人獨大最好，若說無能只怕滿朝文武莫不過於你們幾位吧。”幾人臉慘白吱吱唔唔不敢回應，他們不過是些迂腐的文官，既不屬龐也不屬相，但卻自認一身清白，只是剛才的義氣用事一下子得罪了半數權官，只怕再爭論下去以後子有他們受。

馬達道:“入城的時候我也看到了那些被炮轟致死的御林軍，不過我心中自有定論，那些御林軍首先是敗軍之首，是他們引領了御林軍大面積潰敗，所以他們該殺！而另外，當時的情景大家都親身經歷過，幾千人同時向西城門蜂擁，城門堵我們非但不可能進城，便是後都衛和東廠的人馬也出不了城，如果靠說教和疏導只怕現在我們就無法坐在這裡議論此事了，以一百人的命換回大家和整場戰鬥的勝利，這是大智大勇的行為，若是古統領當時拘泥於大家的彈劾，只怕此戰的結局將要改變。”眾人都不願出聲反對就是因為大多數是受古奇救命之惠，再加上古奇治軍嚴謹做戰勇敢，隱隱已成為御林軍中的翹楚，此事便是有人反對也顯得有些無力，況且從馬達的語調中來看，此事已成定局，多說無益。

羅成出班道:“皇上，我等對古統領絕對看好，他不是那濫殺無辜之人，恰恰相反古統領愛兵如子，皇上將統領一職於他大可放心，有他代為皇上領導御林軍像萬馬國這些屑小難逃一死。”馬達道:“朕對此點當然是堅信不疑，現在不是討論話外題的時候，大家想一想怎麼應對馬賊吧，他們長途奔波絕不會就此罷休。”龐太師上前道:“皇上，皇城的安危自然是御林軍負責，現在御林軍統領正式上任，也許我們應該聽聽他的意見。”龐太師當然也打了自己的主意，若是這正統領辦不好事，他便可以名正言順撤掉換上副統領。古奇道:“皇上，西城外的戰場已經打掃完畢，至於馬賊的行蹤東廠也派人前去盯梢，從返回的一些信息來看，這些馬賊對我國的地形極為悉，他們撤入深山密林中，我們便是要深入剿除也極為困難，因為那些地方都是易守難攻之地，而且野草遍地是，足以滿足馬賊戰馬的給養，便是馬賊也可以靠打獵來暫時提供糧食，此事我們需從長計議。”馬達不解地道:“馬賊為何會如此悉我們雙城的地形呢，便是本地土生土長的百姓也難以做到這點啊，我相信太子和公主在前線絕對沒有失職，那麼馬賊是如何繞過他們的陣線直撲到雙城來的呢。”前線若是別人在領兵這些大臣早就開始彈劾了，只是那裡大頭目是太子，皇帝唯一的兒子，他們知道話說出來除了惹馬達不高興外別無用處。

龐太師雖然想利用此事大作文章，但考慮到強出頭很容易把消除此股馬患的任務拉到自己身上，他不是武將自然沒有此等本事，而手下自認為還算人才的武將幾經折騰，便連老將張守仁此次一戰竟然也是有去無回，由於戰馬踩踏很多犧牲的御林軍面容難辨，便是盔甲也稀巴爛，誰知道老都衛長是不是步了兒子後塵，這下一了百了，父子倆可以去地府相會了。

古奇道:“回皇上，臣以為有人在為馬賊提供消息或者做引路嚮導，還望皇上明察此事，不然我軍的一舉一動都在馬賊的監視下，咱們想要消滅這股騎兵便要費力了。”馬達驚訝地道:“這怎麼可能呢，滿朝文武百官無不對我忠心耿耿，沒有證據不可以懷疑任何人。”古奇道:“皇上，微臣不敢，只是防患於未然，東廠的二檔頭已經著手在調查此事了，如果有進展他會向皇上您單獨進報。”馬達點頭道:“也好，馬賊敢如此做若說背後沒有陰謀似乎講不通，朕就責令東廠迅速調查清此事。”古奇代為領旨道:“是皇上，回頭臣便將皇上的聖喻傳達給狗檔頭，另外臣還是建議以守代攻，畢竟那些馬賊遠道而來不可能就是為了佔山為王，我們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馬達見識過了騎兵的威力知道十萬御林軍恐怕未必是一萬馬賊騎兵的對手，憑藉城牆堅守這的確是最佳的辦法，只是讓小小的萬馬國如此欺凌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他道:“古愛卿，朕同意你這辦法，只是此計不可長久，城外有我們廣漠的良田不說，單隻這般畏畏縮縮也不是我天朝大國的本。”古奇道:“皇上放心，我們只是暫時防守，只要一尋到對方的破綻臣便會聯合御馬監一起出兵殲滅馬賊。”馬達道:“好，關鍵時刻就要靠你了，趙愛卿本也是朕的福星大將，只是前線戰事在吃緊，這邊就不要再分他的心。”夜幕降臨趙府中燈火通明，馬小蕊著了便裝偷偷敲開府門，她出聲抱怨道:“幹嘛要搞的神神秘秘，反正飛船的事情已經人人皆知，便是讓他們看到天空中的飛物又如何，正好嚇一嚇龐虎。”馬小薇道:“怎麼安排你就怎麼做，小孩子哪來這麼多問題。”馬小蕊嘻嘻笑道:“十五姐，你最近好沒有耐心，看過我寫的信了？”馬小薇臉一紅道:“看過了，如你的意也給他看了，這下滿意了吧，非要搞的人人皆知，知不知道害羞呀。”馬小蕊還是笑:“既然事情做了就不要再隱藏，再說除了我們三人知道外誰也不知道此事兒，當然不必害羞。不過今天我來還是有壞消息的，你和我姐夫的事情好像暴，東廠查到消息有人在謠傳十五公主和趙監官私通，其實這也不是謠傳，因為事情本來就是如此。”馬小薇顧不得害羞“外面人怎麼會知道？這、這可如何是好。”馬小蕊道:“是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只有來告訴你們一聲了，只怕父皇和朝臣會追究此事兒，你和我姐夫要早做準備，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有人在議論姐夫擁兵自重，這事若是傳到父皇的耳中恐怕也會很麻煩。”馬小薇生氣地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無聊的小人，走，告訴趙錢去。”馬小蕊看了看屋內道:“他老婆都在？”馬小薇點了點頭:“嗯，你害怕嗎。”馬小蕊一道:“怕什麼，咱們是公主，自然不能讓她們比下去，再說那些姐姐對我倆很好啊，更沒有理由害怕了。”馬小蕊的消息讓眾人都是吃了一驚，包括馬小達自己也是十分生氣，他道:“趙錢你不必擔心，別人可以不相信你，但我不會，我想父皇也不會，再說了你手中有什麼實權？只是一個御馬監和東廠而已，照我說你的官職還小了呢，如果我登基一定升你做國公王爺太師太保。”我心情懶懶地道:“拉倒吧，我不興趣，讓我找到歐陽倩便會離開你們這裡。”

“別呀，”馬小達著急地道:“你說過要助我消除龐黨，再說這裡就真的沒有值得你留戀的東西？”旁邊馬小薇和馬小蕊一臉的期翼，我道:“留戀當然會，只是你們這裡實在太落後了，晚上連點娛樂節目都沒有。”馬小達嘿嘿笑道:“我看你晚上樂呵啊。”眾女臉上都是一紅，我轉開話題道:“龐黨在慢慢失權，可以這麼說龐虎雖然狡猾，但與我們地球上幾千年的經驗積累再加上一些相當先進的武器來比，他差的遠了，只要古奇真正控制了御林軍，到時候他已無所倚仗，你要踢開他隨時都行，只是需做好官員的善後工作便罷。”馬小達道:“那時候他除了勒令手下官員以辭官相似乎也想不出別的法子來，咱們只需多培養自己的官員，到時候不怕他出這一手。”馬小蕊有些著急地道:“這種汙衊趙錢有異心的謠傳倒也罷了，畢竟我們都是相信趙錢的，只是我姐的事情呢，再有張守仁在調查張關的死因，若是敗只怕也不好辦。”我道:“張守仁那裡你不必擔心，東廠來報他壯烈犧牲了，只要朝中事務略做安頓估計皇上便會下旨賜封，到時候死人也不可能再開口說話，為兩個已死的人再做調查似乎不值，便算龐太師會深究下去，但他沒有證據也只能乾著急。”馬小蕊道:“那你和我姐的事兒呢？”我一臉無辜地道:“我們有什麼事兒嗎？”馬小蕊看了旁邊幾女一眼，然後又看了馬小薇一眼，馬小薇道:“是呀，我們真的沒什麼事兒。”說罷馬小薇還偷偷看了看幾女的反應，眾女只是忍著沒表任何表情。

馬小蕊回想起那晚觀察的結果，知道姐姐仍然是處*女之身，這事兒真要拿上臺面來計較，除非是捉住二人在‘接吻’，否則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二人私通過，‘真是狡猾啊’，馬小蕊心裡道。

“也就是說我好心報信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嘍？”馬小蕊嗔怒地道。

我道:“怎麼會呢，最起碼說我要謀權篡位這事就很麻煩，我知道你們相信我，包括你們的父皇現在可能也還信任我，但架不住別人眾口一詞，到時候沒事也能整出事來。”華青青道:“放權吧趙錢，就像這次御林軍統領一樣，找一個信得過的人，把東廠和御馬監託付出去，否則你便要介入這無休止的政治鬥爭中，那種勾心鬥角的子不是你喜歡。”我點了點頭，馬家姐弟三人卻是大為著急:“不行，不行！別的人我們信不過，只有趙錢才是絕對可靠之人。”我對三人道:“我們有四艘飛船，更有滿腦子的先進知識，你們怕什麼，便算給龐黨幾百年的時間來發展，他們也不是我的對手，這點我絕對可以保證。”馬小蕊問道:“那有人欺負我們你管不管了？”我道:“當然要管。”馬小蕊放心地點了點頭，馬小達道:“那萬馬國和金國的事情你管不管了？”我道:“當然也要管，咱們不是定下了直搗黃龍的計劃嗎，回頭殺進萬馬國的鐵馬一部，擒得他們首領，讓他們數十年內無力再犯雙城邊境。”馬小達道:“回頭我讓東廠查那些造謠生事的人，誰敢亂說便抓誰。”我阻止道:“萬萬不可，先不說謠言是有心之人放出，我們若是理會便越會有人相信，更重要的是現在有西廠在監視東廠的一舉一動，很多事情都沒有秘密可言，萬一授人以把柄，到時候反而更容易遭人誤會。”馬小達啪地一拍桌子:“父皇怎麼可以聽從龐狗賊之言成立西廠，這本是畫蛇添足，無用之舉！而且是劃地為牢把自己的手腳束縛起來，也是對趙錢你的不信任！”我道:“我猜你父皇也有自己的想法，其實古往今來凡有點名氣的帝王哪一位不是擅用制衡術呢，就是用一股力量去制衡另一股力量，兩股力量都為已用但兩股力量又都不能坐大，相反還可以互為監督互為制約，把真正的生殺控制大權牢牢在皇帝的手中，這點你應該向你父皇學習。”

“學習？”馬小達生氣地道:“學習個！學他怎樣把龐虎培養為患？”我道:“也許你父皇現在就是擔心我的實力坐大以後會成為第二個龐虎。

“你不會的，我知道你不會的！”馬小達道，旁邊的馬小薇和馬小蕊也是急急點頭。

我道:“好了，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我自有分寸，古奇剛剛登上御林軍統領之位，我已秘密派人前去請他，一會兒其他人都來了大家研究一下怎樣剿滅這股馬賊，不然的話古奇的統領一位危矣，另外還要找出馬賊到底是怎樣悄無聲息潛入到雙城，我一直在懷疑馬賊與雙城內部官員有私通，現在來看跡象似乎更明顯了一些。

功夫不大古奇和阿狗等人如約前來，眾人沒有著急吃飯，而是先到書房開會，很快大家便把各自當前的情況都介紹了一下，我道:“飛船已經遁著馬賊的足跡將他們的行軍路線圖拍了下來，我投到牆壁上給大家看一下。”手機是具備投影功能的，這個功能早在幾代前就已經實現，不過對我而言用處不大，因為看a片總不至於大屏幕外加環繞聲吧，只是現在人多，腦袋瓜子不能全擠在一起。

利用手機制出的行軍示意圖顯示，馬賊從邊境繞開援邊大軍，然後一路晝伏夜行，準確地避開一道道關卡城市，他們對雙城國境內的每一條河每一片森林都瞭如指掌，沿途清楚地知道行軍方向和最穩妥的隱蔽行蹤落腳點，這與衛星偵察簡直也差不多了。

阿狗道:“那夜咱們放在外圍的番子急報馬賊入侵，當時我本不敢相信，可是接連三道急報讓我確定了此事，馬賊如此確的潛入雙城，這在咱們看來本不可能，除非…”阿貓道:“除非他們擁有與我們同樣完善的地圖！

我道:“不錯，我也正打算從此點下手進行調查，以我的觀點來看，萬馬國萬不可能繪製出這樣的地圖來，除非他們也有飛行器，但就算是有飛行器也必須有相當豐富的繪圖經驗，可從任何情報來看，他們似乎不應該具備飛行器，不過大家細看馬賊的行軍路線，好像我們之前發行的地圖給了他們指引，他們經過的每一處都是我們在地圖中有過詳細標明。”阿三道:“大人在懷疑我們內部出了細？”我道:“這點不排除，但在座的每一位都是我信任的人，要知道我們的地圖可不是隻有東廠、御馬監在使用，記不記得曾經繪過一份略為簡單的送進宮去。”眾人點了點頭，馬小達道:“我看到過，當時還極為喜歡讓父皇送給我呢，可父皇只答應此圖複製後再送我一張。”阿狗道:“據我所知，此圖只怕軍部也有了範本，應該都是皇上頒旨所發。”阿貓道:“大人，從馬賊的潛入路線來看，就算他們得到了我們的地圖，那地圖的版本也不應該是我們內部所用之物，你們看，這幾處原本是有更詳細的分解，但在送入宮內的版本中刪除了，所以馬賊行到此的時候竟然繞過這條更近更合理的路線。”我道:“不錯，所以我們的目標要鎖定在皇宮內，所有接觸到那份地圖的人都應該有嫌疑。”看了馬小達姐弟三人，我又道:“皇帝除外，他不可能打自己的主意。”阿狗道:“這事給我來做，貓哥放心在前線殺敵便是。”我問阿狗道:“外面傳的謠言中到底有多少能真威脅到我的？”阿狗擔心地看了馬小薇一眼，然後對我道:“大人，只怕你與十五公主的事兒有危險呢。”這些人如同雲瑤一樣，在我身邊的時久了不可能不知道我與馬小薇的關係，看到馬小薇羞澀地低下頭，我道:“這事我心裡有數，他們抓不到任何把柄，其它的呢。”阿狗道:“張關的死因因為張守仁的犧牲變的冷淡下來，龐黨的人有心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怎奈現在時機和場合都不對，估計慢慢便會被大家遺忘，除非他們找到被髮配的御林軍，不然很難翻案，不過我們已將知情者提前做了處理，那些被髮配的御林軍也只是一知半解，諒他們做不了大亂，但是外面說大人對朝廷有二心的話似乎很不妥，只怕…”馬小達道:“一人說不是錯，萬人講便是真了，對不對？”阿狗道:“太子殿下，趙大人對朝廷忠心耿耿，你切不可聽信小人之言啊，他們這是典型的離間計，只要把趙大人攆離您的身邊，那您還有什麼力量可言，到時候龐黨一系又可以為害朝廷禍亂天下。”馬小達道:“我何嘗不知，再說我對趙錢絕對信任，別人幻惑不了我半分！”我道:“繼續說馬賊的事情，從飛船拍攝的照片來看，他們隱藏在一些山谷和山中，一時間糧食補給不至於發生困難，但要派兵進山清剿困難重重，而且有利地勢都讓他們佔盡，最好我們能找出內線的這個漢，然後借他的手引誘馬賊現身，最後集合御馬監的兵力將他們一舉消滅。”眾人都點頭贊同，古奇道:“大人，那麼當前之計應該怎麼辦今天我已經勸皇上安兵不動。”我道:“就是要這樣，在不明白敵人的行動計劃前，我們不能與他們硬拼，這股馬賊不會沒有目的，我們先要沉住氣，否則更容易陷入被動中。”馬小達道:“就怕有人沉不住氣藉此彈劾古統領指揮不利不敢出兵退馬賊。”我笑道:“那就讓他來做統領好了，馬賊騎兵的威力白天眾人都見識過，誰有本事把他們從山裡趕出來便讓誰來做統領，只怕他們還沒有這個本事吧。”古奇臉上一紅道:“大人，末將也沒有這個本事。

馬小達道:“你怕什麼呢，不是還有我們嗎，放心大膽的去做好了，功勞是你的出了事情我和趙錢幫你擔著。”古奇跪倒:“謝太子殿下和大人培養，末將定不負厚望。”我扶起古奇道:“好了，不必跟我們客套這些，未來我會把御馬監和東廠完全給你們來做，大家好好配合便是。”剛才的談話阿三阿四和阿貓阿狗並不知，四人一臉驚訝:“大人，您這是何意？”我道:“只要我放權說我擁兵自重的人便會停歇，再說了我不可能留在雙子星一輩子，讓你們早點接手做鍛練也是正確。”

“別說了，你們看我老婆成堆，哪有心思理這些事情，咱們還是辦正事要緊，如果沒有別的事就散吧，抓緊時間查找細，找到他後莫要打草驚蛇，定下引蛇出動將雙城外的馬賊一舉解決，若不走此路只怕要發動十幾萬大軍才能剿除那些深藏山中的馬賊。”大事基本上沒有了，小事兒他們自己都能處理，玲瓏送馬小蕊回宮，其餘人等則準備趕回飛魚縣，如今失陷的雙城國城池只剩下飛魚縣，靖邊一事也算差不多完成，只是按照馬小達的意思打狗一定要痛打，不然下次它還要咬人。

所以我們計劃拿下飛魚縣後繼續向萬馬國的邊境重鎮馬爾多進軍，便算一時半會搗不了黃龍也可以將他們在邊界的兵力集結地破壞，然後再侍機進攻鐵馬部落，馬爾多現有駐軍仍超過三萬騎兵，秘密潛入雙城界的一萬騎兵並不是來自此處，不然早被情報人員發現了。

對於拿下飛魚縣城大家信心十足，一來我和阿四都是從飛魚縣出身，對這裡的情況一清二楚；二來這裡的馬賊焦量並不多，據飛船的觀察不足三千，也許一輪排就可以讓他們回老家。

最近的雨天頻繁也許是到了雙子星的雨季，難得有個好天氣所以必須抓緊時間利用，一早兩萬多人便拉開陣勢做好攻城準備。我們的計劃是用大炮轟開飛魚縣的城門，然後用投石機和飛船壓制住馬賊的反擊，掩護步兵攻城。

只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夥騎兵竟然並沒有龜縮城內做防守，反而在我們的步兵向城門移動時他們主動開門敵了！更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發明了戰車，也許是早有之物，但卻是第一次在戰場上出現，之前對飛魚縣的情報工作中也沒有察知此物的存在。

很多雙城國士兵都愣住了，四匹戰馬拉著黑乎乎的一個大箱子，箱子左右兩面堅著一把把尖銳的長刀，另外還有六七枝長矛豎在馬頭前，這種戰車當然是與地球上古代原有的型號不同，但功能大同小異，設計成這般樣子一來是防槍擊，那箱子的木料結實厚度很大，槍彈很難擊透，二來在馬頭前了幾枝長矛是為了挑開拒馬槍兵和鉤鐮槍兵，拉車的戰馬雖然著了護甲，但若有鉤鐮槍兵暗中破壞這戰車還是作用不大。

可現在這批戰車把雙城國士兵現有的優勢都考慮到了，他們一現身立刻飛衝進步兵陣營，拒馬槍兵和鉤鐮槍兵措手不及紛紛避讓，可是讓過前頭的長矛卻避不開後面箱子上著的一把把長刀，很多人在戰車飛馳過後便身首異處。

馬賊的戰車數量不多，但他們衝擊速度快，迅速地躲開了攻城武器的打擊，進入步兵陣營後便如入無人之境地，而且戰馬加了防護又有長矛在前頭阻止雙城士兵上前砍馬腿，再加上木箱保護藏在裡面的馬賊，他們可以利用在兩側的長刀不斷削殺雙城士兵。

本來觀戰的眾人對戰鬥的進度自以為把握的很有分寸，可是這突然衝出的二三十輛戰車打亂了全盤計劃，而且要命的是緊隨在戰車身後的是馬賊的騎兵，他們藉助戰車衝散步兵陣營，連同戰車上的長刀一起屠殺雙城國士兵。

馬小達頭上冒出絲絲冷汗:“怎麼辦趙錢，他們怎麼會有了這種古怪的東西。”阿貓道:“可是之前我們做過調查，飛魚縣城內沒有這些東西啊。”我道:“要組裝和隱藏這三十輛戰車太簡單了，這點不怪你們，戰爭本來就存在不可預知，我們的隊形已亂，今天想攻下飛魚縣城已不可能了，命後備隊掩護步兵撤回大營，他們敢衝營就用大炮轟擊。”阿四很快回來報告:“大人，敵人的戰車形成包抄之勢，我們的步兵無法撤退啊，怕誤傷到自己人，那些重型武器都不敢使用，可僅憑刀劍和火槍本傷不到那些戰車。”這批戰車就像是一輛輛坦克，他們比戰馬還要具備耐打擊，眼看著一群群士兵喪命在戰車和緊隨戰車後的騎兵下，我渾身燥熱無比熱血從心臟開始翻湧，這種覺好悉，那是超能力要爆發的預兆，很久沒有這種熱血沸騰的覺了，超能力畢竟還是在一天天回到我的身上，小小馬賊敢如此囂張，今天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超人！

我回身從親兵間出一把繡刀，一聲長嘯衝下大營內的觀察點，馬小薇在身後喊道:“你不要去，危險呀！”馬小達對馬六和大力丸道:“趕緊帶領親兵隊下去保護趙錢，不許他出一點意外！”馬小薇突然怔怔地道:“不必了，他、他太厲害了！”馬小達抬頭一看，不知何時人影已經衝進前方一箭之地外的戰場中，正面對著他們這方向的一輛戰車從中間一分為二，就連拉車的一匹戰馬也是從馬頭開始裂做兩片，剩下的三匹戰馬各拉著半片破車左右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