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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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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眾人一陣嘔吐,我雖然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古奇找來教訓史通的,但卻不知道他能把事情搞成這樣子,大概是古奇以為何雨晴在喜歡著史通,所以找個女人來噁心一下何雨晴,好讓她離史通遠一些,想一想這等爛貨都上的男人,哪能是好東西呢,若是跟著這種男人過一輩子,除非是瞎了眼。

史通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但當看到這個‘美女’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趴在地上吐了起來,那名御林軍衝著地上的史通一指道:“嫂子,就是他,你上前認一認,反正我哥早已經不在世了,如果嫂子真的要改嫁,兄弟我便為你做主了。”如花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道:“就是他,就是他,弟弟,那夜他輸了錢喝醉了酒,不知怎麼地就摸進了奴家的房中,奴家清楚地記得他會玩的花樣特別多,什麼老漢推車、枯樹盤、後庭‮花菊‬,奴家不活啦,羞死人了。”何雨晴拉起我道:“我受不了了,史少爺怎麼連這樣的女人都不放過,他還是男人嗎,咱們走吧。”我道:“想想他敢對你暗下**便可知,這小子一準是飢渴可能那夜實在找不到人,於是只要有個孔便就認了。”何雨晴嗔道:“你也不是好東西,我們再去其它堂口看看吧,留在這裡萬一讓御林軍瞧出眉目就慘了。”我道:“好,馬上走,不過臨走前還是和史少爺打個招呼吧,免得他回府後說我們的不是。”如花人肥力氣大,上前一把抓起地上的史通,按在前好一通蹂躪,史通連連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我真的不認識你,你肯定是認錯人了。”如花道:“不可能,你的味道我聞得出來,還有你的小**,不信我摸一摸。”何雨晴羞的跑到了一邊不敢再聽下去,因為如花的話讓她想到了下午在密室中的事情,那味道那大的寶貝讓她的心一跳一跳的。

御林軍道:“嫂子,你真的喜歡他嗎,那好今晚我就替你們主持了婚禮,咱們去廟裡拜堂吧,這樣他汙辱你身體的事情也可以洗刷清了。”如花抱著史通道:“好啊好啊,謝謝兄弟了,今晚我還要他那樣搞奴家,奴家從來沒有那麼享受過,他好會玩哦。”御林軍道:“兄弟們,咱們走著,拜完堂過房自然會把人還回史府,省的這賤種不帶眼總壞事兒。”我知道這御林軍是在向我放話兒呢,史通在他們手中不會有危險,鬧騰完了便會放回到史府,這樣把他從我們身邊拉開,免得總壞我和何雨晴的事兒。

聽到這裡我上前對史通道:“史少爺,既然這位如花姑娘對你有意,我們就不打擾你的房花燭夜了,慢慢享受,慢慢享受。”史通已經語無倫次“救我,救我,大當家,晴兒,救我,別讓他們把我抓走啊,大當家…”那名御林軍上前啪啪又是幾耳光,道:“讓你給我胡說八道,兄弟們,找雙臭襪子把他的嘴堵上,免得說出不該說的話來。”一雙冒著熱呼氣的襪子堵到了史通的嘴中,如花扛起人美滋滋的走了,一隊御林軍隨在她的身後,也許真的去拜堂房了,這次也讓史通嚐嚐被強*的滋味。

何雨晴猶豫地道:“他不會有事兒吧。”我道:“不會,剛才人家也說過了,拜過堂就把人送回史府。”何雨晴道:“史通真的會娶那個女人?”我道:“也許吧,情人眼裡出西施,也許他暗中喜歡她也說不定,現在郎情妾意人家房,咱們還是趕緊查房吧。”

“查房?”

“調查殺狗幫其它堂口的情況。”走了許久何雨晴沒有說話,似乎在考慮著自己的事情,終於快到殺狗幫總舵的時候她問了一句“華錢,你、你有老婆了嗎?”我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我有女朋友了。”何雨晴有些失望“哦,她會不會瞧不起我。”我道:“不會,如果我華錢真的有幸能娶到你,你們會做很好的朋友。”真的談到實質的問題時何雨晴又啞了,兩人遠遠站在一座廟宇外,周圍也同樣布著暗哨,不必進去看也知道了,總舵失陷。

“不必再看了,我們想辦法與東廠大檔頭聯繫吧。”何雨晴道。

我道:“我們先去吃飯,中城有家海鮮館不錯,邊吃邊說這件事情,畢竟人家不是我乾弟弟,不能我說怎樣就怎樣。”海鮮館這條街上人更密集,而店裡也是人滿為患,老闆娘金美麗坐在吧檯上結算著帳務,她身旁的幾張桌子成為最搶手的位置,有人賣到一個位子十枚鐵幣,以便能心安理得坐在那裡欣賞這位黑美人。

好不容易帶著何雨晴擠了進來,由於身上沒有帶鐵幣,我不可能用錢打通小二找個位子,待會吃飯的錢恐怕還要何雨晴出呢,嘿嘿誰讓她現在是大當家,我冒著危險給她打工,請我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兩人站在一邊等著有人吃飽後騰出空位子來,還算幸運身邊那位抹了一下嘴起身喊道:“小二,結帳。”我招呼何雨晴坐下,股坐了一半下面的凳子卻被人走了,接著一人坐到桌前道:“這位子我們先佔了,你們另等去!”我一股坐空摔在地上,抬頭去看卻是四個陌生的男子,其中一個歲數較大,眼睛閃爍不定不時察看周圍的情況,另外兩個家丁的打扮看起來應該是跟班,而搶我位子的則是一少年,洋洋得意坐在桌前等著小二上前招呼。

“於叔!”何雨晴突然一臉驚喜地喊出聲。

歲數較大的老人猛地抬頭,他仔細打量著何雨晴,何雨晴把進中城時打亂的秀髮向後一捋,一張嬌美的臉龐出現在眾人眼前,老人也驚喜地道:“小晴,是你!我們以為你出事兒了。”搶過我凳子的年輕公子哥也騰地站了起來“晴兒,我找得你好苦,想不到你逃出險境了,我爹還怕你在青雲樓內遭遇不測了呢。”於叔擺手道:“這裡說話不方便,不要深談此事兒,大家都坐下吧,吃過飯找個地方我們再詳說。”這一突然的變故讓我坐在地上尷尬異常,他們與何雨晴是認識的,那麼說我剛才摔的這一腚蹲就要白受了,而且最關鍵的是又出來一個小白臉,的,我追其她老婆的時候都沒有這般費力,咋何雨晴就這麼難搞呢,先是瀟灑三當家,還好他現在躺在上動不了,後來又是史通,也好他跟著如花拜堂去了,現在又出來一個鳥,不知道一會兒他會怎麼樣。

何雨晴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她伸手來拉我“華錢,別介意,是自己人,狼公子和你開個玩笑呢。”狼?準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他的眼神便知道,盯著何雨晴的手惡狠狠看著我,我知道他這是忌妒,媽的,老子拉自己老婆的手關你個鳥事兒,一會我還要摸她的**,你能氣死不成?相信你也想摸吧,不過老子下午享受過了,你這輩子是別指望!

著狼公子惡狼般的眼神抓住何雨晴的手,然後借力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股上的泥土隨便拉了個椅子坐下,雖然剛才忙著搶座,不過現在既然互相認識,大家還可以搭個夥省得要另外找座兒。

周圍嘈雜的聲音震耳聾,其實就算談密事別人也難以聽到。人都有這麼個好奇好心理,一來海鮮館是稀奇的玩意兒,二來很多人是對老闆娘慕名而來,看那黑美人正襟危坐,不時輕撫一下額前秀髮,偶爾出潔白雙齒對大家一笑,也可能會羅裙輕搖幫著小二上菜,那黑亮健美的大腿,半遮半掩的酥,引爆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球。

何雨晴湊到我耳邊把這些人介紹了一下,從這點來說她對我還是比較尊重,於叔是殺狗幫的一位老人,身手相當不錯,不過自從他一次刺殺失手後便退隱到狼長老府中做了一名護院。

殺狗幫四位長老都是有家業的人,老當家最初為何這麼考慮設置我不清楚,可能是出於財力和身份掩護上的原因吧,平素只有幫中高層才會知道四位長老的身份,普通幫眾便是出了事也不會影響到四位長老的安全。

史府史可悔是一位,狼府狼傲天又是一位,而狼公子便是狼傲天的兒子狼嘯,聽聽這名字,整個一狼,再看看他瞧向何雨晴的眼光,絕不遜史通,原來四大長老的後代都是一路貨

自打我進來就發覺金美麗的眼神有些不太對,總是不經意間看向我,特別當我背對著她的時候更能覺到她的火辣,哪裡出了問題,她本不可能認識我,那在地窯中雖然火把亮了一會兒,但我相信她沒有看清我。這個黑美人左右看、上下看都別有一番風味,怪不得能引這麼多的男人來就餐呢。

我以為只有我自己在留意金美麗,回過頭才發現狼嘯看過了何雨晴又去看金美麗,那種眯眯的神比我尤甚,天下男人一個樣,

小二過來點罷了菜,何雨晴與於叔低聲談了幾句,原來昨晚出事後中城的狼府便派人四處查探消息,當他們得知自己的力量無法彌補敗局時,便切斷與殺狗幫的一切通還聯繫,狼府人原以為那把火將三個當家都燒死在其內,卻不曾想大當家與三當家逃了出來,這對殺狗幫來說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何雨晴與於叔談的火熱,只可惜狼嘯和史通一樣,都對殺狗幫的事情不興趣,唯一興趣的便是這位美麗的大當家,對他們而言,龐虎便是有萬般罪惡也沒有影響到他們的生活,放著好好的安穩子不過,這不是傻子行為嗎。

“晴兒,”狼嘯終於忍不住道:“既然這次幫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看你就不要再搞什麼殺狗幫了,隨我回狼府過幾天安穩子吧,看著你每東躲西藏我如何能安心。”於叔道:“少爺,你這話可不能當著老爺的面講呀,不然他會生氣的,殺狗幫是咱們的心血,就算龐狗賊除了還會有別的狗賊可殺,只要天下一不太平,我們便一不罷手。”

“切,”狼嘯不屑地道:“你們太幼稚了,以為就憑一個殺狗幫便能把天下的貪官汙吏清除?這本不可能,只要有人便會有不平事兒,難道你們能永遠管下去?那還用不用生活了,人活著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享受生命嗎,每提心吊膽去幹殺頭營生,真是吃飽了撐的。”於叔臉微變他言又止,何雨晴道:“狼少,我們的苦心你是不會理解的,現在殺狗幫需要狼長老的支持,我已經聯繫到了史長老,咱們齊心協力把毀掉的各堂口再恢復起來,就算到時候不再殺狗官也可以為老百姓做點實事兒。”於叔動地道:“小晴,老當家沒有看錯你,我相信在你領導下殺狗幫有希望重振聲威,咱們吃過飯便去狼府,到時候你與狼長老共商大計。”狼嘯一臉不以為然,其實我心中也是這般,怎麼搞的何雨晴被洗腦了?為了一個殺狗幫真的要把自己的青和熱情都奉獻在這裡?還是因為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不足以取代殺狗幫?總之她有些像狂熱的宗教信徒了,這樣發展下去可是個大問題。

我對面坐著的是狼嘯,狼嘯身後站著兩名家丁,他倆是沒有資格入座的,不知為何二人瞅著我的背後張大了嘴巴,包括狼嘯也是一副垂涎滴的神情,這又不是與何雨晴初見面,他用得著這麼誇張嗎,以為自己在拍電影吧。

身後一道不是很練但有些悉的聲音響起“客官,您要的乾煸魷魚來了,還有一盤下酒的小涼菜,因為過年廚房裡很忙,其餘的菜要稍等片刻。”我覺背後像被人點了把火,那是金美麗!這個傢伙怎麼親自來上菜,還給面子啊,不過她又不知道我是誰,難道是看中了狼嘯那小白臉?應該不會吧,她在海鮮館中肯定見識過很多帥哥,這個狼嘯算不上極品。

回憶那晚在地窯中,我隔著褲子受到了她的‘漏*點’,她的身材火爆度毫不遜雲瑤,而且衣著大膽有些歐陽倩的風範,想想這裡女孩子不穿底褲著裙裝,靠,又要硬了。

金美麗站在我與何雨晴之間,她側身將一盤乾煸魷魚和一碟小涼菜放到桌子上,而臉卻正對著我,我有些心虛,畢竟那晚自己有些放,雖然是形勢所迫,但自己在其中也是有了主動的行為。

“客官,您怎麼稱呼?”金美麗把菜放下後恰好站到我面前,她不離開反而如此問我道。

“我?”我故意裝做無辜地道:“呵呵老闆你怎麼會在意我這麼個無名小卒呢,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呀。”對面的狼嘯卻主動地道:“我叫狼嘯,狼是野狼的狼,嘯是仰天長嘯的嘯,老闆娘高貴美麗,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呢?”金美麗似乎只對我興趣,因為她本沒有回應狼嘯的話,而是繼續追問我道:“客官真是深藏不,連個姓名都不肯相告嗎?還是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畢竟邊上還有個何雨晴,我不可能與金美麗磨嚌下去,於是啞著嗓音道:“在下華錢,不知道老闆娘有何賜教。”那晚我曾經告訴過金美麗自己叫華錢,碰到何雨晴的時候隨口又用了這個名字,誰知道換了相貌來海鮮館吃飯這個金美麗會過來問名字呢,不過天下同名的人多的是,她就算懷疑又有什麼用。

金美麗嬌笑一聲,酥上下顫動讓對面的狼嘯和兩個家丁目瞪口呆,她微微一側身一條健康黝黑的美腿展出來,對面三位同志更是難以忍受了,兩名家丁由於是站著身子,身下頂著的蒙古包暴在眾人眼中,尷尬的二位紅著臉低下了頭。

“在下金美麗,華爺很眼,我們曾經在哪裡見過面吧,你可別告訴我僅僅是重名而已。”金美麗盯著我不放,似乎想從我的眼中發現點什麼。

我故做鎮靜地道:“金老闆開玩笑吧,我倒是希望能與你相識,只是在下真的是慕名第一次來這裡吃飯,你金老闆如此美人這般看得起在下,我真是受寵若驚呀,怎麼,金老闆有朋友也叫華錢嗎何雨晴有些不高興地別過頭去,我心頭卻暗喜,這丫頭在吃醋這是好事兒呀,最起碼說明我在她心中開始有點地位了。

金美麗道:“華爺可以借一步說話嗎?只消一會兒就行。”我不想多生意外,便拒絕道:“金老闆見諒,在下只是替人做事的小長工,身不由已無法答應你的要求,你肯定是認錯人了,給我們上幾壺好酒,我們要慶祝一下新年。”金美麗見我不肯答應隨她走,而她留在我們這邊又是萬眾矚目,最後只能無奈地道:“今晚你們的消費我請了,各位隨便享用,酒馬上就到。”金美麗施施然離去了,留下陣陣香風和黝黑健康的回憶,對面的狼嘯總算回過神來,對於我這番豔遇他完全抱著忌妒的態度,低低哼了一聲罵我道‘傻子’。

我沒有計較這點小事兒,黑美人雖好不過卻是帶刺的玫瑰,萬一讓她認出我是那晚的人,對我客氣謝我救命之恩還好,要是找我麻煩讓我賠償她的身體損失費,我可怎麼辦啊。

讓金美麗這一打岔原本的話題都中斷了,來這裡的人都是喜氣洋洋結朋伴友慶新年,而只有我們這一桌一時間死氣沉沉大家默默地喝著茶喝著酒,坐在桌前的四個人是各懷心事,我當然是在考慮金美麗到底發現我哪裡不妥了,何雨晴則是敵視的不時瞅兩眼在吧檯忙活的金美麗,於叔則在考慮殺狗幫的未來,狼嘯眼神不定,一會兒看向我,一會兒又看向金美麗,一會兒又看向何雨晴,這個狼心中想什麼鬼都知道了。

最終是於叔先打破了沉悶的局面,他低聲問何雨晴道:“小晴幫裡出了這等大事兒,你打算怎麼辦?”何雨晴道:“於叔,我打算先救人,三當家的傷勢應該不會危及生命了,所以他那裡可以放心,我們目前的任務是先想辦法救出被捕的幫眾,然後再考慮重建殺狗幫總舵。”於叔點頭道:“你還能記掛著兄弟們的安危,這點十分難得可貴,只是據我們所知他們被抓到東廠監牢裡,那裡是人間的地獄,只怕這刻那些人早遇難了。”何雨晴道:“不會吧,那個趙狗官會如此心狠手辣?”於叔道:“這也說不定,畢竟在百姓口中的傳聞東廠的酷刑舉世無雙,他們抓到那麼多的幫眾怎麼也不可能好飯好菜招待著。”何雨晴看了我一眼,我道:“這事兒沒確切的消息前我們不要亂猜測了,待會兒我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人聯繫一下趙錢,如果能約他出來談一談最好了。”

“什麼!”於叔大吃一驚“你們要見東廠的大檔頭?大當家這萬萬不可!”我道:“有何不可,我與大當家商量過了,對趙錢進行打擊不如進行拉攏,一來有他在官府照應可以更方便我們行事,二來被捕的幫眾也可以順利營救出來,而且他的力量比我們要強大許多倍,有他幫忙要殺狗賊何難。”於叔道:“說是這樣說,可你們知道那趙狗官是什麼意思嗎?”萬一我們勸說拉攏無效,他藉機把大當家抓進去怎麼辦,是不是殺狗幫就此要被滅,那老當家一生的心血就全白費了。”我還沒有出聲反對何雨晴就道:“於叔,事情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個人安危對殺狗幫來說無所謂,不過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實現爹爹的遺願,就算我不在了殺狗幫可以繼續推舉新的有能力幫主,我相信他會做的更好。”於叔分辯道:“哎呀,你這孩子不懂的,咱們這些老兄弟當初成立殺狗幫完全是因為擁護老幫主的仁義,而且我們焚香發下重誓,殺狗幫只要存在一天就必須是老幫主的骨血親接繼,雖然名義上你是老幫主的義女,但兄弟們卻全知道,你其實是老幫主的私生女,不然大家怎麼會讓你坐上這個位子呢。”

“你說什麼!”何雨晴有些不敢相信。

於叔道:“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又怎麼敢騙你,我暫以老兄弟的身份參與了你與老幫主的滴血認親,你們兩滴血確實是融合到了一起,只是老幫主怕受你責怪他拋棄女,便編了那麼個理由,說你是他在山中拾得的義女。”滴血認親在地球現代科學中已經取消,那個本不準,出現誤差是常有的事兒,估計何雨晴可能無意中頂替了原來老當家女兒的身份,結果稀裡糊塗就當了大當家。

何雨晴聽罷於叔的話臉上神變了又變,最終她像下定了決心“於叔,不管我是不是爹爹的親生女兒,總之我會繼承他的遺願這點請大家放心好了。”於叔道:“我不是要說這件事情,老幫主除了你之外再無其他子女,殺狗幫按照立幫的規矩必須要由你來繼承,除非你有了後人,不然你的安全必須保證!所以我要阻止你去見趙狗官。”何雨晴為難地道:“可是不去見他如何救那些幫中兄弟呢,難不成看著他們受難而死?”於叔道:“我們可以另想辦法,總之這個冒險辦法不可取。”我道:“你們也太過於小心了,要成大事哪能不冒險,我用自己項上人頭保證,大當家去見趙錢絕對不會有危險。”於叔發火了“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這裡蠱惑大當家!”旁邊的狼嘯這刻終於上一言,他大聲附合道:“不錯,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是你說了算還是大當家說了算。”狼嘯聲音一大立刻引來周圍人的觀注,於叔示意他注意安全,幾人立刻閉上了嘴,周圍的食客見沒人再出聲也不再理會,我氣得想拍案而去,不過這事情自己心中爛明白,但怎麼能向他們明說啊。

狼嘯低聲對我道:“你是何許人也,怎麼之前在殺狗幫從沒見過你。”何雨晴為我解釋道:“華錢是昨晚我們在青雲樓刺殺丁魁時認識的朋友,他原本是東廠的一名廠衛,多虧了他要不然我和三當家可能就死在青雲樓裡了,而且是他出手為三當家治傷,現在我已經升他為殺狗幫的師爺。”於叔大吃一驚:“什麼!東廠的廠衛!”他全身戒備手模向間“這簡直是胡鬧,這種人你都敢相信,小晴你太大意了,不能放他走,一會兒出去把他幹掉。”

“不!”何雨晴擋在我身前“誰也不可以傷害他,我相信他是好人,他救過我和三當家的命,我相信他不可能害我。”我動地對何雨晴道:“謝謝你大當家,我說過的話肯定能做到,你放心吧,便是你不去見趙錢,我也會想辦法讓他放一部人出來以證明他的清白。”何雨晴也很動,她對我道:“華錢,你放心,我說過的話也肯定能做到,你的建議是正確的,於其與趙錢為敵,不如拉他入夥,這樣可以大大壯大殺狗幫的實力,到時候便是龐虎也奈我們不得。”

“糊塗!”於叔氣得一拍桌子把臉轉向一邊不理何雨晴。

狼嘯對身後兩名家丁暗使手勢,兩名家丁會意趁著眾人不注意慢慢繞到我身後,二人突然地出手擒住我的胳膊,接著把我按到桌子上,砰,一盤乾煸魷魚‘吃’到我臉上。

狼嘯得意地起身道:“咱們與東廠誓不兩立,大當家雖然掌管著幫裡的生殺大權,不過如果你的決定已經失了本,那麼我們有必要幫你找回正確的方向,於叔,把他綁起來,悄悄帶到外面幹掉。”狼嘯是個衝動的人物,要動手也不應該在這裡,因為兩名家丁撲上來已經驚動了周圍的食客,於叔大呼魯莽,這不是明擺著向街上的御林軍報警嗎,況且中城東廠的暗哨遍佈,一個不慎就會被他們發覺,不過已經動了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我何時受過這般凌辱,如果這刻有超能力一定把狼嘯踢到大氣層外,那兩個家丁的力氣大過我一人,而且我胳膊受制無法動彈,氣急下只有破口大罵:“死雜種,你敢動你爺一,老子讓你走不出海鮮館!”我知道身後必定有人在暗中保護,這邊一鬧騰玲瓏肯定馬上就會知道,以她的脾氣不把狼嘯扔到狼窩裡**就算對不起他。若不是雙手被制,我一槍就幹掉這死驢種,也不必等她們來救援了。

金美麗一直在留意這邊的動靜,她突然見酒桌上動起了手,立刻不顧一切趕了過來,恰好手中端著一盤準備上的菜,她啪地一聲拍到桌子上“大膽!誰敢在我的店中鬧事兒!把人給我放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狼嘯為何要如此衝動?其實就算我是龐狗賊的人本來他也不會介意,可讓他受不了的是何雨晴維護著我,而剛才金美麗上菜的時候明顯對我表示了特殊的意思,這讓一直高高在上的少爺自尊心大大受挫,若我是皇親貴戚的公子倒也罷了,而我偏偏是剛入殺狗幫的一個無名小卒,他如何能不火大,我曾是廠衛的身份也不過是他的一個藉口而已。

對於金美麗的出面狼嘯更是忌妒異常,對面的小子倒底是燒對了哪路高香,自己今天是哪神經不對勁,難道出門沒看黃曆?為何遇到的美女都對他表示出不同一般的舉動。

狼嘯淡淡地對金美麗道:“金老闆,他是我的人,我願怎麼辦就怎麼辦,怎麼你要為他出頭嗎?不知道你是他的什麼人?相好?還是姘頭?”何雨晴氣得要掉下眼淚,怎麼幫中長老都生出這麼些無聊的兒子,殺狗幫若是想靠這些人重整旗鼓,不如回鄉下種田算了,狼嘯說金美麗是自己師爺的姘頭,想到下午自己許諾嫁給他,這話不是諷刺自己嗎。

砰!砰!兩塊灰漿製成的磚頭飛過來正好砸在兩名家丁的頭上二人一聲慘叫捂著腦袋瓜子倒在地上,手指縫滲出鮮紅的體來而那板磚受撞擊已經碎在地上。

金美麗嘆了一口氣道:“我說過會不客氣,你偏不聽,現在怪不得我,已經有些子沒人敢在這裡鬧事了,正好拿你解解悶兒。”於叔和狼嘯騰地站了起來,狼嘯是不服氣,而於叔是見對方出手如此之狠,就怕他們下一步傷到狼嘯,那時候就是他嚴重失職了。

從一處角落走出兩個人,一個面如雷公,一個矮小如猴子,雷公道:“矮子,咱們這算不算新年第一磚?”矮子道:“大哥,只有下半夜才算新年,現在還是舊年,這隻能算你舊年的最後一磚。”我沒想到在這裡會碰到孫大聖和矮子,不過也好,他們出面總比玲瓏要強,不然我沒法向何雨晴解釋,只是好像他們本不認識現在的我,不過據我所知他們收了海鮮館的保護費,而金美麗又在心裡懷疑我的身份,所以我不必擔心自己會吃虧,反正菜已經到了臉上不如先吃點看他們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