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雨夜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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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蕊突然扭動了幾下身體道:“姐,怎麼這麼熱,你有沒有覺到,身上好難受,奇怪,以前再熱也沒有這種覺呀。”馬小薇道:“覺到了呀,這麼悶熱也許會下場暴雨呢,有什麼好奇怪。”馬小蕊道:“那我們把衣服脫了吧,反正沒有別人,那樣還能涼快些。”馬小薇說下暴雨其實只是給自己找個理由,因為剛靜下來她就想到那雙手在自己部呀的,的她的心都跟著燃燒起來,說不熱那是假的,妹妹提議脫了褻衣褻褲她沒有反對,這樣涼快一些也許會靜下心情來,反正以前兩人也曾睡過。
在沒有罩和內褲的時代,脫掉褻褲和褻衣後只有一個紅肚兜了,馬小蕊的下身光光淨淨,看起來像個小小的白饅頭,上身的紅肚兜微微隆起兩團,與馬小薇鼓漲爆的紅肚兜簡直有天壤之別,馬小薇的下身倒不似妹妹的那麼白淨,幾縷小茸微微散著,誘的馬小蕊伸手想去抓。
馬小薇一把擋住妹妹的手接著拉上被子蓋住身體“別鬧了,那裡是隨便碰的地方呀,真讓你愁死了,能不能有點公主的樣子,將來看誰娶你。”馬小蕊並不理會姐姐的話,反而鑽進了姐姐的被窩“姐,你說將來有了駙馬到了上都應該做什麼?”馬小薇昧著良心地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駙馬。”說罷馬小薇把手悄悄捂在自己口上,那兩團柔軟讓她自己也喜歡起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上肯定有接吻,還有玩她倆,不過接下來再該做什麼就不太清楚了,都怪這個馬小蕊,如果她不出現說不不定現在就全知道了。
馬小蕊並沒有留意到姐姐的變化,她繼續道:“我就奇了怪了,為何那包**沒有生效呢,按道理說他喝過那玩意兒應該不顧一切撲到你身上才是,對了我走後他有沒有撲到你身上呀?”
“啊!”馬小薇心裡正回味著剛才**被的那種麻麻覺,邊回味她自己的手邊不由自主起來,這邊正著呢讓妹妹一問嚇了一跳“沒,他沒有撲到我身上,蠟燭被吹滅前他就走了。”姐妹倆向來是無話不談,想想就連稻田裡被吻的事馬小薇都沒有隱瞞便可知曉,可是現在馬小薇有了自己最秘密的心事,這個心事她暫時是不想與妹妹分享了,畢竟讓馬小薇說出被男人摸部,這事可怎麼開口呀,當著他的面馬小薇可以下蕩,因為那是自己愛的人、是自己終身可以依靠的人,可面對這個年幼的妹妹卻是不能教壞她,更不能讓她過早知道這些男女間的事情。
本作品獨家。。!馬小蕊本不知道姐姐心裡想什麼,她還在計較著**的事兒“沒有撲到你身上那肯定也沒有完成上的任務,這樣我們就無法要挾他了,姐,你到底下沒有下藥啊,我懷疑你心疼他沒有下藥對不對?哎呀,我說你呀心軟成不了大事,好好的一個機會讓你給破壞了,看以後誰還能幫你,索讓父皇明年隨便給你選個駙馬嫁出算了。”馬小薇知道雙方已經表白了心跡,而且經過那番親熱關係也突飛猛進,不過既然決定要瞞著妹妹她不能不為自己辨解,不然妹妹一準還以為自己在心疼他“我下了,那麼一大包我全下到酒裡了,難道你自己沒喝出來?”馬小蕊騰地掀開被子爬起身“你說什麼!”馬小薇嚇了一跳“怎麼了?我說我下到酒裡,你也喝過了難道沒有察覺嗎,我看是你的藥失效了,還淨往我身上懶。”馬小蕊嚇的臉都白了,她不顧一切跳下,到了屏風後的盆前摳著喉嚨幹吐起來,她這突然間的變化嚇得馬小薇也有些不知措了“怎麼了?小蕊你這突然地是怎麼回事兒?別嚇姐姐好不好,要不要喊御醫過來。”馬小蕊顧不得解釋了,對姐姐道:“你乾的好事兒,哪有給自己下藥的道理,快下來吐出來呀,時間都這麼久了,不知道吐出來還成不成,快來呀,晚了要出大事的。”馬小薇又嚇了一跳,看來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顧不得細問了,披上件衣服陪在妹妹身邊兩人就那樣噢噢地吐起來。直到吐到臉都快綠了馬小薇道:“行了,再吐也沒有什麼東西可吐了,你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兒,不是說那藥不會傷人嗎,要不要去告訴他也都吐出來。”馬小蕊道:“你算了吧,人家府裡有兩個女孩子,隨便找哪個不能解毒。”
“啊,那是毒藥!小蕊,你、你太大膽了,趙元帥現在是國之重柱,你、你竟然給他下了毒藥,我馬上找他去!”馬小蕊一把拉住姐姐道:“你聽我說完了再去好不好?”馬小薇虛弱地坐到邊,剛才吐的兩人都有些虛脫了,馬小蕊見穩住了姐姐便解釋道:“其實那包**是提高男人對女人興趣的又不會傷人。”馬小薇不解地道:“什麼意思?”馬小蕊道:“我也不是太明白,不過聽他們背後議論的話就是說喝了這包藥,男人見到女人就像貓聞到魚腥,會失本不顧一切的與她歡愛,否則就解不了毒,至於是如何個歡愛法我也不懂,不過可以肯定他會吻你,至於你的咪咪嘛,我想以他氓的本肯定要抓兩把,再怎樣只有鬼知道了,也許現在去沈府那邊偷看是個不錯的主意,一定可以學習到許多知識,你還去不去了,我陪你啊。”馬小薇道:“你還敢胡鬧,姐姐差點就讓你害死了,你好好回憶一下,有沒有人說過這藥女孩子喝了有什麼後果。”馬小蕊皺著眉頭想了又想道:“那班侍衛沒有議論這事兒,再說我偷拿了他們的藥哪還敢去細問呀,就算我敢去這種話也不能對那些人問出口,要是我姐夫嘛我還不怕。”馬小薇仔細覺了一下,除了身體有些發燙外好像沒異樣,既然男人喝了只是想與女人求歡,那麼女人喝了應該沒有問題吧,再說剛才那般不要命的嘔吐肚子裡應該是沒有了。
“以後不準再這樣胡鬧,那種藥如果還有趕緊全扔掉,姐姐不希望讓他在外力的影響下與我那般,我喜歡的是原來的他,如果他失本我寧可離開他。”馬小蕊見姐姐較了真慌忙道:“沒有了,沒有了,就那一包還讓咱三人均著喝了,老天保佑咱倆今晚別出什麼事情,總不會明天早上醒來發覺自己變成男人了吧。”馬小薇也嚇了一跳,不過繼爾笑道:“哪有那麼荒唐的事情,趕緊睡吧,以後有任何事情不準瞞著我,不然姐姐回朝向父皇告你的狀。”馬小蕊怯怯地道:“哦,知道了。”兩人重新躺回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原本不知道還沒有多想**的事兒,可現在有了這個印象兩人總覺從胃到全身麻麻癢癢的,特別是馬小薇剛嘗情滋味,現在的覺就好像他還壓在自己身上吻著自己一般,一個不小心竟然呻出聲。
馬小蕊聽到這奇怪的一聲似乎受了染,她也嬌嬌地低兩聲“姐,身體好舒服,這樣喚噢叫兩聲覺全身像被了筋,下面好熱好溼,你有沒有發覺呀。”
“大概是喝多了酒吧,一會兒酒醒便好了,”馬小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抬身吹滅了邊的蠟燭,黑暗下她的手不由自主上自己的**“嗯,也可能是那些殘留的**在起作用,別去想,嗯…哦,趕緊睡吧,明早起也許就好了。”馬小蕊察覺到姐姐的聲音有異,可那種聲音好像有股傳染的魔力,她不由自主跟著也呻起來,部酥麻的要命,她不得不伸出手給那兩粒小豆豆一些藉,一時間姐妹倆難以自制,分別著自己的部並排躺在上低低叫。
那包**本身沒有經過提純,威力並不大,再加上被倒入一大壺酒中分散了藥力,雖然入胃有些時候了,但嘔吐還是吐出一些,總的來說留在體內的已經不多,但馬小薇身體剛受過男人的愛撫,本身她又發育的極為成,任何一點點**都可以刺到她的身體。
況且馬小薇在這個妹妹面前向來不甚掩飾自己的受,部和下身處都傳來一股癢癢的酥軟,讓人不由自主伸手去撫摸,雖然努力忍一忍也堅持的住,但馬小薇聯想到餐廳中黑暗裡的一幕,思的小公主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便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
馬小蕊的第一次例假早來了,算起來她也是個小女人,這幾天正是她的排卵期,也是女孩子一個月中最容易情動的子,一包效力不大的**,再加上她以往從不壓抑自己的需要,聽到姐姐的呻,這大大刺染了她,便不由自主學了起來。
自己的覺始終不如別人給的刺覺真切,馬小蕊開始時並沒有覺察到這點,不過姐妹倆都在自己的部,不大偶爾你會碰到我我會碰到你,就在那一錯的瞬間二女像找到了默契,原來別人給的覺才是最舒服,於是兩雙手慢慢互換了位置,亂中的姐妹倆越靠越近,聲聲的嬌嚶讓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都會受不了。
馬小蕊不是第一次摸姐姐的**,她羨慕姐姐這對**,所以時不時總會摸兩把,這刻已經陷入亂中馬小蕊更是無所顧忌,兩隻手瘋狂發洩著心中的**,那對**不斷嚴重變換著形狀,似乎爆裂。
馬小蕊的越重馬小薇興奮的覺便越大,同時她還擊給馬小蕊的刺也越強烈,二女的聲音已經不是普通的呻了,簡直變了的**聲,而且姐妹倆還不時出聲提醒對方,以便讓對方刺到更h的g點。
似乎單憑解決不了問題,**氣氛下馬小蕊突然翻身騎到姐姐身上,兩人發燙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那種覺比**還要刺,馬小蕊的下體在姐姐小腹下輕輕蹭了蹭,二人同時發出一聲嬌,發現了這一點二女更是難以自制,馬小蕊低頭含住了姐姐那豐滿的**,兩個小股緊緊湊在一起瘋狂地扭動著製造磨擦,一時間房內的聲可達屋外,幸好那些宮女都去睡了,侍衛離的又遠一些,不然非出事不可。
就好像一曲昂的音樂突然到了終點,兩聲尖銳的嗓音發出陣陣舒服的長‘噢’聲,接著屋內便陷入長長的沉靜中,直到許久許久才聞到一聲低低的沒,藥效和**的氣氛過了,接下來就是解決問題了。
“姐,你怎麼哭了,我覺剛才好舒服,好像飛上天一般,只是我大概了,明天會讓宮女看到,這可怎麼辦?下面溼呼呼的羞死人了。”馬小薇邊哭邊道:“小蕊,你害死姐姐了,這次姐姐可怎麼對他待呀。”馬小蕊不解地道:“待啥呀?我們倆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睡覺,他敢有意見!我咬死他!”馬小薇道:“以前是以前,可是、可是剛才我們那樣,這種下的事我們之間怎麼可以做得出來!都怪你不好,肯定是那些**在做怪,這可怎麼辦是好呀。”馬小蕊回想剛才的事兒,她的手中現在還抓著姐姐的**呢,適才一時情動她痛咬過那團又軟又彈的,上面的咬痕現在仍然可清楚地摸到,下身溼溼滑滑,姐姐那裡也是這般,因為不久前二人的下身還在親密接觸所以她當然清楚,好像姐姐的比她的還要多。
馬小蕊也醒悟到,這種事兒好像超出了以前二人同的概念,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上?這就是傳說中的男歡女愛?可是這是兩個女人呀,難道女孩子和女孩子也可以上歡愛?慘了,那會不會像夫那樣生出小孩子來。
想到這裡馬小蕊自己也嚇哭了,她鬧歸鬧可從來沒想到鬧到這般,就算想過要把姐姐和那男人騙到上去,可至於上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她本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也不會再去做了。
“姐,我好怕,我們會不會生出小孩子來,這可怎麼辦啊,你別哭了快想想辦法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我回頭把剩下的**全扔到河裡,我再也不敢了,姐,我好怕呀…”兩位公主深居宮內哪知道太多的事情,讓馬小蕊一提醒馬小薇也嚇得面無人,如果沒有嫁人就生出小孩子來,不用說父皇責罰了,自己就不會讓自己活下去,想到這裡馬小薇就要下。
馬小蕊正抱著姐姐哭呢,漏*點過後**已洩就算兩人再親密的接觸這刻也沒有了覺“姐,你要去哪裡,我好怕你抱著我好不好?”馬小薇道:“小蕊,姐不怪你了,你讓我下去,這事兒是我對不起趙錢,我只有以死向他表示我的悔過,剩下監軍的事就給你了。”馬小蕊一聽姐姐要去自殺,嚇得更是哇哇大哭當然更不肯鬆手了“姐,你別去死呀,我不能沒有你,我從小袋了跟著你長大,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過了,你要死我也跟著你一起去死。”馬小薇道:“不行,我們都死誰來做監軍,國家的事情不能有半分耽誤。
馬小蕊商量姐姐道:“那我們監完軍再死成不成?反正你幹什麼我就幹什麼,要死也不差這幾天,你剛才說了,國家的事情不能有半分耽誤。”馬小薇也算十分有理智的女孩子了,這刻要是兩位公主監軍都突然自殺身亡,那麼非但領兵元帥逃不了責任,就連士氣都會大受挫折,她冷冷地道:“好,那我們剿匪後回雙城再以死表清白。”姐妹倆定下這般計策便不再多說,在馬小蕊心裡其實對清白一事並不如姐姐那般重視,她見姐姐的身體還暴在空氣中,外面下著雨,二人漏*點時又出過一身汗,她怕姐姐凍著便拉上了被子,接著怯怯地往姐姐懷中縮。
馬小薇嘆了口氣,都已經這般了她不再怕什麼,伸開雙臂將妹妹摟在懷中,馬小蕊小聲商量道:“姐,要不咱們不死了,也不找駙馬了,今後我們倆人生活在一起行不行。”馬小薇道:“不行,是我毀了自己的幸福,我要向他有個待。”馬小蕊道:“可萬一他不在乎這種事兒呢,我們不是死的太冤枉了,我還沒有玩夠呢。”馬小薇道:“是個男人都會在乎,他也一樣,就算他不在乎又能如何,我們自己心裡能饒得過自己嗎,別的事情可以胡來,可失貞的這種事情絕不可兒戲。”馬小蕊道:“我們倆都是女人,這也不算吧。”馬小薇輕輕撫了撫自己被妹妹咬傷的**,又從旁邊過絲帕抹淨下身的粘,道:“女孩子之間有這樣的嗎?你還敢狡辯,這都什麼事呀,羞死人了,剛才不知怎麼就昏了頭。”馬小蕊一時間不敢說話,這事確實太丟人了,如果讓別人知道這還了得,怪不得姐姐要尋死。不過十三歲的小女孩子禮制觀念輕,叛逆心理重,再加上對生命的熱愛她還是想試圖勸說姐姐改變主意。
“姐,如果他不讓你死呢?而且他還不介意這件事兒,你會怎麼做。”馬小薇心頭一震,她想了想道:“我、我是他的人當然要聽他的話,可沒有男人會這樣做,我想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情可能連見我最後一面都不肯了,我是個下的女孩子,他一定會生氣的。”馬小蕊像看到一絲署光“姐,也就是說只要他說句話我們就不必死了是不是?”馬小薇正處在女孩子最幸福的戀愛時光,她當然也不想死,可皇家威嚴的禮制在她腦海中深深紮,這段時間更有皇姐和雜役私通,皇妃和公公私通的事,那些人都被受到重罰不說,最關鍵是每有人提起都會對她們唾罵不止,簡直把她們看的不如豬狗,而且各自家人也抬不起頭來。現在自己和妹妹做下這等無恥之事,雖然其中有**在做怪,但若心志堅定又何會出現這種情況,如果自己不死萬一事情敗,皇家以何顏面再統治天下。可是真若這樣死去,她又不捨的那個男人,她好想永遠躲在他的懷抱中,讓他那樣輕輕給自己唱歌聽。
腦海中盤恆良久馬小薇才道:“如果他真的不介意這件事情,而且他還願意再接受我,我、我可以考慮。”馬小蕊高興地道:“那我明天一早去問問他。
馬小薇一把抱緊妹妹“不可!這話你如何說得出口!再說如果他是為留住我們的命而說違心話怎麼辦?我不想這樣。”馬小蕊道:“我總會想出法子讓他親自表對此事的看法,樣總成了吧。”想起妹妹的‘法子’馬小薇無奈她搖了搖頭“你的法子總是無甚作用而壞事的時候多,本來我們已經…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說什麼也晚了。”馬小蕊央求道:“姐,你就別管了,總之我有法子就成。
馬小薇也很菜地擔心道:“問他的事可以先不急,可我們真的不會懷上小孩子嗎,好像人家都是一男一女上才會有小孩子,可萬一出事了怎麼辦?”馬小蕊道:“我明天找人問問不就知道了,姐,身體好軟呢,我們睡吧。”馬小蕊倒好,呼呼睡去了,留下馬小薇長噓短嘆,本來幸福就在眼前了,突然出現‘失貞’一事兒,就算這事兒別人都不知曉,可自己心底也不能安生了呀,如果他對‘失貞’的女孩子真的不可饒恕,那麼自己就去死。
我瘋狂了一晚上,害得雲瑤十八般武藝都使盡了才算應付下來,第二天上午還整整睡了一上午,當然這些沒書瞞得過玲瓏,她住的房間離我們近,聲音都可以聽到呢。
原以為昨晚上那麼大的雷電今天會下暴雨,可誰知道上午時分竟然放晴了,這真是風雲莫測,如此一來援兵的先進速度必會加快,那麼留給我們的準備時間不會太長了。
這一整天除了巡查營務外我大部分時間都是留在府中聽取各方面情報,現在最要緊的是制定出殲兵方案,要制定殲兵方案就必須瞭解敵軍的一舉一動,以及他們所行路線的詳細地況。
阿貓天不亮就帶人攜手機著兩萬援兵偵察去了,到中午時分他們的快馬就與叛軍打了照面,如果天氣繼續放晴,再有兩天敵兵便會趕到平原縣城。從發回來的一路地形圖來看,沒有適合打埋伏之地,更況且敵軍有兩萬之眾,而且林骨和他手下的兩名大將有帶軍的經驗,想在路上將他們全殲這本不可能。
不過不能全殲也不能讓他們這麼舒舒服服到達平原縣,所以擾敵之戰必須要打,能拖多久算多久、能殺一個算一個,想到此點午飯後我打發古肥去將軍府請見兩位監軍。
很快古肥過來回報,兩位公主剛剛起,一會兒便在議事廳接見。我又著古肥去找古奇和鐵二也趕去將軍府的議事廳,然後帶著玲瓏和雲瑤先去了。
三人在議事廳喝了不到半杯茶兩位公主便垂頭喪氣地出來了,看到她倆的模樣與昨天盛裝豔相一比簡直是反差的要人命“公主殿下,你倆怎麼氣如此不好,我看還是著隨軍太醫來看看吧。”馬小薇心慌的像偷了別人東西一般,道:“別,別,我們沒事兒,就是昨天又是打雷又是閃電的沒有睡好而已。”馬小蕊也急忙附合道:“是啊,沒有睡好而已,趙元帥著人求見不知道有什麼事呀。”我道:“公主殿下,下官想派兵去騷擾增援平原縣的那支叛軍此事還需報請二位監軍首肯。”馬小薇顯的心慌意亂竟然連看我一眼都不敢,昨晚還說什麼今天去找我,她道:“趙元帥,從現在起本監軍決定對你放權,以後所有事情由你自行處理,最近我和妹妹身體有些微乏,以後你就不必再事事請示了。”這倒好,我還懶得走這麼些麻煩手續呢,再說了每次請示只是做做面子,她倆對我的任何決定和安排從不提異議。
我們這兒話還沒有說完古奇就領命到了,參見過公主後古奇道“大人,不知道召下官前來何事。”我道:“古將軍,現在有個重要任務給你,希望你別辜負了公主殿下和本官的期望。”古奇道:“請公主殿下和大人吩咐。”馬小薇道:“趙元帥安排吧,我們聽著。”我以為經過昨晚的親熱今天見到馬小薇一定會是另一番景像,可現在…早知道也不必急巴巴趕過來了,她怎麼不冷不熱也不看我一眼,就算要裝也不必裝的如此像吧,本來雲瑤和玲瓏對我昨晚留在將軍府中赴宴很是生氣,以為我和馬小薇趁著她倆不在面前又做什麼壞事了,現在二女見到這般場面都放下心來,那兩位公主冷冷的臉足以證明昨晚什麼漏*點也沒有發生過。
“古將軍,本元帥現在給你三千人馬,你帶著石雷和擲矛機上兩萬援兵,然後伺機在暗中對他們進行騷擾,一來打擊敵軍的士氣,二來阻止他們的行程,切記不可貪功,打完就走千萬不可急進,至於埋雷用雷一事我會調派有經驗的人手去幫忙。”古奇一直沒有上戰場,本來急的不得了,現在有了任務自然十分高興,況且這個任務不需要與敵人進行面對面戰,只需躲在暗處伺機攻擊便是,而且不必打持久戰隨時可以撤退,他高興地道:“下官遵命!”我道:“待敵人行至距平原縣城二十里處你們便全速回防,記住不要入城門,去東城外我們原來的營地與那裡的官兵匯合。”古奇雖然不解但還是遵令而行了,我對馬小薇道:“公主殿下,敵軍有可能在大後天就會趕到平原縣,上午下官考慮過了,由於平原縣攻克的消息沒有散播出去,所以我決定誘他們主帥入城,然後找機會殺掉他們,再趁著敵軍群龍無首對其進行殲滅。”馬小薇淡淡地道:“如此甚好,一切全聽從趙元帥安排,以後凡事不必再來向我們彙報,一切都由你做主好了,我們困了想回去休息,趙元帥還有別的事兒嗎。”我還沒有說話恰好此時鐵二奉召前來了,參拜過公主後他道:“大人,不知召小的前來有何事吩咐。”我對鐵二道:“我考察過雙城國步兵的防護武器,除用笨重的裝甲外,好像他們的手中還缺一面盾牌,我的建議是這樣,將裝甲儘量減輕,士兵省下的力氣用來掌握盾牌,這樣一來可以增加行軍速度,做戰的時候士兵的動作也可以更靈活,更主要的是使用得當盾牌比裝甲的防護能力還要強。”鐵二道:“大人,據小人所看的古書,盾牌在千年前便有,只是太耗鐵料而且國事太平便慢慢被淘汰,打製盾牌沒有什麼太高的技術標準,我們鍊鐵廠工人完全做的來,只是大批打造所需的鐵料沒有著落,這個問題無法解決。”我道:“這點我考慮過,不過目前我們先不大批製造,先打製五十面吧,剩下所缺由木工廠用藤條編制,近身戰的時候用它擋刀擋箭十分得力,我曾經見過馬賊就地取材製造這種東西,效果很明顯。”鐵二道:“是大人,小的這就回去畫過草圖請大人過目,然後再動手打造。”我道:“這裡的刀都不算鋒利,箭的穿擊力也有限,鐵盾本身堅硬,用料不必太厚,以輕巧為主,打造好後先發給我的親兵隊試用。”鐵二領命也走了,馬小薇道:“趙元帥謀略無驗,為國為民考慮甚遠,本公主代父皇先謝過了,既然再無事大家就退了吧。”馬小薇的聲音冷淡還不看我一眼,我有些氣惱行禮便退下了,還沒有走出門馬小蕊突然喊道:“趙元帥,聽說你的親兵孫長有些武功,能不能調他到我們這裡教授一些基本招式,我是想啊,可能是我們的體質太弱,所以才經不起行軍之苦,如果學些健身之法時常練習一定可以改變這個狀態。”這又不算什麼事情,我道:“遵十六公主命,回頭我讓孫長馬上過來報道。”人都走了兩位公主像一堆泥一樣癱倒在地上,馬小薇道:“我好害怕他看出什麼來,要是讓他猜到我的心事,我、我真的沒臉再活下去了。”馬小蕊道:“我更害怕他突然說出一句刺你的話來,那樣你也不必等到剿匪完成了,只怕當場就去撞石柱。”馬小薇低著頭道:“其實我很不捨他,若然不是這樣昨晚我便去了。”馬小蕊道:“算了吧姐,昨天他都把你氣哭了,這個不知道心疼你的男人我才不稀罕呢,虧你還把他當個寶貝似的掛在心上。”馬小薇當然不能告訴妹妹昨天晚上她在人家懷中幸福的覺,她問妹妹道:“小蕊,你調他的一名親兵來幹什麼?是不是又要打什麼鬼主意。”馬小蕊道:“這你還不懂嗎,這名叫孫長的親兵一直跟在他的左右,也就是說他的思想行為這位孫長一定很瞭解,我們只需旁敲側擊便可以知道他對昨晚我們發生的事有什麼看法。”孫長當然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給兩位國天香的公主當教練,不過這兩位公主看起來對練功沒什麼興趣,看他打了一會兒健身拳竟然擺上茶水悠閒地喝起來。
“孫長啊,你跟在趙元帥身邊時間不短吧。”馬小蕊一板正經地問道,這刻看起來真有公主的威嚴。
孫長道:“回十六公主的話,小的自從親兵隊成立後就一直跟在趙大人身邊。”馬小蕊道:“那你對趙元帥的脾氣、格和愛好等等一切瞭解不少吧,噢,你不要誤會,我是想多瞭解一下趙元帥為人,回頭有機會我和姐姐會在父皇和皇弟面前多多舉薦他,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必須先了解他是不是。”孫長心頭一喜,他當然希望自己的頭兒升官發財,到時候這些親兵也跟著臉上有克阿,人家公主要舉薦自然要先考察一番,不然將來出了問題怎麼辦“公主殿下有什麼話儘管問,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們趙大人心地善良仁心仁愛和藹和氣這是全御林軍有目共睹的事實兒,至於有些人謠傳他是天殺星,是砍頭王,這其實都是對他的誤會。”馬小蕊心頭暗喜,看來這孫長上道兒,至於那個砍頭王什麼的她不在乎,反正他不敢對公主怎麼樣,馬小蕊道:“那好,我來問你,你們趙元帥對婚姻問題可有什麼獨特的見解。”孫長沒想到向朝廷舉薦人還要考察婚姻觀,他道:“這點麼?小人也不好說,不過我們趙大人不是死板的男人,而是個重情義輕禮制的人,別的不說,就拿柳將軍子婉娘一事來說吧,婉娘…”孫長突然醒悟到眼前這兩人是公主,跟她們講這些禽獸的行為似乎不妥。馬小蕊沒想到第一問就直擊要害,可這孫長吐吐差點沒把她急死“婉娘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快說,不然以欺君之罪治你。”孫長嚇得不敢再有所顧忌“婉娘被下來搶糧的叛軍沈年沈副將和他的四名親兵姦汙,婉娘是個堅貞的女子,她見自己清白受汙於是上吊自殺了。”馬小蕊道:“沒有吧?昨天看到柳將軍的時候他興高采烈,哪像剛死了老婆的人呢?難道那個傢伙巴不得自己老婆早死掉他可另娶過?”孫長道:“十六公主殿下,你誤會了,柳將軍當然也是個好男人,剛才小人沒有講完,婉娘死後被埋在亂葬崗,我們陪趙大人一起去祭拜,當時趙大人就起了憐才之意,決定要救婉娘。”馬小薇和馬小蕊可是親眼看到死人被救活過“他又給人家打了那麼一枝針?”孫長道:“是的公主殿下,不過小人不是要給你們講救人的過程,而是在這事之前大人和他的夫人還有玲瓏姑娘有一段對話,這足以證明我們大人是重情義的人,他把世俗禮教全當狗。”事情越來越接近二女關注的問題,她倆緊張的不得了“什麼對話,快說來聽聽。”孫長道:“當時趙大人生了救人之心但又怕婉娘救活後柳將軍因為她的身體受辱不再接受她,於是就對雲夫人和玲瓏姑娘提出此憂慮,三人商量後決定先問過柳將軍的態度再行救人,就在去問柳將軍之前,玲瓏姑娘問我們家大人,她說‘老爺,如果現在你是柳百戶,你會怎麼做。’”兩位公主緊張地站了起來“他怎麼回答的?
孫長道:“我們家大人說‘廢話,當然是以人為主,什麼聲譽不聲譽的,只要人沒事就好,我才沒有這裡人那麼迂腐呢,再說婉娘不是自願的,這怪不得她。’”兩位公主突然抱在了一起,馬小蕊道:“姐,你看,我就知道他不同於常人,你還不信,這次不用死了吧。”馬小薇其實又何嘗願意離開自己心愛的男人去尋死呢,她道:“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他,不過我們和婉孃的情況好像不一樣吧。”馬小蕊這刻反而比姐姐清醒了,她擺手止住姐姐再說下去,因為下面的孫長嚇呆了,自己講了幾句話而已,沒想到讓兩位公主又喜又抱,這是什麼事兒呀。
馬小蕊對孫長道:“再後來呢?”孫長道:“再後來就是把婉娘救活了。”馬小蕊道:“好了,今天就先練到這兒,沒想到你的記倒甚好,那麼久的事了對話都記得清清楚楚,你下去吧,記住我們在這裡說過的每一句話若是傳出半句我就追究你家祖宗十八代的罪過。
孫長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公主殿下有吩咐他當然不敢違抗,他決定一出門就把所有事情忘的乾乾淨淨“公主殿下放心,就算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半句。”
“那好,下去吧,如果我們想練的時候再召你來,沒事的時候你還是回趙元帥身邊好了。”孫長走了,兩位公主再也抑制不住又抱在一起,馬小薇突然推開妹妹道:“不行,以後我們要保持距離,就算昨晚我們不是自願的是受**的影響,可現在再這般就是自願的了。”馬小蕊道:“姐,別這樣了,我們姐妹倆從小抱到大,只是昨晚事情有些特殊罷了,再說了那個傢伙那麼氓說不定啊還就喜歡我們這般呢。”馬小薇嚴肅地道:“你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馬小蕊不敢再說這個荒唐的念頭,她道:“姐,做完監軍可以不死了吧,聽人說上吊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咱們還是別去遭那份罪了。”馬小薇總算找到了一個可以藉自己的理由,可又一想,他不介意那是他的事兒,自己該當怎麼做這又是另一回事兒,想到這裡她心情漠漠地道:“以後再說吧,總之是我對不起他。”馬小蕊嘆了口氣,她心道,看來只有找他來解開姐姐的心結了,不然姐姐一輩子不會原諒她自己,這事是自己惹出的禍,不能平息她馬小蕊一輩子難以安心,都怪那該死的**,不然以前倆人抱著睡了那麼久都沒有出問題,可昨晚怎麼就會摸呀摸,又擠呀擠,可奇怪的是那種覺好想讓人再要一次,但姐姐現在難受到這般,想再和她那樣是本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