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花天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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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神醫,趙神醫,你想什麼呢?”萬禮財在我耳邊喊了幾聲,頓時將我從**的問題中拉了回來。
眼前不知何時站上了張關父子倆,二人正笑嘻嘻望著我,萬禮財又道:“趙神醫,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中都衛衛長張守仁,這位是張衛長的公子也是中都衛的右將軍,這位是右副衛長齊豪,這位是左副衛長勝天,這位是左將軍都誠。”齊豪、勝天、都誠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勝天年紀大一些,其餘二人都是三十多歲,應該是少壯派了,不過五都衛都在龐太師的控制之下,想必他們也不會是太好的鳥兒,只是不論他們是好鳥壞鳥當前之計還是要應付一下。
幾人互相見過禮,張守仁哈哈大笑道:“趙神醫醫術之高明早已經傳遍雙城,以後小弟若有病恙還請趙神醫多加援手啊。”萬禮財笑道:“張都衛說這話不是見外了麼,以後大家都是兄弟相稱,趙神醫自然不會見死不救。”這萬禮財難道料定我會追順了龐太師?他的口氣好像有些狂了。
我還沒有反對張關先不願意了,我們兄弟相稱他不是成了侄子輩?他道:“我與趙神醫早就認識,大家一直以兄弟之誼相處,家父若有病恙單憑我們之前的情趙神醫也不會束手不管吧。”我解釋道:“那是,那是,我給許辰公主殿下去治病的時候多次與張將軍相遇,張將軍那隻會說話的鳥兒公主們都喜歡的緊哪。”張關臉上出笑意,那隻鳥兒本不是他抓的,只是他手下人從集市上強買回來的而已,用一隻鳥籠絡住三個公主,這個計謀就算是龐太師也想不出來吧。
萬禮財猜出張關是不想在眾人面前失了輩份,他笑道:“諸位,俗話說戰場上無父子,咱們既然都是為皇上為龐太師辦事兒,那麼以後就不必計較什麼輩份,中都衛演武完畢,我們是不是該去吃飯了呢。”離吃午飯時間還早的很,我本不想與這些人有過多瓜葛,可架不住萬禮財和張守仁的盛情,若是硬辭掉這頓飯拂了他們的面子以後不翻臉也要翻臉了,無奈下只能隨他們下了城樓,眾人在二十幾名親兵護衛下去了一家甚為豪華的酒樓。
酒樓共分上下兩層,看氣派檔次也相當於地球上的五星級了,只是名字我只識得一個‘花’字。酒樓的面積很大,一樓大廳中也沒有看到散坐,看來這裡應該是不招待普通酒客吧。
“喲,這不是萬部長、張都衛嗎,哎呀兩位爺你們怎麼一起來啦,快請進,快請進,”眾人剛踏進酒樓就有一位打扮的還算看上眼的中年美婦扭著了出來,我怎麼看都覺得她怎麼像古代院中的老鴇,說話的腔調誇張的那動作,看得人心裡麻麻的。
萬禮財臉上一冷道:“花老闆,老地方老規矩,少說話多做事兒。”看來這戶部萬禮財應該是這裡的常客,老鴇笑道:“明白,明白,二樓臨街的雙星伴月廳,好酒好菜咱們儘管上,小姐還是她們幾個,小的們,先帶爺們上樓去喝杯茶。”聽到這裡我心底一寒,看裡這裡還真是青樓,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嫖過,在地球上沒有,在地球的史前也沒有,上過的女人最後都是我的老婆,唯有一次是上過奇怪的聖女,不過那是以身試毒,情有可怨,可沒想到今天竟然被萬禮財他們拉到帶*情服務的大酒店來了,而且張守仁父子還是齊上陣,這可如何是好,若要讓雲瑤和玲瓏知道我還用活嗎,還好今天玲瓏有事沒跟來,大力丸嘴比較嚴,待會囑咐一下應該沒有問題吧,都踏進一隻腳了我若再退回實在不像話,進。
“趙神醫請吧,”萬禮財和張守仁客氣地讓著我。
那老鴇也瞧明白了,今天的主客是這位英俊又瀟灑的少年公子爺,她臉上一喜就像原本正相斥的兩塊磁鐵突然掉了個似的,呼地粘了上來,那鬆軟又下垂的大**恰好把我的一條胳膊夾在中間,還故意磨蹭了兩下唯恐我覺不到。
“這位少爺好英俊啊,不知怎麼稱呼?老鴇用‘’的聲音問道。
我打了一個冷戰,第一次進這種風月場所緊張是難免的,不過我是老婆滿屋的人豈會被這點小場面給嚇倒,若是那樣還不被張關等人看不起嗎,定了定神我淡淡地推開老鴇道:“在下太醫院的趙錢,老闆娘好豐滿哪,只是呵呵,年華已逝在下不興趣。”萬禮財和張守仁對望一眼,二人原本以為我會做腔作勢清白一番,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地入鄉隨俗,原本還有些許戒心二人此刻也不由的一鬆,萬禮財對老鴇揮了揮手道:“去,去,喚個年輕的姑娘來,別汙了趙神醫的手。”
“喲,原來這就是趙神醫哪,您能來我們花天酒地樓真是我們的榮幸,姑娘們,姑娘們快來呀,能救活死人的趙神醫來我們花天酒地啦…”汗,這家店名字還真直接,竟然叫花天酒地。老鴇一陣鴰噪立刻從屏風後出來一群美女,是真的美女,人家雙城國出產美女這名聲不是吹的,只是檔次比我老婆們還要遜許多。
萬禮財應該是常客,他不理會老鴇的過分殷勤帶頭向二樓去,卻見一個龜公急匆匆下樓來,他湊在老鴇耳邊低聲了幾句,老鴇的老俏臉一變“什麼!這個丫頭竟然如此大膽,那雙星伴月廳是每天必須給萬部長專留的,她怎麼能允給別人。”萬禮財人沒有神但耳朵卻很尖,他從樓梯上退回兩步道:“怎麼回事兒花老闆,今天來的都是貴客,你是不是覺的我戶部面子沒有你們膽王府面子大啊。”原來這裡是膽王府的地盤,想想也是,要開這種娛樂場所沒有人罩著能行嗎,一個內王爺而且是八爺中的老二,開家五星級院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那龜公在旁邊似乎有些幸災樂鍋,大概樓上那個丫頭得罪了他,此刻他等著看人家光景呢。張守仁離龜公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顯擺自己的威風,他默不做聲但卻突然踢出一腳,那幸災樂禍的龜公被他踹翻了兩個滾,嚇得幾個姑娘失聲尖叫起來。
張關一身盔甲原本想上樓換下來,此刻他向前一站威風地大喝一聲:“給我打!不長眼的狗奴才,別以為這裡是中城我們中都衛管不著,就算是前都衛所的邊也要給我們面子!”我與張關幾次相見都是在內城皇宮中,他表現的還算溫文爾雅,我找人去打聽他們父子的行事作風也是怕被那天給我帶路的小公公欺騙,沒想到今天自己親眼看到了,他們官威的確很大。
老鴇被張關的一身裝甲給嚇壞了,她當然知道這些人是誰,中都衛那是皇上親軍中的親軍,而且張守仁和萬禮財還是龐太師的手下寵人,膽王爺雖然尊貴但是沒有實權哪,今天把他們得罪了,戶部和中都衛不會讓自己好過,膽王爺那邊自己也待不過去,她心頭把樓上那丫頭給罵了一百遍。
聽著身後那個龜公被人當場打的像豬一樣的慘叫,老鴇臉嚇得蒼白,她撲通給萬禮財跪下了“萬部長,張都衛,這、這都是一時疏忽啊,看在膽王爺的面子上,你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那雙星伴月廳以後永遠不敢招待別人了,都怪那小騷蹄子,她偏要幹什麼領班,這不給領出禍事來了,大人們,這次高抬貴手把我們放了吧,我給你們磕頭了。”那龜公被人打的滿臉是血,形狀極慘,樓上突然衝下一個姑娘撲了上來“小油子!你們為什麼打他,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姑娘看樣子應該是樓上的坐檯小姐,這個龜公大概是她的相好聽說他在下面被人打,這位姑娘就衝下來了,看來還算蠻有情義。
張守仁原本全身武裝,萬禮財突然給他使了個眼,看了看他的劍又看了看那位姑娘,又看了旁邊皺著眉頭的趙太醫,張守仁會意一笑唰從間出劍來“讓你們給我鴰噪!”砰,手起劍落一顆頭顱滾到地上,全場立時全呆住了,殺人了!
被砍的正是剛剛從樓上下來的那位姑娘,地上被打的慘叫的龜公一時間也忘記了喊痛,那顆頭顱正好滾到了他的身邊,他竟然失神地”了起來“小紅,小紅,不可能…”張關似乎受到了啟發,他突然也哈哈大笑,唰手起劍落,那龜公連聲痛都來不及喊竟然也被砍下了頭顱,張守仁漫不經心地在屍體上擦了擦劍上的血,然後故意看了我一眼這才對眾人道:“得罪龐太師的人只有這個下場。”張守仁掃過來的眼神讓我心頭大駭,馬上知道了他們這是在殺雞儆猴,以前的帳龐太師似乎不想再算了,可如果我不識相只怕也會像地上這兩人,只是當眾殺人這是何等大事,他們做為朝廷命官竟然毫不害怕,難道馬達不管嗎,難道張守仁也不怕別人告他們嗎,還是他們的勢力已經大到連皇上都要讓著的地步。
萬禮財慢悠悠地對嚇呆的老鴇道:“這個奴才多少錢回頭我會給膽王爺,樓上我那專間可有地方了嗎?”老鴇回了回神:“有了,有了,不用,不用,兩個奴才值不了幾個鐵幣,怎麼敢讓萬部長掏錢,是他們不長眼,活該,活該。”萬禮財哼了一聲帶頭上樓,我還在發愣,張關拉了我一把道:“趙神醫,走吧。”我猶豫地指了指地下兩具屍體道:“這個、這個沒事兒吧,城的司法司會不會…”張關哈哈大笑:“趙神醫多慮了,這倆人只是奴才沒有民藉的,司法司管不著,我們最多賠給膽王爺幾個錢,回頭讓他去人市再買幾個回來,只是我擔心這錢膽王爺會不會要啊。”我驚呆了,來到雙子星雖然與馬賊打過幾仗,幾百人的死亡場面也見到過了,但那是戰爭,與今天的死人絕對不同,光天化朗朗乾坤下殺人竟然明目張膽,而且官府還擺明了不會管這件事情,人命真的這麼賤嗎?就因為他們沒有民藉、他們是些奴隸?原來在這裡奴隸是這麼的低等,被人殺了都不會有人過問。
打狗也要看主人,奴隸命再不值錢可他們是膽王爺的人,張守仁父子在這裡敢如此做那分明是沒把膽王爺看在眼裡,看來龐太師的勢力真的很大,我想與他對抗憑現在的實力本不可能,哎,之前把事情想的有些簡單、有些溫情了,以後的鬥爭還不知道會有多殘酷,事情怎麼也不會像馬小達想像的那麼簡單,建一支部隊就可以把龐太師拉倒。
雙星伴月廳果然上檔次,應該也算這裡的總統套房級別了,因為那杯子都是‘豪華’的鐵杯,裡面最少有七八個房間,最大的一間同時容納二十幾人吃飯也不成問題,不過這最大的一間裡卻只有我、萬禮財、張守仁和十名親兵以及寸步不離身的大力丸,親兵是不會入座的,那幾位副衛長和將軍似乎不夠級別,竟然去了偏廳就座,也可能是張守仁不願讓兒子在眼前吧,因為他股還沒有坐穩懷裡就坐進了一位姑娘,忘了,除了我們還有幾位花枝招展的姑娘,個個服裝豔麗低,看著下面忍不住就要硬。
當然我的懷中也坐進了一位,嬌嬌她貼著我的耳邊道:“大爺你好年輕好英俊哦,我真喜歡你到骨頭裡了。”嗲的我差點沒吐出來,旁邊的萬禮財手不知道已經探到了懷中姑娘的哪一部位,他邊‘工作’邊道:“你這個小靈子,是不是說萬爺我不年輕不英俊啊,信不信我把你灌醉剝光了遊街啊。”我懷中的姑娘臉一變,立刻對萬禮財解釋道:“萬爺,我怎麼敢呢,我只是說這位爺能更年輕一些,比起您的成來,他還有些不足呀,您看,他都不碰我一下,說不定是個男處哦。
我一把抓住那姑娘的股道:“誰說爺我不碰你,爺我初進這門有些不好意思不行啊。”萬禮財和張守仁對望一眼都笑了,那姑娘也笑了,她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部“爺,你好壞…”我靠,真是騎虎難下了,若是在這兩位面前裝清純只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我只能隔著衣服又摸了一把那姑娘的**,不是很大,手也不好,我真是半分興趣都沒有,原本還有些硬的下面卻因為摸了一把**又消下去了。
張守仁在親兵的協助下很快到屏風後把裝甲卸掉,他摟著一個姑娘也入座,二人看向我的眼神都放鬆了許多,看來他們應該是把我當做同道中人了,估計這裡的正派人士大概不逛院不玩女吧。
“萬部長,張衛長,我把犯事兒的小魚兒給您帶來了,不過她、她是膽王爺親自安排過來的人,而且不是奴藉,您、您二老千萬別生氣,若是殺了她我無法向膽王爺待。”老鴇突然帶著一個姑娘走了進來,估計是剛才萬禮財讓她把敢搶他專用廳的領班給找來。
這位小魚兒姑娘穿著花天酒地樓特製的一件工作裙,細豐顯得異常,她的臉嚇得蒼白,我的臉也是蒼白,當然不是因為自己摸了別的女人部動的,而是那個領班把我嚇著了。
“晶晶!”我一把將懷中的姑娘推到地上,唰站起來一把將老鴇也推到一邊,她不是小魚兒,不是小姐,不是女,不是領班,她是我的老婆蔡晶晶!
“你、你要幹什麼?”蔡晶晶明顯是在躲著我,她害怕我,她沒有認出我來,我敢用頭保證她與蔡晶晶絕對不是隻外貌相像,她就是真真正的蔡晶晶,只是她也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