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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兵臨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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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建康的帥府大廳中,我仔細的看著戰報,三鹿山大戰,建康三十萬守軍盡數被殲,沒有留下一個降卒,我想這將會是我今後政治生涯中的非常血腥的一筆。

梁興坐在我的對面,他臉陰沉,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從他聽說我在三鹿山斬殺十萬降卒的那一刻起,就是這個樣子,後來看到滿山遍野的屍體,臉更加的凝重,來到帥府中以後,他就這樣坐在我的面前,始終不曾說話。

過了好久,他緩緩的開口道:“阿陽,看你這樣子,好象沒有半點覺,你斬殺如此之多的降卒,卻若無其事,你知不知道,你整整殺了十萬降卒呀!”我的視線從地圖上收回,看著梁興漲的通紅的臉頰,慢條斯理的說道:“知道,我當然知道殺了十萬人,加上在混戰的時候,一共十五萬人全部被我殺掉了!”

“你,你,你怎麼毫無愧疚,那五萬人不說,他們是死在混戰之中,但是單單那十萬,他們也是爹生娘養,你只是輕聲一句殺,十萬人就沒有命!你雖然叫做修羅,但是你是一個有血有的人,怎麼如此的殘忍?”梁興大聲的說道。

“殘忍?你知道什麼叫做殘忍?”我再也無法忍耐,我心中也在為那十萬降卒愧疚,但是我卻不能表出來,原以為梁興會給我一些安,但是他卻這樣在我面前黑著臉大聲的指責,我心中雖然有些愧疚,但是轉眼已經煙消雲散,看著梁興,我氣氛的站起來:“你知道什麼叫做家破人亡?我許家上下數百口,他們犯了什麼罪責,卻被全部斬首,至今我許正陽依舊揹負這一個叛逆的名聲,連自己是許家的後人都不敢說!這叫做殘忍!我自小被關押在奴隸營中,童大叔離我而去,夫子死在他人箭下,高山被高飛他們活活折磨而死,他就死在我的面前,你知不知道那才叫殘忍!”我大聲的吼道,門外的衛兵聽到大廳中的爭吵,都好奇的伸頭向裡面觀瞧。我厲聲喝道:“看什麼?沒有見過吵架!”衛兵的頭立刻縮了回去。梁興神有些黯淡,他看著我,緩緩的說道:“阿陽,你變了,變得沒有半點的人,變得那麼嗜血!夫子在世之時教給我們以直抱怨,我們和誰有仇恨,我們只需要面對我們的仇人,但是那十萬士兵,卻是活生生的人,他們從一個嬰兒長到這麼大,難道容易嗎?阿陽,我和你說的不是我們的仇人而是那十萬個可憐的士兵,他們本來也許只是被脅迫當兵,已經向你投降,你怎麼能夠在去斬殺他們?阿陽,我們的仇人,是飛天,是那些飛天的狗賊,可是不是這些苦哈哈!”他的聲音越來越高亢。

我冷冷一笑,“嘿嘿,夫子讓我們以直抱怨,但是自己卻落到一個慘死;高山手無縛雞之力,平時連殺個雞都要祈禱,可是又是什麼結果?大哥,你還是沒有清楚,我們的仇人不是什麼飛天,我們的仇人是這個賊老天,明白嗎?就是那個說什麼眾生之父的賊老天,什麼貴族,什麼平民,都是狗!就是因為這個天下所有的權利集中在一個人的手中,說什麼天子,老天給他的權利,他可以為所為,他掌管天下人的生殺大權!他可以隨時的讓任何人去死!我就是要和賊老天鬥,什麼天賦皇權,我就是要將那天下的大權自己爭取過來,我不靠天,不靠地,靠我自己!所有幫助賊老天的人,我都要讓他們死!當年在天京,明亮大師說什麼血手佛心,我告訴你,什麼叫做佛心,我的心就是佛心!不要說十萬人,就是一百萬人他們只要和我作對,我也不會手軟,只要是擋在我面前的人,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們殺掉!

“我厲聲的喊道。

“你,你!阿陽,你已經走火入魔了!”梁興氣的站起來,指著我大聲的罵道。

“哈-!”面對氣的發顫的梁興,我毫不在意的笑了一聲。

“混蛋!”梁興閃身來到我的面前,啪的一聲給了一記耳光,絲毫沒有防範,沒有想到他會打我,我頓時愣住了,好半天,我指著他說道:“你敢打我!”也有些後悔,但是梁興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就是打你了,我比你大,夫子不在,我就要擔負你以後不走歪路!”

“你混蛋!”我怒聲罵道,身形暴起,在空中三個迴旋,雙掌一合,龐大的氣場自我身上發出,鎖住梁興的氣機,我暴喝一聲,空中以詭異角度發出一拳,如同萬馬奔騰,一往無前,帶著強絕的勁氣向梁興撲去,真氣與空氣摩擦,發出詭異歷嘯。

“想打?好,我就奉陪,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進步!”梁興也怒喝了一聲,身體隨著輕晃,如同一縷輕煙般詭異向我來,雙掌一分,一股龐然恢宏勁氣向我襲來。

一聲轟然巨響,帥府有些輕晃,整個大廳都在顫抖。我和他各自後退兩步,這個傢伙進步不小,沒有想到竟然能夠硬接我八成功力一擊,而且和我平分秋,我冷冷的問道:“你什麼時候達到了渾淪境?”

“一年前我就已經達到!”梁興也冷冷的說道。

“好,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神功!”說著,我雙手瞬間赤紅,發出迫人熱,梁興也毫不退讓,雙手如玄玉般潔白,發出襲人寒

我長嘯一聲,右掌揮起,旋迴勁風,左掌掀動漫天罡氣,帶著一片刺耳已極的呼嘯風聲,身體如同蒼鷹九轉,飛撲梁興。梁興也不示弱,身形跟看奇詭莫倫的左右幌閃起來,隨著他那一頭披肩赤發的飄拂,一時之間,只見勁力迴旋,惶若大漠狂風,人影閃耀幌走,又似巨蜈隨風蜿蜒,千百掌影漫天而起,層層不絕,間或挾雜著幾聲沉喝厲叱。因為我們兩人學藝相同,不就沒有神秘,對於對方都瞭如指掌,再加上樑興功力已經突破渾淪境,真氣之渾厚,已經和我不分伯仲。一方炙熱,一方冰寒兩股質截然不同的真氣在空中相遇,發出滋滋的響聲,整個大廳都有些不堪承受那龐大勁氣,塵土紛紛的落下。

“我說怎麼這樣囂張,原來功夫又有進!來而不往非禮也,阿陽,你也來接我這招!”梁興大吼一聲,散發披面,臉紅如火,身形奇快無比的左幌右閃,雙掌‮腿雙‬,揮動得急驟如濤翻湧,身形絕似一條碩大無匹的蒼鷹,真氣頓時變得炙熱難耐,向我飛撲而來!

我一皺眉頭,看來這招是他自創的,我沒有見過,但是卻依然沒有脫出修羅斬的範疇我毫不擔心,冷哼一聲,身形猝然前縱,飛沙旋舞中,一股凌厲無匹的勁力也怒卷而出,就在這片狂猛的勁氣中,我身形驀然旋迴飛起,真氣陡然逆轉,炙熱掌力變得凍人肺腑,掌勢腿影如漫天捲雲,在瞬息之間,單向梁興全身四周。

兩股龐大勁氣再次在空中相,發出轟然巨響,我大吼一聲:“一招定勝負!”梁興毫不示弱,“好,就一招!”說著雙手陡然變成一赤,一白,畫圓太極,向我擊來;冷冷一笑,這乃是我自創的散手阿難震天,在我面前顯,未免班門斧。真氣運轉全身,雙手同樣的顏,我凌空飛撲而去,真氣再次匯,但是此次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大廳中暗洶湧,大廳再也無法承受如此大的勁力,嘭的炸開,磚瓦塵土四而去,我和梁興空中一個倒翻,同時落在地上,我的一身白衣佔滿了塵土,而梁興也是衣冠凌亂!

氣,相互依舊虎視,突然間我們兩個都笑了,指著一身塵土的梁興,我罵道:“死鐵匠,你等著,這一巴掌我遲早要找回來!”呵呵一笑,“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吧,哈哈!”梁興笑道:“這一巴掌算是為那十萬人打的,下次你要是再濫殺,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鐵匠,就衝你這一巴掌,我還要再殺十萬!”我也笑道。

“你敢!”梁興虎目圓睜,看著我吼道。

“你們兩個這是在幹什麼?”一個清雅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扭頭看去,只見向寧滿臉疑惑的站在帥府大門外,看著我和梁興狼狽的樣子。身後還跟著一群同樣疑惑的將領!

“沒事,鬧著玩!”我連忙說道。

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梁興也笑著說道:“是呀,鬧著玩!”向寧搖搖頭,呵呵笑道:“你們兩個這鬧著實在動靜有些大了,好好的一座帥府,硬是讓你你們給拆了,你們在搞什麼鬼?”呵呵的笑著,我們誰也沒有說。將向寧請入了偏房,我恭敬的給他倒上茶水,“叔父,什麼時候到的?”我問道。

“剛到,就看見你們在運動,你們兩個都是絕頂的身手,但是不要這個樣子,萬一誰傷了誰都是不好!”向寧狠狠的對我們兩個說道。看到我們都沒有說話,他緩緩的接著說:“我按時在青州起兵,但是一路上諸多的阻力,各關隘死命攔截,我這一路上拼殺,連過七關,方才趕到這建康,沒有想到你們居然已經將南宮飛雲斬殺,還奪下了建康,哈哈,真是將門虎子!”說著,他臉上出欣的笑容。

我們將奪關的經過向向寧說了一遍,然後向寧看著我們兩人,臉有些凝重,“我得到消息,武威大軍已經近東京,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怎麼辦?”我一聽,到有些驚訝,“叔父,武威大軍不是要二十多天後才能趕到嗎?”

“高飛以鍾離勝為要挾,強令武威大軍火速救援,武威軍無奈之下,星夜進發,向東京趕來,據我的探馬消息,估計在十天後就要到達東京!”什麼?我心中大吃一驚,十天後,那就是我剛到達東京城下,看來與武威大軍的這一場大戰是少不了了!我擔憂的看了看梁興,果然他的臉極為陰沉,這也難怪,夜叉兵團當年成立的骨幹就是以武威大軍為主,這次和武威大軍對陣,那麼受到影響最大的,恐怕就是他麾下的夜叉兵團。

我緩緩的問道:“叔父此次帶來的青州兵有多少?”嘆了口氣,向寧說道:“近東贏對青州接連的發兵,青州雖然有三十萬兵馬,但是卻只能調動二十萬,而這一路上廝殺,也有傷亡,所以目下在建康的只有十萬!”我看了一眼梁興,梁興嗡聲說道:“不用看我,此次我自通州起兵,共有三十萬人馬前來,除了從閃族拿來的十萬大軍以外,另外就是以武威大軍為主的二十萬人馬!”我心中不停的盤算著,突然抬頭對向寧問道:“叔父,武威此次出兵共有多少?”

“大約在十五萬左右!”十五萬,再加上東京還有二十萬大軍駐守,那麼兩方相加,就是三十五萬人馬!我反覆的思量,抬頭對梁興說道:“大哥,武威的二十萬大軍絕對不能帶領前往東京,如果他們在陣前發難,我們很難收拾,所以除了十萬閃族大軍以外,其餘夜叉兵團要繼續留守建康,不但如此,鍾離師也不能帶去,我想讓他留守在建康,同時派鍾仲兩位老將軍在此監軍,一旦發現鍾離師有不軌舉動,就地格殺!”

“這,這樣是否太過明顯?如果鍾離師知道,恐怕今後我們很難再共事!”梁興有些為難的說道:“鍾離師是一個人才,不但通兵法,而且辯才無雙,這樣恐怕會冷了他的心呀!”我點點頭,梁興說的也有道理,我緩緩的在屋中走動,突然我抬頭說道:“建康東北和東南兩方還有青楊和平陽兩處軍事重鎮,如果我們攻打東京,兩鎮勢必會前去救援!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襲捲建康。我軍攻打東京的糧草輜重全部都囤積在建康,建康一旦失守,我們就等於失去了糧道,只要東京死守,我估計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夠攻下,當年曾祖打到東京,只圍不功,箇中的意思是將東京資源耗費一空,如今東京城防較之六十年前,絲毫不弱,我們必需要做好長久的準備,所以建康就非常重要。派鍾離師和鍾、仲兩位付帥鎮守建康,就是為了保證我糧道不絕!同時要讓他們在建康加強防守,修築堅固的堡壘長圍,阻止兩鎮援兵,這樣的理由是否充分?”梁興和向寧緩緩點頭,看著我笑了,“這個藉口恐怕也只有阿陽能夠想起來,呵呵!”梁興笑著說道。

“嗯,這樣的話,我們就解決了後方的問題!”我堅決的說道:“那麼就由叔父率領十萬青州大軍,大哥帶領十萬閃族大軍,我則帶領十萬修羅兵團,合計三十萬大軍,修整兩,發兵東京!既然武威大軍已經到達,那麼我們就不需要在追趕時間!好好的修養兩天,我們就和高飛在東京城下一決勝負!”

“好,東京城下,一決勝負!”向寧和梁興同聲說道。

炎黃曆一四年七月二十五,我正和三處兵馬共三十萬兵臨東京城下,遠遠的我已經看到東京巍峨的城牆,東京,讓我們開始我們最後的決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