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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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四人受了下面九人之力的撐,正反身上揚,忽見一道白光自地捲起,像極了來自地獄的煉火。四人急退,無奈每條褲管已被劃破了長長一道口子。妙就妙在於,劃破的只是衣服,並未傷及血
。這等分寸,不但是場中的四人臉上變
,就是林虎屹也自嘆弗如。
林虎屹道:“俞兄一,當真有神鬼莫測之能。請闖第二關吧!”俞傲冷冷一笑,正待舉步,半空中一道人影乘風而來,輕飄飄的落在俞傲眼前,是北斗。
北斗道:“俞兄,走!”俞傲一愣,道:“走?”北斗一點頭,已經往山下而去。俞傲一聳肩,看了林虎屹一眼,一反身便隨北斗而去。
月依舊,酒還撲香。梅夫人已經沒有這等心情,嘆道:“我想知道,幫主為何制住妾?”葛浩雄自斟自酌道:“你知不知道北斗和俞傲這回闖入總舵的目的?”梅夫人道:“妾不知道。”葛浩雄笑道:“那是因為他們曉得你是最近崛起於江湖上一個神秘組合的分子,而且是個重要的分子。”梅夫人道:“幫…幫主,怎會聽信外人的而懷疑妾對你的真心?”葛浩雄冷笑道:“剛剛北斗和我談了什麼話沒有?”
“沒有!”梅夫人嘆氣道:“難道這些都是幫主自己忖測的?”
“不是忖測,是事實!”葛浩雄冷笑道:“怪只能怪你自己,竟然輕視我葛浩雄是個呆瓜。”梅夫人實在想知道葛浩雄怎麼會知道的。於是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葛浩雄道:“證據?想想看,當時多少武林豪傑在你那碧落齋內,你怎麼會看上我這個老?甚至可以遠離江南的繁華跟了我到這蠻荒來?又為什麼一直想法要鷹爪幫和冷楓堡作對?嘿、嘿,好一招坐收漁人之利。”梅夫人道:“幫主沒有真憑實據怎麼可以亂定妾身的罪。”梅夫人說著便哭了起來,泣道:“況且,妾當時是看你是可以依託的人,誰知…”這招,在以前可真有效,葛浩雄看她一哭無不立即好言相勸。這回,回答她的竟是一個巴掌。
葛浩雄冷笑道:“話還沒說完,哭什麼。老夫告訴你,冷知靜的行動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再則冷知靜如果能進入我鷹爪總舵而不被發覺。哼、哼,那我葛浩雄還敢跟冷楓堡為敵?”梅夫人一時訝住了,沒敢再說半句話。葛浩雄又道:“嘿、嘿,我順便再告訴你,那個老鬼一天到晚到你的房中,你以為老夫不知道?”梅夫人臉慘白,道:“你…你怎麼知道?”葛浩雄一笑,道:“因為你那間房間內的聲音,自然可以傳到老夫的房裡。”葛浩雄說完大笑,梅夫人只覺臉一陣青、一陣白。道:“北斗又怎麼知道你知道了?”葛浩雄笑道:“這很簡單,剛剛你出手的時候,暗中我已經用大鷹爪力迴旋在你的外關
上,只是留而不發罷了。北斗的眼力好,看了出來。”梅夫人真的頹喪到極點,不問道:“那你為什麼不留下北斗?他可是蘇小魂的朋友。留了他你大可用來要挾蘇小魂。”
“這點我告訴你無妨,”葛浩雄笑道:“因為我就是蘇小魂。”梅夫人大驚,眼前這位“葛浩雄”立即變成了蘇小魂。蘇小魂笑得很愉快,道:“你是不是想知道葛幫主去了那裡?”梅夫人點點頭。蘇小魂道:“他去找冷知靜了。”
“找冷知靜?”梅夫人訝道:“他既然已經知道這是我們的計畫為什麼還找冷知靜?”
“因為,”蘇小魂一笑道:“鷹爪幫真的要和冷楓堡幹上了。而且,可以誘使你們自以為計謀成功。”
“為什麼?”梅夫人道:“為什麼葛浩雄會相信你?”
“因為他曾經救過我的命,”說話的是葛浩雄。他慢慢踱步到梅夫人的面前,道:“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我們要和冷楓堡對上?那是因為冷明慧想通敵叛國,你懂了嗎?”梅夫人只有低頭長嘆,一切都被人反控制。
鍾玉雙回到睽別已久的秋楓夢玉園。那是她們四個姊妹住的地方。鍾秋雙、鍾楓雙、鍾夢雙,三個姊姊看著她們的麼妹。鍾秋雙嘆氣道:“麼妹,人都回來了,怎麼還是這般牽場掛肚的模樣?”鍾夢雙道:“大姊,你就別說麼妹了。誰不知一個情字千古無人可解?”鍾秋雙嘆了一口氣,沒再說什麼。鍾楓雙走到鍾玉雙身,安道:“小妹,別這樣子了。二姊相信,只要是我們家麼妹所愛的男人,一定是與眾不同的。”鍾夢雙也道:“是啊。所以他一定會尋來的。再說爹和鍾伯對他的印象一定不差,否則也不會把你的三年面壁省去。”鍾玉雙苦笑,道:“多謝諸位姊姊關心,我…我想獨自一個人靜靜。”鍾玉雙說完,站起了身,往屋外庭園走去。鍾夢雙看著鍾玉雙那副樣子,正想起身隨去。鍾秋雙道:“二妹,讓她自己靜一靜!離別的創痛只有時間可以安撫。
“鍾夢雙聞言,嘆道:“夢雙知道,可是玉雙她…”鍾秋雙道:“我們四姊妹是心連心,玉雙的事我又何嘗不著急?只是這種事只能田由當事人解開這個心鎖。”鍾楓雙也道:“的確是如。尤其蘇小魂和唐羽仙之間的恩怨不解,以及他本身的冤情未解,恐怕無心堂那些長輩便不會放過他。”鍾玉雙走到庭園。陽光由樹梢落,風搖醉人,只是郎君的人呢?鍾字世家的前半部在山外的樹底之下。後半部則延伸到一個山谷內,自成城鎮。武林中只知其半,而不明全部。其間,由地底到山谷中間便是最最難過的無心堂。無心堂內不但是奇門、機關,更有許多長輩輪鎮守。蘇小魂若是冤情未解就闖來。無疑是
起全部上一代來相抗衡。
她正在嘆氣,從面一個青面獠牙鬼斗然躍“哇”的大叫。鍾玉雙聞聲,回身,出掌。只見那鬼一折身,飄上了數,又復衝了下來。
鍾玉雙一皺眉,笑罵道:“鍾明寶別胡鬧。”那鬼一聲嘻笑,雙手搭上鍾玉雙肩上,大叫道:“哈、哈,小夷姨被我捉住了,小姨被我捉住了。”鍾玉雙嘆氣搖搖頭,道:“這等抓法小心你的列欠。”鍾玉雙說完,右手微抬,便指向鍾明寶的手掌。鍾明寶一笑,翻身後退,脫下了鬼面具擲向鍾玉雙,叫道:“看招!”鬼面具擲出的同時,鍾明寶也攻向鍾玉雙的梁門
。鍾玉雙看了一點頭,道:“小寶,你這些
子來大有進步。只不過,這鬼面具反而是礙手之物。”鍾玉雙人往右側一閃,左手襟袖順勢往下一蓋,便將即鬼面具套上了鍾明寶頭上,只
得鍾明寶哇哇大叫不已。鍾玉雙一笑,拔起了鬼面,只見面具內是個清秀的男孩。這鋰明寶正是鍾玉雙大姊鍾秋雙的獨,從小就刁鑽古怪,和鍾玉雙也最投緣。
鍾玉雙摸摸小寶的頭道:“小寶今年幾歲了?”
“十二歲羅!”小寶抬頭看鍾玉雙,笑道:“小姨,你回來這幾天怎麼都不笑?害得人家都不敢找你玩。”鍾玉雙苦笑一下,道:“沒什麼,阿姨只是…只是在想一個人。”小寶偏頭道:“小姨是不是在想姨父?”鍾玉雙一愕,笑道:“阿姨還沒嫁怎麼小寶會有姨丈?”小寶嘻笑道:“是男的嗎?”鍾玉雙道:“是啊”小寶故作正道:“是男的,又不是姨丈,那想他幹嘛?”鍾玉雙一愕,這種事怎麼向小孩子解說?她嘆了口氣,沒回答什麼。
心中,又不的浮起蘇小魂的容貌。
大悲和、潛龍、趙任遠顯然陷入了麻煩。從踏入僵門開始就一切顯得古怪。大悲和尚和僵門主“不死無聊鬼”董長命可是多年老友。讓大悲和尚面子掛不住的是,他們來了一個時辰,這個董長命竟然還未現身。只是招待他們在大廳上坐著。而且坐的並不舒服,這裡的一切以黑為,不是黑
的便全是血紅
的骷髏頭飾品,包括椅子。
“這個無聊鬼可真大牌!”大悲和尚罵道:“待會得好好整治他一番。”
“說的是,”趙任遠顯然坐的很不舒服,挪動一下股道:“這什麼椅子凹凹凸凸的,怪難過的。”潛龍看著大悲和,搖頭道:“喂,和,這個董長命倒底是不是你的朋友?
““是、是,當然是。”一陣笑聲由廳的後壁傳了出來說道:“喂,和尚,別來也好吧!”
“好!好個!”大悲和尚開始沒修養了:“你幹什麼躲著不出來?是臉上長麻子還是腳底
膿?”
“阿彌陀,善哉、善哉!”壁內的董長命道:“施主莫犯口戒,小心被蛇咬了。”大悲和尚聞言一愕,倒是潛龍道:“喂,怎麼那個不是和尚的當起和尚,而你這個和尚忘了自己是和尚?”大悲和尚苦笑道:“那是因為他要請咱們玩個遊戲!”趙任遠訝道:“玩遊戲?現在他有心情和我們玩遊戲?他不曉得他…”大悲和尚暗使了一個眼,又高聲道:“喂,不死無聊鬼,你倒想玩個什麼來的?”
“哈…,來個乾坤骷髏陣怎樣?”董長命在壁後答。
“好、好極了。這回是大的還小的。”大悲和尚問。
董長命道:“大的,當然是大的。總共三十二人!”大悲和尚叫道:“這麼多。遊戲規矩你還記得!那一門是攻擊手?”董長命大笑,道:“死門四個,杜門三個,生門還有一個,你可記住了?”大悲和尚道:“記住了,叫他們來吧!”劈啪一響,窗口、屋樑、門口各自湧進了一堆帶骷髏面具的僵門弟子。只見他們左手拿著陰陽乾坤盾,右手則是一隻鐵爪、鐵爪一伸一縮,似有白氣繚繞。
大悲和尚低聲道:“小心他們的盾牌,裡面可以張開有如虎口,刀劍碰上了也得夾成兩段。”潛龍訝道:“這麼利害?”大悲和尚又道:“死門那四個可以用重手法攻擊,另外杜門在四個裡找出三個,坐門裡四個找出一個,是那個神秘組合的人。”趙任遠低聲道:“原來剛剛是你在跟他通暗號?”大悲和尚道:“我找生門的那個。”潛龍道:“我找杜門的三個。”兩人話聲一落,乾坤骷髏陣已經發動。只見他轉動愈來愈快,黑衣白骷髏頭,一陣、一陣全混在一起。潛龍一聲大喝,出拳。拳是般若綿拳,將方的四人使勁推去。大悲和尚則乘機高躍,一手大悲指連彈;趙任遠也是一聲長嘯,往上倒翻。以自己兩足底讓大悲和尚站住;再將左手搭在潛龍的肩上,三人成了一直。
大悲和尚在上,頻頻以大悲指施放冷箭。第二層的趙任遠每當死門四個人到了眼前便將大內秘功一一施展,力道有拉、扯、裂、震、撕,種種怪異無比。最底下的潛龍則將般若綿掌護住四,不讓陣勢往內縮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