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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一章突來死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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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只有是喜歡中國古典神話的人,那就沒有不知道不周山這座具有神秘彩的山峰,在最早的山海經,大荒西經中,記載著:“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而現實當中,並沒有這座山,說到不周山,那自然而然就會聯想到“共工怒觸不周山”這一著名的民間神話傳說,因為他和顓頊不合,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戰,最後因共工失敗而憤怒撞上不周山而告終。

當然,還有神話把這一場事故,聯繫到了女媧補天的傳說,覺得這不周全就是了。”胖子跳回他的地鋪說:“好好睡一覺,萬一夢裡有嫦娥妹妹,先給她打個招呼,別到時候胖爺到了,她完全沒有準備,那樣胖爺可會不高興的。”我白了他一眼,說:“你這個笑話,聽起來一點兒都不好笑。”胖子笑道:“愛笑的人運氣總不會差,像你這每天愁眉苦臉的樣子,怪不得琦夜就不和你丫的來電,換成是胖爺也覺得你無聊。”

“你他孃的少放”我一下子把枕頭砸向了他,這傢伙還覺得我的傷口不夠疼,非要才沒有癒合的地方撒一把鹽。

胖子繼續笑著,埋住頭開始睡覺,而我就睡不著了,腦子裡邊一會兒像圖片上的事情,一會兒又想自己和琦夜的事情,再加上各種瑣碎的事情,那真的一個腦袋兩個大。

在天放亮的時候,我才糊糊睡著了,沒有睡大多一會兒,夥計們開始起做生意,外面叮叮噹噹的,我又被吵醒了,整個人都有些頭重腳輕的覺,但是也沒辦法,踢醒胖子接新的一天,畢竟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

在門口一家包子鋪吃著早餐,我跟胖子商量了一下,準備吃晚飯就去找呂天術和霍羽,看看他們是個什麼意思,而胖子的積極那是相當的高,畢竟有段時間沒倒鬥了,上次又是顆粒無收,他早就手癢癢了。

吃飯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我心說:這麼早誰會給我打電話呢把手裡的包子進嘴裡,摸出來一看是張玲兒。

胖子問我:“誰啊小哥”我說:“是張玲兒,她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也聽到什麼風聲了難道又是一次四派聯合倒鬥”胖子想都沒想說:“這還真有可能,西王母那是什麼樣的人物,可是連咱家姑的古回國都是人家的附屬國家,而古回國咱們就去了那麼多人,這次人數又不會少。”我接起看張玲兒的電話,說道:“玲姐,早啊,是不是有什麼下地的活啊”

“小哥,一會兒來我們搬山派來幫幫忙,我師傅凌晨四點多過世了。”張玲兒帶著嘶啞的聲音說道。

我沒有到絲毫的驚訝,畢竟張玲兒之前已經跟我說過了,而且張道光屬於四派掌門中年紀最大的人,差不多就跟我、紅魚、張玲兒當中掌門之後,藥王和我們之間的年齡一樣差的多,早就半截身子進土了。

掛了電話,胖子問我怎麼了,我把張道光故去的事情跟他說了,胖子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這點倒是跟我如出一轍,畢竟我們跟張道光太陌生了,只是見過一次面,那還是我們剛剛出道的時候。

胖子說:“小哥,看樣子這去看望西王母她老人家的事情要往後拖拖了。”我說:“這倒是沒什麼,主要讓你那嫦娥妹妹要多思念你幾天了。”胖子哈哈大笑道:“小哥啊小哥,咱沒有嫦娥妹妹還有短娥妹妹,那都不叫事。”吃完飯,我和胖子直接開車前往搬山派的八大處附近,因為我們早就知道搬山派隱居在這邊,這邊所有的鋪子都和搬山派有關,只不過這八大處卻是個佛教寺廟園林。

胖子開著車就問我:“小哥,你說一個道家的搬山派,怎麼就能住在佛家的聖地下呢”我說:“這個你等有機會問問張玲兒吧,不過我倒是覺得,有那麼一句話也許能說明這個問題。”胖子轉頭問我:“什麼話”我說:“想要了解你的敵人,就必須接近你的敵人。”胖子聽完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著說:“確實是這個道理。”笑完之後,他說:“這年頭也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信道教的越來越少了,信佛教的卻越來越多了,難道不知道這道教才是咱中國正兒八經的國粹嘛”我笑道:“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不管信什麼,勸人向善那都是好教,要不然現在有的人還信西方的教,你總不能說人家怎麼回事吧”胖子說:“這些胖爺肯定管不著了,反正胖爺就是跟著黨走,只相信咱們黨。”盜墓王之妖塔尋龍:我說:“你他孃的想當官還是怎麼的這話要是要柳源他老子聽到,保準給你個什麼團長噹噹。”胖子說:“那就不用了,咱只要不做傷害自己國家的事情,國家也不難為咱,那就行了。”從潘家園到西山風景區非常的遠,所以我們開了兩個小時的車才到達,可是隻知道搬山派在這邊,卻不知道具體在什麼位置,我只好又給張玲兒打了電話,說我們在八大處門口等著,讓她派個門人過了接一下我們。

在等的時候,我和胖子買了一些祭奠的用品,不管是看在兩派多年相處和睦的關係,還是我們和張玲兒做了這幾年的朋友,而且張道光算是這行當最老的前輩了,於情於理那都該去拜祭一下。

不出一刻鐘,一個頭戴孝條的年輕人走到了我們車旁,他確定了一下車牌號,而我們兩個也走了下去,簡單的寒暄幾句,他就帶著我們往搬山派而去。

其實像我們現在的門派,已經不像是以前那樣有什麼總堂和分堂,完全都是各自的鋪子,要不然就是居家那樣的,雖然風格改了,但是規矩依舊沒有變。

車停大門口,門前吊著白布,貼著輓聯,兩扇大門敞開著,裡邊也是一片白紙黑字,整座院子籠罩在悲痛當中,門口來弔唁的客人絡繹不絕,我們兩個也就跟著那個年輕人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