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冥王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怎麼沒發現這兩個人有唱男高音的潛質?
按了按發疼的耳朵,淺雪只覺得一陣的耳鳴——這兩個人的位置正好是一左一右,可憐了她的耳朵啊!
“我還有事情要忙,沒空陪你開玩笑。”騰最先恢復過來,很冷淡的開口“水無月君,你很閒麼?”
“啊拉,我說的話聽起來真這麼像是開玩笑麼?”淺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轉過頭看向了另外一邊的鼬。
結果鼬確實很乾脆的給了她一個白眼:“你和卡卡西鬧矛盾別扯上我。”
…
話不在多,能吐槽就贏。
淺雪從來沒有如此深刻的體會到這個道理。
“你們兩個…”拳頭開始發癢,即使涵養再好,此刻的淺雪也終於頂起了一個通紅的十字架“我是認真的,你們兩個竟然不信?!”想她淺雪的信譽可一向都是金字招牌,這兩個傢伙也太削她面子了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是說六尾已經失蹤了麼?”騰皺起了眉“雖然你曾經告訴過我你能使用雷屬的質變化,但是冒充六尾也太勉強了吧?”一邊的鼬臉有些不怎麼好看——因為他厭惡的發現自己的臺詞給某個人搶走了。
“誰說六尾失蹤的。”淺雪笑眯眯地看著兩個人,銀藍的眼中逐漸帶上了鼬所悉的那種有著些許惡質的笑意“你們收集情報的資料也太不專業了吧?”
“不是你說…”騰下意思的反駁,然後倒了一口氣,愣愣看向了淺雪“你從一開始就在說謊?!怎麼可能!”而同樣也猜到了大概的鼬則是若有所思,但是隨即又皺起了眉頭:“不可能,如果你真的是六尾的人柱力,為什麼沒有任何異常出現?甚至連偵察都沒有辦法偵察出來?”淺雪神微微一動——聽鼬的話,曉應該有什麼特殊的方法確定尾獸的位置才對。
不過就算他們再聰明,也不會想到她和涵亟的關係並不是宿主和借宿者的關係才對…畢竟像她的這種情況,估計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片刻後,鼬突然道:“六尾呢?”
“你們又不是沒見過,怎麼還問我?”淺雪翻了個白眼,然後好笑的看著曾經見過她那隻所謂的“通靈獸”的兩個人似乎正在苦苦思索的模樣。最後良心發現的抬起了手“出來和他們打聲招呼吧,涵亟。”
“它就是六尾?!”騰此刻已經顧不上繼續維持著優雅公子的模樣,失聲叫了起來“你竟然把六尾當成召喚獸?!”鼬則是很乾脆的轉過了身,看著遠處的天空發著呆——雖然知道淺雪有的時候相當沒常識,但是這也有些過分了吧?再看下去他一定會忍不住動手揍人的…
“所以,你們兩個還有疑問麼?”收回了涵亟,淺雪正道“所以,希望你們能配合一下我的計劃,畢竟這是我們當初說好的事情,不是麼?”
“我能說不麼?”騰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放棄了追問淺雪是如何能做到和尾獸和平共處的方法了。
“不能。”
“…當我沒說。”=====================我是切換勢力的分割線=====================“兜大人,大蛇丸先生又發消息過來了。”敲了敲門,月滿拿著信件走入了房間,然後把信件放在了桌子上,轉過了頭看了一眼正靠在頭翻著醫療雜誌的某個人“大人依舊不準備回去麼?”
“月滿啊,你說…我該回去麼?”從手中的書上移開了視線,隔著眼鏡的鐵灰雙眼狀似無意一樣掃了眼月滿。
那條蛇過去玩平衡玩的那麼順手,顧及到他心思不純就將他外放了出來,最後還不是陰溝裡翻船了?那個雪魄小弟失蹤了才想起來要把他拉回去。
他藥師兜豈是這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他真想的太天真了。
況且…本來那條蛇就沒有多少子好活了。
“不管回不回去,月滿都會跟著大人的。”月滿倒是無所謂的神,走到了一邊把頭上的假髮套取了下來,出了一頭銀的長髮,然後慢慢梳理了起來。
“不會委屈?”兜放下了書,似乎著的用手撫過月滿的長髮,淡淡道。
“不曾委屈。”月滿肯定的回答似乎讓兜的心情很好,鬆開了手:“聰明的孩子。越來越會說話了。”
“因為月滿是兜大人教導出來的啊。”把頭髮在耳邊盤了個髻後讓剩餘的髮絲順著肩膀垂了下來,月滿扭過了頭看向了兜“只是,兜大人就不怕大蛇丸先生生氣麼?”
“他現在應該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裡還有那個閒情功夫過來管我的事情。”兜的話語中帶上了不屑,微微低著頭,嘴邊帶笑“就算我不回去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為什麼?”月滿的疑問讓兜看向了她:“什麼為什麼?”
“大人不是從以開始就跟著大蛇丸先生麼?”月滿問出了自己從被收養以後就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問題。
“月滿你是怎麼認為的?”此刻似乎心情很好的兜半撐在桌子上斜看她道。
“月滿只知道兜大人不是那種會屈居人下,受人控制的人。”月滿很認真的說道,然後搖了搖頭“所以,月滿不知道大人你到底是想做什麼事情…但是不管大人做什麼,月滿都會跟隨著大人的。”因為,對於她來說,兜大人就是她的全部,她的信仰。
一個虔誠的信徒追隨她所信仰的神祗,需要過問神那一舉一動的理由麼?
“這樣啊…”兜的眼中閃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光彩,但是隨即就收斂成了平素的溫和“我知道了。真是可惜…”
“月滿說錯什麼了麼?”聽出了兜話語中的遺憾,月滿被嚇到了,急忙轉過了頭像以往一樣抓住了兜的衣角“兜大人,難道月滿說錯了什麼了麼?”她的兜大人,應該不會就這樣丟棄她吧?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說錯什麼啊…“不,你沒說錯。”安撫質的拍了拍月滿的頭,兜淡淡的走回了邊坐了下來“你的回答,是你最標準的答案。我沒有說你錯。”是他不該期待的。
因為月滿不是她,不是他心底最深處的那一抹柔軟所在。
“兜大人…”月滿咬住了,直覺的不喜歡此刻兜的表情。
像是沉浸在一個她永遠都到不了,無法讓她企及的世界中一樣,好像隨時兜大人都會消失…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兜輕輕嘆出了一句話,然後就閉上了眼。
“是。”雖然心裡苦悶,但是月滿還是很乖巧的離開了房間,並且帶上了門。
他是不甘心臣服於任何的人,這點月滿沒有說錯,但是…她也僅僅理解他到這一部而已。
能看透他的全部偽裝和心思的人,恐怕…只有那兩個人吧?
看向了窗外的夜空,兜呼出了一口氣,然後掛上了一抹苦笑。
只是,兩個最理解他的人,卻都不屬於他。
一隻忍鳥從窗戶飛了進來,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展開鳥腳上的卷軸之後,看著那清秀而悉的字體所書寫的內容後,兜愣住了。
片刻後,他從上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但是卻因為控制失衡而將瓷杯給捏碎了。
“好像,真的好像…”兜喃喃著。
這種以自身為餌卻有心思縝密的格…真的很像啊…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水無月淺雪不是她,明明那兩個人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卻依舊是…把她和“她”重疊在了一起。
最後的最後,兜緩緩勾起了一抹微笑。
“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按照你的劇本去走的,淺雪。”他要做什麼事情,該是由他自己決定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