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賽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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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晃過了剩下來的空閒時間,跳到了眾所期待的第三場中忍正式比賽。
再考官羅嗦的開場白之後,中忍比賽的第三場淘汰賽正式開始了。
而第三場比賽的第一回合的對戰名單赫然就是:旋渦鳴人vs向寧次。
、向寧次。
大家眼中的,向一族的天才,是足以讓人驕傲的存在。
只是,只有他自己才會知道,其實自己一直都只是一個傀儡,永遠都逃脫不了被縱的手。
看不見的絲線串聯起了他的過去,融合入了他的每一塊肌,每一滴血
之中。
於是,身不由己。
那縱著他的手,名為…“命運”曾己何時,他也有過天真而美好的童年,有著愛他的父親和母親。
即使母親不在了,他相信父親也會一如既往的照顧愛護他,不會改變。
那個時候的父親,在他的記憶中如同最尊貴完美的神祗,那個時候,他的透明的眼溼潤而靈動。
而他的父親望著他,眼裡茫茫的霧靄與憂傷,無可以測且暗不見光的,深,深。
他清晰的記得那一天,在他最敬愛的母親因病去世後的半年的那一天,父親撫摸他的頭,手掌糙而溫暖,恰恰好的舒適溫度透過頭皮一直浸沒到心底。
他記得父親對他說:“寧次,你要記得。”他仰起了臉,看見父親乾裂的嘴角,額上蔓延的隱忍的深紋,和荒涼而略略疲憊的面容。
然後似懂非懂地用力點頭。
父親俯身親吻他的臉頰,以及他額上的刻印,然後大踏步離開。
再未歸來。
宗家。分家。仇恨。怨怒。埋藏。淡漠。
牆邊枯黃的長長蘆葦。手心裡破碎的掌紋。練習時手裡劍狠狠劃過肌膚的撕裂的痛和響聲,碧空上打著瞌睡的白雲,灰的陽光夾雜著的黑
冷風。
西瓜皮老師成天叫著“青”無非只是口號;所謂吊車尾無論如何也趕不上天才——就如同木葉高傲的蒼藍猛獸所鍾愛的某個熱血吊車尾永遠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別人的無法認知難以理解;被捆綁在宗分家基柱上的自己有和別人不一樣的孤寂。
每個人都只能活在無法違抗的之中…只有一種命運,是每個人都平等擁有的…那就是死!
他——向寧次如是說。
命運。
殘酷而無奈的字眼。
他嚮往著自由,但是卻無比清晰的認識到:沒有誰能擁有自由。
也許飛鳥是例外的,飛鳥,飛翔的鳥。
所以他,始終沒法喜歡它們的姿態,過於幽雅和諧而令人生厭的姿態,它們展翅的樣子。
一如──童年醜陋的傷疤,那深刻入額上,磨滅不了的青咒印。
籠中鳥,註定了得不到自由。唯有死才能得到解脫。
可是如果死了,是不是就真正的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