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這都怨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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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這裡的山區,從農村到縣城,需要穿越數百座山川,所以,公路要麼打山腳過,要麼自半山或者山頂過,高矮不一的,彎曲得有如羊腸。
自山和山頂橫亙而過的公路,往下一看是幾十米上百米的陡坡,著實嚇人,自遠方眺望,白白的公路在山
山頂,就彷彿一條飛舞的飄帶一樣。
具說從外面大城市過來的司機們,如果偶爾經過這些山區,基本上都膽怯得不敢開車,而需要請當本的司機幫忙他開車。
這等窮山惡水,那自然也是國家領導人一生都不敢涉足的地方了。也只有土生土長的山區人,才有膽量在懸空公路上開著車子飛駛著,大城市來的人見到這等山區公路,不嚇暈就算他的本事了。
楊芸此時已經開始歪著她的股試圖讓刮進車門的絲絲涼風吹乾她的裙子,可是,薄薄的裙子容易幹,而裡面的純棉小內內卻沒那麼容易幹,一直都溼溼地粘著
。
並且此時,她隱隱覺三角地帶相當的不舒服,有一種奇怪的
覺,似癢非癢的,伸偷偷伸手去撓,卻又似乎沒有下手的地方,那種癢彷彿並不在身體上,而是在心裡,好生奇怪。
劉高一個人在後排悶著,按耐不住,就打開車窗,將頭伸出車窗之外,扯開他那破嗓子像鬼叫一樣地唱起山歌來。
“哎嗨…哥有鳥仔無鳥籠,妹有鳥籠無鳥仔。妹滴鳥籠裝鳥仔,看哥鳥仔雄不雄…”很很
氓的一首歌,從他那破噪子裡吼出來,反而好像是專門為他量身打造的一首歌一般,別人還真唱不出那種味道咧。
“撲哧…這小子…真是壞死了!”樊玉嬌聽到劉高這般唱法,加上歌詞也相當的那個,她就忍不住地笑出了聲來。楊芸本想罵一聲
氓的,可是一想到劉高的威脅的話,就強忍住了。還是不宜跟這個小
氓對著幹啊,只能智取。
劉高見樊玉嬌笑得相當的開心,自己也樂了,更加來的勁,又吼叫般地唱道:“現在時代沒同了,瑪拐敢咬扁頭風,不信你克歌場看,幾多寡婦攆寡公…“去你的!把我們女人說得那麼壞,女人再寡也不會花痴到去追著男人跑吧?”樊玉嬌笑罵道。
“哎!這個不一定哦,現在女人想方設法爬上男人的很正常的。”
“有嗎?”
“當然有了,多了去了!”劉高語氣肯定地說道。
媽的,你姐姐樊玉香就時時想著爬到我上,或者把我拉到她
上呢,還有那個周小梅和王彩雲,只要逮到機會,鐵定要求著老子睡她們。
劉高心裡不無得意地想著這些。
“少來了,女人用得著去追著男人嗎,一個小指頭勾一勾,你們男人的魂都飛了,還用得著那麼花痴?”
“那是你們這樣的大美女才有的魔力,如果是醜得看不得的女人,就算她追著求著男人都沒有用。”
“嬉嬉…”樊玉嬌笑著,沒有再反駁著劉高,被劉高這麼一誇,她心裡高興極了。
“好了咧,讓我再給你們兩個大美女再唱一支好聽的山歌啊!”劉高樂呵呵地說。
楊芸一聽,差點沒崩潰,剛才聽著劉高唱歌,她差點就沒忍住撞車門,現在劉高還要再唱,她急忙了兩團紙粒
進耳朵裡去。
劉高見楊芸這般無聲的反抗自己,暗暗冷笑,更加放肆起來,破開喉嚨就吼起來:“十八姑娘股大,待在閨房不捨嫁。對門牛哥博命喊,阿妹不嫁成老媽…那邊妹仔一大堆,那個幫忙來做媒。做得我倆成雙對。布給六尺酒三杯…”對於他的破嗓子,樊玉嬌一邊聽一邊笑,楊芸卻拼著老命地去捂自己的耳朵,彷彿只要聽到劉高的一絲聲音,耳朵便是被強姦了一樣。
這個時候,車子己經在路上行了半個小時,天也完全地暗了下來,一路上也沒遇上別的車子,看來十里八村的車子本來就少,在夜裡上城的更是不多。
楊芸開始越來覺到自己身體下面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奇癢,摸不到抓不著的,說不出的難受,渾身開始有點躁動不安的
覺。難道是那座位上的水很不衛生,
染到了自己那裡面了嗎?楊芸心裡不安的想。
這該死的座安,到底是誰將髒水灑在這上面的,這個大娘也真是的,座位被水溼了也不記得擦一下,如果真的把我給染上什麼病了,一定要你負責。
***劉高這時也吼得累了,脖子歪在椅子上面,去看窗外的夜。這個時候,正是月上柳梢頭之際,也正是小情人們約會的最沮馨時刻了吧?
天幕之上,一彎新月芽兒剛剛自東邊的山頂上冒出來,靜寂的夜彷彿被冷冷的月光凝固了一樣。雞不叫,狗不咬,馬不奔牛不跑。只有山溝溝裡頭和遠處的田裡偶爾還有蛙叫聲。
劉高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倦意襲來,竟然打起噸來了。樊玉嬌還在專心地開著車,而楊芸卻是越來越坐立不安了,她只覺渾身的不自在,就是有一種摸不著撓不到的癢,令她開始忍不住地去掐自己的大腿,而她的臉上竟然開始發熱,彷彿發燒一樣。
“大嫂!這座位上到底是什麼水啊?怎麼我覺得很不對勁呢?不會是什麼藥水吧?”楊芸終於還是忍不住地問樊玉嬌起來。樊玉嬌轉頭看了楊芸一眼,奇怪地問道:“怎麼?有什麼不對勁嗎?我看見的是礦泉水啊!你覺得不舒服了?”
“我看一定不是水那麼簡單,我覺得很不對勁,告訴我,這水是誰倒在座位上的?”
“這個…下午從縣城裡回來時是三嬸孃周小梅坐的啊,水也是她不小心倒在座位上的。我看到明明是一瓶娃哈哈礦泉水嘛!”
“周小梅灑的?那個老不正經的妖?”楊芸心裡嗡地一聲,怔住了。關於周小梅,是眾所周知的村裡面很不正經的女人,勾搭過的男人很多,而且聽說她經常喜歡用一些物藥來刺
。
周小梅的老公何貴是個徹頭徹尾的軟蛋,完全地對周小梅言聽計從的,周小梅在家裡給他戴了不知多少頂綠帽子,可是他還是在外面打工,得了錢乖乖地往家裡寄。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他自己又矮又醜,那方面本就無法滿足周小梅,逢年過節回家,在
上他都被周小梅奴馭著,喂不飽周小梅,怕得他都往外面躲,對周小梅都產生恐懼了。
周小梅初時在村裡勾搭男人的時候,何貴也不是沒有發過火,可是被周小梅在上幾番奴馭下來,他便只有投降的份。
再加周小梅拿離婚來威脅他,說如果她吃不飽,而又不能偷吃的話,就要離婚。又矮又醜何貴生怕自己再也討不到媳婦,哪敢和周小梅離婚?權衡利害之下,最後何貴只好對周小梅在村裡的放肆睜一隻眼閉隻眼,裝著不知道了。
對於周小梅這樣的女人,楊芸更是視為最卑賤的人渣,如果真的是周小梅將那些刺的藥不小心灑在了座位上,而自己又不小心沾上了,那可真是倒了大黴了。
要怪周小梅嗎?自己拿不出證據來說明是周小梅在陰謀害自己,她只是不小心把水倒在了座位上,可是並沒有用什麼詭計迫使自己坐上去啊。現在好了,就算是周小梅將藥水灑在了座位上,也沒法說她是有預謀的。
而自己進車裡,本來可以不坐那個副駕座的,這都怨劉高,如果不是劉高坐在後面的話,她也不會坐到副駕座上來。
楊芸想到這裡,只好心裡一邊罵周小梅下賤,一邊迴轉過身來狠狠瞪著劉高,恨不把把劉高生吃了。可是劉高這時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睡他的大覺呢,鼾聲都慢慢地響了起來。
她真想拿一盆水狠狠地潑上去。
“芸妹!你是不是懷疑周小梅灑在座位上的不是水,而是她經常使用的藥?”樊玉嬌問道。
“我想一定是的,不然我現在身體怎麼這麼癢啊?”楊芸此刻可是滿臉的紅,身子也都開始發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