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如果敢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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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面頰紅氾濫,愉悅和痛苦織,喉嚨裡發出柔軟嬌糯的嚶嚀一聲比一聲魅惑,她閉著眼睛抬起脖頸向前合,整個身子隨著體內的快跌宕起伏,一股無法抗拒的熱席捲而來。
接著甬道深處開始搐筋攣,在快意中泌出一波波熱,她在他身下劇烈翻騰,無法控制短促、高昂、窒息般的尖叫衝出喉嚨,嫣紅的臉頰暈染織著痛苦和歡愉的神情。黃振東看得熱血澎湃,刺得像是腦髓都快要被乾似的。
他使她的腿分得更開,衝刺得更加快速和兇狠,直至身猛然一,在林瑾近乎狂亂的叫喊中噴出一股股滾燙的。黃振東慢慢出自己,兩人相連的部分溼滑粘膩,而混雜的殷紅血漬更是觸目驚心。
他扯下避孕套扔掉,四肢伸展地平躺著在她身邊,只覺得上氣不接下氣,動一動都費勁。高強烈得令他頭昏眼花,半天都緩和不下來,那麼她呢?
剛才有多痛?現在又有多痛?黃振東深一口氣,細細重溫其中美妙。伴隨著溼滑的將龜頭頂端含住,他逐寸逐寸消失在林瑾的身體時,進入得越深黃振東越難以形容。
他好像來到一個膩滑溼、狹小緊密而又溫暖柔軟的空間,自己在揭開一道道帷幔,每打開一層就會增加一分興奮和驚喜。當他意識到林瑾是女處時,震驚和暈眩讓他第一反應是身回退。
然而她的腿雙勾住他,她要他,急切而渴望的程度如同他的一樣強烈。黃振東驚喜異常,立即意識到在那一刻他願意為她付出所有,他刺穿她,來到林瑾的最深處,也看到她眼裡的震驚,覺到她體內的變化。林瑾一直保留著自己應該出於某種很強烈的理由。
今天,她最終決定把自己給他,這是她自願的,嗯…差不多是自願的,他很是歡喜和得意,同時又嚇得要死。黃振東努力思考各種可能,但沒有哪一種比此時此刻更重要。林瑾毫無經驗,她應該需要擁抱安、甜言語。
但黃振東也沒做過這種事,他從來不碰未經人事的女孩,總是選擇經驗豐富的女人。這和道德無關,而是因為沒有經驗意味著過程將會相當無趣。黃振東偏頭看向林瑾。昏暗的環境中,她的線條有點模糊。
而少許的光線微微映亮她的肌膚,他看得發痴,到底伸手把她抱到懷裡,手掌在她的之間遊移。
林瑾大大打了個哈欠,扭動身體找著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又一動不動,好像已經睡著的樣子。黃振東打破沉默“怎麼不早說?”林瑾沒有做聲,她疲倦極了,只想沉沉大睡,也許這是人在害怕、緊張、疲倦之後的必然反應,總之不是立刻、馬上去清醒得面對這個世界。
她隱隱聽到黃振東在問問題,很遙遠,不過還是聽到了,於是強打神喃喃道:“不喜歡你唄。”林瑾把整個臉埋到他的前皺皺鼻子,面前有件更有趣的事兒,至少比他那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有趣多了。
“東東,你身上的味兒真好聞,”她從嗓子眼裡咕噥著,濃濃的睡意將平時的矜持和戒備完全趕走。
黃振東隱約記得生病時林瑾曾開玩笑似的這麼叫過他,而從小到大她是獨一個、頭一個,尤其是這般語氣,不光是她說了什麼,而是她呼喚時那種抑揚的音調和語氣,立即勾起一陣熱串過他的脊椎。
“哦…是嗎?”黃振東低沉的聲音透著些許快樂“我以為我討厭得要命。”
“嗯…沒錯,不過你也好聞得要命。”
“我真高興。”很快林瑾蜷縮在他的懷中酣然入睡。
她一隻手搭著他的膛,一條腿跨過他的大腿,頭髮柔軟地抵著他的下顎,一一呼的氣息使他口發癢,讓他不由自主更加用力摟住她。
如果林瑾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聽到她無意識的痴語,一定會羞憤絕大聲鬼叫。黃振東無聲笑笑,到腹之間有股奇怪的拉力。
他有好一陣子不曾擁抱女人,基於生理需要的體結合倒是很多次,但抱著林瑾時所受到的柔情,似乎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他把這股陌生的覺歸結為疲憊,高雖然歡愉。
但是這次太烈了。黃振東也想睡一會兒,就像這樣…躺在上…還有林瑾在旁邊作伴,最後的這個念頭讓他突然睜開雙眼。黃振東隱隱不安,彷彿知道犯了錯,他們的關係非常簡單,當然,他非常榮幸成為林瑾的第一個男人。
但事情並不會因此變得複雜。無論如何,他要證明只是這樣而已。黃振東的腦袋不斷為自己找理由辯解,睡一覺起來就會煙消雲散、一切如常。
林瑾在黃振東的懷抱中漸漸清醒,她有些驚慌地打量房間四周,想找出任何理由在她讓自己出醜前結束兩人之間的親密。
“我要洗個澡。”林瑾掙脫他的懷抱從上猛地彈跳起來。
忽然到全身痠痛,肋骨痛、膝蓋痛、手臂痛,連股都痛,她不記得上次全身痛成這樣是什麼時候,可這會兒顧不得那麼多。
林瑾咬著牙哼哼著跑進浴室,雙手抵著蓮蓬頭下的牆壁,讓熱水遍全身,他們之間的糾纏已經接近尾聲,被迫和黃振東出雙入對的子總算可以結束了。
林瑾長長地屏住呼,將臉轉向水花,她暗下決心,要儘快忘掉這一切。換好衣服、吹乾頭髮,林瑾從鏡子裡仔細看了看自己,樣子和早上沒什麼改變,儘管身上依然痠痛,但林瑾心裡覺得好受很多。
她從浴室走出來,看到狼藉一片的客廳,第一反應就是看看牆上的掛錶,保佑那兩個姐妹千萬別提前回來。
她得趕緊將屋子收拾回原樣,不然她們倆可有的纏了。
“你享受了不少時間,還好嗎?”黃振東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林瑾嚥下一聲尖叫,猛地轉過身,肋骨頓時痛得讓她一哆嗦。
“討厭,”她過氣後罵道“別這麼偷偷摸摸走近我。”
“你不會這麼快忘了我還在屋子裡吧?”黃振東掩飾住內心的不滿。也許林瑾只是到羞怯,給她一點兒時間,看樣子她絕對需要,她會適應,不再對他那麼拘束戒備。
“告訴我,如果我沒來找你,你今天原本要做什麼?”林瑾白他一眼“很多,而且每一樣都會比現在站得容易些。”說著彎下想挪動茶几,卻發現不光腿疼,連膝蓋也拒絕合作。
她直桿,沮喪又憤怒的表情讓黃振東嘴角直搐。林瑾握住拳頭,如果他敢笑出聲,她一定會朝他鼻子上來一拳頭,好在黃振東沒有笑,而是一件件幫她把移了位的傢俱重新扶正“腿很疼是不是?”
“肋骨也是”林瑾陰鬱地噓聲責備,慢慢將沙發墊一個個擺放整齊。黃振東皺眉“你的肋骨怎麼了?”
“我不知道。”他惱怒地看著她“剛才為什麼不說?”
“為什麼要說,又沒斷,只是瘀傷而已。”
“你確定嗎?”
“摸起來還好,不像大事兒。”有些地方需要冰敷,但她不可能整天抱著冰塊走來走去,所以任命地準備忍受幾天的不適。
“你很有經驗麼?不然怎麼知道究竟好不好?”林瑾下顎一繃“我的肋骨,我說還好就是還好。”
“告訴我,”黃振東似在聊天“你有過不挑釁吵架的時候麼?”
“有啊…沒看到你的時候。”林瑾理所應當地回答。***黃振東拿著杯啤酒,手肘斜搭在吧檯上,一隻腳鉤著吧椅的欄杆,另一隻腳穩穩立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