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回:大戲開鑼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ps:喜歡本書的朋友,加進群來哦,69506534~~~
*****
傻乎乎的分割線
******
顧青顏忽然幾步小跑,越過白瀟,站到她對面。她的雙手筆直垂順在兩側,頭高昂得幾乎是用下巴在看人,然後她用冰冷中透著無限鄙夷的聲音說:“白瀟,井底之蛙妄圖搏取大洋是什麼後果呢?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嗎?羅翼海也不錯,至少身家就不會比沈錯低!”白瀟剛離的怒火瞬間又燒成熊熊大焰,這人還有完沒完了?
“先擔心你自己吧,”她將火焰壓抑,聲音涼涼的“不知道你這個極限動作一擺,會不會將脖子扭斷?”這話實在是有點引人往惡方向遐想,不過顧青顏這個神經質的女人連她想男人那種惡毒話都說得出口,白瀟回擊起來也就不介意更惡一點了。
顯然在場的也沒一個思想多純潔的,羅翼海的臉部肌瞬間扭曲,似乎憋笑憋得很艱難,沈錯的表情白瀟看不到,但要說他沒點兩常識,白瀟見鬼了才信。顧青顏的臉早就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黑,像個開染料坊的。
當然,顧小姐你是名門淑女,這種下的罵人話你怎麼會聽得懂呢?既然聽不懂,你臉怎麼那麼奇怪?不會是有病吧。
白瀟心裡是這樣諷刺的,臉上也跟著出譏諷與不屑的神情。她覺得真是受夠了,這個世界好像瘋了,人人都似乎不可理喻。現在這個瘋女人自己找上門來,那她就不客氣地笑納這個對罵機嘍。
顧青顏羞惱氣憤了一陣,決定不再跟白瀟繼續在語言上糾纏,顯然,她終究還是要淑女面子的,惡毒的話她可以說,但太下的話,她還是要擔心沈錯的看法。
“白瀟,”顧青顏橫著眼睛“你這一巴掌我會記住的!”
“好,”白瀟點頭,面平靜了下來,不帶情“隨便,你的記憶只有你自己能夠做主。”不知觸動從何而來,她忽然就想起了林玉虹。不知道如果是她,面對這種狀況會怎麼應對呢?她肯定不會得這麼劍拔弩張,兇狠難堪吧。林玉虹向來最擅長的就是以風化雨的姿態解決一切爭端。那才是笑裡藏刀,圓轉如意,顧青顏跟她一比,簡直是小丑。
那麼跟個小丑較勁不依的自己,不也跟小丑差不多麼?
想起林玉虹,總是很惆悵,痠疼泛在心底,找不到來處,又無處不在。
外科診室就在前面了,白瀟轉角踏幾步,走進去。
一進屋,白瀟呆了呆,屋裡的人也呆了呆。
劉藝坐在一張椅子上,神煩躁,另一邊的簡易手術檯上醫生正在給陳近鴻的手臂縫合著傷口,而楊小書呆站在醫生的身後,滿臉懊惱痛苦與緊張。
白瀟的神經一下子又緊繃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陳近鴻怎麼會受傷了?難道是因為上次他們說的那個事?
劉藝的心思就簡單多了,他只是彆扭,他看到了白瀟,看到了沈錯,而白瀟還跟他自己和陳近鴻都鬧過緋聞呢。
楊小書此刻的心情卻是最複雜的,她最不想見白瀟,更受不了白瀟與陳近鴻見面,尤其在這個時候,更是要不得。你道陳近鴻的傷是怎麼的?那是楊小書一把美工刀劃的!
氣氛就有些詭異了。
忽然一段悠揚的鋼琴鈴聲響起,顧青顏冷著臉從手提包裡取出手機。
“都查清楚了嗎?”
“哦,有這種事。那你是怎麼處理的?”
“好,很好。”她掛斷手機,神平靜多了,甚至還能很自然地對著沈錯微笑出來“阿錯,我還有點事,先走啦。”
“好。”沈錯吐出一個字。
顧青顏恢復了淑女的優雅氣度,向眾人微微點頭示意,然後輕盈地轉身離去。
沈錯的眉頭一直都是有些微微皺起的,這時候皺得更深了。顧青顏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人,她的樣子,擺明了就是有問題。
羅翼海勾著嘴角,笑出來:“沈錯,你麻煩大了。”沈錯淡淡道:“我任何時候都有著數不完的麻煩。”
“可這次的,只怕是格外的大啊。”羅翼海頗有些看好戲的神態“你還是快去處理吧,關鍵時刻,那可是分秒必爭啊。”
“多謝提醒。”沈錯忽然笑了“你說得很對,關鍵時刻,分秒必爭。”他的笑容瞭然而意味深長。然後跟著白瀟進了屋裡,不再言語。
羅翼海摸摸鼻子跟進,不急不燥,他是真的等著看好戲。何況,他摻和進來的最初目的,不也正是為了看好戲麼?
白瀟左耳聽到後面的人說話,話在腦袋裡還沒轉一個圈,又從右耳飄了出去。她現在滿心都是陳近鴻受傷的原因和對楊小書的尷尬愧疚。
楊小書忽然尖叫一聲:“白瀟!你來做什麼?”像一尾被踩逆了鱗片的魚,戒備痛楚。
白瀟心裡也跟著一痛。眾口鑠金,果然不錯。楊小書誤會她,她可以理解,可是這樣的誤會不也正說明楊小書對陳近鴻的不信任嗎?自己的兄弟白瀟知道,陳近鴻平常是喜歡口花花,女朋友也過不少,但他絕不會同時腳踏兩條船,任何一個女朋友,只要還在往中,他這段時間就是專一的。這個說法有點奇怪,很多人很難理解專一怎麼可以這麼用,但陳近鴻就是這樣的,至少站在兄弟的角度上,白瀟雖不贊同,但也理解他。
“我,”對著顧青顏應辯無礙的白瀟一見到楊小書,聲音就有些乾澀了“我剛才被撞了,我來看醫生。”她揚了揚手中的x光片,似乎是想要趕緊證明。
楊小書神稍緩,正要說話,陳近鴻憋著痛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白瀟,你怎麼受傷了?”
“你…”楊小書更是火大,可是對著陳近鴻她也是心有愧疚的,這剛叫出一個字,話又說不出口了。
“沒事,一點小傷,比你輕多了。”白瀟慢慢走近陳近鴻,故做隨意地問道:“你怎麼傷的呢?要不要我幫忙?好歹我們也算是酒友吧,呵呵,我可是把你當兄弟呢,別客氣啊。”陳近鴻神尷尬,他自己小兩口吵架呢,還是因為的白瀟,這叫他怎麼說得出口?
“沒事,沒什麼。不小心自己劃傷的。”陳近鴻閃躲過白瀟的目光,心中不解。她的眼神似乎太熱切了些,而且悉得有些怪異。
白瀟當他是把自己當陌生人,有事不願說,不由黯然。
這神情,落到楊小書眼裡,那卻又是無限猜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