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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一手拉著韁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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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也像是充氣般脹大了起來,然後在眾人引頸期盼之下,一道顯眼的天藍小溪,從陰蒂上的小孔潺潺出,緊接著,在眾人還來不及驚呼出聲之前,就先被鼠畜一陣異常的尖叫聲蓋過去。

於此同時,全身不停痙攣搐的鼠畜,陰蒂出的天藍已經從原本的潺潺小溪,變成一道從小孔中出來的天藍水柱,還差點噴濺到前方賓客的衣服上。

此外,不僅僅是陰蒂噴出的水,從鼠畜的股間,同時也像是被打開的水龍頭般,透明的傾洩而下,直至將底下的溼了一大片,最後,直到陰蒂的水漸漸減緩,鼠畜剛才淒厲的尖叫聲,此刻彷佛已經向是喊累了,變成無力的嬌與呻聲。

它的身體還一陣又一陣,間歇地不自主劇顫著,就像是男小便後的抖,它的眼神空地望向前方,卻沒有辦法對焦。嘴也微微開著。

無法閉合,一絲玉涎正從它的嘴角往下滴至前。一直到它的身子被放下,壓在已經溼漉一片的單上,都一直無法回過神來。

“這就是這隻實驗鼠畜的排過程,為了實驗研究,它之前每天都要被灌水、排、再灌水,如此往復忍受每天數十次這般的折磨,所以現在已經沒有最初的活力完成表演了。

將來如果女奴要進行這項改造,除了要注意陰蒂的健康狀況外,主人也要避免女奴一天之內補充過多水分,以免頻造成了身體上重大負擔,折損女奴商品的使用年限。”

“怎麼…這的事…真這麼難受嗎?怎麼看它的狀況,跟第一隻鼠畜相差無幾呢?”賓客們還很難相信。

畢竟他們多隻是貪圖視覺上的刺,而女的陰蒂本來也就跟男是同源器官,只是後來演化上變成單純提供快的單一功能用處而已。如今,要她們用陰蒂小便,應該就跟男的小便是一樣的道理。

只是單純的換個位置排,對鼠畜來說竟會有這麼大的刺,更沒料到會這麼傷害它們的身體。

“是的。這其實是有好幾個因素包含在內。

首先,陰蒂在功能上演化成純粹的快器官,上面有著滿布的快神經末梢,導致對陰蒂的任何刺,都能達到比其他部位還要強烈的功用…你們知道嗎?

我們所看到,在外的小豆,其實只是整個陰蒂部位的一部分而已,被稱為陰蒂頭,而陰蒂實際上卻是往內部延伸、分岔。

直到貼近道、陰道口的兩側,而這條新道,實際上從原本道口一出來,就是‘前庭球’,同樣也是陰蒂的一部分,之後這條比原本道還要長的管道,其實都是陰蒂的內部構造。

直到大家看到的,最外面的陰蒂頭為止,幾乎是貫穿了整個陰蒂的內外構造,使得經過時,已經將陰蒂從裡到外都刺過了。”這裡的大多數賓客,都不是很清楚解剖學上的知識,所以剛開始聽到什麼“前庭球”之類的專有名詞,都還一頭霧水。

但是聽到後面的簡單解釋,也都聽懂了,幾個賓客還故作學識地點頭沉思著“再者,這一條道,並不像人體原本的通道構造一樣,周遭有著堅實的內壁構造,可以阻擋經所造成的衝力,相反的,這一條道的四周。

除了原本就極為柔的陰蒂內之外,還滿布著神經末梢。這隻鼠畜每次的排過程,所受到的痛楚,宛如是陰蒂內層的要被翻到外面一樣。

如果要比喻的話,就像是假設自己的道被入導管,在未經潤滑的情況下,彷佛連著導管周圍的一起硬往外面出的覺吧…”不管是男是女,想象著工作人員所舉例的情境,都已經能覺到那種痛楚了,他們更無法想象,這隻鼠畜竟然每次小便,都要被不停“管”的痛苦絕望。

“而且,所過的體,還不是乾淨的,而是。裡面所含有的素,或是一些對人體有害的廢物,從道滲進周遭的陰蒂內。

隨著時間過去漸漸堆積,最後的結果就是引發‘道炎’…這可是陰蒂的道炎,讓這鼠畜更頻,也更能覺到排的痛楚。

但同時也讓炎症更加惡化,永無治癒的一天。”工作人員捏了捏鼠畜的陰蒂,在鼠畜痛苦與快織而成的大聲呻下,那陰蒂竟如海綿般,擠出了少量的滴出來。

於此同時,那鼠畜竟又因為受不了這樣的刺,達到了一次強烈的高,下體再次爆發出大量的水,而同時,原本像是擠不出滴的陰蒂道口。

此刻卻又出了一道體,竟是這鼠畜剛才休息幾分鐘之內,膀胱再次蓄積的新鮮

“更加可悲的事。就是這隻鼠畜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只要稍微刺陰蒂達到高,已經沒有憋功能的它,只要膀胱裡還有一點就會馬上失,而且如果先前憋了不少

就像剛才那樣,它想慢慢排放也是不可能的,因為一就被刺到高、一高就失、一失就無法控制排力道,將膀胱中的出來。

同時達到更強烈的刺、更強烈的高…它寧可稍微想就儘快出來,寧可多痛幾次也不想要累積起來變成難以負荷的劇痛。

這就是這隻鼠畜的命運,也是未來被這樣改造的女奴的命運。”***接著,是一片漫長的沉默,賓客們都呆站在那裡,看著這三隻鼠畜的可憐模樣,心中卻是各懷鬼胎。

他們對於這些鼠畜,甚至對自己的新女奴,都不帶有一絲仁慈,甚至連人都未必會有,他們的沉默,只是在盤算著。

這三種陰蒂改造項目,該給自己的女奴挑選哪一種呢?這一次的沉默,竟就這樣延續到第三隻鼠畜再次在排放一小泡達到高的痛苦與快的呻聲下,才被打破。

“好了,參觀完這邊的鼠畜實驗完成品後,是不是可以接下來的行程了呢?”接著,翁教官又回到嚮導的角,對著賓客們說著“待會,由於馬畜的數量有限,可能無法讓大家一起騎上馬畜去遊覽校園,所以在等待的同時,或是不想騎馬的貴賓們,可以選擇要不要繼續參觀這棟研究所的其他樓層。

或是搭上馬車,前往餐廳用餐。下午的行程,我們為各位安排了‘賽馬’、‘賽狗’等博奕遊戲。

雖然只是小型博奕,不能像正式的賽馬、賽狗活動那樣可以透過網絡與各界共同參與,但是能更近距離觀察這些牲畜賣力競賽,也是很有樂趣的喔!

現在,想先騎馬的請到我左手邊排成一排,我會輪安排馬畜給各位…”結果,大多數的賓客,都是想要體驗騎馬的。

畢竟這不是駕駛馬車那種每次進到學校都有機會嘗試的,有些沒來過牧場的賓客,甚至連這種可以騎乘的馬畜都沒見識過…到了研究所門口,賓客們發現,已經有幾隻馬畜在門口等著他們,而其他幾隻馬畜,也正由犬畜叼著它們的頭引導,朝這方向走來。

而不少第一次見識到這類馬畜的賓客們,都不噗哧地笑了出來,引發眾人發笑的,是那幾只馬畜,雖然都是美麗人的女臉蛋與身材。

但是它們的頭髮,卻醜到慘不忍睹,那是有點像是龐克頭,但是卻做得更加乾淨,除了沿著中線從頭頂延伸到後頸的一道大約一手指寬的黑短髮外,兩旁的頭髮竟完全剃光,就像是馬脖子上的鬃一樣。

“這髮型,除了是方便它們跟拉車的馬畜以及牛畜做分隔之外,也是為了它們在前進過程中,自己的頭髮不會干擾到自己跟騎師。

如何?是不是更配稱做馬了呢?”在眾賓客的大笑聲後,大家都更有興致地打量著這類馬畜。與拉車的馬畜不同,它們是以四肢爬行的方式行動。

但是與犬畜不同的是,它們的前後肢都是打直的,而且個個的馬腿都是肌結實,顯是久經訓練。

每隻馬畜的背上都安著馬鞍,鼻子上就跟拉車的馬畜一樣穿著環,繫著控制馬畜行走方向的韁繩,但是在外面卻還有一個鼻口銜,罩住了馬畜的口、鼻部位。跟拉車的馬畜一樣。

它們每一隻的部都充滿鞭痕,但是比拉車的馬畜還要嚴重,當中甚至還不乏一道道未結疤的鮮紅血痕。

另外,從側面看,不少馬畜垂落著的房兩邊外側與前方,也都有一些奇怪的點點血痕。隨後,翁教官拿來的東西,解答了賓客們對那奇怪血點的疑惑。

“穿上這雙馬靴吧!這可以幫助各位在騎乘時能更順利地驅喚馬匹。”每一雙馬靴的後跟,靠近內側的部分,竟都有一個大約半個指節長的尖刺飾物,那些馬畜房上的傷點,就是被這些尖刺扎出來的…然而,看在這群賓客面前,不但讓他們到新奇有趣。

甚至還引起他們的嗜,他們心中甚至還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們,如果這樣都會憐憫這些牲畜。

他們就本沒資格進到這所學校參觀或購買女奴了…第一個嘗試的,還是一位中年微胖的貴婦。

她穿上了馬靴,調整好靴子尺寸到與自己的腳契合之後,開心地朝著第一隻馬畜走去,馬靴傳來的叮噹聲響,讓她覺到自己想是個女牛仔一般帥氣。

目不視物、耳不聞聲的馬畜,只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騎了,是助教?教官?還是其他訪客?這些它全都一概不知。只知道在它僅剩的生命裡,這是它唯一的生活方式…

“駕!”那名貴婦在旁邊人的攙扶下,好不容易跨坐上馬背,一手拉著韁繩,另一隻手上的軟鞭用十足的力道鞭打在身材比她瘦小,卻得用背部承擔對方重量的馬畜上,該部位馬上綻開出一道新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