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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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關上門,雒予歆仍舊搞不懂,為何要讓嶽遠進到屬於她的私人空間。
“立菜是立威的妹妹。”看著門被推上,他忽然說。
“啊?”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在診所時的那個護士。”走向沙發,他將西裝脫下,隨意一拋。
雖只有略略一瞥,但他已看清楚雒予歆離開診所時,表情裡的不悅。
她雖說過討厭護士,但不打針就轉身走人,絕非只是單純的討厭那般簡單。
“你跟我解釋這個幹嘛?”心頭有抹極怪異的覺。原來那個讓他笑得溫柔的白衣天使,是醫生的妹妹。
看著被他隨意拋在沙發上的西裝,好像他把這當成自己的家裡一樣,雒予歆不喜歡這樣的覺。
她快步走向沙發,將西裝由上頭撈了起來。
“雖然時間還不是很晚,但我想你不適合久留。”微微挑起一眉,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看著她手裡的西裝,再看看她臉上的表情。
“就如你說的一樣,時間還不晚,所以我不急著走。”雖然不常要賴,但不表示他要起賴來的功夫,不會是一。
“你…”予歆想發脾氣,但知道無濟於事。
“能給我杯茶嗎?”他很快回聲,乾澀的雙讓他不回想起方才的吻,她甜如糖的瓣。
“茶沒有,要自來水倒是可以給你一杯。”她的表情雖鎮定,心裡卻有掩蓋不了的懊惱。
一回想起方才的吻,還有過度放形骸的舉動,她不得不懷疑自己是否中了蠱了,否則怎會…
“自來水?”邊解開頸子上的領帶,嶽遠轉過頭來看著她。他的表情似在說:你還真忍心,居然只肯給我自來水?
“要不要?”她沒受到他的影響,暗自在心裡發誓,絕對不給他好臉。
“雖然臺北的水質不算太壞,但給沒煮沸的自來水,你不怕擔上謀殺親夫的罪名嗎?”他說得煞有其事,彷彿兩人真是夫。
“停!”雒予歆揚起一手來,阻止他接著往下說。
“嶽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之間好像什麼關係都沒有,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別再以我的先生自稱。”什麼親夫?她恨恨地瞪著他。
“我們沒關係?”眼前的俊臉出故作的錯愕。
“你居然會說我們毫無關係?!”那語調中有了濃濃的質問味。
“本來就沒有!”她大聲的反駁,瞧他那是什麼表情?
“那方才樓梯間的吻算什麼?”他忽然問。
“那、那…只是…”她一時語,竟找不出任何話來回應。
“如果不是你的室友突然出現,我想,搞不好我們會…”他語帶暖昧說著。
“嶽遠!”雒予歆突然高喊一聲,阻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你能不能就像平常給人的形象一樣,別在我面前淨說些低級的話?”如果可以,她真想揍他兩拳。
“低級?”勾著角,他又是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