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變異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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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季新在這住也不是第一天,丁靜對他一直放心得很,門雖然關著,卻沒有鎖,沒想到他今天突然闖進來。
丁靜只來得及“啊”了一聲,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被林季新從頭到腳看了個光。
“幹什麼,”她羞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捂了上捂不住下“快出去!”林季新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她脖子那塊看,在那褶褶的目光下,她覺得脖子那處皮膚繃得緊緊的,身子反而莫明其妙地熱起來。
“出去。”她努力縮著身體,委屈讓她不住想哭。
或者她不介意被看,但絕不會是在這樣的開場這樣的情形。
就在這時,林季新突然一個大步邁到她身邊,在她的驚叫聲中,手臂掠過她的脖子閃電般探過去。
同時,身後的玻璃出清脆的聲響,裂成無數小塊,一個人影隨著破碎的玻璃撲了過來,正好撞向林季新伸出的拳頭。
這是個穿著破破爛爛的病號服的男子,凝結的血塊結了滿臉,汙得看不清長相,只有一雙血紅的眼睛閃著兇殘的光。
眼看就要被林季新打中,病號服手往上探,雙手十指直進頭頂天花板,手臂一扯,整個人就勢上翻,躲過這拳,然後雙手一鬆,嘶叫著翻撲下來,雙手張開直取兩人,這時兩人才看清,病號服十人指甲又尖又長,如同猛獸利爪,難怪輕鬆刺進金屬吊頂。
林季新輕哼一聲,反手把丁靜扯進懷裡,飛快後退地同時左手一揮,刺骨寒氣瞬間迸,淋浴頭裡出的熱水應手化作冰槍,噗地刺進病號服口。
病號服怪叫一聲,被飛來的冰槍的巨大力量帶得向後彈起,哐地從闖進來的窗口重新跌出去。
林季新馬上跟上,探出窗口往外看,高高的樓層外,沒有一個人影。
倒是有些聽到動靜的居民把燈給打開了。
跑得還真快!他把頭又縮回來。還好他今天特地守在丁靜這!
這時他才有空看丁靜。
這時的丁靜正一個勁哆嗦,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嚇的。
他扯過一條浴巾把丁靜圍住,抱著她出了浴室。
把丁靜放在沙上,給她倒了熱水,坐在旁邊陪了好一會,她的抖動才慢慢平靜下來。
“那是什麼?”丁靜輕聲問,看來還沒完全恢復,她嗓音有點啞。
“變異體。”遲疑了下,林季新說。
以現在地球人的情況,一般來說,一百個人裡差不多有五六個資質好的人會被靈力強化成新人類;有六七十個人是資質特別差,難以收靈力的;剩下的二三十個人是中等資質,能夠收靈力,卻強化不成新人類的,他們會因為淤積於體內的靈力產生各種或輕或重的難受症狀,包括熱,頭痛,乏力等等,如果及時遠離靈力源,可以慢慢恢復正常,但如果長時間呆在靈力源附近,淤積的靈力最終就會過人體承受極限,爆出來,摧毀人的靈智,形成半人半怪物的變異體。
這種生物雖然還保持著大部分人的形體,但已經沒了人類的正常情,如同野獸一樣,憑著本能活動,嗜血殘忍,加上體質是普通人的數倍,對人類威脅極大,新人類不被待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給變異體背了黑鍋。
美洲那邊早就搞清楚了這些情況,可亞洲這邊還是糊的,於是把大部分熱的病人都送到了傳染病醫院,如今的傳染病醫院就變成了變異體最大的巢。
林季新本來是不想談這些事的,可現在這種情況,他又怕清洗記憶會影響丁靜的大腦,想瞞下去就太難。
要不乾脆說清楚得了?他這邊還在糾結,沒想到丁靜問了一句後就不再問了。
這倒讓他奇怪起來:“怎麼不問了?”丁靜一笑:“要是你覺得能告訴我,肯定就會告訴我。”看她體貼的樣子,林季新整個人都溫暖起來:“倒不是不能,只是以前不知道怎麼說。”他深深了口氣:“我其實是…”
“變異人!”丁靜看著他,眼神溫柔“那幾次都是你在幫我,沒錯吧!”
“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覺很可怕嗎?”看他張口結舌的模樣,丁靜吃吃地笑“當然,你要是喜歡扮人,我也願意陪你。”他更是啞口無言。丁靜笑著幾乎跌下沙跌。
“笑什麼?再笑信不信我打你股?”他惱羞成怒。
“來啊!”丁靜媚眼如絲,還故意扯起半邊浴巾,出一小截潔白的大腿。
他正要惡狠狠地撲上去,一聲慘叫突然在不遠的地方響起,才開頭就嘎然而止。
丁靜花容失,再沒有心情和他調笑。
他伸手在丁靜的手背上按了按:“放心,有我在,沒事的。”起身想往窗子邊走,站起一半,丁靜伸手拉他,顯然不想他走。
對著丁靜祈求的目光,他手臂一展,在丁靜的嬌嚀一聲的她抱在懷中。
站在窗子,他們沒看到慘叫的來源,附近的燈倒是都亮了,有幾個認識的人在大聲說話、問詢,也有人申明他已經報了警。
正說著,一輛警車帶著刺耳警笛開進了小區。
上面下來四個警察,他們大聲吩咐眾人關緊門窗,把所有燈都打開。
他們兩兩一隊,拿出手槍在這附近大叫了一圈,等所有人都聽清楚通知後又驅車離開,從警笛聲走向看,應該是去了旁邊的一個小區。
警笛聲越來越多,都向著附近匯聚,似乎於江市的所有警察都到了附近,路燈,居民房,商店…所有能開的燈都都開上了,整片地區如同白晝。
這注定是很多人的無眠之夜。
“我們進去吧。”丁靜輕輕拉了下林季新的衣袖。
“嗯。”他這才現丁靜的嘴都凍得有些紫。
先把門窗全關好,浴室那邊是沒辦法了,窗子破成了大窟窿,冷風直灌進來,他乾脆把浴室的門反鎖緊。
仔細檢查了丁靜的房間,確信沒危險,他把丁靜放在上:“把衣服穿好,我就在你門外面。”丁靜紅著臉嗯了一聲,目送他出了房間。
反手把門帶上,片刻後,他聽到丁靜叫道:“好了。”推門而入,丁靜已經換上了睡袍。
“坐這裡。”丁靜依在上,拍了拍頭。
“還不想睡?”他坐了過去。
“嗯,陪我聊天。”丁靜很自然地抓住了他的手。
隨意聊著天,慢慢地,丁靜的眼皮越來越沉。
他等了一會,直到丁靜的呼也平穩下來後,伸手在丁靜頭頂上輕輕一撫,丁靜一直緊繃的身子終於放鬆下來,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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