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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骯中的孩子是她的生活重心,丈夫不在身邊的子,跟肚子裡的孩子說話排解寂寞,隨著時間逝,平坦的小骯隆起,班德森家庭院那株老樹,枝繁葉茂,生命力旺盛。
路克卻一天比一天忙,在她懷孕初期,他還能夠維持兩週回來費城一趟,但隨著接手的工作越來越多…任總裁的叔父有意退休養病,將大位傳給他,肩上的重任讓他不出空回來探望懷孕的子,時機,他分身乏術,也無法開口要子到紐約一解相思之苦。
“每回看見你,都發現你肚子又大了一些。”路克頭靠在她肚皮上,出傻笑,聽著小傢伙的拳打腳踢。
“五個月大了,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韋劭妏為他稚氣的神情笑出聲來,結果她一笑,肚皮一個顫動,在裡頭睡覺的小傢伙一踢。
“踢我!踢我!”路克錯愕的撫著被小腳踢到的臉,臉上馬上浮現開心喜悅的笑,興奮的咧!
“哈哈哈…”他蠢爸爸模樣引起她哈哈大笑。
“阿多恩說,是男孩。”她小聲回答。
她肚子裡的寶貝蛋,至今仍不肯轉身讓人看清楚他的別,應該是個害羞的小男孩,躲起來不讓人看見。
“是那位樹說的?”路克知道她的異能,頭一回見到時十分驚奇,看著未開苞的花在她手中綻放,才知道他的子擁有與植物溝通的特殊能力。
“嗯,有可能…孩子遺傳到我的異能。”自從她懷孕後,她就被“供”著。
蘿蘭依然對她不理不睬,但對她肚子裡的孩子關愛有加,照料庭院樹木的工作不許她再做了,成天吃好睡好,但除了這座宅第。她哪裡也不能去。
她只能在這裡等待,靜靜的等待丈夫的探望。
喜歡舉辦宴會的蘿蘭,從來不許她在宴會出現,像是怕人知道她的存在。
“如果是男孩,我想喚他歐文。”路克藍眸緊盯著子。
歐文,意謂年輕的戰士,這也算是父親對兒子的期許吧?
“好,就叫歐文。”她笑著點頭,咀嚼孩子的名字。
她偎在丈夫懷中,細細的聽著他的聲音,聽他訴說這些子以來的心情、工作上的煩惱,她側耳聆聽,適時又不傷他自尊的給予生意上的建議。
不去想早報上看見的花邊新聞,他與席妮姿態親密的參與一場社舞會,記者捕風捉影的形容兩人的好事近了,當記者詢問蘿蘭時,她神秘的笑,不做正面回答…旁人看來她是默認了,就等著班德森家發佈喜訊。
她開不了口詢問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想當個嫉妒醜陋的子,讓他心煩討厭。
“我常常覺得,嫁給我是埋沒了你。”路克經她提點,那阻礙在眼前的事物一片光明。
“如果不是那場化妝舞會,你也不會在這裡。”是他的追求讓她為他停留,他費了一番心思引她的注意,約她、挑釁她,她一向從容優雅,但溫柔表相下有顆聰明、足智多謀的腦袋。
他得使盡全身解數出招,才沒讓她一下子就失去了興趣。
她的一個凝神、一個動作,都令他戀不已,甚至她所說的每一個字他都牢記在心中。
“那時我想得到你,不計一切的,但沒想到被擄獲的人卻是我自己。”一個二十四歲的男人,拜倒在十八歲的女孩裙底下。
他以她遺留在紐約別墅的鏈子,引誘她跟自己走,爭取獨處的機會,沒想到被她擺了一道。
他第一次上警局就是被她陷害,一出飯店門,連咖啡都沒喝到,就遇見為防鬧事巡邏的警察,她馬上裝昏,一副被下葯的模樣向警察求救。
班德森家的路克被關進警局,還被銬起來,傳出去能聽嗎?而他看見坐在警官面前,一臉無助咬著下的她,突然朝他掃來一記得逞的冷笑,然後再對警宮說…
“我的手鍊在他手上,昨晚…”含著兩泡淚的模樣,楚楚可憐。
“他很暴,不顧我的意願。”他差點被兇惡的警官們痛揍一頓,實在是服了她的急中生智和陰險。
“哦,甜心,我不是故意的,那是因為你呻著要我不要停。”他下的回應,她則反應錯愕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