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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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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那個女人上了車後座,在那兩個保鏢男衝到公路上的時候,雪冰魂已經把車開出20多米遠了。轉載自我回過頭,看見兩個保鏢男把手伸進西裝裡,但是他們剋制了下一步的動作。雪冰魂的車明顯是軍車,而且還是從基地的方向過來的,他們所能做的事情就是打電話。

我鬆了一口氣,聽見雪冰魂說:“你後面有件軍大衣,還有,你按一下中間那個紅十字按鍵,那裡面有急救箱。”我想起她的頭,問:“你的頭沒事吧?”她頓了一下,說:“沒事。你先看看這個人。”我從座位後面的箱子裡找出了雪冰魂說的軍大衣,蓋在了這個全身發抖的女人身上。她身上就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衣,光著兩條大腿,十分的香豔。我不是假裝正經,不過那時候我還在關心雪冰魂,所有沒有騰出眼睛來趁機看一幅免費的真實版人體畫,等我給她蓋上了大衣再想看就不方便了。真可惜。

這個女人也就二十來歲,完全可以稱得上女孩,長得也漂亮的。當然了,從那片別墅區跑出來,首先要能進去,如果她自己不是有錢人,那至少也要是個美女。她很顯然就屬於後者。

這個時侯她依然全身發抖,雪冰魂已經將車內的熱風開到最高,我想她更多的是恐懼。她的左肩看上去血模糊,幾乎是被那隻藏獒撕裂了。傷口很大,血起來止都止不住。好在軍用急救箱裡的葯品主要就是針對外傷的,我笨手笨腳的,好歹先給她包紮了一下。女孩嘴裡不停的喊痛,一邊呻一邊低低的哭泣。我想到她近乎**的身體,要不是地方不合適,而且前面還坐著雪冰魂,我會不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呢?

應該不會吧。肖濛曾經賭我就算在荒郊野外也不敢**她,我承認,幹這種事心理要足夠變態,我從來不想做英雄,但是也沒想過做變態。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剛才那麼近的距離,風速風向什麼的,其實沒什麼影響。”雪冰魂就笑了笑,說:“你用的是5。8毫米口徑普通彈,這種彈頭相對較輕,不能說絕對沒有影響。你也知道剛才要是任何一點失誤,都會產生難以預料的後果。”我深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你是文工團的呢。”雪冰魂呵呵一笑,輕輕的聳了聳肩。

我又好奇的問:“你剛才拿的是什麼東西?”

“濛濛送我地護身符。”雪冰魂說:“她自己做地。”我說:“看來你們地關係還真不一般。我想起來了。你地初吻好像就被她奪去了。”雪冰魂臉上明顯地一紅。恨恨地說:“你當時看到了!

別提這事了。我不會放過她地。”我哈哈一笑。心想。肖濛是我地夢中情人。我不允許你懲罰她。要懲罰。就懲罰我好了。她奪去了你地初吻。你要報仇就奪去她地初什麼別地。衝我來就行了。雪冰魂不知道我猥瑣地心理活動。車已經進了市區。她將盤子一打。也不減速。左轉右拐地。就把車開到了軍區醫院。

我們把那個女人送進了急救室。我再次詢問了雪冰魂地頭有沒有事。也許是我再三地關心有點打動她。她靜靜地看了看我。接受我地意見去看醫生。還讓我在急救室外面等著。她很快就回來。我有點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等她一走。我就給林森打了個電話。

“頭。有狀況。”這件事情我覺得很嚴重。憑我自己絕對拿不下來。

“我聽說你跑步回城,不可能這麼快就到了吧?搭上什麼車了?

碰!”林森那邊稀里嘩啦的,難道說在打麻將?聽他的語氣,好像接到我電話很吃驚。然後他大概想到我可能搭上了什麼車,尾音聽起來還蠻遺憾的。

“我靠,你擺明了耍我。”我肺都要氣炸了,原來他一大早把我扔進基地裡,就是為了溜回城打麻將的。我很想從手機裡伸出一隻手去掐死他,但是他是我的上司,我想我暫時還是不要得罪他比較好。我只能說:“我現在在軍區醫院外科急救室門外,你最好馬上趕過來。”

“我靠,你是頭還是我是頭啊!”

“你不來算了,”我說:“我救了一個美女,身材非常火爆。36d,你喜歡的那一款。”

“什麼?你遇到了五十個持械搶劫的匪徒,你怎麼不早說,頂住,給我頂住,我馬上就來!”林森唱大戲一般的把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扯卵談,要是遇到50個持械搶劫的匪徒,我還跟你打電話?我早就轉身去拿奧運短跑中長跑外加馬拉松全能金牌了。我知道他平常很少打麻將,他不好這一口。今天也不知道是為了陪什麼人,難道說是局長?早知道我死皮賴臉也要跟他去,混個臉也好啊。

這時候急救室的燈熄了,醫生走出來,看見我上前去,就問:“你是家屬?”

“no。”我說:“我只是發揚雷鋒神的好心人。醫療費什麼的免談。”醫生看了我一眼,有點佩服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我說:“雖然你們這是軍區醫院,為人民服務是你們光榮的職責,可是我理解,軍區醫院也是醫院,大家都要吃飯的嘛。你說說病人的情況吧。”醫生說:“你又不是家屬,又不肯付醫葯費,我為什麼要跟你說。”看來這醫生也比較扯,要麼他就態度誠懇的跟我說清楚情況,要麼就一言不發的走開,跟我瞎扯什麼呀。我看他個頭比我矮,長相比我猥瑣,戴著一幅大框的眼睛,竟然還梳著中分的頭髮,這扮相實在讓我覺得親切——我對所有看上去比我挫的人都有非常的好

裡面一個護士出來說:“陳醫生,病人醒了,情緒很不穩定。”陳醫生說:“給她打一針,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別讓她把儀器壞了。”我對他豎了豎大拇指,這麼愛護公物的人現在很難找了。這時候雪冰魂頭上包著一塊紗布過來了,眼鏡男陳醫生眼睛馬上就直了,大片大片的口水迅速的浸溼了他的白大褂。眼鏡男,猥瑣瘦小,我敢肯定我拿得下他,所以我毫不客氣的擋在了他的身前,說:“她也不是病人的家屬,情況你愛說不說,不說我們可就走了。”眼鏡男陳醫生很憤怒的看了我一眼,被我炯炯有神的目光了回去,很煩躁的說:“不管怎麼樣,人是你送來的,不給錢你就別想走。”我說:“對不起,我是警察。”

“那又怎麼樣?”眼鏡男陳醫生說:“這裡是軍區醫院,你什麼級別啊?我告訴你,我可是少校正營級軍醫。”雖然軍銜警銜不能簡單的對等,但是我肯定他的少校級別還是比我高那麼幾級的。所以我稍微讓出了半個身位,讓他可以看到雪冰魂的肩膀以上的部分。說:“少校同志,你別跟我扯那麼多了,那個病人到底怎麼樣?”眼鏡男陳醫生不耐煩的說:“如果下個月圓之夜她不變成狼人就沒什麼問題了。”這時候護士用推車把那個女人推了出來,雪冰魂從我們身邊走過去,看了那個女人一下,對我招了招手。於是我就很得意的看了一眼眼鏡男陳醫生,跟著雪冰魂一道和護士推車一起走向病房。可是眼鏡男陳醫生一點都沒有氣餒,他很快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