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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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樹林裡找到了李小杰,這傢伙沒掛,但是被昏了。後來他說他只看到一個背揹簍的老太太,說當地的土話,完全就沒有懷疑對方。至於怎麼被昏的,他也說不清楚。我當時就想把他救醒臭罵他一頓,他還是我們小隊裡功夫最好的呢,這樣就被人昏了,我要是他我都直接羞愧死了算了。
不過當時我沒功夫理他,檢查到他只是昏而不是掛了,我直接就把他扔在了雪地裡。讓他長教訓去吧。
縣裡刑警隊的夥計一到,我就讓黎雅和兩個女警把秦煙送縣醫院急救了。我留下來待這場戰鬥。我用的是林森給我們準備的特勤組的證件,縣裡的警察也沒見過這種證件,我讓他們隊長直接打電話到k市市局,證件在他們市局得到了證實。準確的說,是證偽,因為所謂的特勤組是不存在的,但是他們市局最機密的數據庫早就被小二和李真淑侵入了。
而且,他們市局有林森的人,不能說對我們的情況十分清楚,但適當的給我們解釋和掩飾是可以的。更何況,擊斃三名國際殺手組織成員的功勞,算上了他們的一份。
三個都死了,柳東並沒有按照我說的監視最後那個女殺手,她服毒了。我肯定他是故意的,而且,等我回去的時候,黎雅被打昏,柳東已經跑了。當然,黎雅僅僅受了一點輕傷,柳東的手法可以說非常的高明。
這個結果,應該說並沒有超出我的預料。柳東拿走了黎雅的手機,對於這一趟旅程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我們都沒有在縣裡停留,秦煙經過急救,縣醫院不能保證她的生命安全,只能暫時維持她的生命活動,我跟縣局要車,一路狂奔把她送k市去動手術。在路上的時候李小杰醒了。給我打了電話,我語氣非常不善的讓他自己從縣裡坐車到k市裡,他沒有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地語氣讓他連句話也不敢問。
秦煙被送到k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時間是下午一點,之後一直在手術,我和黎雅就站在手術室外面等著。其間小倩打過我的電話。告訴我她幫我到俱樂部的准入資格了。但是當時我只是說我在醫院,有夥計中槍,晚一點再跟她聯繫。
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況,就是很多時候我們都顯得有些無所事事,可是,一旦真有事了,就絕對是人命關天的事。
在去找柳東之前,我認為這一趟到k市主要的目地是找樊濤,但是見到柳東以及隨後發生的事情。又讓我覺得樊濤的事暫時沒有那麼重要了。我一直在打黎雅的手機,但是一直聽到不在服務區的電腦留言。我知道柳東既然拿走了黎雅的電話,就一定會和我聯繫的。我在想他到底是什麼人。只是民政局辦事員那就扯淡了,事實上,從雙胞胎女殺手對他的態度來看,我覺得他和她們之間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或者說,柳東其實也是個殺手?
“你那邊現在什麼情況?”林森終於親自打電話來了,我忍不住對他破口大罵,頂你個肺地,你這領導當得也太甩手了吧?
“那是因為你現在很能幹啊。”林森不失時機地給我戴高帽。
“你怎麼不去死啊?”我對領導地態度在我們警界恐怕也是最牛地了吧?當然。這個領導僅限於林森。很多時候我已經不把他當領導。更多地覺得是兄弟吧。而且。這種破口大罵地情況畢竟還是很少。這是我地天。要不是急了。是個領導我都會讓三分地。我這一次不是急。是很掛著秦煙那小姑娘地生死。我說:“給我戴這麼高地帽子頂個用啊。有本事趕緊給我架直升機來。我把中槍地mm送回去搶救。”
“我靠!”林森比我還火大。
“你之前怎麼沒跟我說是m中槍了。你他媽還敢說我。你怎麼不去死啊?到底是誰。小雅還是秦煙?你罵我頂鳥用。你這次行動我批准了嗎?”我鴉雀了。這是個很致命地問題。
林森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得理不饒人。只是問:“有什麼收穫?”
“找到三個血紅玫瑰團地殺手。不過都死球了。丫地都是美女地。沒天理啊。”我聽到林森要急。就說:“急什麼。我相信柳東會和我聯繫地。你給我說實話。柳東到底是什麼人你是不是有底子沒告訴我?”林森說:“柳東的情況你要去問陳祥華。我和他分工不同。”我靠了一聲,老子早就猜到他們是一夥的了,只不過現在一個受傷裝低調,一個高升擺在明面上和高空他們鬥法去了。我很不滿意的說:“我知道有的東西是機密,可現在大家是一條船上的,拜託你們各位老大以後有什麼情況事先多少透一點好不好?萬一什麼時候我不小心掛了,怎麼說也要做個明白鬼對吧?”林森說:“稀裡糊塗死求了和明白地死求了有什麼區別嗎?你想知道更多,早點努力爬到我的位置上來吧。不過我猜你內心深處也不想知道那麼多。”靠,算你狠,這話一針濺血啊。
林森留下一句讓我回去彙報情況就把電話掛了。調直升機來他也還沒有那麼騒放,但是就像以往一向,我這邊出什麼岔子,他都要在後面為我擦股,這個話情了一點,但是這確實也是他的一個主要工作。而我呢,也依然是當炮灰,就算立了功也落不到我頭上來。這就是我們的分工。不知道老陳和他之間是不是也這樣。
下午三點四十,手術室的燈熄了,主刀醫生出來,告訴我們說,保住了,但是還沒脫離危險期。如果到明天早上傷勢沒有進一步惡化應該就沒事了,到時候可以轉到我們市的醫院去。
我和黎雅在手術室外就擁抱在了一起。什麼也不想說了,黎雅又哭有又笑,都是無聲的,臉就一直在我前蹭著。過一會,李小杰坐班車趕來了,我沒理他。他也不敢跟我說話,因為我在弟兄們面前很少拉下臉來過,尤其對平常比較內向靦腆的李小杰更是如此。但是秦煙受傷,跟他不明不白的被人放倒有很大地關係,如果他更警覺一些,那個女殺手恐怕也沒機會潛進教室裡。
黎雅看不過眼,就跟李小杰說了秦煙現在地情況,這讓他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末了,我對李小杰說:“你就在秦煙病房外給我站著,她什麼時候脫離危險期了,你再吃飯休息。她要是不醒來,你一步也不準給我動!”秦煙受傷李小杰有不可推卸地責任,他其實也是對他好,可以讓他減少一些內疚。
李小杰自己也明白,二話不說就在病房外站軍姿了,他身上一身泥,從早上到現在我們也都沒吃過東西。我有點心軟,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沒對他客氣。
從醫院出來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我讓黎雅到昨天的酒店開放休息,我去找小倩。雖然出了意外,但是既然緩過了氣來,我就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有用的線索。我問自己為什麼這麼拼命,我的慣思維告訴我,省省吧,你又不是蜘蛛俠,做得差不多就夠了。但是另一個聲音告訴我,有的事,你就必須去做。否則,就算mm不鄙視你,說不準什麼時候又冒出什麼危險來了。
黎雅說要盡力而為,那就一定要把全部的力氣都用上了才算待得過去。
黎雅的電話終於打通了,我沒有問柳東現在在哪,我也不想問他為什麼不給我留下一個活口,我只是問:“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在哪見面?”柳東說:“我會和你聯繫。你放心,不會很久,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我問了一個肖才會問的,有點弱智的問題:“你也是殺手,對吧?”柳東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說:“你的電話隨時開機,這個電話我不會再用,但我會再打電話給你。”靠,和當初李莎的手法一樣。我肯定他也是個殺手。我就想,會不會柳東能幫我找到李莎呢?如果能,那比我破獲任何案子的價值都大得多了。可能我境界不夠高,在我心裡,很多時候是私大於公的。
找到了小倩,她所說的准入資格就是兩套看上去價值不菲的禮服,還有兩張貴賓券。她看得出我的狀況不是很好,也沒有說更多,只是告訴我,晚上八點開始進場,她會和我們一起進去。
“小倩,”我突然問了一句:“你說要是我死了,你會不會難過?”小倩愣了一下,搖搖頭說:“我回答不了,這誰知道啊。”我苦笑了一下,說:“你可以隨口編一點話來說啊。”小倩還是搖頭,說:“不知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不過問得也很沒水平。這種觸黴頭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吧。你一向都猥瑣,不要學別人裝悲情,你也學不來。”回到酒店,黎雅只開了一間房。我沒有什麼想入非非的意思,真的,所以我們就做了一件相處以來最親暱的事情。我們相擁著在上一起睡了一覺,這就只是睡覺了。儘管我們先後都洗了澡,身上也只穿著酒店裡的很單薄的睡衣。我本來想把問小倩的問題再拿來問一下黎雅的,不過我覺得那樣很無聊,而且我們又確實很累,所以我們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一直到手機的鬧鐘把我們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