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帝王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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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他要我,嚇得哆嗦著走到跟前都不敢看,只聽他說:“明天上午,老丁去你那裡,別的我都不要,當初給的金戒指和金鐲子都還給我,聽清楚了?”我趕忙點頭:“聽…聽清楚了!
老…老周…周大哥,您別生氣,大…大嫂她也是有難處…這…”老周突然一捂腦袋,老丁趕忙過去扶住,他身子晃兩晃自顧嘟囔:“不行!還是頭暈…還得輸…”老丁嘆口氣:“醫生都說了。讓你別動情緒!你咋就不聽?”老周指著大嫂和我說:“這倆子婊!太氣人了!有便宜就佔!啥都可以舍!一點兒情都沒有!混!混蛋透頂!”我還想分辨兩句但又怕捱揍,愣是一聲沒吭。老周他們走了,我看著大嫂,她像是昏過去,臉蛋腫得老高,嘴角都是血,牙都打活動了!
掏出手機急忙給小寶和老孫打電話,過了會兒老孫帶著夥計趕來,小寶也到了“媽!”小寶撲在大嫂身上就哭,哭罷,眼珠子噴血狠狠的說:“我他媽宰了周冬雨!”說著話就想走,老孫一把拉住瞪眼:“事兒還沒明白你就找人家拼命?你有幾條命!”回過頭老孫問:“老二,咋回事兒?說說。”我這才把事情前因後果一五一十都說了,老孫聽罷搖頭:“唉!咱們理虧啊!她到底是咋想的?咋跟老丁說那話?我看這事兒回頭再說,咱們先把人回去。”說著話,大家七手八腳把大嫂攙起來回家。
回到家大嫂便一病不起,連驚帶嚇臉蛋腫得老高,夜裡高燒不退,我和小寶還有周甜甜輪給她喂水換藥,老孫還特地請來一個外科大夫看病,聽大夫說倒不是特別嚴重,都是皮外傷。
熬了一宿總算燒退了,天剛亮外面老丁砸門。老孫頭一個衝出去,我怕他倆打起來也急忙帶上金戒指金鐲子跑出去,只聽老孫說:“怎麼著夥計?別得理不讓人!這麼早就過來了?是欺負我們沒人嗎?”當初老孫帶著大家圍攻大蘿蔔的時候和老丁有一面之緣,老丁見了倒也客氣:“孫總,我這也是受人之託!老周現在還住著院呢,殘疾肯定是留下了。
要不是我們關係不錯的哥幾個幫襯,他能不能保住命都兩說,你說現在他都這樣了,你們還說個啥?我今兒過來也不是打架來的,我來拿東西。”不等老孫說話,我搶先一步把包好的一個小包給老丁。
看著他我說:“老丁,沒錯!我們娘們兒是對不起老周,我們錯了,昨兒在衚衕老周也算出氣了,我嫂子被他打得了褲子,到現在還糊糊高燒不退,東西我給你,咱們到此為止!恩斷義絕!”老丁冷著臉打開包看了看,二話不說扭頭便走。看他走遠老孫嘆口氣:“唉!說啥好呢?本來是一家親,現在鬧得像仇人!唉!”我瞪他一眼問:“這事兒了了!以後別再提!
我問你,大嫂傷成這樣你媳婦陳娟咋沒面?你倆結婚我還是大媒人!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老孫聽了忽然笑:“陳娟…我媳婦…有了!”我聽了問:“有孩兒了?!”他笑著點頭,我眨眨眼問:“誰的?”老孫一瞪眼:“我的!還能是誰的?”我撇撇嘴:“那可說不好!忘了?前陣子小寶在你家來著?”他擺手搖頭:“不可能!小寶還是個孩子,他那‘種子’還沒成呢!我這每天都‘耕地’咋說也是我的種!”我笑:“真要是小寶的,那樂兒可大了!以後你得管大嫂叫!”他瞪我一眼:“去你的!胡說八道!絕對是我的跑不了!”我倆回屋,大嫂剛吃點東西睡下,老孫見了起身回家,我則帶著周甜甜開門接客。
轉眼又過了一個多月,眼看到國慶節,大嫂也好利索了,只是臉上留下一小塊傷疤,不過化上妝看不出來,我有時在大嫂店裡幫忙,有時自己出去找客人,累了就在家休息。
只是,從九月初就給許亮打電話,一直到現在都沒打通,開始還是停機留號,到最後竟然號碼不存在了!我思來想去決定去新華大學找一找,當面問問他為啥不跟我聯繫?還改了手機號碼?還有,剩下那五千塊的大活兒還玩不玩?
像許亮這種優質客戶我是不會輕易放手的!想了就做,九月底的一天我早早起來打扮,上身黑女士西服,內襯白抹,下身黑直筒裙配連褲襪,腳上白高跟鞋,稍微化了點淡妝,顯得上檔次有氣質。
出門坐地鐵廣安西路下車,上午十點來到新華大學校門口。上次跟許亮來需要刷卡進入,這次依舊如此,可我沒有卡,正盤算,只見遠遠一輛別克轎車開過來,我一看不正是劉導的車!
與此同時他也看見我,車速減慢穩穩停在我身邊,車窗打開,他示意我上車,我趕忙坐了進去。劉導非常吃驚的上下打量我,冷不丁問了一句:“你…怎麼?警察沒找你?”我聽完嚇了一跳!瞪大眼睛問:“警察?!警察憑啥找我?
…
許亮出事兒了?!”他皺著眉滿臉疑惑:“咦?你是他親二姨怎麼會不知道?”事情到了這份兒上我也沒必要隱瞞,尷尬笑笑搖頭說:“劉導,實在對不住您,我…我…其實我和許亮沒有親屬關係,我不是他二姨,我…我是個女,也就是民間俗稱的‘雞’。”
“噢!”他恍然大悟驚呼出聲,接著他問:“那許亮找你冒充他二姨就是為了請假的事兒?”我點點頭:“對。
我是在外面找客人的時候認識的許亮,互相都滿意,易過幾次,是他提出讓我冒充他二姨陪您吃飯陪您睡,事成之後給我酬勞。”他認真聽著。
問:“那你今天到這兒幹什麼來了?找許亮?”我點頭:“對!我…還想問問他需不需要我這邊提供服務…”劉導聽了搖頭說:“別問了,許亮不會回來了。”我聽了吃驚,忙問:“咋回事兒?”他點上菸說:“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大體是這樣,許亮的父親是省裡的高官,受賄鉅額財產,幾年下來都轉移到法國,這次許亮去法國就是打理那些財產,可他前腳走,後腳他父親就犯案了。
聽說很嚴重,你想,許亮在法國得到這個消息還能回來嗎?”我聽得啞口無言,轉念又一想不對,我說:“不對啊,我聽許亮說過,他父母親戚都在法國,怎麼他父親又成高官了?”劉導冷笑搖頭:“他怎麼會把真實情況告訴給你這種女人?這麼說吧,現在許亮已經被我們學校除名了,你呢,以後沒事兒也不要過來,這是大學,象牙塔!不是你們這種人隨便能來的地方!”這個劉導說話如此難聽,我再也忍不住了!瞪著他吼:“劉導!你放尊重點兒!對!我是下賤!可我沒偷沒搶!憑自己身子吃飯!象牙塔咋啦?!脫光股誰知道你是象牙塔裡的?!再說,你不也是飯店裡嘣我一鍋還覺得不過癮又把我帶回家繼續嘣!你都忘啦?!”我這幾句懟得解氣,他瞪著我說不出話來:“你…你!出去!滾出去!”我氣呼呼的開門出去,反手狠狠把車門關上,車子啟動,一溜煙的走掉了,站在原地我愣了半天,最後嘆口氣,扭身往地鐵站走,我沒想到許亮會出事兒,還盼著那五千塊錢的大活兒,誰知道落得這麼個結局,有些懊惱。
慢慢往前走,就聽背後腳步急切,我忙閃身,一回頭,只見一個高個兒男生從我身邊走過,漂亮的三七開長髮,瓜子臉大眼睛,鼻樑筆直中正口,一身牛仔服,腳上白運動鞋,單肩背的書包,英俊瀟灑十分帥氣。
我心裡正盤算,想不到他突然放慢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哎!那位同學!”他站住,轉過身瞪著我,我忙緊走兩步來到他面前,先是微微鞠了個躬。
然後放低聲音說:“這位同學您好,非常冒昧打擾您,我是服務公司的,可以為您提供有償服務,如果您興趣我們可以詳談。”他眨眨眼問:“服務公司?什麼服務公司?”我用餘光看看四下沒人,悄聲說:“就是…身體服務,嗯…說白了,就是可以陪您睡,陪您玩兒。”他一聽我說這個扭頭便走,我急忙追在他身後說:“價格公道合理!絕對工薪消費!口、、都可以做!還可以玩花樣!”突然他停下腳步轉身,我沒想到,一頭撲進他懷裡,他推開我問:“你真是…?不是騙子?”我急,打開挎包讓他看,解釋:“您看看,我帶的東西!避孕套、油、按摩、皮鞭、口。我真不是騙子!堂堂正正的女!咱這樣,今天我也是拉個主顧,您做全套,只需四百元!
而且還免費贈送您一次口爆!您放一百個心!不多收您一分錢!四百元全套!給您唆雞巴眼兒!帝王享受!”他環顧四周,看看沒人,這才低聲問:“還能不能便宜點?我今天帶的錢不多,做的話還要開房,也要花錢。”我一聽有門兒,心裡高興,微笑點頭:“就衝您這麼瀟灑這麼帥,不打折都不行!這樣,咱們一口價,三百五!不過…口爆免了,眼兒也不能做,其他都可以。”他聽了笑:“大姐,你可真會算計!走!”就這樣,我挎上他胳膊有說有笑漸漸向遠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