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您猜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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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趕忙一把拉住他,眼淚掉下來,說:“哎呦!大爺!您問老周啊!老周現在住院了!”老頭兒一聽趕忙問:“這是咋說的!咋回事兒?!”我和大嫂把他讓到屋裡坐下,大嫂遞煙,我上水,大嫂衝我使了個眼示意我不要說話,我心領神會坐在旁聽著,只聽大嫂問:“您貴姓?”老頭兒著煙:“我姓丁。”大嫂親切的說:“我也姓丁,咱們還是本家。”老丁問:“大妹子,到底咋回事兒?我今兒早起出活兒,正好路過這裡,因為你家好像出事兒了,所以多看兩眼,正巧看見老周的車。”大嫂皺著眉:“丁大哥,別提了!老周出事兒了!我也不瞞您說,這按摩店是我開的,您也應知道我們是幹啥的,靠著身子吃飯,老周原來跟我妹子相好,玩兒過幾次,他人不錯,所以我妹子就介紹過來,說這話昨兒晚上,老周在我這兒剛著。
他一出門,就圍上來幾十個人,都帶著傢伙,二話不說就開打,我倆出去攔著,不但捱打而且還讓那幫人把店給砸了!最後還是鄰居報警,警察來了他們才散,可老周腦袋上捱了子昏不醒送醫院了!我夜裡還過去探視,醫生說顱骨骨折,能不能醒都不好說!”
“啊!”老丁聽完一下子就站起來,瞪著大嫂問:“這麼嚴重?!”大嫂點頭:“可不是!老周又沒有家屬,現在醫藥費都沒著落,我想管,可您看我這買賣都幹不下去了!我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河!”老丁擺擺手:“大妹子,你不用擔心,既然我知道這個事兒了,老周肯定有人管,我就問你一句,你知不知道是誰幹的?”大嫂故作猶豫,想想說:“他們打仗的時候,我偶然聽到有人提寶田什麼的…”
“寶田?
…
莫非是大蘿蔔…”老丁獅子眉擰到一起,面兇相。我在旁看著,又聽大嫂說這些話,心想:難怪人們常說子婊無情戲子無義!大嫂是真敢胡說!
老丁把菸頭掐滅看著我倆說:“二位,老周的事兒你們不用管了,他的車我會叫人開走,給你們添的麻煩你們放心,我們會賠償,只不過我們必須把事兒查清楚。”隨即他又詳細詢問老周所在的醫院和病房便匆匆離開。老丁一走,大嫂長長出口氣,看著我笑:“想不到事兒解決的順利!”我看著她問:“萬一他們知道真相了…”大嫂冷笑:“知道個!老周即便能醒,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得失憶?再說。
雖然我話裡有水分,但也沒說錯啥,本就是大蘿蔔他們乾的!有啥錯?”我瞪大眼睛看著她問:“可…可咱們畢竟收了老周的東西和錢!又是金戒指又是金鐲子還有錢…”
“閉嘴!”她狠狠瞪我一眼怒斥:“那是他自願給的!我找他要了嗎?!給了就是咱們的!難不成我還得吐出來?”我不再說話,幫著她收拾好,帶著小寶一起回家。大嫂和小寶也經常來我這兒。
但這次是長住,因此好好佈置,又考慮還要掙錢接客,所以我們三個都住臥室,至於小寶上學,大嫂請了長假,小寶正樂得自在。
轉天,還沒等我們給老孫打電話他倒先打過來,約我和大嫂過去吃飯喝喜酒,聽老孫的意思,他這邊就請我們過去,等回陳娟那邊再大辦。約定好時間大嫂和我商量,最終按照她的意思拿了兩萬作為賀禮。
然後又採辦了許多禮物,老孫喜歡白酒,我們還特意給他買了兩提劍南。一切妥當這才帶著小寶打車來到老孫的‘別墅’。老孫一直把這二層小破樓叫成‘別墅’。
其實就是違建,只不過他打通了關節獲得房產證。別墅在他夜總會的後身,站在二樓透過窗戶能看見下面的房頂,推門進院,院子不大,旁邊還停著老孫那輛老舊的豐田皇冠,雖說車型老了點但保養很好。
“哎呦!來就來吧,咋還買這麼多東西?咋還給錢?都是自家人!”老孫笑著把我們接進樓,大嫂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您老人家大喜,我們娘們兒能不重重的表示?何況還有求您吶!”老孫點頭:“事兒都傳開了。
我咋能不知道,別急,今兒咱有的是時間。”大嫂一聽這個,鼻頭一酸眼淚掉下來,老孫趕忙安:“沒事兒沒事兒!圈子裡混的,咱啥沒碰到過?這點小風還掀不起來!”
“孫叔叔!”小寶從後面躥過來喊。
“哎呦!我的好兒子!”老孫趕忙一把摟住,笑:“咱兒子又長個兒了!身子又結實了!哈哈!”老孫最疼小寶,從小沒少給他花錢,一直以親兒子看待。小寶問:“叔兒,我嬸兒呢?我還沒見過呢?”老孫笑:“廚房忙活,今兒沒外人,都是咱們自己人,所以她一個人忙活。”大嫂聽了衝我說:“老二,去,過去幫忙。”我答應一聲扭身往廚房,進廚房只見陳娟正忙,有些子沒見,我這上下一打量,還真白了許多,圍裙裡面是粉紅吊帶衫,下面竟還蹬著連褲襪,長髮披肩化了淡妝,格外顯得嫵媚。
“呦!二嫂您來啦!我這忙著沒顧的招待您。”她笑著衝我招呼。我笑:“都是自己人了,啥招待不招待的,來,我幫你。”說著,我和她有說有笑一起忙活。不多時小寶跑過來,見了陳娟就喊嬸兒,陳娟倒也大方,拿出個大紅包給他,小寶待了會兒就被我打發走了,我倆接著忙活做飯。
“咋樣?住得還習慣?”我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嗯,開始還不太適應,後來就好了,他呀,知道疼人。”她說著,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我笑:“敢情!別看老孫咧咧,其實心細著呢,你啊,就享福吧。”她聽了也不說話,抿嘴兒笑。
看她那幸福相,我一方面慶幸老孫找了個好老婆,另一面心裡多少有些酸,畢竟和他相好許多年,現在他有了陳娟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便。咬咬嘴我笑問:“妹子,炕上的事兒辦得咋樣?”她聽了看了我一眼,滿面嬌羞:“哎呦!二嫂,說這個幹啥?多臊!”她越不想說我反而越想知道,不在意的笑:“嗨!老孃們兒在一起不就是說說這些?你以為他們老爺們兒湊在一起能說啥?”她瞪大眼睛問:“他們說啥?說咱們?”我點頭:“可不是!你以為呢?我告訴你說,老爺們兒湊一起哪兒有那麼些正經的,啥哪個女人身條好、哪個女人股大,最多的就是說自己老婆,啥黑不黑、啥唆管兒的時候雞巴能不能杵進嗓子眼兒裡、還有,杵眼兒的時候老婆是咋叫喚的!噁心著呢!”
“呸!咋這不要臉!”她滿臉羞紅啐了一口。我笑:“所以說,許他們不要臉就許咱們不要臉,來,說說,老孫咋你的?”她“噗哧”笑出聲:“二嫂,您真想聽啊?您可是見過世面的人呢!”我有些不耐,催促:“快說說,我想聽。”她沉默會兒,甩甩長髮落落大方點頭:“嗯!好的!跟了他我才知道這裡頭的滋味兒,美!妙!”我追問:“咋美?咋妙?”她認真的說:“二嫂,我算明白了,咱們男人女人說白了就是動物,尤其脫光股湊在一起,幹那噁心的事兒,啥矜持啥面子統統扔到九霄雲外,腦子就一件事兒!!
噁心也是!不過也怪了,越噁心就越刺,我就越踏實。咱就說開始的時候,我可是真不適應,打心眼兒裡不樂意,為這,他…”我聽了問:“咋?老孫調教你了?”她苦笑:“可不咋地!那大嘴巴子就跟不要錢似的,一個勁兒直給,差點兒沒把我打跑了。”我笑著點頭:“他就那樣兒!大老,娘們兒落在他手裡可不就這麼來!”她炒著菜點頭:“二嫂,您這話算說對了!
我現在才明白這個理兒,要我說啊,咱們娘們兒就得讓老爺們兒好好調教,其實他們也是為了咱們好,讓咱們,別看開始的時候我不適應,可幾輪下來,被他調教得那叫個妥。
而且我發現越是按著他的意思來我就越美!每次都得不行!”我低頭摘菜,但耳朵豎起來認真聽。
只聽她接著說:“咱就先從唆管兒說起吧。二嫂,不瞞您說,我可是個愛乾淨的人,以前見到男人的雞巴我就覺得髒!
又臭又髒!還別說讓我用嘴,就是用手碰我都受不了!上次在病房,我那是動了真情而且您又在旁邊所以才給他唆。
後來倆人在一起,我就立規矩,先挑明嫌髒,他一聽就急了,說啥‘老孃們兒的嘴除了吃飯說話就是給爺們兒唆雞巴用!’我不服,他就,一次不行就兩次,不好好唆不行,後來我徹底被他打服了。
只好順著他來,可沒想到,這唆上了才知道里頭的滋味兒,又刺又好吃!而且唆得越好他就越硬,幹起來越狠!
現在啊,我是打心眼兒裡喜歡,有時候他剛完,甩都不甩順手就給我嘴裡,別說,真要不帶點兒騷味兒我還真就覺得不過癮呢…嘻嘻…”聽她繪聲繪的講述,我多少有些不自在,腿雙暗暗夾住,覺裡發。我“嗯”了一聲,只聽她接著說:“二嫂,‘吃桃兒’您知道吧?”我瞥她一眼笑:“你忘了我是幹啥的了?咋會不知道這個?”她笑:“也是,您經歷得比我多多了,不過我頭次給他吃桃兒可惡心壞了!吐了好幾次!”我一拍大腿看著她說:“爺們兒最喜歡這個!他們覺得咱們都愛乾淨,愛面子,比他們高層次比他們高尚,所以非得讓咱們用嘴伺候他們最髒的地方才有樂子。”她用力點頭:“是呢!過後我還問他來著,為啥就喜歡讓我給他吃桃兒,您猜他說啥,他說‘你們老孃們兒的嘴不是香噴噴的?哎!我還就讓你給老子品品那地方!一香一臭中和一下。’二嫂,您說有他這麼歪理的嗎?”我聽了捂嘴樂,笑:“真作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