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這大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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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嚥了口唾沫,多來積聚難發的慾火“騰”地被點燃。各種補藥吃下去沒有讓我雄起,卻都成了火上澆油,我現在憋得快爆炸了。
急需發洩,望著那對顫顫巍巍的尤物,竟鬼使神差地伸出雙手,一把抓了上去。娘身體如被針扎般一,然後僵住了,任憑我恣意輕薄著,藕臂向前一探摸住了我的下身:“茂兒,想要娘了?怎麼還這麼軟…”我只好苦笑著說道:“呵呵…娘啊,你還是把回丸拿出來吧…我下面硬不起來了…”***娘聽了我的話,如同被人當頭一,整個人都震住了,眼睛睜得老大老大,用難以置信的口吻說道:“這…這怎麼可能!”同時玉手在我那不爭氣的小弟上著。
我沮喪地搖著頭:“娘誒!要是能行,我找你要回丸做什麼?鳳來什麼方法都用盡了,一點用也不管!”孃的臉變得蒼白蒼白的,騰地站起身,嘴裡嘟囔著“天殺的”、“小冤家”匆匆地向裡間走去,功夫不大,手裡拿著個紙包出來。
我一看就知道是什麼,趕緊上前去,一把搶過來,手忙腳亂地解開來,出裡面數十粒綠豆大小的紅藥丸,我如同看見了救命星,連忙拈起一粒進嘴裡。
也不就水,嚼兩下便咽入腹中。有心吃多兩粒增強藥效,但想起形同朽木的房子龍,只好打消了這個的念頭。娘掏出手絹替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嘴裡唸叨著:“小冤家誒!
前一陣子…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嘛!這才多久就…這是怎麼話說的…怎麼回事啊?”本就心煩意亂,怎能聽得下她這麼絮絮叨叨?我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娘啊,你就別再問了!我變成這樣,乃是時也!運也!命也!”我不想告訴她是被大壯嚇著的,以孃的脾氣,要是讓她知道大壯是罪愧禍首,恐怕這個打小跟我一塊堆長起來的傢伙不死也得掉層皮。
想起大壯那憨厚的表情,小時候一起玩耍的光陰,替我擋下鳳來的那一鞭,為我挨的柳鳴蟬那兩腳,林林種種,心底無奈地嘆息了一聲,還是剛才跟娘說的那句話,時也,運也,命也。
娘被我一頂,臉漲得通紅,紅翕動了幾下,想說些什麼,卻又忍住了,只咬緊嘴氣鼓鼓地盯著我。望著她呼急促而劇烈起伏的脯上兩座顫巍巍高聳入雲的峰,我覺得口舌一陣陣發乾,不知是否回丸開始起作用了,腿間有一團燥熱散發出來。
漸漸地沿著小腹,口,脖頸,臉頰一路向上,最後衝入大腦,神智開始模糊起來,眼前的美母在我眼裡如同九天玄女般豔麗動人。我再次伸出雙手,從下方托起那對沉甸甸的峰,輕輕地著,同時把臉湊上前去,埋入那道深深的溝中間。
娘用手輕輕攬住我的後腦,另一隻手伸到背後解開肚兜的帶子,再把脖上的吊帶脫下來,往旁邊一扯,上身便一絲不掛了。
我在娘雪白的豐上又啃又,將小時候吃過的頭,闊別二十餘年後又重新含入嘴裡。有好幾次咬得重了,娘便著氣推搡著我:“別…別那麼用力…讓你爹看出來就糟了…”我哪管得了這些,回丸的藥力已完全發作,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女人!管她是我娘還是我女兒,在此刻的我眼裡,就只是供男人洩慾的母獸!我雙手使勁地擠壓著柔軟的。
同時用語言刺她:“跟戴福做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吃你子的嗎?你是不是也這樣摟著他的腦袋往子上按?”娘顧不上回答我,騰出一隻手褪下自己的綢褲,又把褻褲扯掉,拉過我的手按在她早已溼漉漉的下身:“茂兒…娘已經溼了。
你還沒好嗎?”我的手胡亂地在她酥軟的陰上幾下,掬了一把滑膩的水,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婦特有的略帶腥臊的酸甜氣息刺著我的慾望極限,再也無心情調,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幾步邁到前,往上一拋,便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服。娘體玉橫陳在上,媚眼如絲地看著我:“茂兒,快上來,娘忍不住了,這兒不會有人來的,咱們好好快活快活…”一雙豐滿雪白的長腿屈張著,淺褐的大陰早已向兩邊分開,做好了接的準備,我似乎覺到一陣陣漲滿的覺,莫非已經起了?
當褲子褪下的瞬間,兩人的眼光同時瞄向我的下體,頓時都傻了眼:那話兒仍然死氣沉沉地吊在下,半點生氣也沒有。
我像是被人掉了脊樑骨,軟癱在地上,娘掩面啜泣起來:“你爹就你這麼一個三代單傳的獨苗,現在卻變成這個樣子,戴家的香火怕是要斷了!”我腦子裡嗡嗡作響,自己都不記得是怎樣穿上衣服,離開老宅的,只覺得天空從未如此的蒼白。
而街上行人的笑臉彷彿都是在嘲笑我的無能。騎在馬背上信馬由韁,緩緩地朝住處而去,路過濟世堂時,我連抬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連回丸都起不了作用,還有什麼藥能救我?回到家門前,門口的小廝急忙跪趴在地上讓我下馬,神恍惚的我卻一腳踏空從馬背上滾落下來,把那小廝砸趴在地。
他也不敢喊疼,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便趕緊攙我起身。我甩開他的手,臉身上的塵土也懶得去拍,進了大門,徑直往後院走去,路上大壯二猴跟我打招呼,我連眼珠都懶得轉過去看他們,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回到臥房,鳳來不在,許是又跑到東廂房去了,多來無法發洩的慾望轉化成一股直衝腦門的怨氣,我現在不舉了,肯定無法滿足她,會不會因此而促使她跟房子龍重溫舊情?房子龍雖四肢癱瘓。
但並不意味著他不能起啊!看了看窗外的天,大約在巳正時分,這個時候不早不晚,房子龍已進完早飯和第一服藥,大壯應該也已幫他推拿過,他房裡正是沒有人的時候,想到這我“騰”地從凳子上彈起,大踏步地衝出房間,往東廂房而去。
來到房外,卻見門窗緊閉,我頓時覺全身的血一下子湧上了頭,就想一腳踹開門進去,但是我還不太確定鳳來在不在裡面,於是便把怒火往下壓了壓,躡足潛蹤欺身到窗前,還是老技倆,破窗欞紙往裡面窺視。
鳳來果然在裡面,只是沒有如我所想的在做那事。她側身坐在沿上,拉著房子龍的手輕輕摩撫著,悄聲說著話,說的是什麼我聽不清。
但從他們臉上的表情看來,絕不會是什麼家長裡短的閒白,而應該是兒女情長的私房話。說著說著鳳來咯咯咯地嬌笑起來,然後俯下身在房子龍耳邊說了句什麼,惹得他也吃吃吃地笑了起來。
而我分明看見他的下身已經把褲子頂起老高。我一陣煩躁,不知鳳來跟他說了什麼?把他逗得如此慾高漲。聽不見他們說話,心裡沒抓沒撓,就像被人用髮絲撥著,癢癢的,同時心下不暗暗稱奇,他四肢癱瘓成那樣,卻依然昂首立。
而我四肢健全,下體卻軟得像一截豬大腸,此時屋內的情勢發生了變化,鳳來俯下身跟房子龍接起吻來,玉手還探到他下捏著那怒的陽勢,我驚怒之餘,竟油然而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更讓我訝異的是,多來毫無生機的陰莖居然已半硬起來。
還不安分地在褲襠裡躍動了兩下,我不由得悲喜加,喜的是,我還有起的希望,只要能夠給予我適當的刺。悲的是,這種刺不是來自於美人檀口、柔荑、酥、甚或是玉足,而竟然源於我的偷窺。
並且是偷窺我心愛的子與其情夫的姦情!我的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對鳳來揹著我與房子龍幽會而到憤恨,想一腳踹開門衝進去揪起房子龍暴打一頓。另一方面卻又渴望著窺視到更多能更加刺我慾望的內容,好讓我重振雄風。
正在我內心如翻江倒海般劇烈翻騰的時候,忽聞一聲炸雷響:“少爺!你在幹嘛呢?!”我驚得渾身一顫,好不容易有點起的陰莖霎時又軟癱下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大壯,氣壞了我了。
轉身衝他喝道:“嚷嚷什麼!跟你說過是一回了嗎?說話用得著這麼大聲嗎!”邊說邊快步離開窗子,向院中走去。大壯站在院裡,撓著碩大無朋的腦殼,嘴笨得跟進了一團褻褲:“少爺,我,我見你,趴在…”就在這時,身後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顯然是鳳來出來了。
我生怕大壯這個愣頭青說漏嘴,連忙斷喝一聲:“讓你們好好伺候房少,怎麼一個都不在?”鳳來搭茬道:“我在呢,相公。剛才我吩咐大壯去給表哥買點山渣幹,他總吃藥,嘴裡發苦。”我這才看到大壯手裡拎著包東西,便悻悻地擺擺手:“是這樣啊,那快拎進去給房少吧。”鳳來款步走到我跟前,嫣然一笑:“剛才風大,直往房內灌,我便順手把門掩上了。
相公今天回來得那麼早?”我心說,院裡池塘邊的垂柳都紋絲不動,哪來的大風?當下也不拆穿,打著哈哈說:“今天一早,爹就去江西跑生意了,把家裡這一大攤都給我打理。我各處轉了轉,見也沒什麼事,便早些回來了,這大熱的天,誰耐煩頂著太陽滿城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