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二十七天命教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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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出宣武門,我赫然發現申屠九方也是朝著順天北方大營而去的,就是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是什麼。若其是對朱棣不利,或者其也是暗殺將校軍官的殺手,那就怪不得我下殺手把這個隱患除掉了。
這時,懷中欣然睜開惺忪的睡眼,喃喃道“怎麼了?這是到哪去?”我淡淡一笑“有好戲看了,想不想看?”欣然沒好氣的掙脫開來,展顏笑道“又是打打殺殺吧?我都膩味了。”我看了看身後的範良極“這次的主角,據老範說,是以前的黑榜高手之一,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狠角。”範良極哼聲到“就算是什麼黑榜高手,對你不還是一樣,反正也威脅不到你。”我苦笑搖頭“可惜,那些在前線衝鋒陷陣的將校卻擋不住這些人。”範良極忽然揚了揚耳朵,面向一處樹林輕聲道“到了,申屠九方正和另外一人說話。”一行人立馬停下腳步。
我凝神望去,赫然發現與申屠九方說話的竟然是我們的老朋友“奪魄”解符!馬上功運雙耳,把兩人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
“申屠兄這是要去哪?”看來解符也是剛剛找到申屠九方,談話才剛剛開始。
申屠九方皮笑不笑的道“好像本人尚沒有效力朝廷,不用受解兄約束吧?”解符滿臉堆笑“當然,天大地大,申屠兄想去哪都可以,解符沒資格管,也管不著。但是哪去不好,為什麼申屠兄非要往朱棣那個叛逆的地盤上去?這豈不是給我們為難麼?想我早在五天前就親自上門邀請申屠兄。誰知道得到的消息卻是你已經北上了。難道我們如此以誠相待。還比不上朱棣那小子一紙徵召?”申屠九方臉現不屑。哼道“別怪我說句不中聽的話,你們那個娃娃皇帝絕對不是久經沙場的朱棣的對手。而本人向來只重實效,既然有這麼個機會可以接近未來的皇帝,何樂不為?”解符嘆氣道“難道所謂‘未來地皇帝’,還比得上我們那名正言順地皇帝?”申屠九方啞然失笑“解兄莫要說笑了,你們那也叫‘名正言順’?現在天下十之**地人都認定朱允紋是謀朝篡位,除非你們可以短時間內幹掉朱棣,不然絕對難以堵住悠悠之口。不過要幹掉朱棣。除非你們能先幹掉歷若海。想想你們也沒那本事。”解符臉
一肅“這不就是找申屠兄一般隱居的人物,來對付歷若海麼?”申屠九方連忙搖頭,嗤笑道“莫開玩笑了,本人還想多活兩年。歷若海早就不是當年的歷若海了,除非你能請得動龐斑。否則誰敢說必勝?”解符臉
一冷“申屠兄若執意要投奔朱棣,那小弟唯有出手將你留下了。不然,多個申屠兄這樣的敵人。我們將費神不少。”申屠九方哈哈一笑“解兄早就想說這句話了吧?既然能在我連使十種避敵手法的情況下還能找到本人,天命教自然是下了血本盯梢的。不過。解兄真的有信心把我留下?”解符
出本來面目,猙獰笑道“那就試試看吧!”話音未落,解符已經
出了
間的軟劍,蛇行一般刺了上去。
申屠九方擅長地就是腳下地步伐,對襲擊過來的軟劍理也不理,步子一錯,就讓過了解符的攻擊。兩隻手一舞,象撲向獵物的鷹隼,捏指成爪,直扣解符的雙腕。這一起一落就如鴻飛雁落,迅捷無比。而申屠九方那微釐之間、妙之毫顛地妙步伐也讓我們是大開眼界,就是不知道他的截脈手是否能象傳說中一般將解符的雙手截脈。
解符自然是知道這“病大聖”地絕技,右手猛然一抖,軟劍如蟻附顫般纏上了手臂,頓時劍光連閃,煞是好看。若申屠九方不變招的話,凌亂地劍鋒肯定會將他那雙吃飯的傢伙削落下來。
申屠九方無奈收手,指風連彈,頓時陷入守勢。
解符劍及屢及,軟劍旋而成圈,在半空中割出道道劍勁,森森劍影就如死亡的召喚,將申屠九方籠罩在內。
申屠九方腳步變快,一側頭,一聳肩,都能避過解符一劍。但是苦於手法速度不夠,總是在掌擊解符出手一半的時候,被解符的軟劍得收撤,徒呼奈何。
解符哈哈大笑“申屠兄多年未曾出世,看來確實是手腳生鏽,不夠利索了。不然為什麼這麼多招,依然沒看到申屠兄的截脈手追上解某的軟劍?”申屠九方一邊閃身,一邊出輕蔑的笑容,出手不停道“正面打鬥本來就不是本人的強項,解兄佔那麼點上風有何得意的?但是若解兄稍微鬆懈疏忽,讓本人抓住機會
身,你就笑不出來了。”解符身手一頓,不屑道“就是讓你脫身,又能如何?”申屠九方的身影猛然從原地消失,就是站在一邊的我也沒能看出他的速度。
解符突然踉蹌向後一滾,下顎處赫然出現了一道血痕。
申屠九方在那一瞬間竟然晃過了五尺的距離,在解符的脖子處下手!若不是解符本能的向後一滾,恐怕其頭顱和身體早已經分了家。
這一下形勢劇變,剛剛佔盡上風的解符,因為那愚蠢的停頓,變成了在地上不斷打滾,躲避那如暴雨般襲擊而至的截脈手。
有的時候生死就在一瞬間,一丁點小的失誤也是能致命的。
範良極小聲一嘆“唉,在申屠九方的面前怎麼能放棄優勢,任其出手?當年申屠九方就是以五尺內絕殺而聞名於世,就算是‘天妖’巫倉海也不敢放任申屠九方出手。因為在五尺內,申屠九方的速度比之裡赤媚的師傅擴廓還要恐怖,那已經不是人的速度了。”韓柏眉飛舞道“那解符肯定是在劫難逃咯?”範良極冷笑一聲“你用你那豬腦子想想,解符本來就和申屠九方在伯仲之間,天命教又怎會放心讓他一個人來截殺?不信,你問問你的大少爺。”看到韓柏求助的望向我,我無奈的笑笑“在另一邊確實是有人埋伏,氣息相當
悉,應該是天命教的高手。”言語間,場中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解符雖然功力不差,但是在申屠九方全力出手下,他
本躲避不及,身上十餘處地方被截脈手印實,血
模糊,形勢岌岌可危。
驀然一聲清嘯,樹林的另一方飛出一個白的身影,手拿一
長簪,直取申屠九方背心。
人影還遠,但是陰風勁氣已經撲面而來。申屠九方不敢硬抗這可怕的攻擊,身體在半空中猛然扭動,以一個怪異的姿勢躲過了勁風,兩個起落站穩在老樹之下。他的眼神不斷閃過陰霾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衣飄飄,仿若仙子下凡,但是臉上自然不自然的出嬌豔的嫵媚,卻將此人的身份洩漏了出來。原來竟是單玉如的親傳弟子,絕代嬌顏白芳華!
韓柏倒了口冷氣“原來她的功夫這麼厲害?”範良極對韓柏怒目而視“我早說了,這妖女不簡單,你最好別打歪主意,朝霞你還沒搞定。”韓柏臉
一紅,看了看欣然“朝霞只是害羞,不敢同我住在一起罷了。她不是已經離開了老陳,去了怒蛟島麼?以後有的是機會。”欣然嫣然一笑“你看著我幹什麼?你有喜歡的就自己去解決,別指望我去做月老。”韓柏呼了口氣,唯唯諾諾道“我到不是要少
幫忙,只是怕你不高興罷了。”
“少”三個字讓欣然從臉上一直紅到了脖子
,雖然住在韓府近半月,她還是羞澀依然。
白芳華宛如秋月般的雙目看著申屠九方,巧笑倩兮道“剛剛申屠前輩拒絕瞭解老的提議,那不知道加上芳華又當如何?只要前輩金口一開,榮華富貴、錦繡前程,莫不是唾手可得。何必為了那些還未曾變成事實的虛幻前途丟了機運,更丟了命呢?”申屠九方臉上陰晴不斷的閃爍了半天,終於嘆了口氣道“你這丫頭,真是牙尖嘴利。”白芳華笑若芙蓉“前輩是答應了?”申屠九方嗤笑道“誰說的?”說著,轉過頭看向我們這邊“幾位朋友看戲看了這麼久,若是有閒,不如幫九方打發一下天命教的人如何?”範良極猛吐一口菸圈,越下樹梢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會出手?”申屠九方看著我、欣然和韓柏緩緩走來,曬笑道“我又不是傻子,範良極你們在京城翻雲覆雨的事情可是天下皆知。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幫九方接個場子總不算太過吧?”韓柏哈哈大笑,對著範良極道“這小子和你那是一個心眼哩!都知道推卸責任。”申屠九方沒有搭理韓柏,獨自走到老樹邊坐了下來“長江後
推前
,也讓九方看看年輕一輩高手的實力。”白芳華和剛剛站起來的解符都凝神望著我,站在原地不敢稍做動彈。
皇宮承天殿一戰,我給他們留下的心裡陰影不淺,此刻兩人站在我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一口,全力聚集著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