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五鉤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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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見過一個,後來我們出來執法,就不知道了。”
“還知道些什麼?”
“不知道了,那些人傲,看村子裡的人就像看土狗一樣,都煩他們,所以知道也少。”
“找個能看到全部村子的地方。”曹森說道。
“哎,是,您這邊請。”半成品的裡衣已經被冷汗浸透,曹森給他的壓力大的讓他幾乎無法承受。不是曹森故意威嚇他,是因為即將面臨的戰鬥讓曹森小心戒備,曹森一戒備,身上的威勢自然出來,半成品在他身邊走的艱難。
在一座小土丘上給曹森指明瞭二柺子家的位置,半成品溜下土丘坐在地上直擦冷汗,心中直喊:娘啊,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曹森和騰飛在土丘上只出頭,取出望遠鏡觀察地形,二柺子的家在村子最西端,再往西就是一片黃土平地,隱隱可以看到遠方的山陵。二柺子家周圍的地形並不複雜,只有幾棵稀疏的楊樹,和其他住戶間也有一定間隔。
望遠鏡的視野轉移到院子裡,二柺子家的院子不大,三間向陽泥坯房,一間可能是廚房,一圈兩米不到的泥牆把院子圍起來,泥牆和房屋修建時間已經不短,泥坯剝落嚴重,可以看出這位二柺子和村裡其他家庭一樣,經濟拮据。
要兜住西側,別讓目標跑了。所有兄弟都上土丘看了地形,曹森把人員分成兩隊,一隊郭敬、丁海濤帶領,迂迴村子西側包抄,他和其他人從東面進村。
靜哲見要打仗,悄悄對曹森說:“森哥,讓芳姐和冰原留下吧。”
“我的身邊最安全。”曹森說道。
這話又讓靈崇拜了曹森一下,什麼樣的男人敢說這樣的話?我老公。
“司令,元遠,”曹森對二人說道“你們保護好冰原,別的事不用管。”都分派好了,看一下郭敬的分隊已經繞過半個村子,曹森揮手眾人出發。他們的動作極快,以急行軍的速度快速接近目標,百十米的村子轉瞬穿越,正好和郭敬的分隊把目標合圍。
曹森持槍,在門口一頓,探腳輕輕踢了門一下,回身站在泥牆下,用喉麥命令:行動!
曹森、郭敬、丁海濤、齊學富騰身越過泥牆,四人散開,就像四支箭頭向四間房子。
李度和候峰撞開院門,據槍為四人掩護。
曲江和姜波已經選好了狙擊陣位,他們手中槍表面看起來是普通的mp5衝鋒槍,但子彈用的是加重彈藥,槍管也比普通槍更厚更密,單發時完全勝任短距離狙擊任務。
小冰原看的目瞪口呆,他不知道乾爸爸們在做什麼,小傢伙的腦子裡沒有詞彙來形容乾爸們超酷超眩的動作,只是覺著,太厲害了,太太厲害了!
砰!院子裡響起一聲槍響。
砰砰!曲江手裡的槍也響了,黃澄澄的彈殼跳落地上帶著屢屢青煙,彈跳幾下安靜的躺在黃土地上不動了。院子裡,有三個人永久躺在地上,他們的眉心各有一個小,黑褐的血在地上蔓延。
曹森手中戰刀刀壓著一人,和躺著的三人一樣,眼睛都是橙黃,但十指沒有延伸出銳利如刀的刀鋒,在剛才蒼鷹博兔般短暫手中,四名陰人在白天強行變身,只是提高了行動速度,沒有像夜晚那樣的攻擊力,但這足以導致他們三人被殺,畢竟他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丁海濤從地上爬起來,剛才要不是他用身體擋住陰人,曹森就不可能抓住他。丁海濤走到俘虜前捏住陰人下巴抬起臉“,這傢伙活不成了!”那陰人嘴中不斷湧出帶泡沫的血,艱難的說道“他說…說…過的…白天…變…沒…沒事…騙…人!”郭敬過來對曹森說:“廚房裡一具右腿殘疾死屍,剛被殺,應該是陰人發現不對滅口,用的是菜刀,一刀斃命。”丁海濤說道:“陰人不能白天變身,知道這一點,這次不算白跑一趟。”曹森收刀看著四具死屍無奈的搖搖頭,冥王為了自己的目的,還要害死多少人?
騰飛聯繫當地警方派人來處理現場,甄別屍體身份住址。然後兄弟四個找了點東西簡單把屍體遮蓋一下離開院子。院子外聚集了不少村民,村民原本不敢圍觀,可看到這些陌生的訪客中有小孩女人,他們的好奇心就有了膽量,聚成圈子看熱鬧。
一名瘦年過半百的漢子分開人群,帶著幾個人手持土造獵槍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你們幹嗎的,哪裡人,誰開槍?不想活了?想死就說話!”曹森對李度笑笑,李度誇張的嘆口氣垂下頭,又讓我處理?乾脆讓俺當公關先生好了。
香香在院子門口探頭探腦的往裡看,見沒有人注意溜進去,挨個把屍體看了個遍,不僅沒有噁心的覺,反而覺有趣,小丫頭被這想法嚇了一跳,難道自己是變態?突如其來的想法讓香香見了鬼一樣逃出院子。
“李度,”曹森大聲說道“咱們今晚住這裡。”李度應了一聲對半百漢子說:“村長,我們長官的話聽到了?”
“聽到了,你們就算是警察,想住我們這裡也要收費。”
“多少?”
“一人五十。”
“成。”
“吃飯喝水另算,廁所收費,沒有發票。”
…
太黑了,李度無語。
當夜幕籠罩這個黃土地上的村子,黑暗也徹底統治了這裡。一座窯裡亮起一點燭光,接著第二蠟燭點燃,給這個村子總算增添了一些人氣。
曹森看著冰原開心的躺在熱騰騰的炕上打滾,對正在點蠟燭玩的靜哲說“省著點,這村子裡東西貴,一蠟燭十塊錢。”梅芳意外“這麼貴?”曹森笑著說“可不,現在李度還在和村長討價還價,咱們的住宿費沒包括取暖費。”
“能多給點就多給點,他們的子苦。”梅芳勸道。
“合情合理的可以給,捐款也可以,宰人就讓人不太舒服了。”曹森說道。
“什麼宰人?”鳳凰一口氣把一蠟燭吹成燭淚,看著一隻暗紅的小鳥慢慢在靜哲的手指中成形“像我,靈,你的手真巧。”冰原爬下炕,走到靜哲身邊爬上她腿坐好“乾媽,這是什麼啊?”靜哲把手裡的小鳥蠟像吹涼了遞給冰原“送給寶寶的,喜歡不喜歡。”
“喜歡。”冰原接過來,眼睛卻看著鳳凰。
鳳凰不予理睬。
香香心疼自己外甥,抓住小鳥遞到冰原跟前“兒子,隨便摸,咬一口也成。”
“想死你說話!”鳳凰模仿村長的口吻對香香說,掙脫香香的手跳到靜哲肩頭“小傢伙,別碰我啊。”冰原一揚頭“你也別碰我。”
“哈,牛氣啊,小子,知道我是誰嗎?”
“鳥。”曹森險些被水嗆到,放下水杯笑呵呵的看著乾兒子。
“我是鳳凰!”
“鳳凰也是鳥,森爸爸說的。”
“不是!”
“是!”
“不是!”
“就是!”鳳凰和冰原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相遇點下的一蠟燭撲的熄滅。
“吆喝,小子有點本事。”鳳凰來了興趣,冰雪異能,和我天生冤家啊。
梅芳一皺眉,嚴聲斥問“冰原,你剛才做什麼了?”冰原嚇的把身子藏在靜哲懷裡不敢吱聲。
“再讓我看到你隨便使用異能,媽媽就罰你站一天!”曹森和靜哲也給梅芳幫腔,冰原年紀太小不懂得異能的厲害,不能養成他隨意動用異能的習慣。
眼見最佩服的森爸爸、最美麗的乾媽也批評自己,冰原知道自己做錯事,磨蹭著走到媽媽跟前,低著頭不肯說話。
靜哲想幫腔緩和一下氣氛,梅芳擺擺手。
片刻後,冰原抬起頭大聲說:“媽媽,我錯了,以後不這樣。”梅芳眼見兒子勇於認錯很是歡喜高興,壓抑著想擁抱兒子的想法,輕輕撫摸他的頭輕聲說“兒子,你剛才做的事情很危險,以後媽媽不讓你做,你就不能再做,知道嗎?”
“知道了媽媽。”香香可不會掩飾自己的想法,過來抱著外甥一通吻。冰原好像不喜歡這種表示親熱的方式,掙扎著要離開小姨,反而被抱的更緊了。
曹森突然覺不太舒服,香香的動作讓他回憶起一段不太愛回憶的往事,想當年木木不就…不行,要離開這裡。
鳳凰跳到曹森肩膀上趾高氣揚的跟著他離開,心中非常高興,那麼多人幫我說話,訓那個不知道輕重的小傢伙,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