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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來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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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鍾奎不忍心繼續看下去,退身回走時。左面一條狹窄的樑子過道上,有一個頭上長角的鬼差,跟另外一個長了一雙雞蹼腳趾般的鬼差,押解著一隊鬼魂移動而來。

鬼魂們一素衣死氣沉沉的低垂頭顱,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動著。

置身在這鬼氣森森的環境裡,鍾奎心裡莫名的瘮得慌。

鬼魂們經過鍾奎身邊時,那種令人心悸涼颼颼的覺,就像一張無形的網把他整個的包容起來。

一個、一個慢騰騰的從鍾奎面前經過,當落後的一個人在經過他身邊時,微微抬起頭有意無意的瞥看了他一眼。

此人一張青白死氣沉沉的臉,眼眶溢出點滴狀的血跡,嘴包括脖頸部位均是青白…只是那模樣兒在瞥見時,就深深印跡在鍾奎的腦海裡。

就這一眼,驚得鍾奎渾身一寒,定定的張大了嘴,一個大條的問號強迫進腦海裡,不由得暗自道;此人怎麼…

從鍾奎面前一閃而過人是鍾漢生。

鍾奎之所以不相信眼前看見的畫面,而是因為他知道鍾漢生還活生生的在陽間,就在半小時前,還呼風喚雨把他給博住送到區公所羈押住。怎麼可能在轉眼之間就來到十八層地獄了呢?難道自己是在夢境裡嗎?

俗話說;在地獄一天,在陽間就是一年。

鍾奎來地獄已經數十分鐘,而在陽間已經過了大半天。

這大半天的時間,要是對哪些把時間看得比生命還珍貴的人們來說,不知道要造出好多雞下蛋,蛋孵雞的計劃來。

就像此刻的鐘漢生,他一支菸一支菸的,一個想法一個想法的從大腦冒出。幾經計算思忖均被否定。

此刻,他的剋星鍾奎就關押在東華村區公所閉室裡,要是能有一個十全十美的計劃。這個計劃要做到天衣無縫,既可以把小鐘奎神不知鬼不覺的扼殺,又可以不要驚動相關部門。

鍾漢生也忌憚最近文件裡下達的通知,好像上面要派遣工作組下來調查什麼的。至於調查什麼內容沒有人透,貌似很神秘更加沒有接到特別指示,需要不需要派遣人接待,或則落腳的位置都沒有得到指示。

來就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是在來之前,得先把鍾奎和陳誌慶給搞定了。

鍾奎一個沒有爹孃的孩子,對付起來沒有什麼。只是那陳誌慶跟那徒弟,得花費一些心思,在趁他們還沒有搞出什麼名堂時。就得想法讓他們遠離,銅川縣城。

就在鍾漢生縝密細緻的反覆思量時,房門突然傳來‘篤篤’的叩擊聲。

“誰啊?”懶得起身,他就那麼隨口問道。一邊詢問,心裡就在想會不會是賴小青。

鍾漢生記得自從新房子修建好之後,他就再沒有見到賴小青。

這個賴小青總是跟刺蝟似的,對鍾漢生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這讓某人很苦惱。記得前幾個勾搭來的寡婦,招待所服務員,都在三兩天的功夫就搞定。

可這位賴小青,摸不著,夠不著,惹得他一顆心急得跟什麼似的。雖然對他依舊冷如冰雪,可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還是那麼頑固的牽動著他的心。

鍾漢生無數次的遐想,要是有朝一能夠與之雨沾雲惹,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想也是空想,那房門執怮的響過不停,驚擾得鍾漢生有一種想罵孃的衝動;這外面的人真他媽的不知好歹,既然有人出聲問了,就好歹說一句什麼吧!可他媽的就只知道敲門。

起身極不耐煩的拉開房門。

房門外站著一位中年女人,女人一頭齊耳短髮,渾身上下的穿著打扮都不像是縣城或則是山村來的,總之清秀中隱透出一股潛在的氣質。

鍾漢生瞥了一眼臨近黃昏的天空,警惕的問道:“你找誰?”這也是無奈的非常時期,要是在以往有這麼一個自動送上門來的貨,他還不熱情的接進屋才怪。

賴小青人,那是蘿莉型,可眼前這位就是十足的御姐媽媽型。成穩重,外加幾分矜持。

“你不認識我了?”女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道。

“你是…?”鍾漢生一邊讓進女人,一邊關房門,大腦快速的思忖著眼前這位到底是誰。

但是看對方模樣兒也不錯,心裡就癢癢的想趁機揩油。

女人,他鐘漢生何時缺過女人?

自從他當了武裝部長之後,所沾惹的女人不計其數。有為了攀關係自動送上門的,也有幾分姿被他利用職權給搞到手的。

但是自從遇到賴小青,隨之老婆命赴黃泉,他還真的沒有再亂來。

一個是為表忠心,一心想把賴小青搞到手。另一個是因為最近噩夢連連,也不敢去找之前的那位情人。更何況每一次給情人都有那麼一點尷尬的糾結,他就更加不敢碰別的女人。

眼前這位女人渾身充滿誘惑力的成韻味,鍾漢生在把女人讓進屋裡之後,就有些把持不住。

女人卻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讓他大跌眼鏡的話。

“你不能傷害鍾奎。”女人面陰冷,憂鬱的眼神略帶幾分倦意。

“你是誰?鍾奎是你什麼人?”

“我是誰不重要,可鍾奎是你的親生兒子,虎毒不食子,你難道想…”

“胡說,我…的孩子們都在外地,鍾奎怎麼可能是我的兒子。”鍾漢生撕下扭捏作態的假斯文面具,然大怒道。

女人不甘示弱的視著對方這對圓鼓鼓的金魚眼,一字一頓道:“鍾奎的的確確是你的兒子,是你作孽留下的骨血,難道你想否認發生在破廟裡的事件?”對方把隱藏在鍾漢生心底的罪惡抖了出來,他渾身一震,腦海裡立馬浮現出那一幕陰暗的畫面。

鍾漢生極力控制恐懼的心理,他記得那一次暴行之後,女知青不但沒有告發他,還聽說懷了一個娃。

就在他喜滋滋的想等女知青在走投無路時,心甘情願做他的水夫時,卻在不久之後死於大出血。

想到這兒,鍾漢生是渾身直冒冷汗,嚇得他‮腿雙‬打顫。同時認真的看向女人,果然在面龐上看到悉的面部輪廓。

不看則已,這越看越像,他曾經欺凌的那個女知青。頓時驚得魂飛魄散,卻又強自鎮定顫抖著手指,指著女人一疊聲的問道:“你…你不是死了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