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飛起來的鈔票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誌慶緊張的看著店主舉起電話詢問是誰,期待之中不捨離去,有點迫不及待想奪過對方手裡的電話親自來問。
“哦,你找李大姐,好~好你稍等一會我給你喊。”店主滿臉堆笑對著話筒說道,絲毫沒有看見站在街道上,那位買菸老大的臉有多失望。
鍾奎是撥通了電話的,可惜是佔線。電話沒有打通,是不會付錢的,可是他太著急,早早的就把兩塊錢扔給對方。這會電話沒有打通,突然想起錢來,別人怎麼可能退?
如果換著是現在,兩塊錢也覺得沒有什麼。可在那個年代,兩塊錢不是小數目,七錢一斤的豬,一塊二十個雞蛋,就是買那最便宜的冰也要買好多隻。
算~算,五分錢一個冰,兩塊錢是多少過五分,媽呀!不算不重要,一算嚇一跳,兩塊錢要買40個冰了。圍觀的人們議論紛紛,不知道是在譴責店主的不道德,還是責怪這個黑不溜秋的莽漢子的心大意。
人們是因為店主給這位莽漢子爭論的話題引過來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之間不知道他們倆究竟是誰訛詐誰。
莽漢子說他預先給了兩塊錢的電話費,可後來這電話不是一直佔線嗎?這錢就應該退給他才是。
店主說這人蠻不講理,來了拿起電話就打,渾然不記得對方拿有什麼兩塊錢之類的給她。
有人說了:“你們有時間在這吵的,還不如去找派出所斷公道。”店主一聽,不依不饒道:“老孃的錢也表示不是搶打來的,去派出所沒有時間,你只要本事認出哪一張錢是你的,我就算輸。”鍾奎乍一聽噗想笑,樂呵呵的答應了店主的要求,他偷偷帶出布袋子,輕輕咳嗽一聲。小虎牙樂悠悠的鑽了出來,旁人是看不見裝鈔票的屜裡,伸進一隻鬼小孩的手,輕輕捻起那張帶著他們身上氣息的鈔票,慢悠悠的把鈔票放進老大的手掌心裡,然後縮進布袋去了。
那店主擺放在櫃檯上面屜裡的錢,忽然飛起來一張皺巴巴的兩塊錢綠鈔票。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那張鈔票那裡不去偏偏飛起來嗖落在鍾奎的面前,他伸手接住,含笑不語,看著剛剛還神氣活現的店主,頓時就像霜打的茄子,沒神了。
鍾奎沒有時間繼續磨嘰,拿起自己的錢就走人,他還得儘快趕到市區找到誌慶才行。這該死的聯繫方式,特麼的以後發財了怎麼著也得搞一部電話來洋盤,就不會為了計較兩塊錢跟一個婦道人家爭吵了。
誌慶回家,子沒有在,貌似去東風超市買食品去了。一股跌坐在沙發上,頭有些昏昏沉沉的,身子挨在舒適的沙發墊子上就有一種昏昏睡的覺。
糊中浴室裡好像有人在用水,一陣‘嘩嘩’的水聲,‘咚咚’水滴答在浴缸裡的聲音,‘哐啷’好像是什麼東西掉在地方發出的磕碰聲。
一縷暗黑的影子,在誌慶預想中慢慢的從客廳至過廊處閃了一角出來。他的心收緊,渾身顫抖,緊張得呼都很困難,手指死死抓住沙發扶手,眼珠子想閉上,卻又不能閉上,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房門傳來敲門聲,‘篤篤’眼前出現的一切瞬間消失,就好像本沒有發生過一樣。機械的動作,蹭起來起身去看。門口的敲門聲,依舊有節奏的響起,一聲、兩聲、三聲、就像催命似的,讓他心慌意亂。磨磨蹭蹭走到門口,手剛剛觸摸到門把手,忽然就想觸電似的趕緊縮回。他木然僵直身子,腦海裡浮現上一次發生的事件,一種隱憂的恐懼像荊棘一般蔓延滋生進整個身心。
呼一口氣,再呼一口氣,大聲問道:“誰?”門口的鐘奎,納悶了,誌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這敲門手都敲疼了,他都還不開門,不但不開門還在問是誰。
“陳叔…我鍾奎。”
“鍾奎?噢,老天。”誌慶繃緊的神經頓然鬆懈。欣喜如狂一般拉開房門,一把拉進鍾奎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那啥,動之情不言於表。
鍾奎被猝不及防的一個擁抱搞得拘謹起來,他不明白對方是怎麼回事,不就分開了一個禮拜而已,變得婆婆媽媽不說,還學起西房禮儀來擁抱一下。
嗨嗨!這異與異擁抱,那啥,覺還不錯。可這同給同擁抱在一起…這覺真心的彆扭…鍾奎各自胡思亂想著。
誌慶各自樂呵著,他是又沏茶,又端點心什麼的來款待鍾奎。
“嗨!坐呀!愣著幹啥?”誌慶忙活了半天,發現鍾奎這傻小子還杵在原地沒有動,急得他再次伸手拉住就往沙發上拽。
一股坐下,鍾奎這才發現誌慶的氣欠佳。面龐晦暗無光,額頭陰雲密佈,眼珠子佈滿血絲,神頭雖然看似很好,卻略帶倦怠。
“陳叔最近很累嗎?”他手捧住茶杯,眼神來回梭掃在對方面龐上問道。
“唉!”一聲沉重的嘆息“說來話長,你記得我們一起從神經病院離開時的情景嗎?”
“記得,當時我就覺得你有什麼話沒有說完,難道真的有什麼事發生?”問出這話時,鍾奎鼻子,空氣裡彷彿有一股隱形的氣存在。
“是,當時我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無心撞到一具人體骨架嗎?也不會至於怎麼樣吧!奎,你真的沒有想到,就是從神經病院回來後,我就覺不對勁,就在前一個禮拜發生的事情,讓我差點瘋掉。”
“這麼嚴重,你講給我聽聽。”誌慶就一五一十的把前後事件挨個講一遍給他聽,完後又說道:“就在剛才,你來之前,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就是那邊。”他指著過廊對鍾奎說道:“有一個黑呼呼的影子慢慢探出一角來,嚇得我心臟都快承受不住了,就聽見你敲門的聲音,那東西自然消失了。”
“它在,就在你心裡。你看見的這一切,別人無法體會,也不會看見。你打擾了它的安寧,所以它要找你,加上你心裡本來就存在那種疑惑,你自身的意識就給這具幽魂產生共振,你的所有舉動都在它的關注下,它無時不刻的跟隨在你身邊。我剛才來,它是知道的,所以暫時隱藏在空氣裡。”
“有辦法嗎?”聽著鍾奎的分析,誌慶的臉湊變,聲音打顫的問道。
鍾奎沒有出聲,只是對他微微點頭。
“奎,你知道文的事情嗎?”提到文,真的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鍾奎一拍頭道:“這次主要就奔他來的,心裡隱隱覺你好像有什麼事,但是不確定,你看看,我還差點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