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期待是因為終於可以知道嫣嫣這段子到底發生什麼事?如果是真的有人介入…我也可以知道該怎麼作,總不會整天心神不寧,作什麼事都不對勁。”
“結果呢?她是不是有新的男朋友?”寒竹沉不住氣的問。我凝望著火堆,這件事已經隔了五年,對我的傷害卻還沒癒合,要不是被她碰觸到,我是儘量不去想的∶“那天我到嫣嫣家裡,章教授已經在客廳等我,他看起來蒼老了好幾歲,一見到我,什麼也沒說,只是要我和嫣嫣分手。”我說著竟不知不覺用手去碰火,想藉體的灼痛移轉多年來未痊癒的創傷。
寒竹靠過來抓開我的手,嘆口氣說道∶“對不起,原來你這麼難過,不想說就別說吧。”
“沒關係,反正都說出來了,而且已經過這麼久,我也應該要能面對它。”以前我不願提起,但一開了頭,我層層封閉的哀傷卻再也無法抑制!只希望有人能傾聽。
“我當然問他為什麼?他只說是嫣嫣委託他告訴我,可是二年來如膠似漆,甜的情就這麼一句話沒了!我至少有權力知道真正的答案吧,而且我還要聽到嫣嫣親自對我說,如果她說不再愛我,我也就心甘情願的回去,就在我愈來愈動,把章教授問到答不出話時,嫣嫣真的出現了,她面無表情走向我,向我道歉、求我和她分手,她向我道歉…
唉…你知不知道一個你深愛的人,昨天還那麼親近…今天卻宛如陌生人向你道歉,只為求你離開他是什麼受嗎?”說到傷心處我嘆口氣,發覺寒竹的手仍緊緊抓著我,美麗的眼眸籠上一層哀傷,好像深深融入我的情緒中,我心頭不熱起來,有股衝動想把她摟進懷中彌補心中的空虛,但畢竟只是想想罷了,別說這個女人已經心有所屬,就算沒有,我也沒那天大的膽子。
“後來呢?你有沒有追問下去?”寒竹一問,我才回過神,希望她沒看出我心裡想什麼。
“你說我還能問什麼?
…
我恩師的女兒,也是我最愛的女人,求我和她分手,只差沒說請我放過她,你若是我能怎麼辦?我忿恨的告訴她,我可以永遠不追問她分手的原因,但我自己會去找答案,沒得到答案前我是不會罷休的!說完就跑出他們家。
隔天開始,我就不曾見過嫣嫣,她沒再到過實驗室,沒有人知道她是離職或休假,電話手機都沒人接,我再到章教授家找過,也沒人應門,他們好像消失在地球上一樣,那陣子我過得比狗還不如,晚上都喝到爛醉,白天也沒心情工作,一直透過所有關係探尋他們父女的消息。
大約一個月後的某一天,我接到一通電話,那是嫣嫣在國內最好的朋友打來的,她告訴我嫣嫣早就已經去了美國,不過這幾天會回來辦些事,本來嫣嫣不許她告訴我,但我自從失去嫣嫣的消息後,曾打了不下五、六十通電話向那位朋友打探,她看我這麼痴心,才忍不住通知我,說如果想見嫣嫣,可以到她原本的住處等候碰碰運氣。
掛完電話,我如同在汪洋中抓到一浮木,心中充滿了希望,於是接連幾天我都沒去上班,二十四小時躲在嫣嫣家門口附近等待,這一等就等了三天三夜,都沒人來過…”
“你是說…三天三夜你都沒離開過她的家門?”寒竹睜大眼問道。
“是啊…很傻吧?其實我只想要一個答案,我不懂她為什麼連答案都不給我?不過現在想起來,反而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想不開,如果能坦然放下,就不會成現在這種狼狽的地步。”我百集的道。
“第四天晚上,大約是八、九點吧…我記得那很冷,我在對面的便利商店買了幾瓶酒,回到等待的地方喝酒暖身,可能喝太多了,睡意也不知不覺襲來,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關門的聲音,糊糊中發現嫣嫣家的窗戶裡透出燈光,我醉得很利害,心裡又很思想嫣嫣,竟然有股衝動…
我是指生理上的衝動,只想佔有她,不論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當時就像被鬼附身一樣,踉踉蹌蹌的走到她家門口用力敲門,沒多久有人出來開門,我蒙朧中看見是嫣嫣,就撲上去…唉…接下來的事就不用提了…”
“你是說…那個人是章嫣嫣…”寒竹一臉驚訝。
我打斷了她的疑問道∶“我當時以為是嫣嫣,其實不是…她是嫣嫣最疼愛的堂妹,嫣嫣臨時有事沒回來,讓她堂妹回來為她收拾一些東西帶回美國。”說到這裡,我的心情已經動得不能自已,只好停下來轉過頭,避開寒竹的目光。
“這麼說不能全怪你,你也是…”
“算了!你不用安我,她才十六歲…你說我能原諒自己嗎?更不用奢望其他人會原諒我,尤其是嫣嫣!
…
我倒希望自己是被判死刑,這樣至少不用揹負著良心的譴責過一輩子…”我說到這裡突然停住,用疑惑的眼光望著寒竹。
“你看什麼?”寒竹不自在的問,她可能也發現自己的態度有些失常,馬上又恢復冷冷的樣子。
“嘿!你怎麼同情起我來了?記得我剛落入你們手中時,你還說因為我是強姦犯,所以死有餘辜呢!”我好奇的說。這一問,寒竹好不容易才的溫柔全都沒了,她站起來冷冷的說∶“誰同情你!別以為你編個故事我就會覺得你是無辜的!”我只能苦苦一笑,有道是禍從口出,本來今晚有佳人聽我傾吐心事,全被我一張賤嘴給搞砸,不過寒竹這妮子的喜怒無常我是徹底領教到了,還是早早休息免得再碰釘子。
第二天我聞到濃濃的咖啡香才醒來,一時反應不過,還以仍在飯店裡。
睜開眼看到的是不可思議的現象,寒竹正在煮咖啡!她見我醒來,立刻倒了一杯送到我面前“我第一次煮,不知道可不可以?”她一派自在,我卻真想眼睛看仔細,眼前這位真的是隨便一揮手就能殺死幾名大漢的白雪死神嗎?還是第一次下廚的小女子?
我愣愣的接過鋼杯喝了一口,如果以文明世界的水準來評分,當然差很多,但在這種草木不生的高原雪域,能喝一口熱騰騰的咖啡,無疑是莫大的奢侈。
“怎麼樣?”寒竹一對大眼直盯著我問道。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