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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桃花源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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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在善王府時,書房的藏書也極其的多,但與這裡一比,倒似小巫大巫了,這書房足有二十一世紀八間主臥那麼大,裡面均是書櫥,只有靠近門的窗口處放了一張書桌,也許是書太多太擠的緣故,這裡的光線並不好,我從外面進來,眼睛就好一陣子才適應過來。

我也朝他笑了笑“你這書記,可真稱得上庫啊。”黃風似乎也為此自豪“這書房只是我平時常看的一些書,我府中的有一處專門的院落用以藏書。”

“哦。”我心中驚歎,若真是如此,可真可說是一個小圖書館了。

“我讀書不多,但也知道收集這麼多書不容易。恭喜你了。”黃風輕輕一笑“但還有幾本書,我卻收集不到。”我有些驚訝,輕聲問道:“不能用錢買嗎?”他搖頭。

“用錢都買不到,看來這書很值錢。”他笑道:“價值連城。”我點點頭“原來如此。”想了想又道:“但你也不必不開心,得到這種價值連城的書,除了錢之外,還需要緣份。既然現在得不到,看來是緣份未到。”他點燃桌上的蠟燭,示意我坐下。

我坐下後,他才開口,聲音卻不大,比較像自言自語:“也許不是緣份未到,而是沒有緣份。”說完後才抬頭,輕輕一笑“哦,我早在南郡時便聽說,在京城,除了木婉容和柳如是之外,相府有個丫頭,也是十分的厲害。傅汝成在相府執教之時,就曾被此丫頭辨得啞口無言。後來不知何故,大病一場之後就記憶盡失,然才氣卻有增無減。”他站起身,從後面的書櫃裡拿出一幅畫,上面正是我用燒木隨手畫的柳如是的素描圖。

“她寥寥數筆,將柳如是的神韻畫得出神入化,真可以稱是妙手。後來有人說她在途中,曾向皇上獻一書,裡面盡是治國之策,皇上讚不絕口。我本不信,認為一個小丫頭有何能耐,但就是這個小丫頭,接手我黃家酒樓,改建之後竟使黃家酒樓從一個只供應飯食的地方,成為今有識之士爭相而去的地方。”他輕輕一笑“你說,這個人厲害不厲害?”我輕輕一笑“二公子想求那策治國之學麼?”黃風搖頭“我對治國之學無興趣,我想求的,是當夫人在相府時,對相爺所念的那首詞。”我眨了眨眼,笑道:“想不到二公子的眼線竟伸入到了相府。”我說話的口氣自認有些刻薄,但黃風卻是不以為然,臉如常,他輕笑道:“我若真有眼線在相府,又如何還要在夫人這裡求文?我不過是有次去京城,在酒樓吃飯時聽說書人說了兩句:我見青山多嫵mei,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我翻遍府中書籍,竟也沒有聽過這兩句,多方打聽,才知這話是從相府傳出,相府中人說是一個叫紅袖的丫環所作。我自認飽讀詩書,但這兩句詞,多方品味都覺得回味無窮。”我先是一笑,向他了拂了一拂“我口無遮攔,還請二公子不要介意。”我走到書桌前,鋪開紙“我字寫得不好,還望二公子不要嫌棄。”我認真瞧著我練寫的小隸,看上去還有模有樣的。我之所以學寫隸書,全是因為這世之人極少有人寫這種書體,所以無所謂好與不好,只要寫字慢些用心些,大都能寫好。

給黃風,黃風瞧著這字,笑道:“這寫也與夫人的詞一般,很是標新立異,別具一格。”我笑道:“二公子是想說我的字與別人不一樣吧,不要緊,我的小楷行書都不行,就自創了這種字體,寫得多了,覺得也別有一番滋味。”我心中暗暗祈禱,發明這隸書的前輩千萬得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輕笑,倒也不反駁我的話,又念著那首詞一遍,才回過來對我說:“今天來,是為錢而來吧。”他端坐在桌前,一身純白的孝服,我細細一眼瞧去,上面有細細的紋路,我瞧著得眼花,又被他那句話說得有些臉紅,想了會兒,才道:“我確是為錢而來,但今天府中有事,此事以後再說吧。”黃風甩了甩袖子,冷笑“出事就不用吃飯?”我聽得心裡一顫,原以為他再恨黃老夫人,也不至於在明面上給人擺眼,現下看來,這府中的不和已經不只一天兩天了。但這種事我不好接口,只得陪笑道:“飯是第一要緊的東西,當然不能不吃,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哪。”我原只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哪知一說便**了平常常說的話。也沒覺察到鐵和鋼,或許這個世界都還沒有。

他倒沒注意到,只是笑道:“你也會說這種俏皮話。”我長舒一口氣,這才輕聲問道:“黃老爺呢,怎麼今天沒見到?”黃風聞言頓了一頓,其後笑道:“哦,前些子到九華山去訪友了,大娘故去家裡人怕他傷心,也暫時瞞著。”見我認真在聽,又道:“黃府的事你儘量跟我說,能辦到我必會辦。”我倒也不是那麼想見黃老爺,只是百口之家,主事一人,若來黃家不見老爺理上說不過去,再來我初來南郡酒樓之事也是央老爺所成,所以才有此一問。

若光說錢上面的事兒,我當然知道和黃風談更好。

既然他發話了,我又有酒樓功績在前,也知道借筆錢拉些投資並不困難,但拿人錢財,總得讓人知道我到底在做什麼,但此時情況未明,要我拿一份投資回報表給他看,也不太可能。再說我也不善長。

我站起身,窗外種著一溜兒的ju花,白黃都有,大朵大朵的開著,便笑道:“二公子這屋子不錯,雖然陰氣重些,但一開窗就能見到此等美景,也是享受。”黃風輕輕一笑“這ju花是家妹所種,她平生最好ju花。”我笑道:“我有兩句詩,倒和你這屋子有些相襯。二公子要不要聽聽?”

“你說。”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他品味了一會兒,嘴裡又喃喃的重複了一遍,才抬起頭道:“好詩!”我微微一笑“這詩還有故事。”他饒有興致地瞧著我。我也不拿喬,把窗子拉得更開些,看著那開得正盛的ju花,慢慢道來:“寫這首詩的人是個有大才華的人,在他所在的時代,官員都是相互舉薦的,他的才名為世族大家所知,於是就推舉他去了一個相當於縣令的小官,但是官不好做啊,特別是對於讀書人,官場上有很多東西是讀書人所不能接受的。他也一樣,他需要每天起早貪黑,需要處理許多與百姓無關的大傢俬事,還有官場中的各種黑暗,三個月之後,他棄官回家。當時很多人不懂,覺得當官多好,可以作威作福,然而此人卻說:不為五斗米折。”我轉身去瞧他,他正支著頭認真聽,見我停了,忙道:“沒了?”我輕笑道:“當然還有。”我笑笑接著說:“他回去之後,寫了許多優美的詩句,他還有一首很有名的詩叫《歸去來兮辭》,裡面的字裡行間都說明了他棄官之後的子之美,之後他還有一篇有名的文叫《桃花源記》,桃花源記裡寫了一個人人嚮往的世外桃yuan。”我輕嘆一口氣,坐回桌前“在我來南郡之前,我曾經以為南郡就是一個這樣世外桃yuan,人人溫飽,待人熱情。那是一個人人嚮往的世界。”黃風笑道,聲音裡微有調笑意味“既然是嚮往的世界,那必是現實生活中所沒有,夫人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我以前以為有,在相府之時我看南郡的郡志,有二湖四江,更兼良田千畝,更有無數的美景與傳說。我一直覺得,一個地方若有許多美麗的傳說,那必是因為那個地方的人非常善良,所以他們才能創造出那樣美麗的人和事來,供萬世景仰。”我淡笑瞧著他“你說呢?”他有一瞬間的恍神“我不知道。”他倒是乾脆,但我的話卻不好說了。

我想了想,才道:“難道不想讓南郡成為那樣一個地方嗎?”他認真盯了我半晌,我視他的目光,不敢稍有偏離。人與人的對決,就是靠堅持,就如攻城,當你說攻不上去的時候,別人一定也在說守不住。其實天知道我有多緊張,我真害怕眼中這個男人的。

黃老爺不在?我心裡一直在嘀咕,是真不在,還是他不讓他不在?

也許是我的多想,但這種情況下,我怎麼有不多想?

他終於別開眼珠,朝外面笑笑“你說,想我幫什麼忙?”我伸出手指“兩個忙。”

“你說。”

“一,我要收購城中所有的髮型小屋,這需要相當大一筆錢,我希望你能支持。”他認真瞧著我,然後緩緩道:“沒問題。”

“二,幫助墨非整頓好南郡的吏治。”這次他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才瞧著我“吏治?我不過一介商人。”

“可沒人比你再瞭解南郡了。”我不理他的目光,繼續道:“你也別忙著否認,南郡是什麼地方?是各方勢力的集中地,你能在這裡如魚得水,恕我直言,若說你沒有幾下子,我是不信的。”他也笑:“你說得沒錯,要在南郡混,得找一個靠得住的臂膀,但你怎知我不是附於他人?”

“你是不是附於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二公子必有自己的渠道,不必依附人的渠道。”我說得肯定,其實也不過是猜的。

當時整理情報時,別的地方都好說,卻唯獨這黃家很棘手,這家酒樓本就是黃家的,我若太過明顯去查找,酒樓中他的眼線可不止一個兩個,我阻也來不及,若大大方方,也只能知道一些眾所周知的事。

我曾令任祈密查,也不知他是否放水,總之情報少之又少。

但事極必反,對於這樣的一個大家,若真真切切地附於某一勢力,那就不可疑,若是一點風聲也沒有,事情就很麻煩。

我曾想過幾個可能,很可怕的是,如果黃家的背後是端木楠,這場戲就太好看了。自然,黃家在南郡如此顯赫也更不足為奇,官商相護,自然財源廣進。

他聽我如此信誓旦旦便大笑出聲,過後才道:“如此大事怎麼容你我幾句話便成,聽聞今晚有一場大的見面,不知夫人能否讓在下也見識見識?”我來時不帶人不坐車,就是此目的。

任何的言語試探都比不上表情與眼神的出賣。

(以下內容為回覆)1、回紫兒:謝謝你的支持。麼麼,蝦子會努力寫。

2、回第一皇妃:蝦子的短處自己也知道一些,故事的架構架不起來,虎頭蛇尾。當然也不否認寫到這裡,心裡有急切之嫌。再者,這個故意前後的時間太長,也沒時間好好再整理思路(能擠出時間每天一更都很不容易)甚至以前開文時的心情也變了,有時候寫東西,需要從一而終的心情,一直延續才能穩定保持文章的風格。好吧,可能是蝦子的道行不夠。呵呵。總之要皇妃能留言,還有後面那句很可愛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