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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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八卦跟他何干?
“其實,我對你的瞭解,都是從公司傳的一些小道消息及私下耳語得來,不是八卦是什麼?”
“小道消息?”想不到他才來公司沒多久,私下即有話題供人說長道短。
“看來你雖離開公司兩年,對公司的事還如此悉,可見你的線民密佈在各樓層,消息才會如此靈通啊。”胥郡這番話不知是嘲諷抑或恭維。
“不敢當。”宮千秋理所當然將之視為恭維。
“別人怎麼說我?”這點他倒是很好奇。
“也沒什麼啦。”宮千秋打著馬虎眼,她聽到的皆是不利他的傳言,怎好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
“既然要聊,就不用顧忌那麼多了。”胥郡多少心裡明白傳言內容。
“公司許多的女同事都私下愛慕著你。”既然他都這麼說,她也不用顧忌那麼多。
“還有呢?”他相信傳聞不止於此,這僅是她的開場白。
“另一派的女生則討厭你,這兩派的人馬為了你可是到了相看不對眼的地步。”
“為什麼?”胥郡揚著眉,聽來有趣。
“因為你的向,因為陶酣。”討厭他的人馬大都是陶酣的親衛隊。
“那你偏哪一派人馬?”胥郡較有興趣的是她。
“我…當然是不相干的局外人。”當個稱職的八卦傳播站,就得無私,不能偏心任何一方。
胥郡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宮千秋,喝了口茶後道:“我說過我不是同戀,要她們不用在我的
向問題大作文章。”
“但你說你愛陶酣。”宮千秋口氣不自覺的加重。
“你一直介意著這點?”胥郡揚著眉問著。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你愛誰又不干我的事。”宮千秋慌亂地閃躲他的眼神。
不承認沒關係。胥郡將她的反應都看在眼裡。
“你那一天說的部分對。”頓了許久,胥郡才又開口。
“啊?”
“你那一天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孤獨的,我一直在尋找與自己有著同樣孤寂的人。”這些天他一直思忖著她當的一番話,他訝於她觀察人微,才認識他不過幾
,她竟能將他的心看得如此透徹。這個聰明得令人覺得可怕的女人,居然輕易地將他的冷靜趕出千里之外。
“沒錯,我有著垣赫的家世及出的外表,但我這太過俊美的面容在我的生長過程帶來了多少的取笑與屈辱。同
有人排擠我有人覬覦我,異
大都嫉妒我有比她們更美麗的容顏。你說我自傲,不如說是因自卑而起的保護
;你說我不屑與旁人為伍,不如說旁人不願與我為伍。基於一個同類相惜的原理,我一直在追求與我有相同際遇的人。其實,早在十八歲那一年我就遇到陶酣。”胥郡望著窗外皎潔的明月喃喃說道。
“十八歲?”不就是剛人大學時他遇到陶酣?但陶酣說當時在學校他們倆並不識。
“一見到他,我就知道我們出自同一世界。我對他的生活背景瞭若指掌。我納悶他與我有著相似的際遇為何能夠不被現實打倒,身上時時散發著自信風采,當時我就一直在他身上尋找我所沒有的特質。不知不覺,我被他身上散發的特質深深引,近乎
戀,但當時我拼命壓抑自己對他的崇拜與
戀。所以在大學四年,我們並沒有
集。期間,我也曾與幾個女孩拍拖,但皆無疾而終,我心知她們都無法瞭解我,無法到達我的心靈深處趕走孤寂。”
“這期間,冰映扮演著什麼角?”宮千秋好奇著謝冰映與胥郡的關係。
“她…她與我比鄰而居。她是家中的老么,在家卻最不受寵,她有三個極為出的姐姐,父母親老愛將她與姐姐們比較,一比較,她就顯得遜
許多,因此父母親對她並不喜愛,甚至故意忽略她。每當她在家中受了委屈,她總會跑到我家來找我,有時向我傾訴她的委屈,有時訴說她心境的孤寂及無奈,有時她就這麼跟我坐在我家的後院,兩人無語地呆坐一個下午。她與我
情極好,情同兄妹,我惟一會將心情與人分享的,大概只有她,我內心深沉的孤寂她都知道,我
戀陶酣的事她也知曉。”
“然後呢?”
“在那段對陶黠情掙扎期間,她伴在我身邊聽我訴說內心的掙扎矛盾,我一直
謝她伴我走過那段心情最灰黯的
子。與陶酣再相逢,他還邀我至他旗下工作時,我告訴自己,只要能在陶酣身邊就很滿足,而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所以我二話不說即答應了他。當我興奮地與她分享這分喜悅時,冰映卻哭著求我不要上臺北,她告訴我不想離開我,並傾吐出她愛我近十年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