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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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幅畫被砸向牆角,發出一聲“碰”然巨響,畫軸應聲折斷當下,馥容的心也就裂成了兩半…
屋外小廝不敢進來探個究竟。
屋內的人也靜默著,沒有人說話,更沒有人氣…
馥容瞪著那被摧斷的畫,小臉慘白,已完全失去血。
此時畫展開,攤在牆角,絹紙被畫軸扯裂,畫上的男人的臉被撕裂成了兩半,身下那匹額間點墨的白駿馬,也拗折得變了形…
兆臣瞪著那副已展開的畫,俊臉木然,面無表情。
呆呆地凝立在門前,馥容裂開的心已經碎了一地…
然後,她的眼淚無聲地滴落下來。
驀地、兩滴、三滴、四滴、五滴…
這回是多到數不清的淚,濡溼了她蒼白的臉頰與衣襟。
不知過了多久,她開始沒知覺地移動腳步,像幽魂一樣緩慢地走向那張被摔在牆角、已然破碎的畫。她僵硬地蹲下,拾起畫紙與折斷的畫軸。仍如珍寶一樣愛惜,將之貼在口。然後才僵硬地站起。僵硬地轉身。僵硬地抬起腳走開…
就在她走向門前,即將推門而出之際,他忽然搶過來先捉住她的手,將她扯進懷中——“放開我!”她凝大眼,扭著手抗拒。
蘊著淚珠的眸子睜得老大,指控地瞪住他複雜的雙眼。
他不語,薄緊抿,強將不從的她箍進懷中,像是將她
進
中那樣緊緊地抱住!
她想抗拒卻本無法抗拒,因為他牢牢鎖住她的雙手,用他的
、他的
、他的右手和他的力氣強行縛住她。
“放開我!”她忽然冷靜,用一種像冰一樣的聲調跟他說話。
“現在就放開你的手,讓我走。”兆臣肅然,英俊的臉孔跟她一樣沒有血。
她不再動、不再掙扎,好像已經心死了,失去了對他的回應。
她木然的神傷到他的臉。
他的口被很紮了一下,那一刻,他的手鬆開,因為不敢相信
口竟然劇烈的痛。
他的手一鬆,她立刻離開他的掌握,筆直地朝房門走,然而她才走了一步就被那雙鐵臂重新攫回懷中,鎖得比剛才更緊!
這一回,她卻像被燙著一樣開始劇烈的掙扎——“放手!放開我!你放手!”她沉痛地捶打他。
然而她打得越用力,他的手臂就箍得更緊!
他鐵了心將這把炙人的燙火往懷裡攪,任她再怎麼打他的膛,他就是不鬆手,彷彿這一鬆掌她就會從此消失不見,再也要不回來…
知道她力氣用盡,哭倒在他懷中。
他的俊臉仍肅穆沉重而且佈滿陰霾。
沉默且溫柔地將哭累的她抱起,走向後堂,直至坐在軟榻上。
他沒有放手,仍將她困鎖,把她緊緊敷在腿上,像鐵桿一樣執著的臂膀強行鎖住她,不讓她飛走。
“為什麼騙我繪的畫眉?”他聲調啞。
她怔然,咬緊不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