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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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睜開眸子的時候,男人那雙悉的眼,仍然凝視著她的臉。
他沒有消失,那不是她的夢也不是鬼魅,他是活生生的人。
“容兒。”他低喚她,大掌緊握住冰涼的小手,陰鬱的神情內斂肅穆。
她坐起來,扯手掙脫他的掌握。
“請你出去。”別開眼,她不看他。
甚至不問他為何出現,為何而來,為何留在這裡。
他眸子微黯。
“我不會出去,除非你願意與我談。”他沙啞的嗓音,有絲疲憊。
趕了幾的馬,再加上徹夜未眠,他臉上的鬍渣長成一片陰影,埋沒了他俊俏的臉。
“我已收了你的休書,與你再也沒有話可說。”她看起來很平靜,臉卻始終蒼白。
是,他的出現是打亂了她的心。
但這不代表什麼。
面對一個曾經對自己那麼絕情的男人,她的心緒起伏是正常的。
就像她的怨是理所當然的那樣,她心頭的恨也是理所當然。
“好,你對我無話可說,那麼你什麼都不必說,只要聽我說。”他沙啞的語調低沉。
“說什麼都已晚,”她不聽。
“如果有該說的話,在給我休書之前就應當把話說清楚,現在什麼都不必對我說,因為我們是陌生人,陌生人之間沒有話可說。”他薄緊抿。
俊臉被這樣的話傷到,有絲狼狽。
“容兒…”
“不要再這樣叫我!”她喊。
回眸瞪住那張曾經讓她心碎、讓她心痛的臉孔,她握住拳狠狠地將指甲掐進掌心裡,要自己記住那刻骨銘心的痛,永遠都不能再重來一遍。
那雙原本柔情似水的眸,變得抗拒又疏遠,她的冷漠與防備,重擊了他的心。
“是我傷了你。”他啞聲低語:“我該死,我應該受天打雷劈,不怪你怨我。”她僵凝,蒼白的臉沒有反應。
“但是,只要你能給我機會,聽我對你說,”他低抑的聲調壓抑著痛苦:“我的心跟你一樣痛。”她微震,口絞過一陣痙攣…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她面無表情。
“貝勒爺,如果沒事,請您回去。您不城要費您寶貴的時間,對一個已經被丈夫休離的女子,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謊話,開不值得的玩笑。”
“你不是我休離的子!”他沉眼,一字一句吐出聲。
“休書還在我阿瑪那裡,我怎麼可能忘記當初收到那封休書時,我是如何地求過你?”那痛記憶猶新,她永遠不會忘記。
她眉心的輕摺掐住他的咽喉,擰住他的口,看到她痛,他的痛比她還甚。
她別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