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二彪子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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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彪子也覺得自己這次真的做得有點過分了,也難怪美花娘會發這麼大的火氣,不過剛才那一下倒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也是一時緊張,生怕他娘就那樣突然闖進來,看見他和胡美花這個樣子,還不直接氣瘋了,所以一直小心賠著不是,笑眯眯地一張臉道:“美花娘,不要生氣了,不要生氣了啊,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那一下的,你可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你也知道我是那種人嗎?”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胡美花就更生氣了,哼聲道:“我就看瞎了眼,沒看出你是那種人,才遭了你小子道的,你說你是什麼人,把你自己乾孃都睡了能是什麼人,在以前那就是大逆不道,在現在也叫道德敗壞,知道不知道,好了,不跟你說這個,你小子就是犯混,快起來吧,還壓著我幹什麼,沒聽你娘說嗎,她一會兒要是再回來,可就糟糕了。”一聽這話,剛才還是一臉賠笑的二彪子又換了一張臉,嘿嘿地道:“這可不行,不把我整出來,我是不能放過你的,我們再來!”看著哼哧著又在自己身上奮勇作戰的二彪子,胡美花真的是無語了,這小子就是個彪小子,跟他說道理講道理本是對牛彈琴,完全不起任何效果,不讓他整出來,他是不會放手的,不過想想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就在那邊屋裡,說不上什麼時候就過來,她就害怕得渾身顫抖,眯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她頓時下定了決心,不能這樣被動地承受著,要化被動為主動,既然那樣解決不了問題,那麼她就變化成另一種手段,另一種解決問題的方法,這叫條條大道通羅馬,一條不行咱換一條。
打定主意的胡美花依舊很是嬌的臉蛋上悄悄抹過一絲紅暈,就是這個辦法有點太難為情了,不過還好只有二彪子一個人,在他面前她也沒有什麼可難為情的了,不是說了嗎什麼便宜都讓他佔了,什麼地方都讓他看了,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讓他的嘴巴給親遍了,這有什麼可難為情的,男女之間那點事只有真的做過了,也就沒什麼可畏懼害怕的,怎麼做還不都是那麼一回事,女人只有一想開了,比男人更大膽,更瘋狂,更讓男人承受不住。
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著二彪子,突然聲音變得柔了起來,嗲了起來,不是說她以前說話不是不柔,不是不嗲,而是變得更柔更嗲起來,完全跟以往說話不太一樣,更加突出女人味道“彪子,彪子,輕點,輕點嗎,得人家有點不太得勁啊!”正猛地幹著起勁的二彪子突然渾身哆嗦了一下,怎麼會有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印象裡,好象只有那個趙哥的女人妙娜才會發出這種聲音,這種純女人嬌嗲的聲音,那種穿透力能讓一個男人渾身都顫抖哆嗦起來,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出在胡美花他美花娘的嘴裡面啊,低頭看了看胡美花,看見她那很是嬌的臉蛋上佈滿的紅暈,看著她那水汪汪就是一汪情的桃花眼,二彪子的興奮點一下子就被發出來,突然之間,那種無與倫比的覺強烈刺著他的懷,可奇妙的覺,很奇怪的覺,但卻很真實的覺。
“美花,美花娘,你怎麼了啊!”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二彪子顯然已經動到了極點,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最刺的地方總是有一個點,有的時候女人脫光了也不會讓你興奮起來,但有的時候一個動作一個眼神,甚至一個背影都能讓你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真的不能不說這是一種怪異的東西,用語言是無法解釋清楚,很有點玄妙的味道。
胡美花讓這個乾兒子一問,差點沒直接打退堂鼓,這樣主動真的有點太羞人了,可是辦法是自己想的辦法,主動權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不做就等著被發現吧,以二彪子這個小子的瘋狂勁,不整出事來他是不會罷休的,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只能是這樣做了,也不說話,直接用實際行動表示,突然,胡美花緊緊地抱住了二彪子,抱住了他這個乾兒子,拼命地和他接吻。
她把她的舌尖伸進二彪子的嘴裡,又把二彪子的舌尖嘬進她的嘴裡,舌尖對舌尖的著。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耗子給貓當新娘了,二彪子讓他的美花娘這樣一刺,那無邊之火瞬間就被點燃,燒得正旺,旺得紅彤彤一大片,燒得他瘋狂地回應著,下面瘋狂地行動著,直要把他的美花娘化在自己身子裡,化在自己的心中。
另個屋子內,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正在忙乎著作飯挑菜,見二彪子屋子裡一直沒什麼動靜,二彪子他爹有些著急了,走過來走過去的,最後實在忍不住道:“彪子他娘,你妹子怎麼還沒把彪子勸好,這都多長時間,哼,那臭小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去看看。”
“你就知道打啊罵啊的,當爹的也不知道心疼孩子,咱家彪子那子是打啊罵啊就能解決問題的嗎,要是惹得他犯了彪子,出點什麼事情,你讓我可怎麼活啊!”二彪子他娘這一鬧,二彪子他爹就本不敢咋呼說話了,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見二彪子他爹沒了言語,二彪子他娘樂了,擦了擦手,道:“好了,我再去看看,你看著點飯,別做大發了,彪子不愛吃軟一點的飯。”二彪子他爹買奈何地點了點頭,只是嘴裡嘀咕著“就知道心疼你兒子,也不見你心疼你男人。”屋裡,二彪子和胡美花此時卻是忘乎所以地瘋狂著,本來胡美花的意思是刺二彪子快速一下,讓他快速結束戰鬥,但是現在看來,二彪子刺是刺到了,但是卻沒達到預定的效果,不但沒讓他快速結束戰鬥,反而讓他戰鬥力更加增強了,而且更加癲狂起來,那意思,本就忘了外面的有人,本就忘了這是什麼地方,聲音大得讓胡美驚跳,下意識地,她猛地覺得要出事了。
二彪子他娘這次過來卻是留了個心眼,本來她的意思是想偷偷地聽見屋裡胡美花是怎麼勸說她兒子的,自己那寶貝兒子二彪子現在好沒好,這幾天二彪子不出屋可是讓她嚇了夠戧,要說二彪子從小到大就是個彪子,像這樣躲在屋子裡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讓她急得上竄下跳,沒奈何才請的自己好姐妹胡美花出馬,按照她的意思好姐妹胡美花是二彪子的乾孃,別看是乾孃倆,可是娘倆的情不比她自己這個親孃和二彪子的情差,胡美花出馬,她放心,她也相信!
只是這都幾個小時了,兩個人怎麼還沒個結果,她倒不是疑心什麼,而是有點擔心二彪子還沒好,所以這次她就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沒走正門,而是出門繞到屋子後面,二彪子的房間是西邊房子,那邊靠著家裡的地裡,一般也沒有人經過,她家就建築在山腳下,倒是平常人來的少,獸倒來的多。
正蹲在自己狗窩裡懶洋洋曬著太陽的狗兒子看見二彪子他娘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有些好奇地搖了搖尾巴,不過它倒是沒叫喚,會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主人他娘,就是很好奇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雖然還是懶洋洋地爬著,但一雙狗眼珠子骨溜溜地轉來轉去,看二彪子他娘更是往自己主人的房間去,它就更加好奇起來。
二彪子他娘悄無聲息地到了二彪子房間的窗戶旁邊,就一個窗戶,還擋上了窗簾,本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是離得近了,她卻聽到一聲聲若有若無奇怪的聲音,很奇怪的聲音,能讓人心跳莫名其妙加速的聲音,二彪子他娘也是過來人,一箇中年婦女三個孩子的娘,她什麼不知道,她什麼沒經歷過,頓時她就知道屋子裡的聲音是什麼聲音,臉頓時難看起來,屋子裡只有兩個人,一個二彪子,一個胡美花,確實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他和她也確實能發出這種聲音,但是他和她怎麼能發出這種聲音呢,一個是她兒子,一個是她好姐妹,怎麼就能在一起呢,不可能,不可能,二彪子第一個反應就是不能接受,不相信,她不相信她自己兒子,怎麼也得相信自己姐妹胡美花啊,她可是瞭解胡美花的,嫁了那麼一個病秧子漢子,卻無怨無悔地跟了他那麼多年,從沒聽她有過緋聞,也從沒見過她有過怨言,她就是一個非常封建,非常傳統,非常賢惠的女人,怎麼能跟她的乾兒子,也就是自己的兒子二彪子攪和在一起呢!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有的時候聽的東西不一定是準確的,但起碼自己眼睛裡親眼看到的應該是正確的吧,屋子裡的聲音繼續若有若無地傳到耳朵裡,二彪子他娘也下定了決心,四處看了看,卻沒找到什麼好東西,又摸了摸窗戶,她家都是老房子,年久失修,沒辦法,家裡以前過得緊巴,也沒有閒錢侍房子,自然是得過且過了,好在現在有了錢,那賣長蟲的五十萬,加上以前攢下的,翻蓋房子已成定事,要不是因為二彪子的這個事鬧得發發,說不定就一定開幹了,不過就是這幾天,二彪子已經把工程隊啥的都找好,包工包料,全都承包出去,咱不差錢!
打定主意,二彪子他娘轉頭未進了存放雜務的簡易棚子,農村一般都有個下屋,是存放什麼沒有用處東西的,她家因為條件所限,沒有條件蓋下屋,就簡易地用石棉瓦做頂,破爛磚壘砌了一個簡易棚子,能遮風遮雨的,也算是個小房子,沒有用處的東西或者髒一點的東西都放在這個棚子,進去沒多大一會兒,二彪子他娘手裡就多了一把大號螺絲刀,一臉陰沉地又往那窗戶走去。
二彪子和胡美花在屋子裡自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因為胡美花的嫵媚動人,倒把二彪子徹底發起來,不但未能達到胡美花故意做嫵媚的目的,反而作繭自縛,自己把自己裝裡頭了,胡美花這個悔恨啊,這個埋怨啊,可是都已經這樣了,她已經不可能阻止了,就是想阻止了,她也本阻止不了,因為這個時候的二彪子基本已經進入到瘋癲狀態當中,就跟一頭野獸,發起彪了,什麼都不認了,他就是他,他就是主宰一切的人,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他完全沉浸在胡美花的身子當中,不可自拔!
“彪子,彪子,你聽聽,你聽聽,好象有人來了!”胡美花本就不敢完全沉浸在那快樂當中,而是眯著一雙耳朵仔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生怕萬一有人來了,可就出大事了,要知道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可都在外面屋子裡呢,聽到點什麼動靜可就壞了,而剛才她就好象聽到有什麼動靜,似乎有什麼人來了的樣子,嚇得她趕忙叫了起來。
二彪子陷入瘋癲當中,如何在這個時候肯停下來,男人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肯停下來的,悶哼著道:“沒事,沒事,美花娘,窗戶划著,門鎖著,進不來人的,你就來吧,來吧,啊,我們一起來吧!”胡美花嘆了一口氣,一個柔弱女人她有什麼辦法,就是用強也沒有二彪子有勁啊,本就是不得不受著他的支配,只能繼續地小心地聽著外面的動靜,一開始,是沒了動靜,這讓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以為剛才是自己過度了呢,突然,她好象聽到了在窗戶那邊有什麼動靜,好象是撬窗戶的動靜,啊,糟糕,果然是有人來了,幾乎是叫著道:“彪子,彪子,窗戶,窗戶,那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