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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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美花一下子就知道二彪子這小子心裡打著什麼主意,麵皮一紅,為剛才自己說的話到臉紅,再一想到要是跟他上了山,沒有人就有他,還不讓他怎麼都行啊,那樣可是羞人死了,忙搖頭道:“那怎麼行,家裡還一大堆事呢,我可不能跟你上山。”
“這可由不得你說的算,我去跟你那公公婆婆說去。”二彪子一開門就往外走。胡美花見狀急著要攔著,可是她怎麼能攔得住那大小夥子的勁。
二彪子一出門直接就開嚷嚷道:“老李三爺爺、老李三,你們說的事我答應了,但是你們也得答應我一個事!”老李三老兩口子正在院子裡焦急地等著聽信著,一見二彪子出來直接就開口說同意了,都出笑臉來,老李三更是拍著道:“二彪子,只要你能借錢把我們家剛兒的病治好了,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八件我也答應,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你儘管開口。”二彪子得意地笑了,衝後面緊跟上來的胡美花做了個鬼臉,然後轉過頭來還是剛才那番話,一本正經地道:“現在咱村附近山上長蟲都差不多讓我抓了個遍,要抓只能去遠的地方去抓,我一個人就是抓到了也不好往回拿,得找個幫手幫忙,只要你同意我美花娘跟我上山呆上那麼十天半個月的,我保證給你個幾萬塊錢出來。”老李三眼前一紅,他沒聽見別的,只聽見幾萬塊錢出來,有了幾萬塊錢兒子的病就有治了,直接開口答應道:“好,就這麼定了!”
“爹,我走了,李剛誰照顧著啊!”後面跟上的胡美花忙問了一句。
“我,我照顧我兒子,美花啊,你跟二彪子上山好好的,多點長蟲,咱家剛兒看病的事情可就指望著你了。”老李三婆子直接接上了話。
胡美花無奈地點了點頭,看了看旁邊一臉得意之的二彪子,她突然意識到這次上山,會發生她以前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情,不過為什麼她心中反而會有些許的期待呢!
簡單的準備點上山必備的東西,雖然二彪子在山上都預備有東西,但這次要到遠一點的地方去,所以在野外生存必備的東西還是要準備的,為此二彪子還特意回家帶上自己的狗兒子,在野外沒條好狗,那幾乎是寸步難行,光躲避野獸,尋找路途就是一個難題,跟他娘說了一聲,當然沒說要帶胡美花上山,要不然跟胡美花是閨中友的二彪子他娘還不跟他急,就說要上山幾天,點長蟲換點錢給胡美花她男人治病,二彪子一聽是閨中友胡美花的事,也就欣然同意了。
帶著胡美花,前面跑著狗兒子,二彪子興奮莫名,有一種一家三口郊外旅遊的覺,當天下午就上了山,那老李三老兩口子急,其實二彪子也急啊,心頭那股莫名的興奮讓他幾乎不過來氣。
老話說,東北有三寶:“人參、貂皮與靰鞡草”現在也將東北三寶稱為:人參貂皮與鹿茸。
靰鞡草是原來東北人填靴子用的一種草,據說鋪了它,就不會凍腳,而產鹿茸的梅花鹿,已經完成了人工馴養,野生的也不算難找,這裡的貂皮指紫貂,雖然也進行了人工馴化繁殖,卻還沒有形成規模,野生紫貂也還有,只是屬於瀕危的一級野生保護動物了,估計也是可遇不可求了,至於人參指野山參,經過常年的的採集,野參資源破壞嚴重,現在的野生山參是少之又少,採參人往往在大山裡奔波搜索一年,都不能找到一枝成品野山參。
東北的老林子現在被完整保存下來的已經不算多了,長白山脈連綿起伏,數不清的餘脈四處延伸,二彪子他村就是屬於長白山的餘脈,因為地處偏僻,少有人問津,所以才能完好無損地保存下來,而老林子動植物資源都很豐富,只是危險也很多,大型食動物橫行,一般山裡人都不怎麼到深山裡去,跟金錢比起來,生命還是更重要的,只是二彪子是個例外,他從小就拜山裡生長的老獵手為師,打獵無數,山裡生存經驗豐富,在大山之中如魚得水,可以說,這神秘莫測的大山就是他第二個家。
秋季的山裡,是非常美麗的認,一片片野花菊,開的蓬蓬,紅紅的五味子,甜甜的野莓子,燈籠樣的姑娘果兒,紅彤彤的山查,山裡紅掛在樹上,榛子也都成,地上偶爾能發現冒出頭來跟一朵朵小雨傘的蘑菇,還有無數數不清的東西,無不讓剛剛踏進東北老林的胡美花興奮不已。
要說胡美花從小也長在山溝裡,可是她是一個女孩子,天生膽子就小,怕長蟲呀,怕狼呀,怕那些長著獠牙的動物啊,所以她還真的沒上過什麼山,頂多和一大幫子人上山採點蘑菇榛子什麼的,不過她也就在離村子近的山上,村裡人稱之為村山的山上活動,那邊上山因為人活動的多,野生的痕跡早已經被消滅掉了,都不能稱為老林子了。
“啊,彪子,那是什麼蜻蜓,怎麼是藍的,啊,這邊還有,啊,那是什麼鳥,怎麼看見人也不飛啊,哦,我看見了,那是山裡紅,我最愛吃了,彪子,快上去給美花娘揪點。”歡呼雀躍的胡美花到了山上彷彿變了一個人,山上沒有人煙,恰如另一個世界,在山下凡間憋悶了一輩子的胡美花,來到了這另一個世界,頓時神高漲起來,快樂得如同一隻小燕子飛來飛去。
受到胡美情的影響,二彪子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看著身邊變成小女孩的乾孃胡美花,因為興奮而紅撲撲的臉蛋,因為興奮而顫巍巍的大波,他的心不由自動地開始躁動起來。
因為要上山,所以胡美花特意穿了一身緊身的衣服,一套黑的運動服,也不知道是誰的運動服,好象不是她自己的不是很合身,有點小,緊繃繃的罩在她身上,把她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完美地展現出來,嘗過胡美花滋味的二彪子自然知道其中具體的味道,那聖母大波被緊身衣服擠壓得都有點變了形,豐腴肥美的瓣被包裹得緊繃繃的,更加渾圓翹,腳上踏著一雙黑平底布鞋,好象是那種手工製作的,上面還繡著幾朵小花,很與美,長長的頭髮用一皮套綁起來,出那張緻的臉蛋,白生生的小媳婦,胡美花完全看不出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一方面是她天生的,一方面還是她沒生過孩子的原因,二彪子就是這麼認為的,胡美花那下面就是比馬翠花那種生過孩子的要緊撐。
下面開始有點蓬發展,二彪子夾著腿,忍受著,眥牙裂嘴地道:“美花娘,山上別看看著好看,可是也有危險,你可小心著點,就是有個陽剌子、馬蜂子蟄你一下,也能讓你疼上幾天,那個,美花娘,要不咱們先休息一會兒,找個地方樂呵樂呵。”胡美花一開始還被二彪子的話給嚇住了,但聽著聽著就覺得二彪子話裡的不對勁,再一看二彪子夾著腿,眥牙裂嘴的樣子,頓時明白過來,本來就紅撲撲的臉蛋更加紅了,哼了一聲道:“什麼休息,我都還沒累呢,你小子常年走山的還能累著,你看這都下午了,一會兒天就黑了,咱們在什麼地方過夜啊!”二彪子心裡暗恨胡美花的不上道,有心撕下偽善的面目,出猙獰的面容直接把胡美花給吃了,這人煙罕至的大山裡面,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啊,可是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最親最愛的乾孃胡美花,他不敢也不想直接用強迫的手段,那樣也太顯示他二彪子的無用了,哼哼,你等到晚上,我讓你乖乖對我投懷送抱,打定了主意,二彪子也定了心神,嘿嘿地道:“不著急,這秋天天黑得比較晚,再走一段時間我們再找晚上睡覺的地方,既然美花娘不累,那我們就繼續走吧!”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開始的新鮮也漸漸消除掉了,山上的景再美,看得時間長了也是千篇一律,胡美花剛開始還看得新鮮,可是慢慢地就沒了興致,在山裡趕路,也看不清個方向,山勢連綿,覺得自己走得遠了,其實從遠處看,你也就是從一個山包走到另一個山包,不久之後,胡美花就有點氣吁吁了,再堅持一會兒,終於著氣道:“那個,彪子,休息一會兒吧,我,我實在走動了。”二彪子裂著大嘴笑了,吹了一個口哨讓前面探路的狗兒子停下來,然後又掏出一個破軍用水壺遞過去,道:“行,美花娘,你喝點水,先在這等著,我去給你摘點野果子解解渴。”胡美花還想說什麼,二彪子已經大踏步的跑了,她只能緊張地注視著周圍,這大山裡,都是樹木野草的,要是跑出個野獸啥的,她一個柔弱女人也抵抗不住啊,害怕,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好大一會兒之後,二彪子才施施然地回來,後面跟著搖頭擺尾的狗兒子,只見他手裡提著一個塑料袋裡裝滿了紅彤彤黃澄澄的果子,有山查,山裡紅,還有幾個東北特產的南果梨。
看見二彪子,一直處於緊張狀態下的胡美花再也忍耐不住,拼命忍住的淚水再次如噴泉般的淌出來,雙手一張撲進二彪子寬大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任由淚水暢快的淌下來!
二彪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瞬間發生的一切,他是想逗逗這個美花娘的,故意跑出去,可他本就沒跑遠,還讓狗兒子在遠處盯著,一有風吹草動就給他報信,本意是想讓胡美花主動投懷送抱,這下是主動投懷送抱了,可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二彪子的心就軟了,雙手很自然的攬著胡美花的肢,任由她的淚水灑落在自己的前,頃刻間他的前溼漉漉的一片。
“美花娘,別哭了,我就去採點果子嗎,好了,不哭,不哭,下次我走也帶著你走好不好!”二彪子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柔聲的安著她。
這一通發洩,將胡美花淤積在心裡的悲愴和害怕完全傾瀉出來,半晌之後她才輕輕的捶了二彪子一下,將腦袋悄悄的緩緩的自他的手臂彎裡探出來,突然想到剛才自己失態的情景,又想到這小子安自己的情景,羞得滿面通紅,迅速將腦袋又伏在二彪子的前,纖纖玉手在他的膛上高高的揚起,卻又輕輕的落下,嘴裡嘟囔著:“都怪你,都怪你,你讓人家怎麼見人啊,你這個小子,美花娘的臉全給丟光了,你小子,你小子壞死了!”二彪子出得意地笑容,胡美花在自己面前越來越有小女人樣子了,跟以前她總拿自己是她乾兒子,她是自己乾孃比起來,這個改變讓他二彪子喜出往外,摟著胡美花的手更緊了,看著面前這個如花一般的女人,嘿嘿張著大嘴笑道:“美花娘,你看這景不錯,還無人打擾,咱們是不是來個天為被,地為,野外無限好呢!”胡美花剛才的那陣害怕的心情讓她想明白了許多,人生在世,該享樂的時候就應該享樂,不然失去的時候只能嘆息,抿了抿嘴,咬了咬貝齒,一直很被動的胡美花放開心懷道:“你個臭小子,讓你那狗兒子離遠點,美花娘就讓你隨便!”第63章二彪子把手指放在嘴上,一個響亮的口哨吹了出去,狗兒子立即竄了出去,老子要成全好事,你小子自己找樂子去吧,看見狗兒子消失的影子,二彪子呵呵一笑道:“美花娘,這下你滿意了吧!”胡美花嬌嗔了一眼,剛才只是不是藉口的藉口,她也知道這對於二彪子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她既然已經同意跟他出來,就已經預想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反正第一次已經做了,就不在乎第二次,第三次,而對於她來說,那種男人的覺似乎還美妙,排除別的原因,她對這個事情還懷念的,也期待的,就那樣傲然站著,很是不屑地道:“那就來吧,你說在哪咱就在哪,你說怎麼咱就怎麼,今天你美花娘就全都給你小子,這下你應該滿意了吧!”手臂一抬,大手捏了捏美花娘的臉蛋,要說胡美花臉蛋長得確實很漂亮,臉上沒有用什麼化妝品,卻光滑得連個蒼蠅都站不住,都快四十歲的人了,一點褶子都看不出來,還跟小姑娘似的,這裡一直也是二彪子想捏的地方,奈何以前沒膽量,今次可得著了機會,嗯,軟乎乎的,像小賣店裡軟包裝的棉花糖一樣的手,又細又膩,好像還甜甜的,啊,真想咬上一口。
他是這樣的,也是這樣做的,大嘴吧唧就在那光滑的臉蛋上來了一口,親完又是一啃,當然不是真咬,只是輕輕咬了一下。
“你個二彪子,幹嗎咬人啊!”胡美花眼中似有一汪水,跺著腳嗔怒著。二彪子笑了,笑得很得意,道:“你不是全給我了嗎,還怎麼就怎麼,怎麼,難道你說話不算數。”胡美花啞口無言,這個氣呀,她是這樣說的,可是難道你咬人這個事還算正常的嗎,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蠻不講理,胡美花把臉一沉,直接道:“好,那我收回剛才的話,我是小女人,不是君子,我說話就是不算數了。”二彪子這個瞠目結舌,胡美花在他面前越來越想個女人了,而這樣生活化的胡美花才是最引人的地方,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乾孃與乾兒子的關係,而是越來越有正常的男女關係,二彪子看胡美花是個女人,胡美花看二彪子也是個男人,這樣的覺才是對的,這樣的覺才是好的。
無限委屈地撅著嘴,二彪子在胡美花面前發不了彪,只能這樣小男人樣了,胡美花看著這樣的二彪子有些好笑,笑呵呵地眯眼瞧著他“好了,別撅嘴了,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只要保證不咬你美花娘,美花娘就隨便讓你,這總行了吧!”二彪子瞬間從委屈變成了興奮,比那川劇裡變臉的速度還要快,一把抱過胡美花,雙手一託她的,將她兩條腿盤在自己上,走到一片草叢裡坐了下來,四周平坦,能看清地勢,有人或者動物來都能一目瞭然,跳了塊乾淨的地方一坐了下去,然後大手捧住胡美花的臉蛋,兩個人的腦袋就那樣貼著在一起,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二彪子噴吐著男人的氣息,撅著自己的嘴巴,哼哧著道:“那我讓你親我,好好地補償我剛才受傷的心靈。”胡美花笑了,面對小孩子模樣的二彪子,她有一種很奇妙的覺,既是對自己兒子的覺,又是對自己男人的覺,很複雜地包含在其中,一雙女人臂勾著二彪子脖子,直接湊過嘴,噴吐著女人芬芳的氣息,輕輕咬住了他的下,並且居然還有花樣拿舌頭著。
嘴很癢,心也很癢。胡美花那的小模樣頓時讓二彪子腦子呼地熱了起來,簡直太勾人了,如果說以前的胡美花是一朵清純人的水仙花的話,那麼現在她就化身成一朵火辣似火的玫瑰花,看著就讓人心頭升騰起一團烈火。
二彪子馬上就回抱著她,用力著她的小舌頭,並且反客為主,一手從前面進她的運動服裡,一把就抓住那鼓囊囊的一個球,狠命地捏著。
兩條舌頭糾纏得難捨難分,好半晌之後,胡美花才好不容易拿回去自己的舌頭,著氣,俏臉紅撲撲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水,嗔道:“你親個沒完了是不是,差點沒讓你得不過來氣,還有別人家的嗎,都快被你變形了。”二彪子聽得一下失笑道:“美花娘,我的美花娘,兩下都不行啊,那好既然不讓我這裡,那麼我們是不是別的地方呢?”胡美花不知道是被刺得臉蛋通紅,還是被這樣下話羞得臉蛋通紅,不過出乎二彪子意外的是,她這個時候倒沒故意拒絕,而是一本正經地看著二彪子,嘴裡道:“來吧,來吧,彪子,來征服你的美花娘吧!”二彪子心頭的那團火瞬間就被這一句話澆上了一團汽油,把那團火助燃得更加猛烈起來,火苗子蹭蹭地往上竄,他的心在燃燒,他的肝在沸騰,他的脾在吶喊,他的肺在亂蹦,嗷嗷直叫喚地一把就拽下了胡美花的衣服,然後又去扒她的褲子。
胡美花呢喃地道:“輕點,輕點,別把我褲子壞了,不然沒穿的了。”可是這個時候二彪子那還聽得進去她的話啊,他的腦子裡完全就是一團烈火,在燒,在燒,在燃燒著!
幸虧胡美花穿的是那種運動褲,沒有褲帶繫著,就是那種鬆緊帶,一扒就能扒下來,不大會兒工夫,胡美花就讓二彪子扒得只剩下一個白罩子,一條白碎藍花四角小褲衩子,當然,這樣最後兩件遮羞的東西也沒能呆身上多長時間,馬上二彪子手上就多了一個白罩子和一條白碎藍花四角小褲衩子,而胡美花已經是白花花一大片,出最出那一具完美的女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該是女人的地方那絕對是女人,這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雙手遮掩著上面卻著下面,遮掩著下面卻著上面,胡美花羞怯地只能把臉埋下,但卻有害怕地又小心注視著四周的動靜,吃吃地道:“彪子,會不會來人啊,要是讓人看見,我可沒臉做人了。”二彪子正忙乎著脫自己衣服褲子呢,聽見胡美花這樣說,他哼哧著道:“沒事,這老林子裡一般人是絕對不敢進來的,再說我讓我那狗兒子在外面放哨,有個風吹草動它就給我報信了,再說這地勢要是來個人或者來個動物啥的一眼就能看個清楚,沒事的,啊,來吧,我的美花娘。”幾下就脫光的二彪子直接就撲了上去,地上鋪著一條毯子,因為要上山過夜,胡美花特意從家裡背上來的,如今卻正好有了用處,亮出自己早已怒拔天下的大龍,隨即一下子衝進了她幽暗的紅深之中,去品味那火山溶漿帶給男人的灼熱之,熱情的火焰一直在燃燒著,燒得兩個人死命地糾纏在一起。
天為被,地為,天上白雲朵朵飄飄,地上蟲鳴鳥叫一片寂靜,就在這大山深處,就在這老林子裡,一男一女上演著天地大戰,一黑一白兩個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與四周的環境結合在一起,是那麼地和諧。
“彪子,你輕著點,想搗鼓死你美花娘啊!”
“美花娘,這四周也沒個人,你倒是叫個兩聲聽聽啊,別跟個木頭似的,好象得我欺負你似的。”
“啊,你個死小子,把你美花娘當成什麼女人了,去去,下去,別了,想叫找別的女人去,老孃可不侍侯你了。”
“嘿嘿,好,好,美花娘,不叫就不叫了,不過這叫與不叫可就由不得你,你看我給你整叫出聲來不。”手握鋼槍,排除萬難,不怕犧牲,爭取勝利,一下使點勁呦,嘿呦!二下使點勁呦,嘿呦!三下使點勁呦,嘿呦!
四下我使勁、使勁、再使勁,嘿呦、嘿呦、嘿呦呦,喊著號子,光著腚,二彪子發了彪就跟這個女人鉚上了,他還真就不信不把胡美花給整出聲來,不然他就白長了一個大傢伙,我使勁使勁再使勁,我再大勁啊!
“彪子,彪子,你,你想死你美花娘啊,你,你個臭小子,你別整那麼大勁,啊!”
“嘿嘿,美花娘,你出不出聲是你的事,我使多大的勁可是我的事,這事咱們得分開對待吧!”
“你個臭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就不出聲,我看你能到底整出什麼來。”
“哈哈,好啊,美花娘,那咱們就來吧!”
“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二彪子也真能鼓搗,這一整就是幾個時辰,眼看晚霞升了上來,天馬上都要黑了下去,被整得死去活來的胡美花看天不對,掙扎著道:“別整了,別整了,天要黑了,快點找個睡覺的地方吧,晚上山上不知道有多危險呢!”山上,特別是到了晚上確實很危險,一些大型食動物都是晚上出來行動的,不過晚上對於二彪子來說卻本不當一回事,他從小到大在山上住的時間也不比在家住的時間少,但見胡美花堅持,他也不好不當一回事,只能趴起身來,道:“美花娘,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二彪子呢!”胡美花見二彪子終於是起來,顧不得身上的疲勞,連忙把衣服褲子穿起來,似乎這樣才有保證,問道:“我們還要走多遠啊,就是這樣我們走到別的山上去,離得村子遠了,怎麼又把長蟲給壞了,這一趟走這麼遠,難道還要來回不停地運,我可一個人運不了啊!”嘿嘿地笑了,二彪子道:“什麼長蟲,那隻不過是找個藉口罷了,上山來的主要目的就是你美花娘來了,咱在山上呆個幾天,好好玩一玩,一,我在點野味給美花娘好好調養滋補一子,絕對將你養得白白胖胖的,這幾天咱就做一對水夫好了。”胡美花這個氣呀,原來二彪子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枉自己還真的相信了他,把臉一沉,有點不高興地道:“你小子越來越不是東西了,好,既然這樣,我走,我走,你自己你自己去吧!”說著,扭著身子,晃著,胡美花轉身就要走,二彪子當然不能讓她走,連忙幾步竄上去,拉過她的身子,扳過她的臉蛋來,看著她美麗的臉蛋,滿臉堆笑道:“那個,美花娘,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得聽我把話說完啊,剛才是逗著你玩的,你看看你,以前我記得你不是這樣啊,現在怎麼脾氣越來越大了,走,我帶你找個地方先住一晚上,你也聽我把我說完。”一伸手,將胡美花抱在懷中,就跟抱個小孩子一般絲毫沒廢力氣,二彪子抱著胡美花轉悠了一陣子,終於找到一個宿的好地方,又打了一個口哨,那條消失的狗兒子轉眼間又跑了出來,嘴裡還叼著一隻野兔子,半死不活的扔到地上,然後轉頭又跑了,不大一會兒,回來嘴裡叼著一隻野雞,幾趟回來,野味了好幾只,這隻狗兒子也不知道是個品種的狗,比一些所謂的獵狗要厲害得多,在這大山當中可比一隻小豹子一樣厲害,二彪子有了它,才能在山中如魚得水混的明白。
二彪子簡單佈置了一下,從家裡帶來的塑料布啊,毯子啊,都用上了,然後又到林子尋了點乾柴火,二彪子就開始展示他的手藝,一頓野味大餐吃得一男一女一狗肚子飽飽的,這個時候天也全黑下來了,點上一攏火堆,二彪子摟著胡美花,那狗兒子就在一旁趴著,幽幽的火光映照著人的臉蛋若隱若現。
胡美花此時依偎在二彪子的懷抱裡,是那樣的塌實,那樣的有力,好象他真的成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真成了他的女人,想到這裡,她的小臉不由得開始紅了,只是有了夜的掩護,本就看不出來,兩個人就這樣悠閒自在地趴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胡美花突然開口道:“彪子,你睡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