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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乾孃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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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孃,你怎麼在這裡啊!”李二彪的話裡很高興,因為眼前這個中年婦人是他小時候認的乾孃胡美花。

胡美花,離著李家村不遠胡家村的人,兩個村因為距離近,所以聯姻的比較多,與二彪子他娘都是一個村的,這兩個女人從小就是好朋友,一起長大的閨中好友,又一起嫁到李家村來,所以兩家也因此處的很好,這個胡美花可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與那馬翠花當年號稱村裡兩朵花,不過這幾年來,馬翠花因為打扮和村長媳婦得原因愈發不可一世,她則因為家庭的原因漸漸有些沉寂,但不可否認,要是真論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女人眼中的公敵狐狸馬翠花還真不如這個看起來賢惠本分的胡美花。

同比彪子他娘嫁給的李虎,雖說脾氣暴躁了一點,但起碼是個能幹活能有體格能過子的本分男人,這個胡美花的命運就坎坷了一點,嫁給的是一個病秧子,人長得倒是很秀氣,就是體格很弱,年輕時就幹不了活,現在歲數大了病更大發了,整天躺在炕上下不了地,這可苦了這個女人,又因為體格弱的原因,兩個人結婚多少年也沒有個後代,這就更加苦了這個女人,在農村裡,沒有後代生不出崽子的女人可被認為是不吉的,因此在村裡她一直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

對於這個小時候好朋友的兒子,胡美花可是非常痛愛的,她本來就沒孩子,認了這個乾兒子後就把全部的愛都放在這個乾兒子身上,聞言走上來,從兜裡摸出一塊糖塊道:“正要去你家看你呢,聽說你受傷了,前幾天你乾爹身體不行,我也走不開,現在看來你小子倒是已經全好了啊!”李二彪苦著一張臉,這乾孃怎麼還把他當小孩子看呢,還給他糖塊吃,其實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特別是走到自己近前,嗅著那成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香,他竟然還有一種躍躍試之,最具震撼力的強力“兇”器就在眼前晃盪啊,以前沒覺到,現在卻明顯覺到一股要摸上一把的衝動,是的,他很衝動,褲襠裡的東西在明顯變化,不自然地動了動腿,他可不想在大街上頂個一槌走,雖然這樣可以證明自己被馬蜂子蟄了以後沒什麼事,但是他也丟不起這人,接過糖快,剝開糖紙放進嘴裡,很甜,是自己最愛吃的水果糖,還是葡萄味的。

邊含著糖快,邊含糊著道:“乾孃,我沒事了,你就別去我家了,那個,乾爹怎麼樣,是不是又犯病了啊!”一聲長嘆,本來幸福地看著二彪子吃著糖塊,但馬上又被一句話勾起了傷心事,要說她的男人天生體質就差,她嫁過來也沒享受過幾天的幸福生活,一開始還能履行一個男人的義務,可不長時間之後就不行了。

都說她胡美花生不出孩子是個不詳的女人,可誰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艱辛,沒個男人,你讓我一個人怎麼生,難道出去找個野漢子生不成,她天天就是在守著活寡啊,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別提外面的人,所以她本就不出門,也不回孃家門。

在這村裡她就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那就是彪子他娘,而認了這個二彪子當乾兒子,她也體會到了一種做孃的幸福,強提著笑道:“沒事,你乾爹的病還不就是老樣子,下不了炕,也幹不了活,整天就是在家待著,行啊,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不去你家了,家裡還一堆事呢,那我就回去了。”看著那扭曳風情的一翹一翹地行走搖擺,情不自了一口口水,以前怎麼沒這個想法,要知道小時候這個便宜乾孃可是也和他經常在一起洗澡的,那個地方沒見過啊,到底見過什麼呢,腦子裡一片糊,不去想了,反正以後一定還能見著,二彪子就是這樣想的,衝著遠去的身影喊道:“乾孃,聽說山上下來幾頭野豬,等我去打上一頭,點野豬,給你和乾爹補補身子。”村長盧大炮讓他去抓野豬,他是不屑去的,但是對於幫乾孃點野豬改善改善生活卻是他願意去做的,再說這兩天他下不了炕,家裡的伙食也上不去,也該改善改善了,也顧不得再去找那馬翠花算帳,他哼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來的小曲,興沖沖地回家拿傢伙事,他要去獵野豬去。

“兒子,兒子,你小子快給我出來,抄傢伙,跟爹走了!”如一團刮動著的旋風興沖沖地衝到家裡,還沒等家門就扯著脖子大喊大叫著。

“汪汪,汪汪!”一聲狗叫,接著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一條大狗,很威猛的大狗,全身金髮很濃密帶著一點黑髮,樣子跟一般土狗差不多,但要威猛、高大,全身長足有一米開外,高也快到一般成人的半身了,這條狗絕對是十里八村最大的一條狗了。

但見這條狗竄出來就猛地撲向二彪子,二彪子呵呵一樂,雙臂直接接住這條大狗的一撲,狗大二彪子的勁更大,這條狗可是他的寶貝,是上上的一個老獵人特地送給他的,那老獵人就生活在山裡面,其實跟村裡人都沒有什麼集,一生孤苦沒有後代,以前就有一條狗跟著做伴,後來他年紀大了,狗卻是一代一代繁衍著。

到了又有一個小狗降生,他卻不行了,於是就把狗送給了老上山瞎逛蕩的二彪子,也教了他不少打獵的知識,這條狗從小養到大,老有情了,二彪子親切地給了起了一個名字“兒子”當時還把他爹氣得夠戧,但二彪子彪脾氣一犯,你怎麼打我就這麼叫,無奈這狗兒子的名字最後還是落實了,不過對於這狗他爹也是愛護得很,男人誰不喜歡牽著一條威風的大狗滿街走啊,那多有氣勢。

拍了拍狗兒子的大頭,二彪子一揮手道:“兒子,走了,咱打野豬去,晚上加餐,給你吃野豬,走,抄傢伙去!”似能聽懂一般,狗兒子一搖晃大頭,跟著二彪子竄進屋子裡,傢伙事很簡單,因為國家不讓用槍,現在打獵倒又復古了回去,都是山上老獵人留給他的,一個手工打造的摺疊弩,十幾弩箭都是合金頭打磨而成,鋒利得很,還有一磨得鋥明瓦亮的獵叉子,長約一米左右,都是鐵的,二個尖叉頭俗稱獵叉子,以前不是還有人拿這種叉子當過武器,梁山好漢裡有那麼一對獵戶出身的兄弟一個綽號喚做“兩頭蛇”解珍,一個綽號喚做“雙尾蠍”解寶,那是獵人的驕傲啊,而這種鐵叉子也就是二彪子的手勁才能輕易揮舞得動,又扛著一捆繩索,一人一狗直接往山上跑,他們家就住在村東頭,而那山也是在村東面,所以跳過自家園子就能上山,方便得很。

彪子他娘正巧在園子裡摘菜,看見二彪子往山上跑,忙喊道:“二彪子,你又上山幹什麼?”二彪子頭也不回道:“娘,山上下來野豬了,今天晚上咱家吃野豬!”彪子他娘還想囑咐幾句,但一轉眼,一人一狗早跑沒影了,只能恨聲道:“這個小子,一天到晚也不學個好,就知道上山打獵,不行,我得去整點辣椒,還有買點十三香,家裡好象沒有了,野豬味道衝,得去去味!”也不忙著摘菜了,忙起身去買東西,她也沒想著兒子獵不到獵物,這彪兒子幹別的不行,這打獵卻是全村公認的第一把好手,山上就跟自己家一樣,家裡的伙食能改善可就全都指望著他了,每一次上山都不會空手而回,從不讓人失望過。

穿行在茂密的森林裡,空氣清新得如從深井裡出的純淨水,沒有一點兒雜質,絲絲涼意沁人心脾。

可能是經過綠葉的過濾了吧,樹木罅隙間篩過來的陽光似乎還有些綠,這裡的山脈屬於原始森林,因為很多很多年前這片林子就形成了,當年毀山造田啥的在這窮鄉僻壤的也不好使,山裡人少,就是沒個田地,整個啥山貨也能養活自己,不需要跟林子過意不去。

現在政策又明文規定不準隨意亂砍亂伐樹木,就更加沒人來這裡了,就是有人,也就是專門的護林人偶爾會來這裡轉悠轉悠,這裡也是長白山的餘脈,森林類型是以紅松為主的針闊葉混林,主要樹種有紅松、雲杉、冷杉、興安落葉松等,山高林密,但視野卻很開闊,不像南方的原始森林。

在高溫、多雨氣候下,種類組成豐富、結構複雜、生活型多樣、終年常綠的森林植被,一些藤蔓草木啥的亂長本進不去人,這裡的林子卻沒有那個問題,東北地區的老林子與南方那種熱帶雨林是完全不一樣,二彪子就跟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一樣,後面顛地跑著那條狗兒子。

野豬是一種普通的,但又使人捉摸不透的動物,白天通常不出來走動。一般早晨和黃昏時分活動覓食,是否夜行尚不清楚,中午時分進入密林中躲避陽光,大多集群活動,4一10頭一群是較為常見的,野豬喜歡在泥水中洗浴。

雄獸還要花好多時間在樹樁、岩石和堅硬的河岸上,摩擦它的身體兩側,這樣就把皮膚磨成了堅硬的保護層,可以避免在發情期的搏鬥中受到重傷。野豬身上的鬃具有像衣那樣的保暖

野豬的食物很雜,只要能吃的東西都吃。野豬冬天喜歡居住在向陽山坡的櫟樹林中,因為陽坡溫暖,而且櫟林落葉層下有大量橡果,野豬要靠它度過寒冬。一旦橡果絕收,第二年天就會有大量野豬餓死,這也是野豬自然淘汰的規律。

夏季,野豬喜歡居住在離水源近的地方,特別是亞高山草甸,山高氣溫低,又有天然水池,野豬便經常在這裡取食,在泥水中洗浴。陰坡山楊、白樺林、落葉松林、雲杉林也都是野豬夏季經常活動的良好場所。

野豬的食物也豐富多了,青草、土壤中的蟲都是它的取食對象,有時還偷食鳥卵,特別是松雞、雉雞的卵和雛鳥。雖然鳥巢一般都隱蔽得很好,但野豬的嗅覺很靈,能嗅到巢的位置。

通常孵卵的雌鳥都會很快飛出,希望能把野豬從巢的旁邊引開,但知道一窩鳥卵就在附近的野豬還是繼續尋找鳥巢,直到發現為止。

野豬不僅善於捕食兔、老鼠等,還能捕食蠍子和蛇,雖然科學家就野豬是否對毒素有免疫力還沒有一致的意見,但是野豬看起來沒有遭受因為吃這些危險食品而引起的痛苦。

二彪子當然不太瞭解野豬的生活習,其實現在由於人類獵殺與生存環境空間急劇減縮等因素,數量已急劇減少,並已經被許多國家列為瀕危物種,當然在這窮山溝裡,誰也不把這件事情當個事情,你來禍害我們家東西,我自然就有權利把你打死,這沒什麼道理好講的,只是現在這玩意少了很多,在山裡絕對屬於大型動物,二彪子以前見是見過,還真沒獵殺過。

聽說這次來了這個傢伙,他其實心裡還是樂開了花的,要不是他是氣盧大炮,才橫著不幹的,探察著樹林裡的痕跡,野獸走過自然有野獸走過的痕跡,這片山林就跟自己家一樣,二彪子能清晰地分辨出不一樣的地方,走著走著,他突然看見幾灘野獸的糞便,不顧臭蹲下來仔細看了看,嘿嘿裂著嘴笑了,朝後面的狗兒子一比劃,狗兒子立即竄上去聞了聞,然後一溜煙地跑了,他立刻甩大走緊跟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