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那女人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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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媚眼一拋,瞄了二彪子一眼,二彪子這是話裡有話啊,什麼叫一個人睡覺多無聊,看著二彪子那高大健壯的身材,看著他那一身陽剛的氣質,跟自己身邊這個男人比起來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更何況人家年輕有火力,要說二彪子長得也不難看,濃眉大眼的有一種現在免費的陽光猛男氣質,一聽他搭話了,她也跟嬌笑道:“正好,我們也去省城,大家也好有個照應,兄弟你別客氣,我們也帶東西了。”這個女人長得媚,說話聲向也媚,那小眼神那叫一個勾人,那小聲音那叫一個小媚,看得人心裡直癢癢,聽得人心裡直癢癢,二彪子嘿嘿笑著,嘴裡讓著道:“認識了就是一個緣分,大家能同坐一輛車也是一種緣分,姐姐你說是不是,想吃什麼儘管拿,大家也都別客氣啊!”這個時候,盧月月好象沒看出來什麼,跟著也讓著道:“是啊,是啊,別客氣,認識就是緣分嗎?”馬翠花忍不住來了一句“月月,你餓了嗎,要吃什麼嗎?”盧月月搖著頭道:“我不餓,你們吃吧!”
“華主任,你呢?”華也搖著頭道:“我也不餓,最近正減肥呢,不想吃!”馬翠花大為不滿地搖著頭“你們你們這樣的身材還減什麼肥啊,現在的女人啊活著真累,全為他們那些臭男人活著,連自己的身材都不能做主了,為了讓他們看著舒服,真的是餓著自己,狠著自己啊!”對面那個女人吃吃笑了起來“這位姐姐說得太有道理了,他們那些臭男人啊就不能慣他們脾氣,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還玩什麼大男人主意,現在是女人當家做主站起來了,婦女能頂半天了,還以為是舊社會整什麼三四妾,那門都沒有!”馬翠花也跟著笑了起來“對,對,這位姐們說得對啊,他們那些臭男人就不是個東西,一天干點活就說養家餬口累啊,那我們這些女人呢,成天在家做牛做馬的什麼都幹,給他們作飯,給他們生孩子,到了最後人老衰了,人家還是一樣的,什麼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的,這是怎麼埋汰我們女人呢!”那女人如遇知音一般,笑咯咯地道:“這位姐姐說得太對了,總結得太有道理了,啊呀,要說這個道理我懂是懂,可是要讓我總結出來我就不行了,還是這位姐姐有學問啊!”馬翠花讓對方一捧,卻是剛才怎麼看對方不順眼,現在是怎麼看對方都順眼了,要說她也知道自己是瞎吃醋,自己在,華在,都比那個女人強,二彪子還能找她去啊,剛才也就是瞎吃飛醋罷了,這會兒想開了也就沒那樣多的心思了,而是與對方熱情地攀談起來,大有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妹子,妹子,吃東西,吃東西,別客氣啊!”
“姐姐,這怎麼好意思呢,快,把我們的東西也拿出來,我們有買了,大家一起吃!”就這一會兒,兩個人已經是姐妹相稱了,把東西拿出來擺了滿滿一桌子,大家說笑著也都吃了點,而二彪子和那個猥瑣的男人也有一句沒一句地嘮起來,反正也是沒什麼事情。
沒事就是閒聊,要不然你幹什麼去啊,除了華之外,有的時候盧月月也上幾句,幾個人倒是聊得起勁,猥瑣男和女好象是走南闖北的人,見的世面多,一些奇聞異事五花八門的東西講得活靈活現引人入勝,聽得二彪子這個沒怎麼出過門的土包子一楞一楞的,馬翠花和盧月月也是如此,要說她們娘倆也是沒怎麼出過門,要不這次出門生怕出點什麼事,把二彪子給找來護花來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這時間過得真快,直到列車員提示已經到了十點半要熄燈了,朦朧的夜絲毫沒有打斷大家的談興,聽著火車飛馳在黑暗之中發出的輕微震顫之聲,大家吃著東西,嘮著小磕,也是一大美事。
甚至藉著夜,對面那個猥瑣男掏出一瓶白酒來,二彪子也來了興致,兩個人就著一些下酒菜把一瓶白酒都給幹下去了。
直到華打斷幾個人的話頭,提醒說已經快十二點還要不要睡覺了,要不然明天到省城可沒有神,大家才結束談話,相約明天早上接著嘮。
睡覺吧,二彪子爬上自己的中鋪,美美地躺在上面,也覺得有些累了,再加上喝了點酒,想著明天到達省城,那可是大城市啊,在李家村那是小農村,而到了鎮上就覺得是城市了,再到縣城就以為是繁華大城市了,可是現在到了省城,那才是真真正正的的大城市呢,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見識見識,也好好玩玩,帶著華來的,是不是也趁著機會把生米煮成飯呢,帶著這個心思,還帶著興奮的心情,二彪子不知不覺中漸漸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二彪子突然從睡夢中醒來,整個車廂裡還是黑黑的,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也沒過幾個小時,本打算繼續睡,可一陣“撲哧,撲哧!”的奇怪之聲引起了二彪子的注意,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在寂靜無聲的夜裡還是能隱約聽見。
悄悄地翻了個身,二彪子微微睜眼往對面這麼仔細一瞄,中鋪的位置被窩裡鼓鼓囊囊地再輕微顫動,那種奇怪的“撲哧,撲哧!”之聲就是從那裡傳出來,再向下鋪瞅了瞅,果不其然那個有點味道的女人不見蹤影,一看一聽一分析二彪子就全明白了。
都是成年人,也都做過那樣的事情,不用看也都應該猜得明白了,準是那對猥瑣男和女夜裡忍不住寂寞,偷偷在幹那男也歡女也愛的事,靠,真會找地方,找情調,狹窄的空間裡,四周都是人,他們也真放得開,就不怕被別人發現,佩服啊,真的很是佩服!
二彪子也是那種大膽奔放,有的時候肆無忌憚瘋玩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找刺玩了那麼多女人,更是在不同的場合去尋找不一樣的快樂覺,在苞米地裡啊,在高粱地裡啊,在胡美花家的廚房啊,在她男人面前啊,在樓道里啊,在茅房裡啊,反正每一個地方都有每一個地方的滋味,每一個地方都每一個地方的覺,覺一有了,那就什麼都有了。
只是二彪子還從來沒有嘗試過在這種地方做那樣的事情呢,而對面那兩位居然嘗試了他所沒有嘗試到的滋味,真是讓他佩服得都說不出來話了,果然天下還是猛男猛女多啊,這個不佩服不行!
只稍稍聽了那麼一小會兒,二彪子就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了,這也太考驗人的意志,作為一個過來人,當然深深明白其中的美妙滋味,腦海中總是浮現被窩裡肯定是那個女人白皙雪的身體被那個猥瑣男把玩著,特別是那若有若無,若隱若現,就在耳邊浮現縈繞的“撲哧,撲哧!”之聲總是能不斷地送進二彪子的耳朵裡,在聯想一下這個聲音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和女人的那個女人接觸才能發出來的,他和她是在做那種事情,令人氣促心焦嘴發乾,恨不得一把掀開他們蓋著的被子,好看個究竟,然後自己再能親身上馬,一品那個女人的滋味,那可就太美了!
二彪子只覺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儘管他什麼都沒有看著,儘管他只是聽到那一聲又一聲若有若無,若隱若現的聲音,但是人都是有想象力的,也許要是真的看到了就沒有這樣的刺了,正是因為沒有看到,他才能想象著裡面的事情是那樣的難以抑制,其實這種情況下只有不對他再刺一點,那他就能慢慢地回覆下去。
但是,偏偏這個時候,要命的東西又刺了二彪子的一對眼球,讓二彪子火上加火,慢慢變得不受自己控制了,對面中鋪不知道是不是太投入了,還是戰況太烈了,反正怎麼就那麼巧,怎麼就那樣寸,被子悄無聲息的一掀,本就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就只見靠近鋪這邊,明晃晃一條修長白的女人腿不知何時從被子裡悄悄蹬了出來,離二彪子是那樣的近,似乎就在眼前,而且隱約好象還看見她那腿部似乎還有紅紅的一點顏,還有的一堆東西,那是什麼?
是褪下來的褲衩子,還有褪下來的絲襪,二彪子眼巴巴地看著,嗓子眼裡已經是冒出火來。大概是不小心自己伸出來了,不過出來了一時就沒有再回去,就在二彪子眼前這麼人,秀美的腳丫子上塗著豆蔻之紅惑人心魄,這隻玉足還在外面晃了晃才慢慢縮了回去,因為是對面鋪位,他們的中鋪離二彪子的中鋪也不超過一米的距離,對面貼著對面,這個鐵路局設計火車也整得草蛋,反正是人家賺錢,管你遭罪不遭罪呢,能省點地方就省點地方,兩個鋪位之間捱得太近了,雖然天是黑的,但火車上還是有一盞小暗燈發出柔和的燈光,所以二彪子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種朦朧隱約的美更是讓人心動,讒的二彪子那個巨大東西頂在被子上翹得老高老高。
憋了一口氣,二彪子下意識的伸出手去往被窩裡自己褲襠部位那高高翹起的部位壓了壓,可惜這個時候既然起來了那就不是壓一壓能壓得下去的,要是一壓就下去了,那就證明了這件東西已經壞了,二彪子的東西自然不可能壞了,那是好得不能再好,所以他也就壓不下去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面,心頭一團火亂撞,撞得人停不下來。
怎麼還不完事,怎麼還不完事呢?二彪子一陣嘀咕,他有自信自己能堅持這麼長時候,那知道這隨便出來一個傢伙也有這個本事啊,真的能堅持啊!
猥瑣男這哥們人長得不咋樣,活幹得還厲害,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楞是不消停,這不是要人命嗎,手裡握著自己的兄弟,一肚子火不知如何釋放,再這樣下去,二彪子怕是要蟲倒貫而亡了,讓滿腦子的蟲子腐蝕掉自己的身體,腐蝕掉自己的靈魂吧,二彪子咬牙切齒地怒喊著。
可是怒喊歸怒喊,該是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二彪子心頭的那一團火焰始終是**不出來,這讓他無可奈何中,卻是兩隻眼睛都跟著冒出火來。
對面的烈動作戰鬥戲讓二彪子一腔熱血憋不住了,他是一個熱血的人,他是一個閒不住的人,他的血都是滾燙滾燙的,沒有刺的時候他都動不動就出手呢,這一有了刺,那還能忍耐得住!
孃的,不行了,既然你做初一,就不要怪哥們我做十五,掀被而起,半倚著身子,一個鷂子翻身直接從自己的中鋪鑽進上鋪華的被窩裡,要知道火車這個臥鋪裡空間是非常狹窄的,上下鋪也都不是很高,不過一般人可沒有這麼利落的身手,也就是二彪子,出手那叫一個行雲水,真正做到了,無聲無息地就翻到了上鋪去。
要說他真正應該下手的是對面上鋪的馬翠花,不過那樣動作可就太大了,他可沒有把握從自己的中鋪翻到對面的上鋪去,於是自己上面上鋪的華就成了替罪羔羊,承接住了二彪子的滔天之火。
把被子一蒙,把自己和華的身子全部遮蓋在其中,不等從睡夢中驚醒的華反應過來,二彪子直接封死她的小嘴就是一陣痛吻,驚得華拼命掙扎,可惜她的力量如何與二彪子的力量相提並論,本就掀不起風來,手對手,腳對腳,嘴對嘴,上上下下封了一個嚴絲合縫,讓她本就掙扎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