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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該演還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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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演的還得繼續演下去,劉香秀是叫得順嘴了“娘,我沒事!”二彪子也讓這對娘倆整糊,難道真的是自己搞錯了,可是不能吧,怎麼想怎麼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人家一個娘一個姑娘的叫著,難道是叫假的,可是兩個女人真在一起比較,還是能看出來差距的,一開始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女人,怎麼看怎麼顯得老一些,後來的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顯得一些,可是又是開始和自己的女人叫後來的這個女人為娘,這本就不符合常理啊,怎麼這對娘倆長得這麼像的同時,這當孃的倒是還比當姑娘的年輕啊!

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這對娘倆,二彪子是左看一個,右看一個,實在是分不清楚了,他本來就和李小四的媳婦在村裡沒見過幾回面,談不上什麼瞭解,就是見面點頭認識認識,這種事情要是當事人堅決不承認,他也無可奈何,這事整的還有意思,來個真假唐僧,真假美猴王是不是,他二彪子可沒長個火眼金睛啊,往炕上一坐,二彪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兩個女人,一副吃定了你們的模樣,嘿嘿地道:“好,好啊,跟我玩這一套是不是,好,既然你們都嘴硬,那我二彪子也不跟你們講什麼規矩了,今天我就你們娘倆一起上了。”說著,二彪子就動了手,一手一個將那劉家娘倆抓在手上,軟的不行就用硬的,虛的不行咱就用實在的,反正二彪子是不會叫自己吃虧好了。

“啊,你要幹什麼?”

“啊,你幹什麼?”頭一個是劉月英說的話,第二個是劉香秀說的話,儘管是一字之差,但是卻從話裡聽出來她們的意思,沒有過經驗的劉月英話裡帶了一個“要”字,那是不太確信的語氣,而劉香秀的話裡卻沒有那一個“要”字,那是因為她在二彪子下手的一瞬間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這個“要”字就直接省略不說了。

“幹什麼?這還用我說嗎,既然你們都不說實話,那我就只好用我的辦法讓你們說實話了。”二彪子那是說得理直氣壯,一副吃定了你們的模樣。

劉香秀眼見自己姑娘也被二彪子抓在手裡,一陣氣急,她付出這樣多了為的是什麼,不就為了自己姑娘嗎,眼見自己姑娘也跟著受罪,她自然就不幹了,使勁掙扎道:“你怎麼能這樣,你不是和我們家小四約定好了嗎,我們家小四打賭輸給你了,我們也願賭服輸,人也讓你睡了,難道你還想食言,既然你能食言,那我們也能食言,要是你碰我們一下,我們就鬧到村裡去,鬧到鄉里去,鬧到鎮上去,你別以為你有個鎮長媳婦就可以為非作歹,為所為的,要是鎮上也不主持公理,我們就鬧到市裡去,鬧到省裡,鬧到中央去,我還真就不相信了,這個社會還沒個說理的地方了。”把人急眼了,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不見有多少平時老實得一個都放不出來的人,讓人急眼了,刀也能砍人,欺負老實人不地道,而有的時候老實人也往往更加可怕,一個人的心理承受都是有極限的,你別觸犯到他最後的極限那一切都好說,要是真的觸犯到了他的心理承受極限,那麼不是在爆發中毀滅,就是在爆發中死亡。

二彪子眼見真把人給急眼了,他也有些措手不及起來,其實從小到大他是不欺負老實人的,他就可著那些刺頭欺負,在他的想法裡,欺負老實人那不算是本事,只要把那些喜歡欺負人的人打趴下,欺負他們的覺才是最好的,這次也是因為惦記這人家媳婦才出此下策,其實骨子裡他不是那種卑鄙無恥的人,這不第一次就出事情來了,不見眼見真把人惹急眼了,他倒是真的不好下死手了,不然這個事真鬧大了,他也不好收場。

而就在這個時候,被打暈了的李小四幽幽醒來,一醒來也沒看見周圍的情況,閉著眼睛就嚷嚷道:“媳婦,月英,快跑,快跑,別讓那小子追上啊,要不然的一番心血就白費了。”這個男人真不是男人,劉家娘倆臉上瞬間一片蒼白,身子也無力起來,李小四在最不該醒來的時候醒來,說出了最不該說出的一番話,卻是把事情推向了另一個方向,剛才還大義凜然的劉香秀也無話可說,因為畢竟她們做的事情就不地道,鄉下地方,山村人的心裡,講究的就是一句話一口唾沫一釘子,說出話那就是話,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不管是有理還是沒理,那打賭就要承認,山裡人實在,要是說的話打的賭都不承認,只怕就真的在村裡沒法呆了,媳婦讓人睡頂多是有人風言風語的說你戴綠帽子,可是要是說話不說話,那麼就是你的人品有問題,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還如何跟別人打道啊!

“嘎嘎!嘎嘎!”那是二彪子的一陣怪笑,正發愁如何解決這個事情的二彪子一下子就嘆起自己的好運氣起來了,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想女人就有人送到自己被窩裡來,並且這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美麗的,可愛的,讓人稀罕的女人“哈哈,哈哈,四嫂子,還跟我玩捉藏啊,那個,嬸子,還跟我裝是不是,是你們毀約在前的,就別怪二彪子心狠手辣了。”劉家娘倆臉白得嚇人,一番心血付之東,劉香秀有一種罵孃的衝動,李小四啊李小四,你小子就是賣媳婦呢,要死不死的你在這個時候醒過來幹什麼啊,要死不死的你說那樣一番話幹什麼啊,你這不是往出送自己媳婦嗎。

劉月英這個時候心裡那就一個悔恨,恨自己怎麼就不聽勸說呢,恨自己怎麼就腦子一發昏地回來了呢,本來事情已經可以很好地解決了,但是現在看來,只怕她娘白白讓人睡了不說,她也得讓人睡啊,便宜全讓二彪子這小子給佔了,眼睛下意識地瞄到二彪子那樣的大傢伙,她渾身一陣哆嗦,她會不會這次真的就死了啊。

眼見二彪子一把將劉月英給扔到炕上,又把劉香秀給放到地下,嘴裡嘿嘿道:“四嫂子,沒別的,我就履行賭約,那個,嬸子啊,今天晚上對不起了,你就只能是白讓我了,不好意思啊!”

“二彪子,你不能這樣!”這是劉香秀聲嘶力竭的吶喊。

“二彪子村長,你不能這樣對我啊!”這是劉月英可憐害怕的叫聲。

“二彪子,你,你,我跟你拼了啊!”這是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的李小四爆發出來男人最後的吼叫聲,關鍵時刻,他也是一個男人,他打算拼了。

二彪子這一次確實有些整得有些惹眾怒了,他也覺得這個事情真的確實不太地道,但是讓人家娘倆耍著玩,他心裡也不得勁啊,你用老孃們當‮婦少‬給自己整,那是一回事嗎,儘管其實劉月英她娘劉香秀也夠味的,玩起來也沒有那種老孃們的覺,反而覺得有些‮婦少‬的味道,可是事情是事情,事實是事實,事實就是你們確實先做的不對,那就別怪我二彪子心狠手辣了。

但是面對人家一家三口的吶喊和嚎叫,二彪子有些下不去手,要說他有時候心腸硬得就是鐵石心腸,有的時候又軟得不行,他還真是一個比較矛盾的人,今天的二彪子就有些心軟起來了,眼見人家三口人鬧將起來,最後他只能無奈地道:“好了,好了,我不碰四嫂子了還不行嗎?”

“真的?”

“真的嗎?”

“你說的是真的嗎?”一句話引得三個人說出三句話,第一個是劉月英說的,因為她心地比較善良,還不瞭解二彪子,所以抱著很大的幻想。

第二個是李小四說的話,他也算不太瞭解二彪子,不過對於二彪子這個人的格他是深有體會,這小子絕對不會是個好東西,他有那麼好的心腸輕易地就放了他媳婦,這一點真的值得商榷,所以他的話帶著疑惑不定的語氣。

第三個是劉香秀的話,她可是跟二彪子接觸最深的人,有過那最親密的身體接觸,她也可以說是三個人當中最瞭解二彪子的人,對於這小子她是堅決不太相信的,這小子陰著呢,不見他玩自己的時候那是玩了多少花樣,這次這麼輕易地答應也指不定打著什麼鬼主意。

二彪子微微一笑,對三個人的反應一一落入眼底,說實話,心軟歸心軟,他還真的沒有想要輕易放過這三個人的想法,欺騙都欺騙到我二彪子的頭上來了,這也太不將我放在眼裡了,要是輕易地就將你們給放了,以後傳出去,我二彪子的面子不就丟大了嗎,慢條斯理地道:“當然是真的,我二彪子可不像你李小四,咱說過的話那就是一口唾沫一釘子,實在得很!”李小四面皮一紅,他今天晚上的事情確實是不太地道,跟人家打賭輸了那就得願賭服輸,可是他居然玩了一招瞞天過海,然後是李代桃僵的把戲,用自己丈母孃換自己媳婦,用老孃們換小媳婦,換在任何人身上玩這一手那都得生氣啊,所以他臉紅得跟猴腚子似的,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劉香秀這個時候可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也是豁出去了,反正該乾的事情也都幹了,還讓自己姑娘和姑爺都看個清楚明白,該丟臉的也都丟光了,哼哧道:“好了,別說得跟有多委屈似的,你有什麼損失啊,別以為就你一個有腦子,我們都是傻子,你跟我們家小四打的賭藏著什麼貓膩難道我們不知道,讓你睡女人,甭管你睡的是誰,你不是已經睡到了嗎,難道你不是佔了便宜,我看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典型的小人行經,哼!”

“娘,你少說幾句。”眼見氣氛好,自己娘卻要把話給說崩了,劉月英有些害怕地拉了拉自己孃的衣袖,可不能再招惹這個二彪子了。

二彪子哈哈一笑,對於劉香秀的指責他也是無話可說,確實這個事一開始他做的有些不太地道,設個讓李小四鑽的,也難怪人家這樣說,但是這話他當然不可承認,打個哈哈道:“那個,嬸子,話可不要這樣說哦,這個打賭的事情是大家你情我願的,我又沒他李小四非要跟我打賭,是他自己願意的,既然輸了,那就得光一點,說是輸的媳婦,總不能拿你這個老丈母孃頂替吧,這個事他也辦得不太地道。”

“拿我頂替又怎麼了啊,你是吃虧了嗎,我那一點又比我姑娘差了,你說啊,你要是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就無話可說。”劉香秀是真的豁出去了,什麼話都敢往外造啊,一邊羞得劉月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臉蛋這個紅呀!

二彪子也一陣支吾,這個女人要是太光了,太豁出去了,有的時候也讓男人覺到害怕啊,其實要說他二彪子還真的沒覺得這個嬸子和嫂子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長得差不多,樣子差不多,睡了之後也沒覺得她歲數有多大那地方有多松的,就跟個沒經過幾次的小媳婦也差不了多少,跟那種在她這個歲數的女人一比較起來,這個女人可是的能掐出水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保養的,自然是有滋味了,可是這種話他在心裡能嘀咕,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啊,那知道這個女人倒是把話給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