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二彪子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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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彪子最見不得女人哭了,特別是眼前這個女人還是他最親最愛的女人,頓時就急了,急吼吼地道:“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美花,誰他孃的敢欺負你,我整不死他!”一聲吼,吼聲太大,外面門一開,李大海和古彩霞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李大海更是點頭哈地道:“李村長,李村長,怎麼了?怎麼了?”不過他們一進屋卻看見二彪子和胡美花摟抱在一起,頓時一怔,要說這乾孃和乾兒子摟抱在一起也不算什麼,可是現在二彪子真值大小夥子,胡美花也是婦女風情,兩個人這麼一摟抱,卻不是味道也有味道了。
胡美花卻更加羞臊了,完了,完了,這下完了,她胡美花的名聲可全都完了,心頭一急,本來還是委屈的淚花在眼角轉著,這一下,粉淚從美目中湧出,哭出聲來。
二彪子眼見胡美花真的哭了,頓時暴跳如雷,幾乎是用喊道:“誰讓你們進來了,滾,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古彩霞一句話也沒說,這個女人硬是有腦瓜聰明的緊,李大海跟她一比卻是明顯不如,他這邊還想解釋一下呢,還是古彩霞眼見情勢不對,硬把他脫了出去,並緊緊地把門關上。
出了門,李大海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很不滿地道:“古主任,你這拽我幹什麼啊,我這還想跟李村長解釋清楚呢?”古彩霞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啊,李村長可是緊著胡美花呢,你要是再多呆一會兒,李村長怕是又把你的副村長職位給撤了,那樣你媳婦可就白搭了。”李大海一怔,慢慢地尋思過味來,這老小子也不是白給的,一點就透了,眨巴眨巴眼睛,嘿嘿地道:“古主任,要說這李村長還真的厲害啊,這乾孃都敢下手,要說胡美花和馬翠花當年可是咱李家村兩朵花,聽說馬翠花讓李村長下手,這胡美花看樣子也跑不了,孃的,人比人,氣死人啊!”
“李副村長,知道就好,當心禍從口出哦!”古彩霞神不動地點了他一下。
“啊!”李大海一驚,但馬上又笑道:“是,是,古主任,我多嘴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嘿嘿,我聽說現在黃鼠狼和那皮鬼兩個人走得特別近乎,你在李村長面前孤掌難鳴啊,等李豹好了,我讓他到你家竄竄門,咱們也好合計合計這今後的工作該怎麼開展。”古彩霞笑了,她等的就是這句話,要不她費心地幫李大海乾什麼,點點頭道:“好,咱們在這守一會兒,免得不相干的人進去打擾李村長。”
“嘿嘿!”
“呵呵!”村部裡,二彪子知道自己作錯了,正輕聲安著懷抱裡的胡美花呢“美花啊,別哭了,你這一哭啊我這心裡就不得勁,剛才我不是擔心你嗎,才一時
動喊了出去,不過你放心,放心好了,李大海和古彩霞不敢說出去,他們要是敢出去胡說八道,我饒不了他們!”胡美花美目淚盈盈的浮上一絲深深地委屈,仰起素白美麗得如一朵花的臉蛋朝他望來道:“你…你壞死了…”二彪子笑了,得意地笑了,胡美花這樣一說,證明她不是在真的生氣,要是真的生氣她就一句話不說了,聯想到她可曾是發誓不來找自己的,今天怎麼又突然來找自己呢,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一個她不得不來找自己的事情,想著想著,二彪子就嘴角微微翹起呈現一個弧度,他似乎知道好事情正在向自己走近了。
胡美花正仰起臉蛋朝他看著,看見他那嘴角微微翹起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心裡一定是打著壞主意,纖長手指狠狠在他間掐了一把,很是沒好氣地道:“瞎想什麼呢?”二彪子輕柔地梳理著她略顯凌亂的秀髮,將遮在她俏臉前的髮絲勾到耳後,然後情意綿綿地道:“自然是在想我親愛的美花為什麼來找我呀?”
“你個死小子,我是你乾孃,美花美花的不能亂叫!”
“嘿嘿,美花啊,咱們兩個人可是都有那個關係了,人前我是叫你美花娘,可是在人後我要是再叫你美花娘,不就說明我們兩個人不是那個亂著嘿嘿嗎?”胡美花俏臉忽地漲起一抹豔麗的嬌紅,秀眉微蹙,壓地羞聲道:“你個死小子,我,我,我不跟你說了,我找你沒事,快放了我,我要走了!”二彪子那肯輕易放開她,不但不放,反而還摟得更緊了,嘿嘿聲道:“放,這我怎麼捨得放了呢,好了,我的好美花,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只要我有的,你要什麼我給什麼,包括我自己哦!”面對二彪子的調戲,胡美花真是
壓,她,她還真的是想要二彪子身上的東西,可是這個東西要怎麼開口說啊,真的,真的是好丟人啊!
二彪子靜觀胡美花吐吐的神
一眼,眼珠子一轉,心中已然明白了大半,不過他的想法還是有點偏頗,他的想法是胡美花忍不住寂寞又想要自己呢,偷偷一笑,裝成不懂的樣子,故意疑惑地問道:“美花,你想幹嘛?”胡美花聞言俏臉更紅了,仿若綻放在清晨陽光下的玫瑰一般嬌豔
滴,她垂著美麗的腦袋瓜,低低地說道:“我…我想要那個…”
“你想要哪個?”二彪子依然作出滿頭霧水的樣子,不過他的想法卻更加真實了,他真的就以為胡美花想要自己呢,如果胡美花這時能抬頭一看的話,肯定能發現二彪子“詐”的微笑。胡美花俏臉一片緋紅,輕輕地咬了咬嬌
紅潤的纓
,羞聲道:“就是要…啊呀,我,我!”越說聲音越低,猶如蛟叫,幾不可聞,羞得連和耳
子都紅了。
二彪子見胡美花實在是開不了這個口,佯作豁然開朗地拍了一下腦袋,嘿嘿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想要我了是不是,我不是說了嗎,給你,給你,都給你,也包括我了!”胡美花俏臉漲紅一片,柳眉知一豎,又氣又羞地白了二彪子一眼,嬌羞道:“去,去,去,你知道個什麼,我要你幹什麼,能吃啊還是能玩啊!”
“當然是能玩了,美花,做人可不能沒良心,你說我到底能不能玩啊?”二彪子那個語氣,那個神態,那個調侃的架勢,讓胡美花害臊的臉蛋紅了又紅,紅了再紅。
“二…彪…子…”三個字拉長了音,每一個字還咬得很重很重,胡美花的臉上開始板起來了。一聽胡美花把自己名字拉長了聲音說,二彪子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小時候的積威還在,他忙也收起調侃的樣子,趕緊地道:“好了,美花,我知道錯了!”胡美花當然不是真的生氣了,而是被二彪子逗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拉不下來這個臉面,只能是裝生氣以解自己的尷尬。果然,二彪子一見胡美花這樣還真的以為她生氣了,頓時不敢再調笑,一副正經的樣子,她才算暗暗鬆了一口氣。
“美花,我也不逗你了,可是你倒是說找我來幹什麼啊?”完了,一句話又讓胡美花臉蛋紅赤起來。
胡美花輕輕咬了咬鮮的
瓣,玉頰霞燒,終於下了個決心,幽幽地道:“是,是有一個事,那個,二彪子,我說了你不不要笑話啊,更不許說別的,你要說一個不好聽的話,我轉身就走。”求人的倒把架子擺得很大,胡美花現在是有點蠻不講理了,不過女人就是有這種特權,她就是用蠻不講理的辦法,你能把她怎麼樣,你
本就不能把她怎麼樣,還得順著她的話說。
二彪子就是這樣,很無奈地點了點頭,忽而又貼到她耳邊,低聲問道:“好了,說吧,我保證別的話不說還不行嗎?”胡美花俏臉紅得好像塗了粉彩胭脂似的,白了他一眼,輕聲道:“我,我要找你借種!”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是我公公婆婆我來的。”說完這句話,胡美花就如鴕鳥一般把頭深深地埋進她那波濤洶湧的一大片山峰當中,不敢抬起頭來,可是老半天也不見二彪子說話,還以為這小子一定是看自己笑話呢,越想越生氣,猛地抬起頭來,準備教訓這小子一番,那知道抬起頭來,卻看見二彪子一臉傻呆呆地楞然在那裡,一句話也沒有了。
二彪子不是不說話,而是真的被說的怔然,千算萬算他也沒算到胡美花找他是這個事情啊,借種一事古就有之,越是偏遠的地方,越是窮困的地方,這種事情就發生得越多,自古以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思想就一直深蒂固在人們的腦海中,而且兒子與女兒這種不一樣的差別更是抹滅不掉。
兒子是自家的,女兒是人家的!要沒有兒子養老送終,那掙再多的錢也有人繼承啊!兒子是接戶口本的,女兒是給人家戶口本里添人的,要生就生兒子,沒兒子這子就斷了,種種重男輕女的思想
深蒂固在深埋在國人當中,當然,就別提生兒子了,要是一兒半女都沒有,那這個家可就真的後繼無人了,所以在有的地方,借種這種事情還是事有發生的,民不舉官不究,自家男人不生那就借個男人,自家女人不生那就借個女人,反正得有個孩子把這個家傳承下去。
這種事情聽是聽過,可是從來沒有想過有天這種事情會落到自己頭上,也難怪二彪子一事發蒙。
本來胡美花美麗的臉蛋早已經佈滿了火熱的緋紅,窘迫得不知所措,這種事情讓她一個女人家說出來,還跟自己乾兒子借種,儘管她和二彪子之間已經發生了那種事情,可是還是讓她覺得羞澀難當,可是眼見二彪子被自己的話給震住了,她卻是有些好笑起來,二彪子強勢,它就自然而然地弱了下去,現在二彪子若勢,她也就自然而然地強勢起來,害羞被掩蓋住了。
千嬌百媚的瞪了他一眼,居然反客為主地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一句話,你答不答應吧!”胡美花這一反客為主,倒把二彪子從怔然中驚腥過來,二彪子的子當然是不吃虧的,嘿嘿一聲笑,卻是不動聲
地到:“答應,怎麼不答應,我不是說了嗎,只要美花想要,我二彪子什麼都可以給,包括我自己,不就是借個種嗎,我那個東西可多得是,要多少有多少。”二彪子的嘿嘿一聲笑,頓時讓胡美花粉臉微紅,惱怒地惡狠狠地道:“我不是說了嗎,是我公公婆婆
著我來的,你可以答應,也可以不答應,別一副欠揍的模樣啊!”二彪子強憋著笑,這個胡美花是要臉面面皮薄的人,要是他真的再一笑,只怕可就真的
怒了她這個事情可就鬧黃了,所以他硬是憋著氣不讓自己笑出來,要說他也
累的,不能笑,不能笑,千萬不能笑!
“美花,我知道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的事情我什麼都答應!”心裡暗自嘀咕著“答應,答應,我當然答應了,鬼也不答應呢,送上門的女人不睡白不睡啊,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胡美花,我求之不得啊!”